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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開局洗劫神廟,挖出三萬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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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合爾城,位于開伯爾山口東南方向一千五百里。

  乃是德里蘇丹國如今的都城,正常情況下,兩年之后才會將都城遷往更南方的德里城。

  所以,此時的德里蘇丹國應被稱作“拉合爾蘇丹國”。

  暮色之中,蘇丹府內燈火通明。

  蘇丹庫特布丁端坐在主位上,一身玄色織金長袍,腰間系著鑲嵌寶石的彎刀,黝黑的臉龐上滿是倨傲。

  他雖出身奴隸,卻憑著狠辣與智謀,在古爾王國分裂后崛起,如今麾下兵強馬壯,已是北方最強大的勢力。

  廳下兩側,坐著蘇丹國的將領與官員,個個衣著華麗。

  而在廳中偏左的位置,兩位來自喬漢王國的使者,顯得格外醒目。

  喬漢王國是德里蘇丹國南側的鄰居,地理位置大概便是后世三哥家的拉賈斯坦邦,是一個信奉婆羅門教的國家。

  這一時期,三哥國內版圖稀碎,王國林立,坐擁幾座小城便敢自稱為王。

  喬漢王國已經算是比較大的地方勢力了,但在繼承了古爾王國半數力量的德里蘇丹國面前,還是處于弱勢地位。

  喬漢王國的維杰王子,不過二十歲年紀,穿著一身象牙白的絲綢長袍,頭戴一頂綴著珍珠的白色頭巾,面容白皙俊朗,卻難掩眉宇間的局促與不安。

  身旁的婆羅門教大師商羯羅,則是另一副模樣。

  他年近六十,身材瘦削,穿著赭色的亞麻長袍,腰間掛著一串檀香木念珠,頭頂光溜溜的,只在額間點著朱紅色的吉祥痣。

  他雙手合十,閉目養神,看似沉穩淡定,可偶爾顫動的指尖,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這位在天竺聲名遠揚的宗教領袖,此刻更像個空有虛名的“擺設”,毫無應對危機的魄力。

  “維杰王子,遠道而來,怎么不嘗嘗拉合爾的烤肉?”

  庫特布丁端起面前的金杯,抿了一口葡萄酒,聲音洪亮,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還是說,喬漢王國的王子,瞧不上我們這些‘奴隸出身’的人做的食物?”

  這話像一根刺,扎得維杰王子身子一僵。

  他連忙起身,雙手合十躬身行禮,語氣帶著幾分討好:“蘇丹說笑了,拉合爾的美食聞名遐邇,只是小王心中記掛著兩國之事,一時沒了胃口。”

  庫特布丁嗤笑一聲,放下金杯,目光掃過維杰王子,滿是不屑:“記掛兩國之事?是記掛著本蘇丹什么時候會派兵南下,踏平喬漢王國吧?”

  廳中的將領們紛紛哄笑起來,笑聲里滿是嘲諷。

  維杰王子的臉瞬間漲紅,卻只能強忍著屈辱,低聲道:“蘇丹,喬漢王國愿與蘇丹世代友好,每年獻上貢品,只求蘇丹能打消南征的念頭……”

  “貢品?”

  庫特布丁哈哈一笑,高傲的模樣說道:“本蘇丹的軍隊,能拿下整個古爾王國,還缺你那點貢品?”

  他站起身,走到維杰王子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告訴你,本蘇丹要的,是太陽能照射到的所有地方。”

  “喬漢王國必須臣服于我蘇丹國。”

  商羯羅終于睜開眼睛,雙手合十,語氣帶著幾分刻意的沉穩。

  “蘇丹,喬漢王國有著數以百萬的婆羅門信徒,若您執意南征,恐怕會引起所有婆羅門信徒的反抗……”

  “反抗?”

  庫特布丁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指著商羯羅哈哈大笑,“你們這些婆羅門,只會躲在神廟里念經,遇到真刀真槍,還不是嚇得像兔子一樣?”

  “當年古爾人來的時候,你們的信徒還不是乖乖投降?現在本蘇丹的軍隊比古爾人還要強十倍,你們拿什么反抗?”

