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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高貴的要飯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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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這倆目前的變身狀態,陸行舟單挑任意一個都打不過,別提被一起揍了。

  好在他有一招太虛輪轉。

  左邊一搭匕首,右邊一搭冰劍,兩股異力順著他的經脈交會,以他的身軀為戰場對了一擊。

  力量是她倆互相承受,陸行舟受到的是成為戰場的傷害。

  之前陸行舟只拿太虛輪轉來做傷害消弭之用,極少用于這種場面。因為他本就極少讓自己陷入被夾攻的狀態,都是圍毆別人。

  這次乍然用了出來,極為特異的手段讓兩個少女都一時沒能理解。明明攻勢被他的手搭著,沒有接觸到對方,可劍身和匕首上卻傳來對方的力量傳感,各自震得自己虎口發麻。

  以身軀作為戰場的陸行舟也絕不好受,鮮血溢出了唇角。

  兩個女人都愣了愣,下意識收了力。

  陸行舟卻加了力,雙手一拖。兩女正自收力,猝不及防地“哎呀”一聲,被拖得撞在了一起。

  司寒在旁邊終于不是拖后腿吃干飯的了,趁著這時刻出手,同時兩手點在兩個女人肩井穴,兩人一下就軟倒在陸行舟臂彎里。

  姜緣:“……”

  剛才打玄女就拖后腿,那眼神兒都快黏在玄女胸上了,出劍軟趴趴的,根本看不出你是個半步暉陽的強者。這會兒倒牛逼上了,出手迅如電閃,根本來不及反應,你剛才怎么不這么厲害呢?你到底是來幫我打玄女的,還是來幫陸行舟打我的?

  獨孤清漓:“……”

  罵你拖后腿的是對面那個女人又不是我,你打我干什么?人類果然莫名其妙,等我能動都鯊了。

  兩個人都軟在陸行舟懷里,瞪完司寒又對視怒瞪,一副要把對方瞪死的模樣。

  司寒終究承擔了一切,擦著汗道:“侯爺,這個……現在怎么處理?”

  陸行舟也是無力吐槽,瞥眼見到這個通道位置出去就是一個房間,房間有床,便先抱著兩人到了外面床邊。

  司寒很懂事地去了更外面的通道守著。

  床上亂七八糟的歡好痕跡看得陸行舟倒吸一口涼氣,媽的怎么還有蕾絲內內呢,這年代有這個?玄女果然是玄女,這方面就是先進。

  陸行舟直接連著床單掀了起來,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全卷在里面丟在角落,把兩女都丟在下方棉墊上,好歹吁了口氣。

  又摸出一粒壓制魔性的丹藥塞進小白毛嘴里,看著她瞪視的樣子有點想笑:“想不到紅瞳也很好看。”

  其實獨孤清漓紅瞳化的樣子他見過。就在海上大比,獨孤清漓對戰項廣之時,她的眼眸就短暫紅過。

  因此陸行舟一直很清楚,獨孤清漓不是沾染魔意的問題,是她始終就有魔意潛伏內心,一旦被調動起來就會冰魔化。近期反復擦邊接觸冰魔相關,就算玄女不引導,這也是早晚的事情,壓制魔意的丹藥早就備好了,就等此刻。

  明知道獨孤清漓不適合接觸冰魔,卻始終帶她在這里擦邊而不是直接遠走,就是為了嘗試是否能讓獨孤清漓自我掌控這股魔意。想壓制就壓制,想變身就變身。

  丹藥入腹,獨孤清漓的紅瞳卻一時消退不了,有點忽明忽暗的感覺,紅藍交錯變化。

  陸行舟二話不說地吻了上去。

  姜緣:“……”

  獨孤清漓的紅瞳狀態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吻,下意識地劇烈掙扎:“狗男人,我鯊了你……唔……”

  可是身軀本能的舒適卻又騙不了人,一邊罵,一邊軟,然后主動地伸了舌頭。

  姜緣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理論上說,陸行舟這會兒親的可能不是獨孤清漓,是冰魔,你這是連冰魔都不放過?

  不是,我還在身邊呢,你們就這樣親?當我不存在呢?

  可是看著看著,姜緣自己也咬著下唇,緊緊夾住了長腿。

  ——她已經退出了上古血脈狀態,剛才玄女的媚術似乎隱隱開始生效了,越看春宮就越引發壓制著的欲念。

  一時之間,玄女的大床又有了如同玄女自己在時的靡靡,喘息聲漸漸飄起。

  洞窟之外等著的元慕魚:“……”

  紀文川沒有張開神念去看里面發生了什么,倒是稀奇地看著閻君的臉色變得五顏六色。

  “閻君?閻君?”

  “……沒事。”元慕魚緊緊捏著輪椅扶手:“夜聽瀾會不會教徒弟!教出了個什么不知廉恥的東西!”

  紀文川:“?”

  里面正在升級。

  陸行舟和紅瞳小白毛正親得忘我呢,身邊忽地挨上了軟玉溫香。

  陸行舟怔了怔,轉頭看去,就對上了姜緣化成水的桃花眼:“我好熱……”

  陸行舟:“……”

  “咔嚓”,元慕魚捏碎了輪椅扶手。

  陸行舟也沒想到這個變化,正傻了一下,懷中的紅瞳白毛大怒,一把將姜緣推得老遠:“我的!”

