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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太傅之心,天下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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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光閃爍的幽暗殿堂之中,肅然而立的百官們,一起看向御座之下端坐如鐘的年輕攝政。

  朱寅朗然說道:“這第一件事,便是更改早朝時刻。大臣們往往寅時(三點)就要起床準備,在午門等候,卯時(五點)入宮上朝...

  張懷遠回到府邸,尚未歇息,便有密探來報,稱張輔府中近日往來之人增多,尤以兵部舊屬與御史臺官員居多。張懷遠聽罷,眉頭微蹙,心中已然明了,張輔雖失勢,卻并未真正失勢,朝中仍有暗流涌動,若不早作應對,恐怕遼東局勢將再度陷入危機。

  他沉思片刻,隨即召來副將與心腹幕僚,低聲吩咐道:“即日起,府邸內外加強戒備,所有來往之人,務必嚴加盤查。另,即刻派人前往遼東,命副將嚴守軍務,不得輕信任何朝廷使者。”

  副將與幕僚皆神色凝重,齊聲應命。

  張懷遠又道:“我明日將前往刑部,拜訪周尚書,務必探明賬冊偽造背后的真相。”

  副將遲疑道:“將軍,周尚書雖公正無私,但如今朝中局勢微妙,若貿然拜訪,恐怕引起張輔一黨注意。”

  張懷遠淡淡一笑:“正因如此,我才必須去。若不查明真相,張輔便可借此事再度構陷于我。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出擊。”

  副將點頭稱是,不再多言。

  翌日清晨,張懷遠身著便服,率親衛前往刑部。刑部尚書周景明聽聞張懷遠來訪,親自迎出大門,神色頗為凝重。

  “張將軍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要事?”

  張懷遠拱手道:“周大人,賬冊之事,我心中仍有疑慮,特來請教。”

  周景明神色一凜,將張懷遠請入書房,屏退左右,低聲道:“張將軍,賬冊確系偽造,筆跡與王仲不符,且紙張、墨跡亦與遼東舊檔不符,顯然是近年所制。更令人蹊蹺的是,賬冊之中所載軍糧調撥,竟與聽雪樓舊部毫無關聯,顯然是有人刻意嫁禍。”

  張懷遠沉吟片刻,緩緩道:“可有查出賬冊偽造之人?”

  周景明搖頭:“賬冊來源不明,但刑部已查出,此賬冊曾于數日前在兵部舊檔中出現過,隨后才流入遼東。”

  張懷遠眼神一冷:“兵部?”

  周景明點頭:“此事蹊蹺,我已命人徹查,但兵部尚書雖已革職,其舊部仍有不少人在職,若貿然行動,恐怕打草驚蛇。”

  張懷遠沉思良久,緩緩道:“周大人,若能查出賬冊偽造之人,便可徹底扳倒張輔,使其再無翻身之日。”

  周景明神色凝重:“此事我亦知其重要,但兵部舊檔浩繁,若無確切線索,恐怕難以查清。”

  張懷遠微微一笑:“或許,線索就在遼東。”

  周景明一怔:“遼東?”

  張懷遠點頭:“王仲之子王承業,至今仍在遼東軍中效力。若能查明其父臨終前所托賬冊的真正內容,或許能揭開此局真相。”

  周景明思索片刻,緩緩點頭:“此事可行,我即刻命人前往遼東,協助調查。”

  張懷遠拱手道:“多謝周大人。”

  周景明擺手道:“張將軍言重了,我亦知張輔之禍,若不盡早鏟除,恐怕朝局將再度動蕩。”

  張懷遠點頭:“此番入京,我已察覺朝中暗流涌動,若不早作應對,恐怕張輔仍有機會翻盤。”

  周景明嘆息道:“如今陛下雖已下令徹查,但御史臺之中,仍有不少張輔舊黨,若他們借機發難,恐怕張將軍處境堪憂。”

  張懷遠神色平靜:“無妨,我早已料到此局,若他們欲借軍糧之事構陷于我,那便讓他們來。”

