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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讀書煉劍 晉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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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此時的景遷而言,實力的提升不外乎繼續追求修為的晉升。

  正常來說,他理應嘗試于仙炁之山上鑄碑刻字,錨定時光,成就不死不滅。

  不過,此時他剛剛晉升三品補天,才過了小幾十年的時光,他的積累還差得遠呢。

  在根基不穩的情況之下,勉強晉升,有害無益!

  況且,他還沒研究明白那道孽與仙炁之山的關系,并不想貿然將道孽的力量,混入自己的修行根基之中。

  眼下,他已經通過空想會,探索到了大淵之外的修行世界。

  無論是《意劍書》,還是全知之眼中,主的國的神道修行典籍。

  其中對于二品和一品境界的修行,有著跟大淵,截然不同的闡述方式。

  究其本質,一品時序的修行晉升,是掌控時光大道的入門過程,最終是為了貫穿時間線,凝聚自身的過去未來,成就超脫果位。

  而不同的大墟之中,時光大道的顯化完全不同,晉升一品的方式,自然也有所差異。

  因此,作為一品前序的二品境界,也會對應的有所差異。

  在大淵之內,于仙炁之山上,借助道孽的力量,鑄造命碑。

  本質上,是為了利用道孽所具備的超脫本質,將自身的狀態,錨定在一個過去的時間節點之上。

  二品大能所顯現出來的不死不滅特質,正是因為這種時間的錨定。

  現世之身死去,能從過去之中重新走出,再次復活。

  而對于大淵之中的修士來說,以命碑作為依托,才有了承載時序,晉升正一品的資格。

  再往后,經過時序之鐘的催逼,諸多時序大修,彼此生死相爭,聚斂對方的時序。

  最終的勝者,憑借匯聚而來的磅礴時光偉力,貫穿過去未來,也就可以超越時間線,成就超脫果位了。

  因為時序之鐘和仙炁之山的存在,這種晉升的方式,乃是大淵所獨有。

  若是在主的國中,一尊時序位階,神格Lv.60的從神,若想要突破自身的等級上限,步入超脫主神層次。

  必須經受一次極為嚴苛的主之試煉,才能得主的恩賜,點起時光神火。

  而后,自然具備主賜的超脫神圣,能繼續提升神格等級。

  與大淵之中的修行法門相比,主的國中的一切法,都繞不開主。

  在景遷眼中,這是有著嚴重局限性,背負沉重枷鎖的道途,他絕不會嘗試修行。

  與之相比,意的晉升法門又有不同。

  修《意劍書》的心靈劍客,在晉升時序,并謀求超脫之時,需要完全放棄現世之中的一切,真正脫離物質,以精神的圣靈,擁抱意的存在。

  將自身的一切,寄托在意之上,并以此來登臨超脫位階。

  在這之后,若想繼續晉升超脫之上,需要以自身絕強的意志和道心,沖破意的囚困,再重新獨立出來,并在這一進一出之間,完成生命本質的升華。

  不過,無論是大淵、主的國還是意,在晉升之路上,都繞不開圖騰力量的影響。

  主和意幾乎將所屬勢力的修行之路給徹底框死了。

  無論是老七,還是老五,都完全無法掙脫圖騰的影響。

  反倒是大淵之中,因為仙和時序的永眠,反而還透露出了一絲活口。

  景遷對于自身的修行掌握極深,他清楚的知曉自己的潛力有多深。

  他有盤古之身,有三大圣人骨,有九大劍道靈機,有六道輪回化身,有須彌次元。

  這些元素,都具備沖擊超脫力量的潛力。

  換句話來說,他或許可以憑借自身的底蘊,脫離仙炁之山的支撐,凝聚出來承載時序的根基!

  這樣一來,他既不用借助道孽的幫助,也不用將自身的性靈,與仙炁之山深度糾纏,沾染仙的因果。

  這無疑具備了更高的獨立性!

  尤其,他還有須彌大道碑隨身,且已經成功奪取了兩道時序,分別駐守在天人之棺和剎那永恒眼之內。

  只要他不斷的挖掘自身的潛力,提升修行本質,或許就有機會,單純靠自己的力量,掙脫時光的束縛,成就超脫!