  商羯羅繼續反駁,可更顯外強中干。

  他平日里在天竺各地宣講教義,信徒無數,可在手握重兵的庫特布丁面前,簡直是秀才遇到兵。

  維杰王子看著商羯羅的慫樣,心中滿是失望,深吸一口氣,再次躬身:“蘇丹,喬漢王國愿與您結盟,共同對抗北方的敵人。”

  “聽說您正準備北伐古爾王國……”

  “古爾王國?”

  庫特布丁不屑地擺手,黝黑的臉上滿是傲慢:“不過是一群殘兵敗將罷了。”

  “本蘇丹的大軍早已在邊境集結,不出三個月,定能拿下伽色尼,把勒都思者那老東西吊死在城門上。”

  “到時候整個古爾王國,都會變成我蘇丹國的領土。”

  廳中將領們立刻附和起來,有的拍著胸脯吹噓自家軍隊的勇猛,有的則喊著要“踏平古爾腹地”,一時間滿室喧囂,仿佛古爾王國已是囊中之物。

  維杰王子與商羯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

  在這群狂妄的異教徒面前,任何理性的勸說都是徒勞。

  庫特布丁是奴隸,他的手下們更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賤民。

  甚至有一些人原本還是首陀羅,甚至是達利特,低賤到了泥土里。

  可就是因為投靠了這些異教徒,竟然敢冒犯尊貴的婆羅門了,簡直是該死啊。

  而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外忽然出現了一名蘇丹親兵,他小心的向里探視了一眼,隨即跑了進來,單膝跪地道。

  “蘇丹,白沙瓦派人來傳遞緊急軍情。”

  “二十天前,白沙瓦遭到不明軍隊進攻,守軍抵擋不住,急需增援。”

  “什么?”

  庫特布丁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猛地站起身,金杯“哐當”一聲摔在地上,酒液四濺:“白沙瓦被攻擊了?”

  白沙瓦是德里蘇丹國的北方重鎮,距離拉合爾有一千里左右,位于開伯爾山口東南方向五百里左右。

  遭了進攻,過了二十天之后,消息才傳傳遞到了拉合爾,效率低得簡直離譜。

  整個宴會廳瞬間安靜下來,官員和將領們臉上的得意也消失不見。

  庫特布丁快步走到親兵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眼神兇狠:“是誰攻打的白沙瓦?是東方的古格王國,還是北方的古爾人?”

  親兵被嚇得渾身發抖,連忙回道:“報……報蘇丹,白沙瓦派來的報信兵說,攻城的軍隊里有很多古爾人。”

  “除此之外,還有大量身穿紅色衣服的騎兵,他們舉著紅色的旗幟,上面畫著日月圖案。”

  “紅色日月旗幟?”

  庫特布丁皺緊眉頭,他從未聽過這樣的勢力,可這并不妨礙他將怒火一股腦兒發泄到古爾王國身上。

  他猛地松開親兵,轉身對著廳中將領怒吼:“好一個古爾王國,本蘇丹還沒找他們算賬,他們倒先敢來冒犯本蘇丹。”

  “不是說要北伐撒馬爾罕嗎?怎么轉頭就派兵打我的白沙瓦?”

  “該死的穆罕默德,竟然向本蘇丹傳遞假消息。”庫特布丁對著自己在古爾王國收買的內奸罵道。

  “卡帕爾、喀布爾那些北方城池,連個消息都沒有,肯定早就被古爾人占了。”

  “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真以為本蘇丹好欺負?”

  將領們紛紛站起身,個個義憤填膺。

  “蘇丹,咱們現在就點兵,北上教訓古爾人,把勒都思者抓來,扒皮抽筋。”

  “對,滅了古爾王國,讓他們知道拉合爾蘇丹國的厲害。”

  廳中再次響起叫囂聲,只是這次多了幾分慌亂。

  誰也沒想到,一直被他們視作“殘兵敗將”的古爾人,竟然敢主動進攻。

  維杰王子與商羯羅站在一旁,表面上跟著皺起眉頭,擺出“憤慨”的模樣,心里卻暗自竊喜。

  這庫特布丁剛才還想著南征喬漢王國,如今自家北方重鎮遭襲,怕是自顧不暇了。

  喬漢王國的危機,竟被這突如其來的軍情化解了。

  維杰王子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雙手合十道:“蘇丹,古爾王國如此背信棄義,實在可惡。”

  “喬漢王國愿與您共討此賊,小王已知曉蘇丹的條件,只是需先返回王國,向父王請示結盟事宜……”

  “回去?”

