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芙女士……它是什么時候……”
一名阿斯加德戰士戰戰兢兢的問道。
他希望在場唯一一名還能說話的神靈能夠給自己解釋解釋。
老實說,這種感覺實在太討厭了,那種像是貓爪下的小老鼠,明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卻動彈不得,那種源自于靈魂深處的本能,讓驕傲的阿斯加德戰士壓根沒有辦法升起一丁點反抗之心……這種無力和惶恐,對很多阿斯加德人來說都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但這玩意沒人喜歡!
“不知道……”希芙也沒好到哪去。
在永恒出現之前,希芙壓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任何東西能夠讓她失去勇氣。阿斯加德人就是這樣的,你可以說他們魯莽,可以說他們鐵頭娃,但他們的確充滿勇氣。
當年和黑暗精靈作戰的時候,許許多多的阿斯加德人都知道,對面那些看起來瘦不拉幾的小豆芽非常非常可怕,和他們對上是真的會死的,關鍵是這幫人還特么是神經病,他們以屠殺和折磨敵人為樂……可就是這樣阿斯加德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大呼小叫的就沖了上去!
死亡從來沒辦法恐嚇阿斯加德人!
上一次海拉和蘇爾特爾降臨阿斯加德,這夠恐怖了吧?
之前阿斯加德也發布了疏散警報,可阿斯加德依然出現了大量的傷亡!
為什么?
因為多數阿斯加德人聞戰則喜,警報?什么警報?那是沖鋒號!
于是無數好戰的阿斯加德人,大呼小叫的拿著武器沖向了那兩個怪物,然后死了一地。
殺掉一個阿斯加德人其實不算難,宇宙之中很多東西都能辦到,但讓阿斯加德人失去勇氣?這估計會是阿斯加德最大的笑話!
沒人會相信!
可現在,這種事情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這種感覺怎么說呢?
就好像人類的巨物恐懼癥!
站在巨型雕像腳下,那種壓迫感并非膽小,而是刻在dNA里的生存本能。科學家發現,近三分之一的人面對巨物會焦慮,這是大腦將“超大號“與“危險“劃等號的自我保護機制。有趣的是,這種恐懼也是祖先留給我們的保命技能,讓現代人面對高樓機械時保持警惕。
想象一下:你站在一座幾十米高的巨型雕像腳下,抬頭往上看,那巨大的面孔仿佛正冷冷盯著你,壓迫感瞬間從腳底板竄到天靈蓋。你心跳加速,手心冒汗,甚至想扭頭就跑。
別慌,不是你膽小,可能是你身體里的“巨物恐懼基因”在作怪。這毛病聽起來挺玄乎的,但其實還真有科學依據,今天咱們就嘮嘮,為啥有人看見摩天大樓、巨型雕塑、巨輪,甚至超大鯨魚都會嚇得直哆嗦。
2010年,美國《心理學前沿》期刊登過一項研究,讓一群志愿者看各種巨大物體的圖片,結果近三分之一的人出現明顯焦慮反應,有人甚至喘不上氣。科學家一琢磨,發現這事兒和人類進化脫不開干系。咱老祖宗在野外溜達時,突然看見頭巨大的猛犸象或者小樹一樣高的熊,第一反應肯定是撒丫子逃命,畢竟活命比面子重要。這種對巨大物體的警覺性,早就刻進dNA里了,只不過現代人碰上的是鋼筋水泥的“巨獸”。說到這兒你可能要問:那為啥有人怕得要死,有人卻覺得非常震撼呢?這就得扒一扒大腦里的“恐懼開關”——杏仁體。這玩意兒就像個警報器,一旦覺得有威脅,立馬讓身體進入戰斗模式。