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轟”
一聲巨響震徹慶陽府,北門的城樓在北疆軍的轟擊下轟然倒塌,磚石飛濺,煙塵彌漫。
越來越多的北疆士兵從豁口處涌入城中。
失去了城墻的庇護,這些臨時征召的民兵完全不是北疆軍的對手。
潰散的金軍民兵被一一俘獲,有的跪地求饒,有的試圖反抗,卻都被北疆軍士兵制服或射殺。
北疆軍迅速控制了全城。
李驍身披暗金龍紋甲胄,騎著戰馬,緩緩進入慶陽府,身后跟著親衛,黃色日月戰旗在他身后飄揚,宣告著這座城池的易主。
“傳本都令。”
“嚴守城中府庫、糧庫、兵械庫,防止敗軍作亂。”
“戰俘全部押往城北營地,老弱病殘遣散回鄉,青壯編入庫里軍,隨我大軍南下。”
“城中富戶宅邸,盡數查抄,錢財充作軍餉,糧食補充軍資。”
一道道命令有條不紊的執行下去,在戰后處理的問題上,北疆軍早就形成了一道固定的機制,不用李驍費太多心。
城北營地很快擠滿了被俘的金軍青壯,他們看著眼前的北疆軍,眼神中滿是恐懼,卻也不敢反抗,畢竟能活下來,已是萬幸。
城中的富戶宅邸則成了查抄的重點,北疆軍士兵破門而入,將金銀珠寶、糧食物資等等盡數搬出,富戶們哭天搶地,跪地求饒,也被士兵們強行帶走。
女子充軍,男子貶斥為礦奴,若有反抗,當場斬殺。
夜晚,北疆軍將士們圍坐在篝火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貴族小姐相陪,嬉笑聲不斷。
連日行軍征戰的疲憊,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李驍則是待在刺史府中,劉永吉的小妾和女兒,一左一右被李驍摟在懷中,顫抖的伺候著。
殿中還有和他們一樣,都是城中貴族官宦家的小姐、小妾,此時都成了北疆軍將領們的戰利品。
“大都護,慶陽府中糧食不多,府庫中的糧食加上從那些大戶人家府中搜刮出來的糧食,也不過兩千多石。”
“不過倒是找到了不少的綾羅綢緞”
聽著度支司參軍韓玖遠的匯報,李驍一手啃著羊腿,另一只手則是不安的在小妾衣服里游動著。
仿佛早有所料似的說道:“宋軍北伐,關中的糧草定然運去了寶雞、秦州。”
“不過,綾羅綢緞可是好東西啊,立刻將所有繳獲來的綢緞全給將士們發下去。”
北疆軍穿綢緞,自然不是因為顯貴,而是保護自身需要。
將綢緞貼身穿著,萬一弓箭穿透了甲胄射進了肉里。
有著綢緞緩沖,在拔箭的時候,便能減輕箭頭上的倒鉤對士兵造成的二次傷害。
所以,北疆軍對綢緞的需求很大。
李驍此次南下,也是為了打通與宋國的商路。
用北疆的商品去交換宋國的茶葉和綢緞。
“大都護英明。”韓玖遠恭維一聲后,便繼續匯報此戰繳獲情況。
而就在這個時候,負責管理戰俘的千戶王大貴走了進來說道:“大都護,有一個老頭要見您,自稱叫做蒲元壽。”
“末將找人打聽了下,都說這人是關中大儒,在慶陽府周圍頗有聲望。”
“關中大儒?”
李驍眉頭微皺,隨即笑道:“有意思,帶他進來吧。”
不多時,一名身穿青色長袍、五十多歲的老頭被帶了進來。
他雖年紀不小,卻身姿挺拔,眼神銳利,挺胸抬頭,一副傲氣的樣子。
剛踏入大殿,北疆將領們的目光便齊刷刷地落在他身上,那目光里有審視、有不屑,更有久經沙場的銳利,尋常人怕是早已被這股壓力壓得喘不過氣。
蒲元壽雖然面不改色的模樣,但心里也有些發虛,有種忽然邁不動腿的感覺。
只能在心中給自己打氣道:“不過是些北疆蠻夷,就算手握兵權,又懂什么禮儀綱常?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
“當年中都來的王爺見了老夫,都要起身相迎、客客氣氣,老夫豈會懼他們?”
可當他的目光落在主位上的李驍身上時,卻忍不住愣了愣。
眼前的年輕人,不過二十余歲,面容堅毅冷峻,眉宇間雖帶著幾分英氣。
這模樣,與他此前聽聞的“北疆兇酋”形象,實在相去甚遠。
當然,要是他對旁邊兩個女子不那么粗魯,而是紅袖添香的話,就更像個世家子弟了。
“你就是李驍?”蒲元壽問道,主要是懷疑是不是像曹操那般找人假扮自己呢。
“大膽!”