  對于此時的景遷而言,這是他無論如何,都要嘗試去做的修行。

  開天辟地、敢為人先,堅定理想、百折不撓,獨立自主、勇于創新,是他刻在骨子里的“紅船精神”!

  眼下,借助意和主的圖騰之力,洗煉自身的劍道靈機,謀求淬煉神機,便是景遷挑戰自我的第一次嘗試!

  所謂的神機,乃是比超脫還高一階的強大力量。

  這種力量,在大淵之中,喚做是彼岸,在主的國中,喚做是至高神,在意的體系之中,喚做是心圣,在菩堤之中,喚做是天如來、大阿彌勒。

  不同于大淵之中,前路模糊不清,道祖百死莫成。

  其他的大墟體系,都有著明確的晉升道路,和真正的彼岸駐世。

景遷要在大淵之中,磨出來一絲彼岸  的力量,自是開天辟地,氣運天成。

  這其中自然有風險!

  可是,對于想要通過自身的力量,來凝聚超脫位格的他來說,卻是必須要全力一試!

  當三千萬熾天使迷亂了鬼毛的眼,全知之眼沖亂了須彌的天。

  身懷一十六道圖騰之珍的景遷,驟然消失在了閻浮苗圃之內。

  當他再次顯出身形,人已經來到了青蓮劍宗的駐地。

  此處已經是人去樓空,曾經強盛的道祖法脈,劍修圣地,隨著石軒的撤離,也被他用一尊洞天給帶走了。

  剩余的宗門駐地,也被石軒的劍光所籠罩。

  只見景遷抬手一招,他的溯神化身莫名現身。

  曾經化身李白的溯神,乃是正正經經的青蓮劍派真傳,當代青蓮子是也。

  他抬手揮出一道菁純的劍光,直射石軒的劍光之上。

  隨即,這道封印之上,悄然打開了一條通道。

  溯神隨即引著景遷,直入其中。

  他在青蓮劍宗修行了好多年,對于宗門所在極為熟悉。

  倆人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青蓮劍宗的藏書閣,乃是宗門道藏所在。

  石軒走時,只帶走了最核心的傳承,眼下,這處藏書閣中,還有如山如海的各種經文、道書、雜集。

  這些道藏價值不高,收拾起來也是頗為麻煩,便被扔在了此處。

  可對于景遷來說,這等一整個道祖法脈的積累,卻是別有用處!

  他要煉心劍,必須有更強的心念、神識的積累。

  對他來說,最快、最好的方式之一,就是積累智慧,學習知識,再反過來借助天道經藏,形成加持。

  景遷得自言靈宗的這一道法脈,極為獨特,與意的傳承頗為契合。

  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天道經藏,可是當年的言靈宗浩然道祖,于眾生心靈之海中,僥幸獲取的機緣。

  若是追根溯源,乃是脫胎于心之傳承。

  同為心靈力量的一體兩面,自然與景遷的《意劍書》相輔相成。

  他與溯神進入此間,立刻揮灑出了一道極為絢爛的心靈之劍。

  這些獨特的意識劍光,輕松的覆蓋到了整座藏經閣的所有經藏之上。

  而凝聚于每一本經書之上的奇妙心光,受這劍光的激發,竟然全部閃爍而出。

  景遷神魂一動,識海一張,天道經藏大開,將這些書本之上的心光,給全部吞噬了。

  這書上的心光,乃是曾經所有的讀者,在認真研讀這些典籍之時,所留下來的意識力量。

  景遷將這些心光吸收而去,便可直接將這些書籍的內容,融會貫通,收納于天道經藏之內。

  這是心和意的法門聯動,才具有的超強神效!

  他相當于轉瞬之間,便通讀了一整個藏經閣的所有經書。

  哪怕這些典籍,皆是些大陸貨色,可他卻陡然覺得,自身的智慧得到了明顯的增長。

  神識的力量,更是直接翻了兩倍!

  再迭加上源自于天道經藏所帶來的算力加持。

  哪怕他的心劍未曾晉升,威能都有著翻倍的增長。

  景遷仔細的體悟了一下這種力量的變化,只覺得自己找到了祭煉神機的些許路徑!