  庫特布丁猛地轉頭,眼中滿是怒火與不甘。

  剛才還在炫耀對古爾王國的掌控力,轉眼就被軍情打了臉,他覺得自己丟盡了面子,哪里肯讓維杰王子和商羯羅就這么走了。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維杰王子的手腕,語氣蠻橫:“不行,本蘇丹要帶著你們一起北上。”

  “讓你們親眼看看,本蘇丹是如何消滅古爾人的軍隊,踏平他們的城池。”

  “也好讓你們知道,跟蘇丹國結盟,是你們喬漢王國的福氣。”

  維杰王子被他抓得手腕生疼,卻不敢反抗。

  眼前的庫特布丁,哪里還有半分蘇丹的儀態,活脫脫是個蠻不講理的惡霸。

  商羯羅想上前勸說,可看到庫特布丁兇狠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庫特布丁根本不給他們反駁的機會,對著親兵下令:“傳我命令,全軍即刻集結,三日后北上白沙瓦。”

  “把喬漢王子和這位‘大師’看好了,別讓他們跑了。”

  “遵令。”親兵領命而去。

  德里蘇丹國軍政系統的效率太低,而實際上,早在二十天前,秦軍僅用了一天時間就攻破了白沙瓦。

  整座城池頃刻間便陷入了劫掠的狂歡,

  赤色騎兵穿梭在街巷中,手中的彎刀不斷揮舞,凡是皮膚白皙的白皮人,幾乎都成了刀下亡魂。

  曾經高傲的婆羅門女人,此刻被繩子捆著,像貨物一樣堆在馬背上,淪為秦國軍漢們肆意取樂的玩物。

  那些皮膚黝黑的矮黑人,卻早早地跪在地上,雙手抱頭,嘴里不停念叨著求饒的話語,奴性深入骨髓。

  秦軍士兵看著他們溫順的模樣,也懶得動手。

  這些人留著還有用,正好可以用來干臟活累活。

  可白沙瓦的天氣,卻給秦軍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此時已是十月份,金州早已飄起了雪花,但這里依舊酷熱難耐,毒辣的太陽曬得地面發燙,空氣中彌漫著濕熱的氣息。

  那些在北疆嚴寒冷風中摸爬滾打的秦國漢子,根本適應不了這樣的氣候,不少人開始頭暈、腹瀉,甚至有人直接中暑暈倒。

  “將軍,今日又有十幾個弟兄病倒了,還有兩個沒撐過來……”

  軍醫站在二虎面前,語氣沉重。

  非戰斗減員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就算不遇到敵人,軍隊的戰斗力也會大打折扣。

  二虎皺緊眉頭,心中滿是憂心。

  他走到軍營外,看著士兵們無精打采的模樣,沉聲道:“傳我命令。”

  “所有士兵不得在正午時分外出,取水必須煮沸后才能飲用。”

  “臟活累活、搬運尸體這些事,全交給古爾戰俘和那些臣服的矮黑人。”

  “每個營帳里都掛上濕麻布,每天多燒些涼茶解暑。”

  “另外,讓郎中們多采些清熱的草藥,熬成湯藥給弟兄們喝,務必把非戰斗減員控制住。”

  “遵令。”

  親兵領命而去。二虎望著遠處的城墻,心中有些猶豫。

  若是士兵們的狀態一直不好,或許真該考慮撤軍了。

  畢竟二虎率領大軍南下是為了劫掠和追殺耶律洪心,這兩項任務都并非是必須完成的。

  可不能讓大軍折損在這鬼天氣里。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快馬奔來,翻身下馬,遞上一封密信:“將軍,大王的傳信。”