王大貴瞬間怒喝:“竟敢對大都護直呼其名,找死不成?”
李驍卻抬手攔住王大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語氣不咸不淡:“蒲先生倒是好膽量,在我北疆軍的大營中,還敢如此端著架子。”
蒲元壽依舊硬著頭皮道:“老夫行得正坐得端,一生秉持孔孟之道,何懼之有?”
“老夫倒是想問問李將軍,你可知道你們北疆軍正在干什么?攻破城池便劫掠富戶、貶人為奴,這般殘暴行徑,與亂世盜匪何異?”
“亂世盜匪?”李驍哈哈一笑。
“看來,蒲先生是來問責于本都的?
說著,身體微微前傾,眼神驟然變得銳利:“但你怎知我北疆人不是匪?是什么事情讓你有了錯覺,把我北疆軍當成了良善之輩?”
“是我李驍的漢人出身嗎?”
“蒲先生,你一直 都是這么勇敢的嗎?”
蒲元壽皺眉,不解問道:“什么意思?”
“本都是說,當年金國南下中原,鐵蹄踏遍黃河兩岸,燒殺搶掠,無數漢家百姓家破人亡。”
“不知那時,你是不是也像今天這般勇敢?有沒有站出來怒罵金軍的殘暴?”
蒲元壽臉色微變,強辯道:“老夫那時還是孩童,自然管不了當年之事。”
“孩童?”
李驍搖了搖頭:“不說當年,便說今天。”
“金國的猛安謀克在關中作威作福,那些女真人視我漢家百姓為奴仆,搶我田地、奪我妻女,平日里欺凌殺害漢民,樁樁件件,你難道看不見?”
“你怎么不憑著你的‘孔孟之道’,去勸那些猛安善待百姓?怎么不站出來,為漢家百姓說一句公道話?”
一連串的質問,如重錘般砸在蒲元壽心上。他臉色漲得通紅,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李驍看著蒲元壽語塞的模樣,眼神中滿是嘲諷:“蒲先生,你所謂的‘勇敢’,不過是挑軟柿子捏罷了。”
“對我北疆軍,你敢談‘殘暴’;對著金國的刀槍,你便縮起脖子裝啞巴。”
“是以為我北疆軍的刀劍不利?”
“但你可知,金人殘暴,我北疆人只會比他們更殘暴十倍、百倍。”
“金人不敢殺士紳豪強,我北疆人敢!”
蒲元壽氣惱,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老夫來見將軍,實乃是一番好意。”
“將軍乃是漢人,何故學那蠻夷之相?”
“若有志向經略中原,更應該行王道,以德報怨,善待士紳官吏,安撫百姓,如此才能讓天下萬民歸心,讓華夏大地長治久安。”
“而不是這般肆意妄為,胡亂殺戮,將軍此舉定會激起九州百姓激憤…”
聽著蒲元壽的大道理,李驍拍拍屁股,讓兩個女人走開。
背靠在椅子上,看向老頭語氣帶著幾分嘲諷:“王道?以德報怨?”
“我北疆軍可沒有胡亂殺戮百姓,更沒有肆意搶掠百姓,畢竟那些窮苦人家才有幾分油水?連士紳的皮毛都比不上。”
“我北疆軍殺的、搶的都是那些士紳官吏。”
“蒲先生,你不會不知道這些人,平日里是如何欺壓百姓的吧?”
“他們霸占良田,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們苦不堪言,我北疆軍替天行道,抄沒他們的家產,有何不妥?”
“可他們也是大金的臣子,各司其職,何來欺壓百姓之說?”
蒲元壽反駁道:“將軍若想占據關中,便需得到士紳官吏的支持,若是一味殺戮劫掠,只會失了民心,最終眾叛親離!”
“民心?”
李驍眼神一冷,不屑道:“你所謂的民心,是士紳官吏的民心,還是百姓的民心?”
“我北疆軍分田予民,減免賦稅,百姓們拍手稱快,這才是真正的民心。”
“至于那些士紳官吏,他們與金國同流合污,助紂為虐,本就該受到懲罰。”
蒲元壽臉色漲紅,激動地說道:“將軍此言差矣!”
“士紳官吏乃是天下的基石,若無他們輔佐,如何治理地方?他們之中或許有一些人做過一些錯事。”
“只要能及時悔改,重歸正途,便是國家人才,華夏棟梁。”
“將軍何必對此揪著不放?
