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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四章 黑天鵝,我草你蛋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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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倆能不能不要一見面就吵架?”

  家頭疼道。

  雖然她聽得出來兩人并不是真的互相厭惡,但老是聽他們吵架也挺煩人的。

  “好啊,你讓他別出現在我面前,本姑奶奶就不會罵他了。”

  緋式部立刻說道。

  “明明是你自己腆著臉要跟來的,看我不爽你就回去睡大覺啊,趁著天還沒完全黑,你還能做會兒白日夢。”

  劉正針鋒相對道。

  “姑奶奶我愛去哪兒去哪兒,你這輛破車我還就坐定了,有本事你趕我下去啊。”

  緋式部挺胸道。

  “行了,別吵了,再吵就都別去了,幫我改文。”

  家終于忍不住了。

  此言一出,剛剛還唇槍舌劍的兩人立刻偃旗息鼓,嘴閉得比電焊還嚴實。

  改文比寫文要無聊得多,幫別人改文更是無聊的n次方。

  開上靈車,三人來到了大劇院的門口。

  不愧被冠以“大”的前綴,大劇院看上去果然氣勢恢宏。

  盡管層高并不算太高,但占地面積極大,目測至少有兩萬多平米。

  大劇院的外立面采用的是非常古典的上、中、下三段式設計。

  頂端是一個稍扁的錐形圓頂,圓頂的下端則圍著一圈三角形的圍欄,每個三角形的頂端都有一顆巨大的鉆石,讓整個頂端看上去就像一頂王冠一樣。

  而王冠的頂端則矗立著一座雙人雕像,其中一個看上去是男性人類,另一個看上去則是一個女性蛇人。

  而中端和下端則是一排排的柱廊和開窗,柱廊之間的梁柱上也立著一座座小型的雕像,至于形象則是什么種族都有。

  大劇院的門口則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的中間是一個由黑紅色巖石打造的噴水池,而鹿童就站在噴水池的旁邊等著他們。

  “晚上好,劉正先生。晚上好,緋式部女士和伊邪那美女士。這是三位的門票。”

  鹿童走過來向他們行禮,并把門票交給了劉正。

  僅僅是一天沒見,他的氣色就好了許多,不過神情之中還是頗為憂慮。

  不過這也這場,換誰點了兩個小時的血腥外賣也會憂慮的。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你放心,只要你不死,我肯定會想辦法把你救回來。就算你死了,我也會給你安排最好的墓地和葬禮。”

  劉正直截了當地說道。

  “感謝您的仁慈。”

  鹿童感激地說道。

  通過之前被解救的經歷,他相信對方會兌現他的承諾,這也是他主動點了兩個小時外賣的原因。

  沒有強力人物的庇護,遲早還會有下一個玉藻前雄一盯上他。

  那樣的經歷鹿童絕不想再重復一次,為此他寧愿賭一把大的。

  “你一個人在這兒沒問題吧?”

  劉正問道。

  太陽已經完全下山了,別到時候他出來了,鹿童人沒了。

  “沒問題,有演出的時候大劇院周圍還是比較安全的。”

  鹿童回道。

  “行。對了,那兩個是誰?”

  劉正朝著那座雙人雕像努努嘴。

  “那是大劇院的創始人,也是大都會最傳奇的表演者,許素珍和白仙子。”

  鹿童介紹道。

  “哦。行,那我們先進去了。”

  他點了點頭道。

  “祝您一切好運。”

  鹿童真心實意地說道。

  因為買的是最貴的票,所以給門口的侍者驗過票后,便有專人把他們帶去了包廂。

  包廂的位置在二樓,面向舞臺的那一面是一片透明的微光屏障。

  劉正站在屏障面前向下看,整個舞臺包括大半個觀眾區都一覽無余。

  “從外面可以看到包廂里面嗎?”

  他問侍者。

  “那當然是看不到的。您放心,大劇院對貴賓們的隱私一向都給予了最大的保護。三位可以盡情的在包廂中享受一切,無論是表演還是其他。”

  長著一張蛤蟆臉身體卻更像一頭河馬的侍者表情曖昧地說道。

  “哦。我對黑天鵝傾慕已久,不知道能不能在它開始表演之前去給它獻一朵花?”