  二虎連忙拆開密信,信中先是表揚了他攻破巴里黑城、拿下白沙瓦的戰功。

  隨后便叮囑他注意防暑和士兵傷病,若是非戰斗減員過多,士兵狀態不佳,可隨時撤軍返回撒馬爾罕,如今的戰果已經足夠豐厚。

  最后,李驍還特意提到,若是在當地發現寺廟,可派人挖掘,這些寺廟地下往往藏有大量黃金。

  看到“黃金”二字,二虎瞬間來了精神,之前的猶豫和憂心一掃而空。

  他光著膀子直接套上布面甲,大步走出營帳,對著親兵大喊:“集合,隨本將去城中最大的寺廟。”

  白沙瓦距離撒馬爾罕遙遠,統治成本過高,所以李驍并未準備在此地建立統治。

  所以之前對當地的宗教信仰毫不在意,既沒有像在秦國境內那樣毀壞廟宇,也沒有收繳宗教土地分給百姓。

  可現在,既然知道寺廟地下藏著黃金,那這廟宇,不毀也得毀了。

  二虎帶著親兵來到城中最大的婆羅門寺廟前,這座寺廟由白色石塊搭建而成,門口矗立著兩尊巨大的濕婆神像,看起來莊嚴又肅穆。

  此前已經遭遇了秦軍的兩次洗劫,將寺廟里面的所有值錢和稀罕的玩意早就搶走了。

  寺廟中只剩下了一群僧侶一邊向濕婆控訴秦軍的暴行,一邊悲戚的收拾寺廟。

  雖然東西都已經被搶光了,但只要寺廟還在,就會有大量的信徒們捐贈金銀,要不了幾年就會重新好起來的。

  可是沒有想到,凌亂的東西還沒有收拾好,秦軍第三次又來了。

  僧侶嚇得瑟瑟發抖,卻還是鼓起勇氣上前阻攔:“大人,這是神圣的寺廟,不能……”

  話還沒說完,二虎便揮手示意身后的古爾戰俘上前:“給本將推了,挖地三尺,也要把黃金找出來。”

  古爾戰俘們不敢違抗,立刻拿著工具沖向寺廟。

  僧侶們驚惶的想要阻止,但直接被古爾戰俘們斬殺了。

  拆毀寺廟的動靜很快引來了周圍信徒們的觀望。

  那些原本唯唯諾諾的矮黑人,看到秦軍要推倒寺廟,瞬間激動起來,紛紛站起身,擋在寺廟前。

  嘴里大喊著聽不懂的話語,甚至有人撿起石頭朝著秦軍扔來。

  “不要拆神廟。”

  “保護濕婆。”

  “你們觸犯了濕婆,會下地獄的。”

  怒罵聲此起彼伏,二虎眉頭微皺,心中暗自嘀咕:“這教派倒有點邪門,比佛門禿驢還會控制人心。”

  這些賤民被權貴壓榨得連飯都吃不飽,現在竟然為了一座破廟拼命?

  二虎也不得不承認,當地的權貴們在統治壓榨賤民這方面,確實有一套。

  明明推倒寺廟是斬斷禁錮他們的枷鎖,可他們卻偏偏要拼死阻攔,仿佛脖子上的圈子戴久了,真把自己當成任人擺布的狗了。

  “既然不知好歹,那就殺。”二虎眼神一冷,對著古爾戰俘下令。

  古爾戰俘們立刻舉起手中的工具,朝著矮黑人砍去。

  那些激動的矮黑人看到真的要殺人,瞬間恢復了理智,紛紛轉身逃跑,真是又狂又慫。

  可二虎哪會給他們機會,既然已經做出了攻擊秦軍的行為,那么就要承擔后果。

  冷聲道:“一個都不許放過。”

  一時間,寺廟前血流成河。

  解決完阻攔的人,古爾戰俘們開始全力推倒寺廟,隨后便拿著鋤頭、鐵鍬在廢墟中挖掘。

  二虎站在一旁,雙手抱胸,耐心等待著。

  第二日,挖掘終于有了結果。

  當一箱箱黃金被抬出來時,二虎的眼睛瞬間亮了。

  王冠、金餅、黃金神像、金鏈子,還有各種各樣的黃金飾品,堆在一起閃閃發光。

  親兵清點后匯報:“將軍,足足有三萬多兩黃金。”

