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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朱應向著朱棣就開炮了,有仇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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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朱元璋不斷的教誨。

  朱應也是受教的點了點頭。

  能夠從微末到九五之尊,就足可證明朱元璋的能力,毫無疑問。

  “現在我對御下臣子還為時尚早。”

  “如果真的等我上位了,那也是幾十年之后了。”

  “所以現在你老還是先好好教太子吧。”

  “不然讓他再犯渾了,為了一個女的連親兒子都不顧了。”朱應笑了笑,然后帶著幾分調侃的道。

  聽到這話后。

  朱標一臉的無奈。

  甚至都沒有辦法去反駁。

  但朱元璋則是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雄英說的沒錯。”

  “咱的確是要好好教教你爹,別又冒出來一個呂氏了。”

  看得出。

  朱元璋與朱應兩個人都是有些惡趣味的。

  不過話回來。

  “咱還有一件事不清楚。”朱元璋回歸正行,看著朱應。

  “你說。”朱應道。

  “為何那般針對老四?”

  “難道你與他之間有怨?”朱元璋直接問道。

  從朱應瘋狂針對北平府的商隊開始,朱元璋自然就看出來,這不單單是針對沈家,而是在針對朱棣。

  “這是他自找的。”朱應沉聲說道。

  “為何?”朱元璋與朱標臉色一變,立刻凝視著朱應。

  朱棣作為嫡子。

  同樣也是馬皇后所生,而且小時候也是朱標照料長大的。

  “如果說這天下有誰是最先知道我是朱雄英的,那便是朱棣了。”朱應緩緩開口道。

  “什么?”

  朱元璋與朱標睜大眼睛,露出了驚訝之色。

  “他何時知道的?”朱元璋急忙問道。

  “在北伐那一年,洪武二十二年底。”朱應沉聲道。

  “他如何知道的?”朱元璋又問道,但臉色已經變得有幾分難看了。

  “一開始之時,他對我有拉攏之心,相反設法想要將我拉入北平軍,在他麾下。”

  “有一次他邀我一起泡澡,他看見了我隨身所帶的玉佩。”

  “也正是看到了這一塊玉佩后,他想要這塊玉,并且還說要用重金買下。”

  “當初我還不明白,但是在你們說出這玉佩是身份憑證后,我明白了。”朱應冷冷一笑,帶著幾分嘲諷。

  在當初溫泉共浴時。

  朱應還奇怪朱棣為什么盯著自己的玉,而且之后還要花重金來買,甚至于自己拒絕后,朱棣還表現出了一種不悅。

  而現在。

  朱應自然是徹底明白了,想通了。

  這朱棣就是認出了玉佩,想要將玉佩買走,這樣就可以讓朱應的身份不會被公之于世了。

  而話到了這里。

  朱元璋與朱標是何等聰明?

  他們又怎會聽不明白朱應話里的意思?

  朱棣,想要阻止朱應歸來。

  而且作為最早知道朱應身份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奏報上奏,這就足可說明一點,他有其他的心思。

  “他,為了什么?”朱元璋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冷了。

  雖說朱棣也是嫡子。

  但嫡子與嫡子之間也是有區別的。

  在朱元璋的心底,真正視之為繼承者的微友朱標一人,還有朱標的嫡長子朱雄英。

  其他的。

  那都是朱元璋的兒子,并非朱重八的。

  “我再說一件事。”

  “朱棣在暗中培養死士,就我目前所掌握的,他麾下死士不下于五千人。”

  “當初他強力邀請我的酒坊去北平開設,為的就是賺取錢財。”

  “他有什么心思,皇上和太子應該也可聯想清楚了。”朱應又加了一把火。

  以朱元璋兩人的利害,此刻又哪里會看不懂朱棣的心思是什么?

  作為藩王,養死士!

  這是為了什么?

  作為親叔叔,在發現自己親侄兒的第一時間并不是上奏,而是想要將身份玉佩給藏起來。

  這又是為了什么?

  朱棣這等意圖,似乎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咱還活著,標兒也是春秋鼎盛之時。”

  “他想要干什么?”

  “想要造反嗎?”

  朱元璋此刻也是怒了。

  “爹。”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按道理,四弟應該不會有造反的心思吧?”

