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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獵罷論天下,一場關于統治的霸道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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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山城外的草原上,天蒼蒼,野茫茫,微風拂過,青草起伏,遠處偶爾可見幾頭牛羊低頭啃食,正是“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壯闊景象。

  然而這片寧靜的草原,此刻卻被一股肅殺之氣籠罩。

  金色的日月戰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大隊武衛軍騎兵列陣駐守,甲胄泛著冷光,長槍斜指蒼穹,將整片草場團團封鎖,顯然是有重要人物在此活動。

  丘處機身著道袍,帶著尹志平等三兩名弟子,在一隊武衛軍騎兵的護送下緩緩走來。

  他的大部分弟子已被安排在遠處的營帳中休息,此次僅帶親傳前來。

  望著眼前廣闊無垠的草原,遠處偶爾傳來鐵騎奔騰的轟鳴聲,丘處機不禁心生感慨,對身旁的尹志平輕聲說道。

  “這秦國的軍威,果然名不虛傳。”

  “如此聲勢,這般氣象,崛起之勢已然不可阻擋啊。”

  尹志平點頭附和:“師父所言極是,咱們一路走來,見北疆百姓安居樂業,軍隊悍勇非常,想來秦王李驍確有過人之處。”

  丘處機捋了捋胡須,目光望向遠方的戰旗,語氣鄭重:“觀此景象,天命當在秦。”

  “如今天下紛亂,能一統天下者,恐怕非這位秦王李驍莫屬了。”

  說話間,眾人已來到草場深處。

  遠遠便聽到一陣震天的吼叫。

  “吼吼吼吼”

  “吼吼吼”

  那聲音充滿了野性與力量,像是一群掙脫束縛的野獸,在草原上肆意宣泄。

  走近些才看清,原來是一支騎兵正在狩獵。

  騎士們騎著戰馬,手持弓箭,在草場上奔騰追逐。

  受驚的野兔、鹿群四處逃竄,時不時有箭矢破空而出,精準地射中目標,引來一陣歡呼。

  沖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穿暗金色龍紋布面甲的高大男人,正是李驍。

  他騎著一匹通體烏黑的強壯戰馬,懷中還摟著一個孩童,正是蕭玄策。

  蕭玄策雙手緊緊抓著李驍的手臂,小臉上滿是興奮,哇哇大叫著:“姑父,再快一點,射那個,射那個鹿。”

  李驍笑著調整姿勢,將弓箭遞到蕭玄策手中,手把手教他瞄準:“看好了,玄策,拉滿弓,對準鹿的要害……放。”

  “咻”的一聲,箭矢破空而去,精準地射中了前方一頭奔跑的野鹿。

  野鹿踉蹌幾步,倒在地上。

  蕭玄策興奮得拍手大笑:“中了,中了,姑父,我射中了。”

  而在不遠處的樹蔭下,舒律烏瑾正坐在軟墊上,身旁的火架上煮著熱茶,石桌上擺放著精致的點心。

  她手中拿著一把蒲扇,輕輕扇著,目光溫柔地望向狩獵的方向,眼中滿是幸福與慈愛。

  當看到一隊武衛軍帶著幾名道士走來時,她心中了然。

  此前李驍已告知她,今日要接見一位名叫丘處機的老道士,此人在中原有極高的聲望。

  舒律烏瑾連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上前,面帶微笑問道:“來者可是丘老神仙?”