  姜緣撲了上來。

  兩個女人就要撕成一團。

  陸行舟頭大如斗,再一次啪啪啪地把兩人的穴位都補了一輪,姜緣終于癱在身邊不動了。

  倒是獨孤清漓此刻藥力生效,紅瞳終于漸漸消退,重新變成了冰藍的琉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陸行舟。

  戾氣的冰魔被活生生親回了冰娃娃。

  冰娃娃不著痕跡地悄悄伸腿,把姜緣又踢遠了一點。

  陸行舟哭笑不得,終于騰出手來給姜緣塞了一粒丹,這才吁了口氣,轉頭問獨孤清漓:“感覺怎樣?”

  獨孤清漓知道他問的什么,低聲道:“那種狀態下,毀滅欲很濃……一點不高興的情緒都會千百倍放大,控制不了。”

  “但心中有數?”

  “沒數。是從那種狀態下退出之后,回憶那種感覺才能知道。在當時,沒有這些思維分析,只有‘可殺’。”

  “所以劍指姜小姐?”

  “嗯……”

  “她哪得罪你了?”

  獨孤清漓不說話了。她脫衣服給你看,就得罪我了。

  何況剛才還跟我搶親親,臭要飯的不要臉。

  姜緣丹藥入腹好歹也清醒了幾分,在旁邊罵:“你就是公報私仇,故意的!你恨我打擾了你們偷情!”

  獨孤清漓道:“你現在是不是恨我打擾了你偷情?”

  姜緣又羞又憤:“我剛才、剛才那不是我!”

  獨孤清漓道:“你省省,現在你還媚眼如絲呢,媚術根本沒壓制回去。再說話我打你。”

  陸行舟看了姜緣一眼,果然她還是渾身發熱的狀態,自己的丹藥只是讓她找回了一點理智,媚術沒解。

  便問:“你的情況呢?所謂的上古血脈帶來的變化是什么?”

  姜緣道:“想參考我啊?我才不會像她這樣連腦子都變沒了。”

  “因為本來就沒有?”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姜緣才道:“其實只是因為高等血脈免疫了低級影響,那些負面狀態會被排除,同時那些奪舍啊什么的沒有資格觸碰我的血脈,會被強烈排斥。并不是她這樣連性情都變了的。”

  陸行舟懂了,和獨孤清漓的魔化變身不一樣。玄女當時想要奪舍,姜緣才無奈地激活她高貴的要飯血脈,這種不融洽的奪舍會被高貴的要飯血脈強烈地排斥出去,后續那些影響戰局的惑心控制之類的手段,對高貴的要飯血脈也無法生效。

  是免疫負面效果,并不影響性情和思維。如果說有影響,也就是會在戰斗中更冷靜?

  “那你怎么剛才看上去殺機凜然呢?難道不是因為血脈影響?”

  “那是因為玄女奪舍之意惹怒我了!高貴血統不可侵犯!當然我的血脈也確實殺意更濃一些,畢竟是從殺戮之中走出來的上古之族。”

  古界來人間要飯的,覺得別人才是要飯的……京滬大小姐覺得被女乞丐附體,感受到了強烈的觸犯?

  陸行舟摸著下巴:“所以你現在為什么不把你的高貴要飯血脈再度喚醒?我看你都要扯衣服了。”

  “誰是要飯的!”姜緣大怒。

  這是重點嗎?陸行舟實在哭笑不得:“我說,你再不壓制要出事的,不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燙了嗎?在我這邊看著簡直是發燒了。”

  姜緣快哭了:“我沒法連續喚醒血脈,會氣血紊亂走火入魔的。”

  陸行舟覺得這娃就是來搞笑的,伸手搭她的脈。

  姜緣咬著下唇微微喘息,媚眼如絲:“不、不要過來……”

  獨孤清漓拔出了冰劍:“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表情和往男人身上湊的態度,再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姜緣都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了,男人的手搭著她的脈搏,哪怕只是這一點接觸,就讓她心中的欲念再度倍增,剛才陸行舟喂的丹藥效果都快被沖沒了。

  陰陽接觸就是引發媚術的核彈,比剛才看春宮都要嚴重。

  仿佛有什么在靈臺轟然炸開,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很想要,于是再度抱住了陸行舟,嘟著嘴巴索吻。

  “啪”,嘴巴親在了一把冰劍上。

  獨孤清漓:“你還要把脈到什么時候?”

  “……她這情況不是用藥解決的,神魂都有點錯亂了。”陸行舟也是頭大:“需要定魂藥物,我沒帶。你幫我控制住她,我現場煉丹。”

  獨孤清漓:“現場煉丹需要煉到什么時候去,我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想我主動說你親她吧?”

  陸行舟:“……我沒這意思。”

  外面的元慕魚終于忍無可忍,“嗖”地出現在屋中。

  陸行舟:“?”

  不是,這魚是哪里游出來的?

  元慕魚面無表情地劃著輪椅去了剛才他們交戰的地方,提著玄女老化的尸身出來:“她的戒指里,相關解藥肯定是有的。”

  紀文川籠著手跟在后面。

  你所謂的“讓行舟先處理,處理不了你再出手”,合著指的是處理不了男女關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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