  劉正本來想問能不能把演員叫進包廂里一起享受,但想想還是算了。

  不考慮別的因素,像黑天鵝這種檔次的演員也不大可能答應和陌生觀眾私下交易。

  但是表演之前送花這種事就很常見了,他不提估計也有人提。

  “這個嘛”

  侍者拖長了聲音。

  “問問。”

  劉正了然,一迭鈔票直接塞了過去。

  “那您稍等,我現在就去后臺問一下。”

  侍者恭敬地說道,然后轉身離開。

  “暴發戶。”

  緋式部輕蔑地說道。

  “哦?那請問緋式部小姐,不是暴發戶的你會怎么做呢?”

  劉正假裝好奇地問道。

  “憑我的名氣,沒有人會拒絕和我交流的邀請。”

  緋式部驕傲地說道。

  雖然說她沒寫過劇本,但短篇改編成劇本的情況也有很多。

  像緋式部這樣的白金作家,隨時都有可能有一部作品改編成戲劇爆火,從而帶火一批演員。

  “那你趕緊自報家門吧,要是能把黑天鵝騙進來殺,我謝謝你一輩子。”

  劉正一臉期待地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被你記一輩子怪惡心的。”

  緋式部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彼此彼此。”

  他回敬道。

  就在一番口水戰又要開始的時候,蛤蟆侍者敲響了包廂的門。

  “不好意思,黑天鵝馬上就要上場了,沒有時間接待粉絲,不過我可以代為轉交您的花。”

  蛤蟆侍者進來后說道。

  “那算了,還是等它有空的時候我親自送給它吧。”

  劉正擺了擺觸手道。

  “好的。那我先退下了,各位有什么需要就按墻上的服務鈴。”

  蛤蟆侍者退出了包廂。

  他看了眼手機,已經是六點五十八分,黑天鵝也確實沒時間接待粉絲了。

  當然了,也得看是什么粉絲。

  要是王牌他爹這種級別的粉絲,那今天這場表演取消也得先接待好了。

  “唉,最后還是得來個倉鷹擊于殿上,其實我真不是那種喜歡出風頭的人啊。”

  劉正裝模作樣地嘆息道。

  “那你也可以現在偷偷離開,然后找個荒郊野外的地方悄悄吊死自己。”

  緋式部嘲諷道。

  “懶得理你。”

  他看向舞臺之上,等待好戲開場。

  晚上七點整,舞臺中央的燈光準時熄滅。

  或許是使用了某種超凡之力的原因,舞臺中央完全漆黑一片,周圍的燈光連一絲也照不進去。

  而隨著一陣悠揚的音樂聲響起,漆黑之中便有更為光亮的黑色在流動。

  當漆黑散去后,一只高挑的黑天鵝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和普通的黑天鵝不一樣(普通黑天鵝的背部有絮狀的灰色羽毛),它全身的羽毛都又黑又亮,黑得像日食,亮得像絲綢。

  而它的鳥喙也和普通的黑天鵝一樣,整體呈白色,前端則有“V”型的紅帶朝著兩側延伸。

  除此之外,它的整個身體線條也流暢無比,幾乎每一處都符合黃金分割線,幾乎不像是自然的生物,而像是雕刻出來的一樣。

  但它眼中的光芒,它每一片羽毛的顫抖,它每一次身體的律動,又無法散發著它那充沛的生命力。

  “跳得真好。”

  連劉正這種不看舞蹈的人也下意識地贊嘆道。

  不僅如此,黑天鵝的美也是超越了種族和性別的美,已經接近了美的本身。

  “如果渥太華沒有被奪走鵝生,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他想起了寶石鏡中大白鵝那弱小而丑陋的身體。

  不知道大白鵝知不知道黑天鵝長這樣,如果知道的話,那恨意可想而知。

  “超凡的世界真是殘酷啊。”

  劉正不禁感嘆道。

  現實世界雖然也很殘酷,也有很多巧取豪奪的東西,但總有一些是別人奪不走的。

  而超凡世界無論是肉體、靈魂、記憶、過去、未來,甚至是存在本身都能給你搶走,真正意義上的贏家通吃。

  如果不是有市政廳的強力鎮壓,大都會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的地獄。

  而如果沒有最高議長,市政廳也只會淪為那些強者瓜分利益的工具而已。

  “最高議長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

  劉正的腦海中勾勒出了無數形象,卻沒有一個能讓他滿意。

  “前輩,時間快到了。”

  家提醒道。

  《天鵝悲歌》這個舞蹈并不長,只有五分多鐘,現在已經過去一小半了。

  “好。”

  劉正點點頭,拿出了一件帶著鉚釘的男式皮衣。

  “名稱:嘎嘎爽浴場情趣裝”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使用后,外形完全變成與情趣裝風格相符的樣子,受到傷害時優先破壞情趣裝。”

  “備注:沒破初就不算做過咯。”

  “是否可帶出副本:否”

  “怎么樣,有什么變化嗎?”