英國倫敦大學學院的神經科學家發現,巨物恐懼癥患者的杏仁核比普通人活躍得多,尤其是看到巨大物體時,腦部掃描顯示他們的恐懼區域亮得像跨大的霓虹燈。但有趣的是,同樣一群人看到普通大小的物體卻毫無反應。說白了不是物體本身嚇人,而是大腦自動把“超大號”和“危險”劃了等號。再往深了說,心理學家還發現個關鍵點:失控感。你想想,站在一艘幾百米長的郵輪旁邊,人類那小身板跟螞蟻似的,萬一這大家伙動起來,咱根本無力反抗,這種無力感會觸發深層恐懼。2007年,德國慕尼黑工業大學做過實驗,讓參與者站在虛擬的巨型機器人面前,結果超過一半的人產生強烈不適,有人說“感覺它隨時會踩扁我”。科學家解釋人類對環境的控制欲是寫在基因里的,一旦覺得局面失控,汗毛都能豎成天線。但巨物恐懼癥也不是全無好處,加拿大麥吉爾大學的研究團隊提出,這種反應可能是一種“保護性機制”。遠古人類要是看見個龐然大物還傻站著欣賞,早被踩成化石了。現代人雖然不用躲猛犸象,但面對高樓起重機、巨型機械時,那種本能的警惕性反而能讓人遠離潛在危險。比如建筑工人普遍對重型設備保持謹慎,某種程度上也是進化送的“保命技能”。至于為啥有人特別怕雕像?這里頭有個視覺陷阱,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的視覺感知專家發現,人造巨物往往帶著“恐怖谷效應”。簡單說,一個幾十米高的自由女神像,遠看挺壯觀,但要是湊近了盯著她眼睛看,那放大的瞳孔和僵硬的微笑會觸發大腦的“非活體威脅警報”。日本早稻田大學還做過實驗,給志愿者看不同尺寸的人臉模型,結果超過三米高的模型讓80的人產生不適感,因為大腦會誤判“這是個靜止的巨人”。
話說回來,這算毛病嗎?瑞典卡羅林斯卡醫學院搞過一套“暴露療法”,讓患者先從看小比例模型開始,慢慢過渡到真實巨物。有個案例特別逗,有個老哥原來連商場圣誕樹都怕,醫生帶他從樂高積木搭的埃菲爾鐵塔玩起,半年后居然能淡定地站在真塔底下自拍。
不過專家也提醒,只要不影響生活,有點怕巨物不算啥毛病。畢竟人類對巨大的敬畏,某種程度上也是對自然的清醒認知。最后嘮點實在的,你要是看見巨型摩天輪腿軟,往好了想,這說明你的祖先逃跑技能點滿,才能讓你活到今天擱這兒刷手機。再說了,恐懼和震撼本來就是一對雙胞胎,你看那些專門跑去看火箭發射的人,一邊哆嗦一邊嗷嗷叫,不就是圖個又怕又爽的勁兒嗎?科學早就說了,人類對巨物的復雜感情,本質上是一場跨越百萬年的自我保護演習。
阿斯加德人似乎沒這個毛病,但現在有了。
希芙感覺很糟糕。
當然害怕歸害怕,可永恒似乎對他們的存在沒有任何一丁點興趣,只是靜靜地坐在那。
于是一些人開始躁動了。
“你說……我們能不能找永恒大神許愿啊?”
“閉嘴!你想屁吃呢!現在最好的局面就是讓那個……永恒大神不要注意到我們!懂不懂?”有人膽大,自然有人謹慎。
“怕毛!別人隨便一個眼神就能搞死我們,這是我們怕不怕的問題么?再說了試試又不要緊,最多就是死唄!”有人嘴硬。
“呸!你說這話的時候,腿別抖,我就信你!”
“誰抖了!我那是……我那是餓的!對!餓的!我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飯!”
阿斯加德人嘛,輸人不輸陣。
怎么都不能在口頭上服軟。
“閉嘴!都住口!”希芙不得不站出來主持大局。
特么的,這群人實在是太難帶了。
一個一個都跟問題兒童一樣。
他們自己作死是一回事,希芙不可能真的看著他們作死啊!
永恒祭壇本身就很詭異,許愿是不可能許愿的,鬼知道永恒會以什么樣的方式完成你的愿望?