“以德報怨,方能彰顯將軍之大度,方能讓天下歸心。”
李驍盯著蒲元壽,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本以為這個老頭作為關中大儒,能有什么新意或者重要的事情來見自己。
沒有想到,還是為那些士紳豪強張目。
無外乎就是瞧他自己年齡大了,舍得一身剮,留的萬世名。
李驍沒有耐心和他繼續啰嗦了,想死便成全他好了。
“以德報怨?好啊!”李驍淡淡一笑。
“來人。”
話音落下,武衛親軍百戶張雄撫胸:“在。”
李驍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去把蒲先生全家殺了。”
“什么?”
蒲元壽如遭雷擊,渾身猛地一顫,臉上的倨傲與鎮定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的震驚。
他踉蹌著后退兩步,指著李驍,聲音因憤怒而嘶啞:“李驍!你…你敢?”
“我乃關中大儒,門生故吏遍布關中,你殺了我全家,就不怕天下士人唾棄你?就不怕失了民心?!”
“唾棄我?失民心?”
李驍嗤笑一聲,緩緩站起身,走到蒲元壽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蒲先生,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民心從來不是靠你那套迂腐的‘孔孟之道’換來的,是靠我北疆軍手里的刀,靠給百姓分田減租減稅換來的。”
“至于天下士人,他們有幾個鎮?”
“像你這樣趨炎附勢、漠視百姓疾苦的‘士人’,多死幾個,反而干凈!”
“你…你這蠻夷!殘暴之徒!”
蒲元壽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李驍的手指不停顫抖:“我蒲家世代書香,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你憑什么殺我全家?”
李驍挑眉,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就憑你剛才說的‘以德報怨’啊。”
“蒲先生不要動怒,你不是一直主張以德報怨嗎?”
“如今我殺你全家,正好給你一個踐行‘德行’的機會,想必蒲先生以德報怨的胸襟,能夠說服自己主動化解這份滅家之仇。”
他頓了頓,眼神驟然變冷:“而且,按照你說的道理,你還得跟我說謝謝。”
“畢竟,我可是給了你一個‘以德報怨’的機會,讓你能在‘圣人之道’上再進一步,不是嗎?”
“你…你無恥!”蒲元壽被李驍的歪理氣得眼前發黑,差點栽倒在地.
他指著李驍,卻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不停怒罵,“蠻夷!畜生!你會遭天譴的.”
李驍懶得再跟他廢話,轉頭看向張雄,語氣恢復了冰冷.
“讓蒲先生親眼看著他的家人一個個倒下。”
“我要讓他好好看看,他所謂的‘以德報怨’,到底有多可笑。”
“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還敢拿來糊弄本都?”
“哼,腐儒誤國。”
“末將遵命!”
張雄沉聲應道,一把揪住老頭衣領,像提小雞一樣將他提了起來。
蒲元壽拼命掙扎,嘴里不停咒罵:“李驍!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李驍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臉上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剛才下令殺的不是一個大儒的全家,而是幾只螻蟻。
他轉身回到主位上,對殿內的將領們說道:“都看明白了嗎?”
“弱肉強食就是天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誰要是相信‘以德報怨’哪套鬼話,就離著死不遠了。”
將領們紛紛躬身應道:“屬下明白!”
接下來,北疆將領們繼續吃喝嬉笑,玩玩鬧鬧,在慶祝慶陽府之戰勝利之余,也是在開著簡單的總結大會。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韓玖遠卻一副思索的樣子。
李驍端著酒碗走過去:“怎么?韓參軍有心事?”