  他穿上皮衣問道。

  “前輩,還是你自己看吧。”

  家憋著笑,從手包里拿出一面小鏡子遞給他。

  劉正拿起鏡子一看,里面是一個滿臉頭發的莫西干頭型壯漢,敞開的領口里露出足以當防彈衣的胸毛,一看就非常的朋克。

  “袁總別是把用不出的給我了吧?”

  一想到這本來是情趣服,他忍不住吐槽道。

  “袁總是誰?”

  家冷不丁地問道。

  “一個開浴場的朋友。”

  劉正心里一驚,盡量輕描淡寫地說道。

  “哦。”

  家沒有追問。

  “我出去了,你們自己當心。”

  劉正松了口氣道。

  “嗯嗯,前輩加油!”

  家舉起小拳頭給他打氣。

  以她和緋式部的家世地位,只要不是被抓個現行那就不會有事。

  出了包廂,劉正下到了一樓。

  一樓的侍者和觀眾一樣都沉浸在了黑天鵝的表演之中,剩下那幾個專心工作的看到他是從二樓下來的也就沒管。

  買了一樓的票不可以去二樓,但二樓的觀眾非要來一樓降低觀看體驗也不是不行。

  喜歡來大劇院看表演的觀眾里從不乏感情充沛者或行為藝術家,曾經還有喝多了把酒倒在自己身上點燃,然后從二樓包廂里跳出來表演空中火人的。

  只要不擾亂舞臺秩序,工作人員們也就見怪不怪了。

  劉正也沒有直接沖上舞臺,而是站在了角落里,一邊看著黑天鵝跳舞一邊跟著節奏搖頭晃腦。

  見狀,工作人員們更加放松了警惕。

  就在音樂聲減弱,表演走向尾聲之時,劉正從系統空間里取出了兩件物品。

  一件是一盤蝦仁炒豬心,一件是一本小冊子。

  “名稱:龍井蝦仁豬心(一次性)”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對敵人使用攻擊性話術時效果加倍,配合同類物品使用效果更佳,持續一個小時。”

  “備注:蝦仁還要豬心,好可怕啊。”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名稱:臟話大全(一次性)”

  “類型:道具”

  “品質:優秀”

  “效果:使用時,可以根據目標的種族出現具有針對性的臟話。”

  “備注:和我對線的人,三秒之內就會失去他的母親。至于他的父親,早就和他的腦漿一起射出去了。”

  “是否可帶出副本:否”

  這兩件物品他早就得到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用,而現在就是最合適的事后。

  劉正先是把整盤蝦仁豬心倒進了嘴里,然后拿起了臟話大全翻開。

  “物品使用成功,正在根據目標種族編撰臟話”

  “臟話編撰成功,請謹慎使用。”

  隨著系統提示聲響起,原本空白的書頁上出現了一行又一行的文體。

  “黑天鵝,我草你蛋殼,你踏馬一個丑小鴨出身的,羽毛都沒有的東西,憑什么在大劇院的舞臺上跳舞啊”

  他一根觸手托著《臟話大全》,一根觸手指著黑天鵝破口大罵,聲若洪鐘,仿佛怒斥惡魔的神父。

  “你在說什么?”

  音樂聲戛然而止,黑天鵝單腳佇立,血紅的目光像兩道探照燈一樣望了過來。

  “我說錯了嗎?聽說你小的時候搶不過同窩的雛鳥,為了吃到一條蟲子出賣了身子,泄殖腔都讓最大的那只雛鳥弄成三室兩廳了.”

  劉正越說越大聲,越說越興奮。

  而那些觀眾也被他花樣百出的臟話和驚世駭俗的故事吸引,全都把目光從舞臺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把他抓起來!”

  一個工作人員反應過來,大聲喊道。

  其他工作人員聽到后也醒過了神,朝他圍了過來。

  “讓他說!”

  一個觀眾見狀,舉起皮鞋拍了拍椅背,不滿地說道。

  其他觀眾也反應了過來,對啊,表演什么時候都能看,這種樂子可不多見啊。

  “讓他說!讓他說!”

  觀眾紛紛舉起自己的鞋子或飾品,拍打著椅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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