  “哈哈哈”二虎忍不住咧嘴大笑,嘴角都快掀到耳朵根。

  “沒想到天竺這地方這么多黃金。”

  “之前從貴族府邸里搶的還不夠,這寺廟里的黃金竟然也這么多。”

  他拍著大腿,心中瞬間有了決定:撤軍?不存在的。

  有這么多黃金,就算天氣再熱,也得繼續干。

  當即,二虎下令:“各部立刻去尋找其他寺廟,凡是有寺廟的地方,都要挖。”

  “另外,從親兵中挑選人手,組建專門的‘摸金校尉’,負責挖黃金。”

  “誰敢阻攔,直接殺。”

  命令下達后,秦軍在德里蘇丹國北部的各大城池展開了大規模的“挖金行動”。

  雖然激起了不少民變,可在秦軍的屠刀下,所有反抗都被血腥鎮壓,城中到處都是尸體。

  但二虎絲毫不在意,他的眼中,只剩下那些閃閃發光的黃金。

  這片盛產黃金的土地,以后可得常來。

  與此同時,拉合爾的大軍已經開始了北伐。

  不僅集結了五萬步兵、一萬騎兵,還出動了最強的象兵部隊。

  強拉著維杰王子與商羯羅隨軍同行,美其名曰“讓他們見證拉合爾蘇丹國的軍威”。

  庫特布丁怒吼:“全速北上,本蘇丹要親手斬了勒都思者,讓那些敢冒犯拉合爾的人付出代價。”

  而此時的秦軍,對此一無所知。

  他們分散在北部的大小城池,一邊搜尋耶律洪心的蹤跡,一邊瘋狂挖掘神廟、劫掠貴族宅邸。

  二虎將“摸金校尉”的規模擴大了三倍,只要得知哪里有寺廟,哪怕是偏遠山村的小神龕,也會立刻趕去挖掘。

  黃金源源不斷地被運回白沙瓦,堆積在秦軍的軍營中,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時間悄然來到十一月,次大陸的冬天終于降臨。

  雖然沒有達到結冰的溫度,卻也褪去了夏日的酷熱,讓秦軍士兵們終于擺脫了濕熱的折磨。

  非戰斗減員的情況大幅減緩,士兵們劫掠起來更加賣力。

  這一日,第六千戶張岳率領一千騎兵,攻破了一座名為“科哈特”的小城。

  一支探騎小隊卻二十里外的一片樹林邊緣發現了大股軍隊。

  遠處的平原上,扎著一片密密麻麻的營帳,旗幟飄揚間,隱約能看到“蘇丹國”的標識。

  營帳外,士兵們正在懶洋洋的休息,粗略估算下來,竟有將近三千人,且以步兵為主,騎兵數量較少。

  “應該是德里蘇丹國的援軍到了,回去稟告千戶。”

  探騎們不敢久留,快馬加鞭趕回科哈特城。

  張岳得知情況之后,親自帶人前去查看,看著周圍的地形和德里蘇丹國軍隊的情況,當即便有了決定。

  第二日清晨,一千秦軍騎兵殺進了德里蘇丹國的前鋒軍營。

  德里蘇丹國的先鋒將軍雖然已經得知了科哈特城陷落的消息,正準備今日繼續前進,包圍科哈特,等待援軍抵達,收復城池呢。

  根本沒有想到,秦軍會在清晨對德里軍進行偷襲。

  天竺這片土地上的軍隊大都是菜雞互啄,士兵們的戰斗力和素質,根本支撐不住這種高效的戰術。

  士兵們大都正在睡夢中呢,秦軍殺來,軍營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

  秦軍士兵不斷的揮刀劈砍,彎弓直射,慘叫聲此起彼伏,三千德里先鋒軍瞬間崩潰。

  先鋒將軍闊莫爾被生擒。

  消息傳至德里主力軍中,庫特布丁震怒。

  “無恥的勒都思者,竟然偷襲?”

  “本蘇丹一定要親手砍下他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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