  周景明看著張懷遠堅定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震,點頭道:“好,我定會全力配合將軍,查明真相。”

  張懷遠起身拱手:“多謝周大人。”

  周景明親自送張懷遠至府門外,目送其離去,神色復雜。

  張懷遠返回府邸后,立即召集親信幕僚,命人即刻前往遼東,調查王承業之父王仲臨終前所托賬冊的真正內容。同時,又派人前往兵部,暗中調查賬冊流入兵部舊檔的過程,試圖找出幕后黑手。

  與此同時,張輔府中,張輔正與數名舊黨密謀。

  “張懷遠果然沉得住氣,竟敢親自入京。”一名御史冷笑道。

  張輔神色陰沉:“他若想查賬冊之事,便讓他查。我早已布下后手,只等他踏入陷阱。”

  一名幕僚低聲問道:“大人,聽雪樓殘黨已被剿滅,遼東局勢已穩,若再動兵,恐怕朝廷不會坐視。”

  張輔冷笑:“我自然不會輕舉妄動。但張懷遠若想扳倒我,便讓他去查,我早已安排妥當,只等他自投羅網。”

  他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遼東賬冊之事,我已布下層層陷阱,只等他深入,便可將他徹底扳倒。”

  幕僚與御史皆神色凝重,不敢再多言。

  數日后,遼東傳來消息,王承業之父王仲臨終前所托賬冊,已被遼東副將親自查出,賬冊內容與張懷遠所見賬冊完全不同,記載的軍糧調撥記錄清晰明確,接收方為遼東三衛,與聽雪樓毫無關聯。

  張懷遠接到消息后,神色微變,隨即命人將賬冊副本送往刑部,同時命遼東副將嚴守軍務,以防有人趁機作亂。

  與此同時,兵部舊檔之中,亦查出賬冊流入兵部的過程,賬冊原為兵部舊吏所藏,后被張輔舊黨秘密調換,偽造賬冊,意圖嫁禍張懷遠。

  張懷遠得知此事后,立即前往御史臺,將賬冊副本與兵部舊檔調換記錄一并呈交,要求徹查此案。

  御史臺眾臣見證據確鑿,張輔舊黨亦無法狡辯,紛紛沉默。

  皇帝朱祁鈺得知此事后,震怒不已,下令徹查張輔舊黨,清除朝中隱患。

  張輔得知此事后,面色鐵青,知道自己已徹底失勢,再無翻盤之機。

  他坐在書房中,望著窗外的京城夜色,喃喃道:“張懷遠,你贏了……”

  但他的眼中,仍閃爍著不甘與狠厲。

  數日后,張輔被正式革職,貶為庶民,軟禁于府中,不得外出。張輔舊黨亦被逐一清除,朝中局勢終于趨于穩定。

  張懷遠站在皇宮外,望著京城的街道,心中一片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張懷遠站在京城的街頭,寒風凜冽,吹得他衣袍獵獵作響。他的目光深沉,望著遠方的宮墻,心中卻已明白,朝堂之上的風浪遠未平息。張輔雖被革職,但其舊黨仍在暗中盤踞,朝中仍有諸多勢力對遼東虎視眈眈。若不早作準備,恐怕遼東局勢將再度動蕩。

  他轉身對副將道:“即刻派人前往遼東,命副將加強戒備,尤其要嚴查各地豪強與聽雪樓殘黨殘余勢力的聯系。”

  副將拱手應命:“末將明白。”

  張懷遠又道:“同時,命遼東各地官員加快賦稅清查,務必在春耕之前完成賦稅整頓,確保軍需充足。”

  副將點頭:“是。”

  張懷遠沉吟片刻,緩緩道:“此外,遼東邊境的防御亦不可松懈,我懷疑聽雪樓雖已被剿滅,但仍有殘黨藏匿于山林,伺機而動。”

  副將神色凝重:“將軍所言極是,末將即刻傳令遼東各衛,加強邊境巡邏。”