說完,希芙就看向了永恒。
在它的身前,則是托爾和格爾正在忘情的廝殺。
他們根本沒注意到環境已經改變,永恒已經降臨。
傳說,永恒是一名冷漠的神靈。
他并不關心宇宙萬物,或者說,他不會對某個特定的個體有什么情緒。一個人再邪惡,他也不會憤怒,一個人再善良,他也不會喜歡。萬物的生滅,在他看來都只是過眼云煙。整個宇宙唯一能讓它在乎的只有宇宙本身,也就是他自己。
傳說不算錯,但也并非全錯。
永恒多數時候的確冷漠,他在乎的也只有宇宙本身。
但不代表它是什么無知無識的概念產物。
實際上永恒有自我,也有情緒。
甚至它還有愛好。
實際上五大神都有各自的性格。
死亡看似冷漠,實則是五大神明之中最活躍的存在,她非常熱愛自己的職責,并且真的非常非常欣賞死亡,任何方式的死亡她都樂于見到。是多元宇宙中所有生命靈魂的源頭、創造者與操縱者。代表著多元宇宙中所有生命終止的具體形式的顯像化。象征死亡的創世神明,擁有著無限的力量,能隨意操縱死亡,幾乎可以殺死或者復活多元宇宙中所有的生物,也可以創造毀滅操縱一切多元宇宙生命的靈魂,她他它擁有著數之不盡的強大能力,對一般人而言近乎全能,能賦予常人難以想象的力量。
她會眷顧那些能夠造成無數死亡的個體。
比如滅霸。
實際上宇宙之中就一直有傳說,滅霸被死亡大神寵愛著。
要不然,滅霸不會那么強大!
畢竟和他的同族比起來,滅霸的確強大的超乎想象,很難想象,誕生滅霸的種族,居然會滅絕!
滅霸肆虐到如今,依然沒人能阻止他。
這背后要是沒說法,也沒人信。
更有趣的是,這件事是真的!死亡大神的確眷顧滅霸!
因為他的想法對于死亡來說實在太有趣了。
死亡看到過無數的死亡,但其中殺戮,是其中最激烈的方式。
殺戮行為是動物在進化過程中形成的適應性行為,既存在于捕食者與被捕食者的種間關系,也表現為種內競爭的特殊形式。當面臨資源短缺或環境壓力時,同種成年動物間可能突破常規互動模式,通過致命攻擊調節種群密度。群居哺乳動物中常見針對外來個體的選擇性攻擊,這種現象與領地保護及資源分配密切相關。部分物種演化出儀式化動作與和解機制,通過特定行為信號降低實質性傷害風險。
這是自然界的殺戮。
還有一種人為殺戮。
“有人說,我們從我們的動物祖先身上繼承了發動戰爭的傾向……戰爭以及其他所有的暴力行為都是在基因水平上被設定好,并且烙印在人類天性之中的……人類有一個‘暴力的大腦’……這些說法從科學上來講都是不正確的。”
上面這些至今仍回蕩在人們耳邊的言辭,出自《塞維利亞反暴力聲明》。1986年,作為聯合國國際和平年的一部分,該聲明由當時世界頂級的20位自然和社會學家提出,隨后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采納,目的是反對“暴力和戰爭是人類生活不可避免的特征”這一悲觀的看法。在此后的20多年中,越來越多的心理學家、神經系統科學家和人類學家開始搜集證據,以圖解讀反社會行為(包括暴力和謀殺)的方方面面,而這需要對大腦、基因和進化進行研究,同時還要對由這些因素鑄成的社會進行研究。與此同時,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和犯罪學家開始爭論,相比今天的人類,過去的人類生活在更為暴力的環境中,更可能因謀殺而喪命。但暴力行為明顯下降的時間跨度實在太短了,如果僅將原因歸結為自然選擇,實在難以令人信服。如果說殺戮是人類進化出的本能,但只要給予人類合適的環境,他們似乎也可以進化到和平共處的程度。
就在《塞維利亞反暴力聲明》發表僅2年后,來自加拿大安大略省麥克馬斯特大學的馬丁·戴利和馬戈·威爾遜出版了《殺人犯》一書。該書成為一門新學科(就算不是新學科,也算得上一門徹底改頭換面的學科)——“進化心理學”——的開山教材之一。戴利和威爾遜通過借鑒動物的行為、人類學及現代社會中的暴力模式和謀殺模式,發表了一篇從進化論的觀點來解讀各式各樣的兇殺模式的報告。在報告中,盡管他們認為“在人類的大腦和意識中天生就有暴力傾向”,但同時也辯稱“總的來說,殺戮并不是進化選擇的結果,而是在急于達成某個目標時,附帶產生的意外結果”。
總體來說,殺戮這個行為更多的是出于自身需求衍生出來的。
但滅霸不是。
他這么做,并不是出于本身的需求!
而是他預見性的看到了可怕的未來,于是為了阻止那樣的未來出現,他用了可怕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