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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8 ai機器人也有看不懂的簡單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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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曉背著手,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是個老干部。

  不管ai能不能取代臨床醫生,反正能取代的時候自己都退休了,不管自己什么事兒。

  方曉現在在享受著ai帶來的便利。

  科室的管理水平越來越高,病歷書寫越來越規范,診療水平也肉眼可見的提升。

  這都是可以看見的。

  這主任當的,方曉笑吟吟的想著。

  還是自己運氣好啊,遇到了羅教授。

  “小孟啊。”方曉喊道。

  “在,主任。”“小孟”跟在方曉身后,踏前半步。

  “你……”

  “方主任,急診科急會診!”護士喊道。

  方曉嘆了口氣,急診科最是煩人不過,去了又要忙一會。

  “走,去看看。”

  “主任,您剛剛叫我什么事兒?”

  方曉怔了一下,自己剛才想要說什么,被忘得一干二凈。

  苦惱,年紀不饒人。

  曾幾何時自己連電話簿都不用,所有手機號都在腦子里面,需要的話就直接輸入。

  這才四十多點,前腳說的事兒后腳就忘了么?

  方曉搖搖頭,大步往急診科走去。

  “小孟”就像是安保人員一樣,寸步不離,給方曉一種趾高氣昂的感覺。

  現在正處級干部都沒自己的秘書了,至少院長沒有,但自己有。

  方曉心中樂開了一朵花。

  雖然這個念頭只能自己想一想,但哪怕只是這樣,也夠方曉開心的。

  來到急診科,患者病情不重,就是老年病比較多。

  方曉把患者推走,和其他科室主任據理力爭,吵的口干舌燥。

  有些事兒就不能太心軟,現在醫保那面要求嚴格,這種老年病的患者幾乎是治一個賠一個。

  又不需要手術,誰愿意收誰收。

  方曉就把握手術指征,又是吹胡子瞪眼,又是軟磨硬泡,甚至還說出這就帶患者上手術,出事兒誰負責之類的話。

  總之就是不收。

  要內科調理好后再說。

  直到處理完,方曉才發現“小孟”不見了。

  正常情況下“小孟”都會跟在自己身后親眼目睹一個又一個的場景。

  雖然未必有用,但場景就是場景,需要積累的。

  “小孟”呢?

  方曉倒也沒著急,他開始找“小孟”。

  出門,方曉就看見“小孟”站在處置室門口,呆呆傻傻的,好像系統正在升級。

  “小孟啊,嘛呢。”方曉走過去拍了拍“小孟”的肩膀,笑著問道。

  “呃……”“小孟”先來了個語氣助詞,像極了一位年輕醫生。

  方曉覺得就是這個語氣助詞讓“小孟”的表現更像是人類。

  他甚至能感覺到在“呃”的時候,“小孟”的腦子高速運轉,cpu之類的話也已經變成白描而不是形容。

  “主任,剛有個燙傷的患者,急診科醫生在處置,我看了一眼,覺得燙傷和我信息庫里記錄的燙傷不一樣。”

  方曉看了一眼“小孟”,但也沒把它說得話當回事。

  可能是系統升級,有些信息庫里的內容并沒有隨著一起升級導致的。

  全國百億份病歷協和百年病歷庫,疑難雜癥都能解決,一個區區燙傷診斷不了?

  那不是開玩笑么。

  看樣子ai還是有自己的缺點,方曉心里想到。

  正想著,處置室的門被打開。

  急診外科醫生和倆女生一起走出來。

  方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們吸引。

  靠后的女孩個子稍矮,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此刻正微微低著頭,額前的碎發垂下來,在燈光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她的右手手腕處裹著嶄新的紗布,但左手卻緊緊攥著前面女孩的衣角,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走在前面的女孩身形挺拔,長發狼尾鯔魚頭利落地貼著脖頸,每一步都走得沉穩有力。