  丘處機見她衣著華貴,氣質溫婉,連忙拱手行禮:“不敢當‘老神仙’之稱,山野之人丘處機,拜見夫人。”

  他原以為眼前的女子是李驍的侍妾,并未多想。

  一旁的武衛軍都尉介紹道:“丘道長,這位是蕭王妃。”

  “蕭王妃?”丘處機愣了一下,滿腦袋問號。

  他剛到陰山,對秦國的內部情況不甚了解,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稱呼。

  但他深知言多必失,便不再多問,轉而與舒律烏瑾寒暄起來:“原來是蕭王妃,貧道失禮了。”

  舒律烏瑾笑著擺手:“丘道長不必多禮,大王正在狩獵,我已派人去稟告了,想來很快就會回來。”

  “道長先請坐,喝杯熱茶歇歇腳吧。”

  說著,她將丘處機一行引到樹蔭下的座位上,親手為他們倒上熱茶。

  隨后便閑聊著草原的風光,偶爾詢問幾句北疆的民生,氣氛漸漸融洽起來。

  沒過多久,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李驍帶著狩獵的勇士們返回了。

  他翻身下馬,動作干脆利落,身上還帶著狩獵后的熱氣與野性,看到丘處機,當即朗聲大笑:“哈哈哈,來的可是丘老神仙?一路辛苦。”

  蕭玄策則從馬背上直接跳下來,一溜煙跑到舒律烏瑾懷中,大聲喊著:“母親,母親,我剛才射中了一頭鹿,姑父還夸我厲害呢。”

  舒律烏瑾笑著端起水杯,遞到他手中,看著他咕咚咕咚喝水的模樣,眼中滿是寵溺。

  丘處機連忙起身,躬身行禮:“山野之人丘處機,拜見大王。”

  他暗暗打量著李驍,只見李驍身形高大,面容剛毅,眼神銳利如鷹,周身散發著一股無形的威嚴,竟隱隱有帝王之像。

  “果然是天命所歸之人。”丘處機心中暗道。

  李驍上前一步,虛扶他起身:“邱道長不必多禮,快請坐。”

  不遠處,幾名武衛軍將領正湊在一起小聲議論。

  一個絡腮胡將領撇了撇嘴,說道:“這牛鼻子老道,派頭倒是不小,還讓大王親自等他。”

  旁邊一個年輕將領笑道:“你懂什么?聽說這老道在中原名聲大得很,不少百姓都信他。”

  “不過說真的,這老道看著年紀不小了,身體倒是硬朗,我要是能活他這么大歲數,身體還這么好,就知足了。”

  “為什么啊?”另一個將領好奇地問。

  年輕將領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至少能像王二牛那樣,討上三十個老婆啊!”

  這話一出,幾名將領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李驍聽到遠處的笑聲,也不惱,只是笑著對丘處機說道:“讓道長見笑了,我的這些將領,都是粗人,說話沒什么顧忌。”

  丘處機連忙擺手:“大王說笑了,將士們性情爽朗,正是大秦的興盛的表現啊。”

  兩人相視一笑,圍坐在煮著奶茶的銅爐旁交談起來。

  遠處武衛軍將士收拾著狩獵的獵物,蕭玄策在舒律烏瑾身邊擺弄著剛繳獲的鹿骨,一派鮮活景象。

  “道長自中原遠道而來,見多識廣。”李驍呵呵笑道,平靜的目光看向丘處機。

  “如今天下四分五裂,金狗占著中原沃土,卻苛待百姓;南邊的宋人偏安一隅,只知茍且;西域諸國相互攻伐,民不聊生。”

  “本王起兵北疆,只為掃平這些混亂,讓天下人有飯吃、有衣穿。”

  “只是打天下容易,治理天下卻麻煩。”

  “在這亂世之中,到底該用何法,才能盡快安定四方?讓天下大治。”

  “道長可有教本王?”