  他積累神魂力量的能力,并不比劍一來的差!

  景遷身形一轉,便再次消失在了青蓮劍宗的駐地。

  第二站,他來到了靈寶天的山門之內。

  眼下,整個山河圖宇宙之中的時序全都不在。

  對于景遷而言,整個界域堪稱是不設防的。

  他隨意的穿越來回,任意的攫取自身需要的資源,非常的輕松。

  靈寶天乃是最擅長煉器的宗門,他既然要祭煉神機,自然是不可錯過。

  大戰至此,霄宮隕落,多求被俘,整個靈寶天已經零落。

  以景遷的手段,輕松的闖入了曾經的山河圖第一法脈。

  心靈劍光掃射而出,在沒人察覺的意識世界,快速掃過整個靈寶天的山門。

  隨后,景遷追尋著心光集中的地方而去。

  很快,他便找尋到了靈寶天儲藏宗門傳承的地方。

  而與青蓮劍宗相比,整個靈寶天的傳承儲備,要大了三倍不止。

  其內里充滿著各種材料冶煉、靈機煉制的對應知識,乃是一座機械制造的圣地。

  景遷照例用心與意的法門,將所有的心光吞噬。

  整個靈寶天幾十萬年祭煉靈機的知識,盡入其腦海。

  他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理論的巨人。

  攫取了又一尊道祖法脈的收獲,他的神識力量繼續暴漲。

  原本極為凝練的景劍,受此影響,竟然突兀的膨脹到了門板大小!

  雖說還是正一品的層次,可神識膨脹太快,需要重新打磨錘煉。

  而景遷對此毫不在意,他轉眼走出了靈寶天,一個瞬移,又跨過了大半個山河圖宇宙,來到了北辰天。

  這處最擅長蓄養命星的道統,是天文學的圣地,內里的所有道藏,再次讓景遷猛猛的增強了一波。

  他隨即馬不停蹄的趕往羅剎集的所在,盜取其中傳承。

  此處乃是生物學的圣地,盡是些錘煉肉身,打磨血脈的法門。

  就這樣,景遷于一月之內,東跑西顛,踏遍了所有山河圖宇宙的大法脈。

  在他的眼中,這些個大法脈的藏經所在,就是專為他所建立的大數據計算中心。

  他每到訪一處,便能將其成功并網,得到龐大的算力加持。

  他的神識突飛猛進,遠遠超出了景劍的承載能力,狠狠的溢出了。

  他識海之內,猶如波濤翻滾,全是神識在激蕩。

  當他來到自己最后一站的時候,已經能夠明顯的感覺,自己的識海異常腫脹,快要被神識給撐爆了。

  只等他將這最后一處藏書的地方吞噬殆盡,他將正式開啟第二次祭煉心劍的過程。

  眼下,他神識心念積累充裕,又有十道價值連城的意之素,新生的心劍,必然會威能暴增。

  此時,他已經重回無極天朝內核的天京星上。

  站在了女帝所建,匯聚整個無極天朝所有文書典籍的書山面前。

  若論藏書的豐厚,這書山之中的積累,超過了景遷在山河圖宇宙之中的所有收獲。

  這是景遷的最后一塊兒蛋糕!

  眼下女帝的本體和化身都有正事要干。

  就連大部分大靈官都去了前線。

  守家之人,根本攔不住景遷直入書山,開始利用秘法,吸收所有的傳承知識。

  書山浩浩湯湯,不見盡頭!

  無比恐怖的心光從中膨脹而出,被景遷屯入了天道經藏之內。

  他這天道經藏,也已經快被撐爆了!

  而景遷不管不顧,只是一味的拼命吞吸,為了最后一口儲備而努力。

  眼下每多出來的一份力量,都是他錘煉神機的一絲成功可能。

  足足十日十夜,他才勉強功成,終于把在他入道之初,便非常惦記的書山,給搬回自己家里了。

  得此力量相助,景遷神念徹底滿溢!