  她的眉頭始終緊鎖,時不時就側過頭去看身后的人——那眼神像是要把對方裹進自己的影子里。當她發現矮個女孩的腳步有些遲緩時,立刻停下轉身,單手托住對方的手肘:“疼?“

  矮個女孩搖了搖頭,卻在對方觸碰的瞬間輕輕顫了一下睫毛。她的嘴唇抿成一條線,臉頰卻泛起不自然的潮紅,仿佛那簡單的觸碰比燙傷更讓她無措。

  “別逞強。“短發女孩的聲音壓得很低,手指卻沿著對方的手臂滑下去,不由分說地扣住了她的五指。

  這個動作讓矮個女孩耳尖瞬間紅透,她下意識想抽手,卻被更用力地攥住。

  急診醫生正在交代注意事項,短發女孩聽得認真,時不時點頭。

  而矮個女孩的目光始終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當短發女孩的拇指無意識摩挲她手背時,她的呼吸明顯亂了一拍,受傷的手腕不自覺地往胸前收了收,像是要把這份隱秘的悸動藏進繃帶里。

  現在的孩子們啊,方曉心里覺得好笑。

  看樣子這倆女生是戀人關系。

  隨著時間的推移,方曉也漸漸的習慣、適應了這一點,他秉承著中性的目光去看待這件事。

  “身上的燙傷比較嚴重,建議你們去燒傷科。”急診外科醫生道。

  “醫生,能留疤么。”長發狼尾鯔魚頭問。

  “不知道,你們去問燒傷科醫生。”急診外科診室門口已經堆滿了人,急診外科醫生告訴了她倆地址,急匆匆的去看病。

  “住院一部幾樓來著?”矮個女生問。

  “好像是……”長發狼尾鯔魚頭顯然也沒記住,疑惑的自言自語。

  “我帶你們去吧,正好順路。”方曉道。

  倆女孩悄悄抬眼,看向突然開口的醫生。

  他穿著干凈的白大褂,衣領挺括,沒有一絲褶皺,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深藍色襯衫的袖口,沉穩又利落。

  胸前別著工牌,上面印著「主任醫師」幾個字,字跡清晰,泛著一點金屬光澤,莫名給人一種權威感。

  方曉的面容不算年輕,眼角有淺淺的紋路,但眼神卻很銳利,像是能一眼看透什么似的。

  說話時,他的語氣不緊不慢,帶著一種久經世事的從容,既沒有刻意親近,也沒有疏離感,就像是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我帶你們去吧,正好順路。”

  矮個女孩下意識往長發女生身后縮了縮,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她的衣角。

  她總覺得這位醫生的目光太過通透,仿佛能看穿她們之間那些隱秘的、不足為外人道的小動作。

  長發女生倒是坦然,沖方曉點了點頭:“謝謝醫生。”

  方曉轉身走在前面,白大褂的下擺隨著步伐輕輕擺動,背影挺拔得像是一棵老松,沉穩而可靠。

  矮個女孩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莫名覺得安心——這樣的醫生,應該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們吧?

  長發女生察覺到她的遲疑,捏了捏她的手,低聲問:“怎么了?”

  “沒……”她搖搖頭,耳尖微紅,“就是覺得……這位醫生,很‘專家’。”

  長發女生輕笑了一聲,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怎么,喜歡這種成熟款的?”

  “你!”矮個女孩瞬間漲紅了臉,又羞又惱地瞪了她一眼,卻換來對方一個得逞的笑。

  方曉走在前面,隱約聽見身后女孩們的小聲嘀咕,但他只是微微彎了彎嘴角,沒有回頭——年輕人啊。

  來到創傷科,方曉指了指上面的牌子,“就是這兒,你們去吧。”