韓玖遠搖頭輕笑:“屬下只是在想,慶陽府剛破,后續糧草調配、戰俘安置都需細化,還有靈州那邊,也需要時刻看著。”
“韓參軍不愧是本都臂膀,時刻不忘關心國事。”李驍微微點頭,滿意笑道。
“糧草與戰俘的事,有高忠義協助處理,你不用掛心,這次將你從龍城調來,是有更重要的安排。”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韓玖遠臉上,緩緩道:“我準備讓你卸任度支司參軍,轉任靈州巡撫,掌管新組建的靈州之地。”
“靈州巡撫?”韓玖遠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驚訝,隨即反應過來那片土地的分量,心中微微生起波瀾。
從興慶府到夏州黃河岸邊,北抵河套草原、南接關中邊境的大片土地,幾乎囊括了整個黃河‘幾’字形內部的這片區域。
李驍準備以此組建新的州部,沿用唐朝舊稱“靈州”。
將西平府這一帶有濃烈黨項風格的名稱,改為靈武府,定為靈州的治所。
至于黃河西岸的興慶府,則是改名銀川府,也歸靈州管理。
而靈州巡撫這一關鍵職位,他心中的人選正是韓玖遠。
韓玖遠自投靠北疆起,便一直掌管財政,算糧草、籌軍餉從無差錯,北疆能支撐連年征戰,他功不可沒。
可也正因如此,他缺少地方治理的實際經驗,調去靈州,既能讓他補上這塊短板,也能讓他深入了解民生根基。
再者,一個人長時間擔任同一職位,易形成思維定式,甚至滋生小圈子,對北疆剛起步的吏治不利。
更重要的是,靈州是西夏舊地的精華,土地肥沃、人口密集,卻因戰亂凋敝,正需要一個懂經濟、善統籌的人去恢復生產,韓玖遠無疑是最佳人選。
“靈州是夏國舊地的根本,百姓需要有人帶他們墾荒耕種,恢復生計。”
“之前是本都親自管著,現在本都準備將其交給你。”
“你管經濟是好手,正好能把‘分田減租減稅’落到實處。”
韓玖遠心中的疑慮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激動與堅定。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起身撫胸,語氣擲地有聲:“大都護放心。”
“屬下雖無地方治理經驗,但定以民生為重,先吸納百姓,恢復人口,再組織百姓墾荒,興修水利、通商路,三年之內,必讓靈州恢復生機,成為北疆的穩固糧倉。”
靈州的人口很多都被遷移去了漠北與河西,三年恢復就已經很不錯了。
李驍滿意地點頭,端起酒碗與他碰了一下:“好,本都要的就是你這份底氣。”
韓玖遠一飲而盡,放下酒碗時,神色漸漸溫和下來,猶豫片刻后,還是輕聲開口:“大都護,屬下還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蒲元壽雖死有余辜,他那套‘王道’說辭也迂腐可笑,”
韓玖遠斟酌著語氣:“可他有句話倒不是沒有道理。”
“如今北疆連下靈州、慶陽,下一步便是進軍長安,地盤越來越大,管理的百姓越來越多。”
“可咱們不能只靠刀槍凝聚人心,得讓百姓知道咱們為何而戰,跟著北疆能有什么盼頭。
這話一出,殿內的熱鬧瞬間安靜了幾分。
將領們紛紛看向李驍,連林大壯等人都停下了咀嚼,他們只顧著沖鋒陷陣,倒真沒細想過這些“文縐縐”的事。
李驍看著韓玖遠,眼中閃過一絲贊許。
他放下酒碗,站起身,目光掃過殿內眾人,聲音漸漸洪亮:“韓參軍說得對。”
“亂世之中,光有刀槍不夠,還得有讓百姓信服的道理。”
說著,他走到沙盤旁,指著關中的版圖,緩緩說道:“武力 是立國之基,理念卻是治國之本。”
“我北疆軍從草原起兵,一路滅夏國、戰金國,雖然是為了爭奪地盤、讓兄弟們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但更是為了推翻欺壓華夏的異族政權,讓天下百姓能有飯吃、有田種、有安穩日子過。”
他頓了頓,聲音逐漸洪亮,目光掃過殿內眾人:“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驅胡復漢,均田安民!”
“驅胡復漢,均田安民?”
韓玖遠輕聲重復,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大都護此言精辟!”
‘驅胡’即驅逐女真、黨項等異族政權。
‘復漢’即恢復漢家正統,讓漢人重新掌控自己的命運。
‘均田’即沒收豪強士紳的土地,分給無田的百姓。
‘安民’即減免賦稅、輕徭薄賦,讓百姓能安居樂業。
李驍點頭,繼續說道:“今后,我們可以告訴所有的百姓,‘跟著北疆走,有田有錢有自由;反抗北疆者,豪強胡虜皆不留!’”
將領們紛紛附和:“好!這口號夠響亮!”
“那些百姓一聽有田有錢,肯定愿意跟著咱們干。”
“那些敢反抗的,咱們也不用客氣,直接收拾!”
接下來,李驍更是重申北疆的國策。
軍事上,堅持‘以戰養戰,精兵簡政’,堅持六鎮根基不動搖,軍戶是北疆之根本。
繼續吸納被俘的金軍青壯編入庫里軍,嚴格訓練,提升戰斗力,并將其中優秀者,吸納進入六鎮之中。
民政上,推行‘均田減賦,興修水利’。
堅持沒收貴族、豪強士紳的土地,實行公有化,興修水利,改進生產技術,提高糧食產量。
吏治上,實行‘軍戶轉任,嚴刑峻法’。
北疆以武立國,以戰功論地位,盡管這些轉業軍官管理地方不會那么專業,但李驍也不會改變初衷,這是維系北疆統治的基礎。
同時,加大對官吏的查處力度,從根本上杜絕官吏將百姓視為私有財產的苗頭,保證對百姓的基本公平公正。
慶功宴直到亥時才停歇,等到所有將領都離去之后,李驍看向了角落中的兩人。
“剛才本都和韓參軍說的話,你們都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