  張懷遠微微頷首,隨即邁步走向府邸。

  回到府中,張懷遠尚未歇息,便有密探來報:“將軍,京城之中,張輔舊黨仍在暗中活動,御史臺中有人已開始搜集遼東軍糧案的舊賬,意圖再度構陷將軍。”

  張懷遠神色未變,淡淡道:“他們想借舊賬翻案,看來是不甘心失敗。”

  密探低聲道:“更令人擔憂的是,兵部之中仍有張輔舊部,他們正在暗中聯絡各地將領,似乎有意在遼東制造混亂。”

  張懷遠冷笑一聲:“他們倒是不肯罷休。”

  他沉思片刻,隨即道:“傳我命令,命遼東各地將領不得輕信兵部使者,所有軍令必須經由我親自簽發方可執行。”

  密探拱手應命:“是。”

  張懷遠又道:“同時,命人前往刑部,與周尚書商議,將賬冊偽造案的調查范圍擴大至兵部舊檔,務必查出幕后黑手。”

  密探點頭:“末將即刻去辦。”

  待密探離去后,張懷遠緩步走向書房,坐在案前,提筆寫下一封密信,命人送往遼東。

  夜色漸深,京城的街道上,寒風呼嘯,行人稀少。張懷遠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宮墻,心中思緒萬千。他知道,京城的較量雖已初見分曉,但真正的棋局,才剛剛開始。

  翌日清晨,張懷遠前往御史臺,親自向御史中丞遞交遼東賬冊副本與兵部舊檔調換記錄,要求徹查此案。

  御史中丞接過賬冊,神色凝重:“張將軍,此事若屬實,張輔舊黨恐將徹底覆滅。”

  張懷遠淡然道:“若他們真有此意,便讓他們來。”

  御史中丞沉吟片刻,點頭道:“好,我即刻命人徹查此案,務必查個水落石出。”

  張懷遠拱手道:“多謝大人。”

  離開御史臺后,張懷遠又前往兵部,親自拜訪兵部尚書,與之商議遼東軍務。

  兵部尚書雖為新任,但深知張懷遠在遼東的威望,不敢怠慢,親自迎出大門。

  “張將軍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要事?”

  張懷遠拱手道:“遼東邊境仍有聽雪樓殘黨潛伏,我欲請求兵部撥調一批軍械,以備不時之需。”

  兵部尚書點頭:“此事我已知曉,兵部已下令調撥軍械,不日便可送達遼東。”

  張懷遠微微一笑:“多謝大人。”

  兩人寒暄片刻,張懷遠起身告辭,兵部尚書親自送至府門外。

  離開兵部后,張懷遠緩步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心中卻已明白,兵部之中仍有張輔舊黨潛伏,若不早作準備,恐怕遼東軍務將再度受阻。

  他正思索間,一名親信幕僚快步走來,低聲稟報:“將軍,京城之中,張輔舊黨仍在暗中活動,御史臺中有人已開始搜集遼東軍糧案的舊賬,意圖再度構陷將軍。”

  張懷遠神色未變,淡淡道:“他們倒是不肯罷休。”

  幕僚低聲道:“更令人擔憂的是,兵部之中仍有張輔舊部,他們正在暗中聯絡各地將領,似乎有意在遼東制造混亂。”

  張懷遠冷笑一聲:“他們想借舊賬翻案,看來是不甘心失敗。”

  他沉思片刻,隨即道:“傳我命令,命遼東各地將領不得輕信兵部使者,所有軍令必須經由我親自簽發方可執行。”

  幕僚拱手應命:“是。”

  張懷遠又道:“同時,命人前往刑部,與周尚書商議,將賬冊偽造案的調查范圍擴大至兵部舊檔,務必查出幕后黑手。”

  幕僚點頭:“末將即刻去辦。”

  夜色漸深,京城的街道上,寒風呼嘯,行人稀少。張懷遠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宮墻,心中思緒萬千。他知道,京城的較量雖已初見分曉,但真正的棋局,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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