  這話問得直接,沒有絲毫虛禮,恰如草原雄鷹撲食,直奔要害。

  丘處機放下茶碗,捋了捋垂到胸前的白須,眼中閃過一絲贊許。

  這位秦王雖以武力崛起,卻不沉迷殺伐,反而心系“安定”二字,已是難得。

  他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大王雄才偉略,掃北疆、定西域,已有一統之勢。”

  “但貧道以為,‘武功’可定天下,‘仁政’方能守天下。”

  “昔日商湯、周武,皆以仁德懷遠,故能傳國數百年。”

  “如今百姓飽受戰亂之苦,若大王能減少殺伐,輕徭薄賦,讓流民歸田,讓老幼得養,天下人自然會歸心于秦。”

  李驍聞言,指尖微微一頓,隨即笑了笑,拿起腰間的短刀,輕輕撥弄著銅爐里的炭火。

  “道長的話,本王懂,可道長忘了,金狗在中原肆虐百年,殺我同胞、奪我土地,若不揮刀相向,他們怎會交出中原?”

  “宋人雖弱,對外族唯唯諾諾,對我華夏子民卻張牙舞爪,若本王停兵,他們只會趁機壯大,將來又是一場戰亂。”

  “本王并非嗜殺之人,但亂世如豺狼環伺,你不殺他,他便要吃你。”

  他抬手指向遠處的羊群,聲音沉了幾分:“你看那羊群,若沒有獵犬守護,不出三日便會被狼群吞噬。”

  “這天下的百姓,便是羊群;金、宋、西域諸國,便是狼群。”

  “本王的鐵騎,便是那獵犬,若獵犬不鋒利爪牙,羊群如何能安穩吃草?”

  丘處機沉默了。

  他走遍中原,見慣了金國的殘暴、宋廷的腐朽,自然知道李驍所言非虛。

  可他仍不愿見血流成河,又補充道:“大王所言,亦是實情。”

  “但貧道懇請大王,待攻克城池之后,少殺降兵、少擾百姓。”

  “昔日白起坑殺趙卒四十萬,雖得一時之利,卻失了天下民心,最終秦國雖強,卻二世而亡。望大王引以為戒。”

  “道長放心。”

  李驍放下短刀,語氣鄭重起來:“本王雖用武,卻有三不殺:不殺降兵、不殺女人、不殺工匠。”

  “當年本王攻克關中大部,讓降兵選擇,愿從軍者編入軍中,愿歸田者入我秦國戶籍,分發耕地。”

  “如今那些降兵,已有不少成了我大秦軍中的骨干。”

  “至于百姓,本王在北疆推行‘計口授田’,讓每家每戶都有地種,有糧吃,這一點,道長想來也有所耳聞。”

  丘處機對秦國的土地政策自然有所了解,還進行過深入研究,得出的結論便是‘罪士紳而利萬民’。

  這一路走來,在秦國境內看到百姓往來耕作,面色雖有風霜,卻無饑寒之色,更是證明了秦國土地政策的正確性。

  他起身對著李驍拱手一禮:“大王能有此仁心,實乃天下百姓之福。”

  “若大王能始終堅守此諾,將來一統天下,必是千古明君。”

  李驍笑著抬手虛扶:“道長過譽了。”

  “本王所求,不過是讓天下再無戰亂,讓子孫后代不必再受流離之苦。”

  銅爐里的奶茶已添了兩回,舒律烏瑾帶著蕭玄策去一旁整理獵物,只剩下李驍、丘處機和幾名親兵守衛左右。

  丘處機端著溫熱的茶碗,心中想著方才李驍提及“長生”的話題,自古以來,帝王皆渴望萬壽無疆,即便李驍胸懷天下,怕也難抵這份誘惑。

  他正琢磨著如何進一步闡釋“養生之道”,卻聽李驍先開了口。

  “道長方才說‘長生在人心’,本王深以為然。”

  李驍指尖輕叩陶碗,目光望向遠處漸暗的天色,語氣坦誠。

  “本王并非不戀江山,只是清楚,這世間從無長生不死之人。”

  “秦始皇求仙藥、漢武帝煉金丹,最終不也化為一抔黃土?”