  “我了解他。”

  “他不敢的。”朱標連忙開口道。

  對于這些。

  朱標還是十分自信的,畢竟朱棣是他一手帶大的,感情深厚,而且自己在,天下定。

  哪一個皇子敢與他來爭?

  這是死路一條。

  這一點自信,朱標還是有的。

  別看著朝野上下都說太子仁厚。

  但這個仁厚是對于高位之上的朱元璋而言,朱元璋動不動就是誅滅九族,但朱標則是寬厚許多,誅其全族就可以了。

  這樣一對比,難道不是仁厚嗎?

  當然。

  仁厚歸仁厚。

  但如若說朱標手腕不強,那就是找死了。

  “他的確不敢。”

  “所以他在等機會。”

  “他發展死士,是為了等機會。”

  “當初他不知道我是朱雄英時,對我百般拉攏,也是為了讓北邊沒有制衡他的人。”

  “而發現了我的身份后,第一時間不是想要上奏,而是隱瞞,甚至還想要將玉收走。”

  “這如若都不是有心思,那納哈出都是純良之人了。”朱應冷笑著,毫不客氣的說道。

  朱應很清楚朱棣的野心。

  歷史上的靖難,還有那姚廣孝,早就盯上了朱棣。

  如今朱棣已經是野心深種了,如果是以前,朱應就是你動手我就動手,但現在不同了,自己是朱雄英,是大明的皇長孫,未來整個大明都是他的,豈能容許朱棣造次?

  而且。

  他也的確是心思不純。

  如若他的心中真的有朱元璋,有朱標,那當初發現了朱應的玉佩后,不會想著重金買下,更不會在朱應詢問后搪塞,而是會直接上奏朱元璋父子。

  畢竟朱棣深刻知道朱雄英在朱元璋父子心底有多重要。

  而這一點。

  朱元璋父子自然很清楚。

  在朱棣隱瞞不報,那就是有心思了。

  他們可以想到朱棣或許是不想讓朱雄英回來。

  而此刻。

  朱元璋父子也沉默了下來。

  顯然朱應說的這些話讓他們心情難以平復。

  “還有一事。”

  朱應緩緩開口,眼中帶著一種冷意。

  “何事?”

  朱元璋立刻問道。

  “洪武二十三年,也是北伐最關鍵的一步。”

  “我率軍攻破了元都,但元帝已經帶著文武跑了,在那時候,便是最危險的時刻。”

  “我與藍玉請命北上追擊。”

  “我率領五萬輕騎,在北邊以戰養戰,最終才能夠立下封狼居胥之功。”

  “可是…在我率軍攻至元北部王庭時,元庭竟然提前布置好了埋伏,三十萬大軍已經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此,便為戰時泄密。”

  “元庭知道我麾下詳細的兵力情況,更知道藍玉率領的騎兵與我并不在一處。”

  “否則在北邊廣袤之地,別說元庭三十萬大軍包圍,就算是五十萬大軍也不可能阻擋十萬騎兵沖殺。”朱應一臉嚴肅,緩緩說道。

  此話一落。

  朱元璋立刻就想到了什么。

  “此事。”

  “咱聽傅友德說過。”

  “但后來派人去查了,也并沒有查出什么。”

  “你懷疑老四泄密?”朱元璋眉頭緊皺著問道。

  “當初制定北上戰略時,只有傅友德,李景隆,藍玉,朱棣,還有我之內的五個人知曉。”

  “傅友德與李景隆,我想不到他們有泄密的理由。”

  “至于藍玉,他雖說想要抓住機會立下大功,壓過我,但他做不出那等賣國之事。”

  “所以……”

  朱應一臉冷漠,但是話到了這里,便已然不再多言了。

  總之。

  朱應要表達的就是一個意思,當年泄密之事絕對與朱棣有關。

  除此外。

  他不懷疑其他人。

  “為何你如此懷疑老四?”朱元璋問出了一個根本問題。

  “因為,當日在他看到了我的隨身玉佩后,我感受到了他對我的殺機。”

  “我在軍中數載,憑借對這殺機感應活到了現在,朱棣對我的殺機,我絕對沒有感應錯。”

  “他,根本不想讓朱雄英回來。”

  “北伐泄密,元軍包圍。”

  “在我看來是朱棣知道在大明內,他殺不了我,所以想要利用元人來殺我。”