  開始有一股瑩瑩閃爍,肉眼可查的神念,圍繞著他的身軀,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環。

  他這是虛不受補,已經有了外顯的意象了。

  可景遷對此毫無所覺,反而對于自己積累出來的神識底蘊,極為滿意。

  眼下,單說神識的力量,他遠遠超過了正常修行的時序大佬,也是把開掛進行到底了。

  吞完了書山之后,他終于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一個閃身,便重回虛界之內。

  在他的身旁,四座頂級的兵種建筑,已經有了第一波的產出。

  景遷抬手一揮,便將這些高階兵種,分到了須彌各處,接受諸多化身管轄。

  而他自己,則是盤坐于此,開啟了第一次祭煉神機的嘗試。

  只見已經虛胖到不行的景劍,帶動了他識海之中,所有積累出來的的神識力量,向著那命碑空間里面,灌注而去。

  原本快要撐不住的識海,仿佛終于打開了個一個泄洪的閘門,神識心念洶涌而出。

  景遷要祭煉神機,可不是隨便說說!

  他是真有著通盤的考量!

  眼下,他正是要以自身最為獨特的命碑空間,作為祭煉神機的爐鼎。

  《意劍書》的法門獨特,祭煉心劍的材料是神識心念。

  偏偏他的神識心念,是唯一可以鉆入命碑空間的力量。

  他早已經嘗試過了。

  在命碑空間之中,所完成的心劍祭煉功課,與外界一般無二。

  這才是他突破極限,最重要的依仗之一。

  當景遷將神識全部收斂進了命碑空間之后,一道意之素,被他正式在識海之中,釋放了出來。

  這一道圖騰力量,轉瞬之間便膨脹開來,充斥于他的識海之內。

  可最為獨特的是,這道意之素,只對神魂產生影響,竟然分毫沒有傷害到景遷的肉身。

  識海虛空劇烈震蕩,無形的風暴席卷。

  若非他的神識潛藏于命碑空間之內,借助空間躲避意之素的煉化。

  怕是早已神魂崩解,意識被徹底抹去,成為意之素的養料。

  “開始吧。”

  景遷心中默念,意志前所未有的集中。

  隨后,他小心翼翼地,將一絲極其精純、高度凝聚的意識“觸須”,如同最細的探針,從命碑空間內,極其緩慢地探了出去。

  這一步至關重要,如同在核爆中心打開一個微小的觀察窗,容不得半點差錯。

  那縷意識探出的剎那,就如同滾燙的鐵針猛地刺入了熔金之中!

  難以想象的劇痛,瞬間沿著意識鏈接轟擊而來!

  靈魂被撕裂、意志被灼燒、存在本質被強行扭曲的極致痛楚,讓景遷的神魂哪怕身處命碑空間之內,也是瘋狂扭曲。

  意之素的力量仿佛無數把燒紅的刻刀,沿著那縷探出的意識,瘋狂地刮削、熔煉。

  才只是一個瞬間,這縷神魂的力量,便被煉化殆盡了!

  命碑空間之內,景遷抬手召喚出了一道粗大的智源之塑,照耀在他的神魂之上。

  剛剛被意之素燒出來的傷疤,開始慢慢的修復。

  與所有意的門徒相比,景遷在煉化意之素的過程之中,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

  他無需一次性面對全部的意之素力量,可以借助命碑空間,一點一點的消化。

  當他的神魂在智源之塑照耀下,傷勢盡復之時,他煉成神機的自信心,也是陡然提升到了極限。

  隨即,他向外伸出了第二絲神識的力量!

  這縷意識,就是他伸入“熔爐”的劍胚!

  縱然轉眼就被燒化了,可在這個過程之中,卻能得到明顯的淬煉提升。

  這來自于意的力量,哪怕只有一絲絲的本質,讓景遷感知到,對他而言,也是巨大的獎賞。

  親身感受到圖騰的力量,景遷仿佛得到了一份最優解,向他展示一切心靈的奧妙。

  景遷意志如鐵,強忍著足以讓時序大能崩潰的痛楚,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凝聚神識,刺入外界的意之素中。

  他如同操作精密的磁力泵,小心翼翼地、一絲一縷地,接受著最精純、最本源的一絲意的淬煉。

  《意劍書》的心法在他心間流淌,與天道經藏的智慧之光交相輝映,共同構筑著新生的心劍雛形。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被反復煅燒的神識,在毀滅與新生的循環中,體積急劇縮小,但密度和光芒卻在指數級提升。

  慢慢的,那松散、肥厚的神念,開始一點一點的重新聚集。

  轉而凝聚成了一柄模糊的劍胚輪廓!