  “天下百姓盼安定,盼的是有人能護他們一世安穩,而非君主靠著虛無縹緲的‘長生’,耽誤了治國正事。”

  他轉頭看向丘處機,眼中滿是堅定:“若為了求長生,荒廢朝政、苛待百姓,即便真能活上百年,也只會落得個千古罵名,這樣的‘長生’,本王不屑要。”

  “本王以為,真正的‘長生’,從來不是肉身不朽,而是把功績刻在百姓心里,讓大秦的安定能傳之后世,這才是比任何仙丹都珍貴的‘長生’。”

  丘處機聞言,手中的茶碗微微一顫,隨即起身對著李驍深深一揖:“大王有此格局,實乃天下之幸。”

  “貧道原以為,大王即便不癡迷長生,也會問及養生之術,卻沒想到大王對‘長生’的理解竟如此通透。”

  “以大王這份心懷百姓、著眼長遠的胸襟,將來定能成為一代明君,讓大秦長治久安。”

  李驍笑著扶起他:“道長過獎了。”

  “本王不過是認清了現實,知道該把心思放在該放的地方。”

  “說起來,當初派人去龍門山邀道長西行,正是看重全真教‘融合三教、勸人向善’的教義。”

  “西域剛定,民心未穩,正需要道長這樣的有道之士,用教義化解戾氣,讓百姓安心度日。”

  丘處機不再客套,坦誠說道:“大王明鑒,貧道此次西行,正是為了不負大王所托。”

  “全真教雖源自道家,卻不拘泥于門戶之見,兼取儒家‘仁孝’、釋家‘慈悲’,主張‘清心寡欲、積德行善’。”

  “若能在西域推行,既能安撫百姓,也能為大秦穩固西域助一份力。”

  李驍輕輕點頭,全真教的教義,他是認同的。

  但說實話,道教若想成為大秦的國教,還遠遠不夠資格,李驍也從沒有想過要立下國教。

  大秦正處崛起之時,需要的是百姓有血性、將士敢拼搏,而非一味‘清心寡欲’。

  不過,用它來教化西域那些剛被征服的異族,倒是恰到好處。

  李驍繼續說道:“西域諸國歸降不久,百姓心中仍有疑慮,甚至藏著反叛之心。”

  “若能讓他們信道教,一心向‘善’,少些爭斗之念,對大秦穩固統治大有裨益。”

  “本王已吩咐下去,秦國軍隊會全力配合你傳教,西域各地修建道觀的物資、人手,軍隊將領都會優先調配。”

  “對于那些不愿信教的異族百姓,本王也會幫道長你收拾他們。”

  “信教者,正常繳納賦稅,不信者,便按原額加征兩成,這樣一來,百姓自然會主動信教,傳教也能事半功倍。”

  丘處機一聽,立馬急了,什么叫幫我收拾他們?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這分明是給我增加因果,平白損耗功德啊!

  “大王不可。”

  丘處機連忙擺手,語氣急切:“道教講究‘無為而治、自愿隨心’,若用賦稅逼迫百姓信教,反而會讓他們心生抵觸,甚至遷怒于道教,適得其反。”

  “傳教當靠教義感化,而非強權壓制啊!”

  李驍卻搖了搖頭,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道長,這不是宗教問題,而是國策。”

  “西域萬里疆域,剛納入大秦版圖,若不用些手段穩固民心,遲早會出亂子。”

  “本王需要的是西域百姓安分守己,為大秦創造價值,而非整日琢磨著反叛,用賦稅引導,不過是最快見效的法子。”