  說完,方曉帶著“小孟”離開,一句廢話都沒多說。

  “謝謝醫生。”長發狼尾鯔魚頭表示感謝。

  方曉搖了搖手。

  方曉往前走了幾步,忽然發覺身后少了熟悉的腳步聲。他回頭看了一眼。

  “小孟”仍站在原地,微微側著頭,墨鏡下的視線似乎正透過鏡片,無聲地追隨著那兩個女生的背影。

  陽光從走廊盡頭的窗戶斜照進來,在“小孟”的鏡片上折射出一層冷冽的光暈,讓人看不清它的眼神。

  但方曉卻注意到,“小孟”的嘴角似乎繃緊了一瞬,下頜線條微微收束,像是人類在思考時無意識繃緊的表情。

  它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大腿外側,節奏精準,卻隱約透出一種……猶豫?

  “小孟”在觀察什么?

  方曉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了。

  如果AI已經能對人類的互動產生“興趣”,甚至能像人一樣被某些畫面吸引駐足……那未來會怎樣?

  甚至,“小孟”是被異性吸引?

  這可能么?方曉不知道,這個念頭有些荒謬,可他偏偏在內心最深處覺得是有可能的。

  至少方曉沒有第一時間覺得這個念頭荒謬。

  “小孟。”方曉低聲喚道。

  “小孟”立刻轉過頭,墨鏡下的表情瞬間恢復如常,嘴角甚至揚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主任?”

  那聲音依舊平穩,毫無破綻。

  可方曉卻莫名覺得,剛才那一瞬間的停頓,像是某種……延遲。

  “你在看什么?”方曉直接問道。

  一邊詢問“小孟”,方曉一邊拿出手機——這是個大事,要向羅教授匯報。

  “主任,患者的燙傷不對,我正在檢索數據庫,找到一些類似的案例,但又都被否定了。”

  “嗯?!”方曉疑惑的看著ai機器人,心里有些茫然。

  不管了,方曉直接撥打羅浩的電話。

  沒有寒暄,方曉開門見山的匯報了情況,說明“小孟”的疑惑。

  “哦?我看一眼。”羅浩倒是沒有驚訝,只是淡淡的說道。

  “羅教授,最近又升級了?我怎么覺得今天的小孟不一樣呢。”方曉疑惑的問道。

  “沒有,沒升級。”羅浩道。

  他的聲音縹緲了一些。

  方曉見“小孟”不走,就干脆在外面的硬塑椅子上坐下,眼睛盯著ai機器人,生怕“小孟”做出什么自己預料不到的事情。

  他也沒掛斷電話,而是一直聽著。

  自從被裹挾著進入項目組,開始接觸ai機器人后,方曉覺得ai要比人類強無數倍。

  至少從他的視角看,“小孟”從不犯錯。

  只有機器才會從不犯錯,人類么,也就那么回事。再牛逼的人,也有記不住電話號碼的那一天。

  自古英雄如美女,不使人間見白頭。

  “方主任。”羅浩的聲音打斷了方曉的思緒。

  只是……

  羅浩的聲音一向陽光,明媚。可剛剛叫自己“方主任”,似乎有些尷尬。

  出錯了,一定是數據出錯了!方曉心里明鏡一般。

  “羅教授,您講。”

  雖然心里那么想,但方曉卻沒說,而是恭敬的回答道。

  “你帶著小孟回去吧。”羅浩沒解釋。

  “羅教授,到底發生什么了?”方曉好奇心升起。

  “沒什么……唉。”

  羅浩嘆了口氣。

  電話里隱約傳來陳勇的笑聲,他似乎在譏諷羅浩。

  這是怎么回事?

  “別猜了,我讓陳勇給你講。”羅浩道。

  方曉又迷糊了,陳醫生雖然發表論文已經到了小老板的程度,可醫療上的事兒向來以羅浩為主,陳勇幾乎就是只會點頭的存在。

  這是怎么了?自己起猛了?還是一直在做夢?

  方曉覺得整個世界都有些不真實。

  “方主任,沒什么,那倆姑娘不會玩,弄錯了。”陳勇笑吟吟的說道。

  “玩什么?”