  劍胚之上,隱約可見無數細小的符文流轉,是景遷自身百折不撓的意志烙印,此刻正被意之素的力量強行銘刻、熔鑄進去。

  這柄正在誕生的劍胚,其本質正在逐漸超過時序,向著超脫的位階攀升而去!

  它不僅僅承載著景遷的神識力量,更在嘗試理解和融合一絲意的圖騰偉力。

  并且,在這個過程中,頑強地保留著景遷自身獨立的意志核心,朝著超脫,甚至是那傳說中彼岸、至高神、心圣才具備的境界,發起第一次沖擊!

  命碑空間成了最完美的熔爐與鐵砧,隔絕了毀滅性的外部洪流。

  它只允許精純的淬煉之力進入,讓景遷以自身為錘,以意之素為火,在極限的痛苦下,千錘百煉,鍛造通往神機的第一步。

  時間在命碑空間內仿佛失去了意義。

  景遷的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這場兇險萬分的“鍛劍”之中。

  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刻都是蛻變。

  不知過了多久,這一道意之素在景遷持續不斷的拉鋸之下,竟然真的被消耗殆盡了。

  景遷的景劍,真的抗住第一尊意之素的灼燒!

  命碑空間在其中發揮了根本性的作用。

  可景遷能夠守住心神不崩,也足見其道心之堅固。

  縱然,神機不可能在第一次接觸圖騰力量的過程中煉成。

  可是,對于景遷而言,這是他突破自身上限的第一步!

  在這個過程之中,景劍成功瘦身,從原本力量外溢,癡肥寬碩的門板模樣,重新回到了三尺青鋒的狀態。

  可其中蘊藏的力量本質,卻又提升了不知多少倍。

  眼下,景劍成了景遷當之無愧的第一靈機。

  借助這個煉劍的過程,景遷成功的將自身的神識,煉出來了一絲超脫的本質!

  若非他對于時光大道的領悟太淺,無法匯聚足夠的時光力量。

  他甚至已經可以嘗試憑借現在的神識本質,闖入時間線中,收束過去未來,凝聚超脫位格了!

  到了這一步,景遷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在登仙山,鑄命碑之外,尋覓到了一條新的路。

  這純純是一條大力出奇跡,以力破巧,以力證道的路子。

  只要他持續的煅燒自身的神識,將其本質繼續往上拔高。

  他絕對可以實現越級晉升!

  隨即,他毫不猶豫的釋放出來了第二道意之素!

  這一次,有了豐富的經驗之后,景遷熟練的操縱景劍,在識海和命碑空間來回進出。

  每一次躍入識海,便是一次抽筋拔骨,滅性銷魂。

  而正是在這個過程之中,景劍才能得到最大的祭煉!

  時間持續推移,三尺青鋒也在這圖騰之力的消磨之下,繼續濃縮凝聚。

  又煉了一道意之素之后,這柄景劍只剩下了一尺鋒芒,恰如一柄魚腸短劍。

  可其中蘊藏的氣息,卻是再次暴漲。

  這當然不是極限!

  他轉而放出第三道、第四道意之素,繼續錘煉景劍。

  他在不間斷的折磨之中,絲毫未曾動搖,甚至還得到了極大的。

  直到第五道意之素被徹底消化,景劍已經不能稱之為劍了!

  原本厚重的劍身,被煉成了一枚寸許長的冰片!

  景遷感受的分明,眼下的景劍冰片,已經完全抵達了道祖純陽劍的位次。

  換句話說,他借助意之秘法,用意之珍寶,成功將自己的神魂本質,跨過了二品,越過了時序,硬生生頂到了超脫位次!

  眼下,若是他打穿時序之鐘,搶奪到足夠數量的時序。

  他完全有能力貫穿過去未來,凝聚超脫果位!

  這未來的晉升之路,已經是觸手可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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