  李驍從前最瞧不上宗教,尤其是佛教。

  在他看來,這不過是愚弄百姓的手段,會消磨華夏男兒的血性,讓本該奮勇拼搏的勇士淪為溫順綿羊,徹底喪失進取之心。

  可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上卻是明白,宗教存在,自有其道理。

  但眼下的秦國,正處于開疆拓土、崛起圖強的關鍵節點。

  東征金國、穩固西域,每一步都需要將士們帶著血性沖鋒,需要百姓們帶著拼勁耕作。

  李驍絕不能用宗教去愚昧大秦的子民,這是他的基本盤,絕不能讓自家男兒失了血氣。

  他們是大秦的筋骨,得硬。

  他要的是華夏子民個個悍勇、人人如龍,萬眾一心,方才能開創一番不朽的基業。

  可西域那些剛被征服的百姓不一樣,他們本就對大秦心存芥蒂,若是留著他們的血性,留著他們的思考能力,遲早會生出事端。

  所以,李驍需要道教去讓他們‘沉淪’,讓他們變成一群不用思考、只知埋頭干活的人。

  為大秦種糧、為大秦挖礦、為大秦繳納賦稅,為秦國源源不斷創造價值的機器。

  丘處機又沉默了。

  他雖不完全認同李驍的霸道手段,卻也明白,這是亂世之中穩固統治的無奈之舉,更何況李驍主動邀他前來,本就是對全真教的看好。

  若是他不識趣,真以為李驍禮賢下士,自己就能肆意妄為的話,那么全真教離佛教的后塵就不遠了。

  所以,他沉吟片刻,說道:“大王的考量,貧道明白了。”

  “既然是國策,貧道會配合,但仍希望大王能給百姓選擇的余地。”

  “至于傳教步驟,貧道已有初步打算,也算是不負大王的邀請之義。”

  “哦?道長說說看。”李驍眼中閃過一絲興趣,身體微微前傾。

  丘處機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說道:“首先,在碎葉城、河中府等大城修建道觀,派弟子駐守,免費為百姓施藥、講解教義,讓百姓先感受到道教的益處,而非單純的‘說教’。”

  “其次,挑選西域本地品行端正、有威望之人,收為弟子,傳授教義。”

  “畢竟本地人更懂本地百姓的語言、想法與習俗,由他們傳教,更容易被接受。”

  “然后,在集市、村落舉辦講經活動,結合西域百姓的生活需求,用他們能聽懂的話講解‘積德行善、安分守己’的道理,讓教義真正融入他們的生活。”

  丘處機能成為如今的全真教掌教,自然是有真本事的,對于傳教的規劃,做的很妥當,李驍沒什么不放心的。

  畢竟他要是真的做不好,那就換掉全真教。

  現在的情況不是全真教幫秦國做事,而是李驍給全真教一個機會,讓他們去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否則,佛教就是他們的下場。

  不久后,舒律烏瑾帶著蕭玄策走了過來,手中端著烤好的鹿肉:“天色晚了,先吃些東西吧。”

  李驍接過鹿肉,拿起一塊便大口吃了起來,盡顯草原漢子的豪邁。

  而丘處機面前擺放的則全是素食和水果。

  白瓷盤里的葡萄顆顆飽滿,蜜瓜清甜多汁,素糕則是用豆類與堅果制成,入口香甜,味道竟不比葷食差。

  李驍當初選擇全真教,而非其他教派,這“素食戒葷、禁欲獨身”的教義,正是重要原因之一。

  全真教與那些“禿驢”和尚一樣,要求弟子不食肉、不婚配,需虔誠侍奉三清。

  這份“清規戒律”,若能灌輸給西域的異族百姓,對大秦而言,益處無窮。

  讓他們跟著全真教吃素,一來能為大秦節約大量肉食,如今大秦征戰不斷,將士們急需肉食補充體力,百姓少吃一口,軍隊便能多一份補給。

  二來長期素食,會讓他們身體機能下降,力氣變弱,騎不得馬、拉不開弓,自然也就沒了反抗大秦的體力,壽命也會隨之縮短,等于變相削弱了潛在的威脅。

  更重要的是“不婚配”這一條。

  西域異族人口本就不多,遵守“禁欲獨身”的規矩,當地人口便會逐年減少。

  之后的這些年,大秦會從內地遷徙漢民到西域定居,漢民比例自然會慢慢超過異族,到那時,西域才算真正融入大秦,再無叛亂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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