  “滴蠟啊。”

  “她們玩之前,都沒查要用什么東西。滴蠟都用低溫蠟燭,不用普通蠟燭。患者的燙傷一眼看就知道是蠟燭滴下來燙的,不重,上點藥就好。”

  方曉腦子里亂糟糟的。

  滴蠟,他看本子的愛情動作片的時候看過,不就是家里用的紅蠟燭么?

  白皙的皮膚,紅色的蠟油。

  還有低溫蠟燭?

  這是個什么東西?

  “陳醫生,那是什么?”方曉也不見外,直接詢問。

  “低溫蠟燭的熔點通常在50°C到60°C之間,燃燒時產生的熱量較少,不會燙傷皮膚或物體。它們燃燒時發出溫暖而柔和的光線,非常適合家庭或商業使用。”

  “一般都用進口大豆蠟:NatureWaxC3,熔點52.2度,片狀奶白色,燃燒時間長,煙熏少,不含任何有害物質。”

  “再有就是進口大豆蠟GOLDENWAX464,片狀奶白色,熔點48.8度。

  或者全精煉石蠟、食品級石蠟,半透明顆粒狀,熔點48度常用于低溫蠟燭,58度用于常規脫模蠟燭。

  椰子蠟,泥塊狀,熔點42度。”

  這玩意還有如此多的說法?

  方曉表示不能理解。

  “正常玩的時候使用的蠟燭,也不是一般的蠟燭,而是低溫蠟燭。一般新手玩家比較推薦用大豆蠟,熔化溫度約57°C,落在人體感知的溫度在40多度。

  這個溫度不會燙傷皮膚,如果你喜歡泡溫泉,你會發現溫泉池的溫度大概也就是40度左右。”

  “感覺還是不錯的,比較……”

  “陳勇,別說亂七八糟的。”羅浩適時阻止了陳勇繼續講解。

  方曉表示沒聽夠。

  褲子都脫了,結果羅教授說沒事兒了,這到哪說理去。

  “大概就是這樣,我說羅浩,這么簡單的燙傷你竟然沒錄入?!”陳勇問道。

  “這玩意國內進入的時間短,病歷里描述的也不詳細。”

  方曉聽到羅浩解釋。

  “我就說你應該多錄入一點類似的信息,你看你!”陳勇笑著“抱怨”道,“要不把婁老板那面的機器人程序接入得了。”

  “不行!”羅浩毫不猶豫的否定了陳勇的說法。

  “方主任,那就這樣,你帶著小孟回去。”羅浩很直接的和方曉溝通。

  方曉掛斷電話,帶著“小孟”回到病區。

  低溫蠟燭,這玩意還真有啊,方曉覺得自己長了見識。

  因為不玩這么花花的,所以這方面的知識對方曉來講屬于空白。

  他坐在辦公室里,開始上網查找有關于低溫蠟燭的內容。

  人類還真是牛逼,這玩意一點正經用處都沒有,除了……

  方曉一邊看一邊感慨。

  不過“小孟”不知道,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按說類似的情況應該在臨床偶爾能遇到。

  算了,不管了,這玩意應該是羅教授操心的,自己這是操的哪門子的心呢。

  “小孟,沒想到還有你不知道的。”方曉大概明白低溫蠟燭的應用后,看著“小孟”調笑道。

  “類似的病歷比較少,不需要住院治療。”“小孟”解釋道,“門診病歷一般都潦草,所以沒有專業輸入的話,我也不知道。”

  “那現在呢?”方曉問。

  “我錄入了類似的場景,羅教授把一些權限放開的話,以后就可以診斷了。”