  “元軍三十萬設下埋伏,倘若不是我觀察到了元軍的動靜,直撲元中軍,那一戰我軍必會陷入重圍,最終覆滅。”朱應冷冷說道。

  當初那一戰。

  全靠朱應的契約寵物金雕,以高空俯瞰之勢,才能夠清楚看到元軍的伏擊包圍圈。

  除了朱應外。

  大明任何一個將領面對那等殺局都是必死無疑。

  落得一個全軍覆沒。

  所以說。

  朱應不在乎此事,那自然是假的。

  他率軍北上,麾下每一個將士都是英雄,倘若真的因為情報外泄而陷入重圍,那朱應這一輩子都會不安寧。

  在聽到了朱應所言后。

  朱元璋與朱標的臉色也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們很清楚朱應的性格。

  哪怕是在朱應民間長大后,歸于應天還不到一年的時間。

  他們清楚朱應,那是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的。

  以朱棣的身份,朱應不可能無緣無故去構陷他。

  “此事。”

  “咱知道了。”

  “咱會讓錦衣衛好好去查。”朱元璋沉聲道。

  “查不到的。”

  “朱棣很厲害,既然做了,那肯定將一切都抹除了。”朱應沉聲道。

  對于這一點。

  朱應相信朱棣不會那么不小心的。

  通敵賣國。

  這對于大明而言是絕對不可接受的,朱棣既然做了,那就想到了這一個后果,肯定會抹除干凈。

  “查不到嗎?”

  朱元璋眉頭緊鎖,在持續了一刻后,便有了決議:“查不出,那咱就要當面問問他了,倘若他真的做出了什么,咱絕對不饒他。”

  “爹。”

  “兒子提議讓雄英認祖歸宗大典延后一些時日。”朱標這時忽然開口道。

  “你是準備將你的那些弟弟們都召入應天觀禮?”朱元璋立刻就明白了朱標的意思。

  “雄英恢復身份,認祖歸宗,自當滿朝見證,天下見證。”

  “這幾年來,爹你一直忙于北伐之事,弟弟們也很少歸來,正好趁著這一次機會讓他們入京一敘。”

  “同樣。”

  “兒子也想要看看這些弟弟們變成什么樣了。”

  “倘若是好的,爹與兒子自然欣慰,可如若如老二一樣,那就必須要干預一番了。”朱標開口說道,話里也是帶著一種深意來。

  通過朱應所言。

  朱標也是真正認識到了自己這些弟弟們的一些了。

  野心。

  或許都已經滋生出來了。

  這也讓朱標有所警覺。

  自己一手帶大的朱棣尚且都有了野心,那其他自己沒有親手帶的呢?

  這讓朱標也是變得謹慎起來了。

  朱應話的份量,朱標很信,甚至都沒有懷疑。

  因為朱應根本沒有理由去騙他。

  “對于認祖歸宗,你不急吧?”朱元璋還是將征詢的目光看向了朱應。

  “不急。”

  朱應搖了搖頭,然后道:“到時候,我也想試一試朱棣,看他是怎樣的表現。”

  聞言!

  朱元璋點了點頭:“標兒,此事就按你說的來。“

  “以咱的名義,下旨給天下各路藩王,讓他們來應天覲見。”

  “今年也在應天過完年節再歸于封國。”

  有了朱標與朱應的一致同意,朱元璋自然也不會拒絕了。

  “我想問問你,對于你的這些叔叔們。”

  “你如何看?”

  朱標表情十分嚴肅的問道。

  一旁朱元璋也是看著。

  “如果我說的難聽,皇上和太子可不要見怪。”朱應事先打了一個預防針。

  “直接說吧。”

  “今天只有我們祖孫三個在。”朱標說道。

  “在我眼里。”

  “大多數為魚肉百姓,只知道貪圖享樂的廢物。”

  “就比如那老二,死在他手中的仆從沒有五十也有二十了吧?”

  “這還是能夠知道的。”

  “還有那老三,也好不到哪里去。”

  “死在他們手中的仆從,被他們所欺壓的百姓有多少?”

  “這些,我相信皇上和太子應該很清楚吧。”朱應似笑非笑的說道。

  聽到此話。

  朱元璋的神情也是有些復雜。

  這些事情自然是瞞不過他的,錦衣衛遍布天下,他眾多兒子的王府內自然也是有的。

  魚肉百姓,甚至打死人。

  這些事情自然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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