  羅教授還真是管得嚴啊,他就像是個嚴父一樣,嚴格把控著ai機器人的信息攝入。

  方曉哈哈一笑,今兒的確是看見笑話了。

  沒想到在自己認知中無所不能的ai機器人也有吃癟的那一天。

  不過估計是羅教授沒在意,畢竟只是個“罕見病”而已,還是自己作出來的。

  真要是個中老手,像陳醫生一樣,也不會犯類似的錯誤。

  方曉心里面琢磨著。

俗話說男人至死是少年  方曉的手機響起。

  他把自己的音樂鈴聲調成和羅教授一樣的。

  “喂,李處長,您好啊。”方曉笑呵呵的說道。

  “哦,那送過來吧。”

  原來是監獄有個犯人闌尾炎犯了,要送來手術。

  類似的事兒不多見,但方曉偶爾能接觸到。

  他把護士長叫進來,挪出一個單間。

  犯人來做手術,手腳都要拷住,身邊還要有人24小時不合眼盯著。

  即便看守嚴密,也會有問題出現。

  前幾年就有人趁著治病的時候逃走,只不過現在他們根本逃不遠。

  不像是幾十年前,往內蒙和大小興安嶺的林區里一鉆就可以。

  方曉覺得有點頭疼,他開始和護士長一起檢查單間并且和院里匯報。

  患者來之前的手續做的很吃力,這里畢竟是醫院,患者也比較特殊。

  方曉做好一切后又給李處長打了電話,讓他派人來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遺漏之類的。

  但李處長卻比較放松,沒有前些年送犯人來手術的時候那種緊張。

  估計是滿大街的攝像頭,犯人也知道跑不遠。

  但即便如此,方曉還是召集了科里的醫護人員開了個會,把該叮囑的都叮囑了一遍。

  幾個小時后,患者送到。

  他三十多歲的樣子,剃了個光頭,但眼睛里沒有兇光,看著斯斯文文的。

  方曉沒和患者做過多的交流,做了術前檢查,確診是急性闌尾炎,就帶著患者上手術。

  類似的手術沒用腹腔鏡,而是選擇了開刀的方式。

  手術很順利,監獄里的犯人也沒什么脂肪,每天都有鍛煉,倒是要比在外面的生活還要規律一些。

  等手術結束,醫務科長和監獄的李處長和方曉寒暄,李處長不斷地道歉。

  畢竟現在公務人員不能吃喝,要不然這個人情總歸要請方曉出去吃頓飯的。

  方曉也不是很在意,和李處長講解了一下患者的病情,說明3天后可以出院以及出院后一段時間內不能進行體力勞動。

  “縫紉機怕是不能踩了。”方曉開了個玩笑。

  李處長忽然頓了一下,空氣都凝滯了少許。

  方曉有些奇怪,自己哪里說錯了么?從前進監獄,在東北叫蹲笆籬子,后來叫踩縫紉機。

  好像最近沒什么新的名詞。

  “方主任,我們早都不踩縫紉機了。”李處長哈哈一笑。

  李處長臉上立刻浮現出那種經過千錘百煉的、充滿政策溫度的官方笑容,聲音不疾不徐地拔高了一個調門。

  “方主任啊,我們始終堅持以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深入貫徹落實司法部關于新時代監獄工作的決策部署,積極推進'五大改造'新格局建設。“

  他雙手交迭放在腹前,姿態端正地繼續道:“在具體工作中,我們特別注重發揮勞動改造的矯治功能,通過科學設置勞動項目,既幫助服刑人員培養勞動技能,又促進他們樹立正確的勞動價值觀。“

  說到這里,李處長恰到好處地停頓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欣慰。

  “比如我們現在開展的電子裝配、文創產品制作等項目,都充分考慮了服刑人員回歸社會后的就業需求。很多服刑人員通過考核后,都獲得了人社部門頒發的職業技能等級證書呢。“

  最后,他微微頷首,用總結匯報般的語氣收尾:“總的來說,我們堅持把改造人放在第一位,努力讓每一名服刑人員都能在希望中改造,在改造中成長,最終成為對社會有用的守法公民。這也是我們監獄人民警察踐行初心使命的具體體現。“

  方曉輕輕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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