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書頁

第五百零三章 白毛之夢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鶴樓文學

  這一天的戰斗過于激烈辛苦,再多的旖旎再多的思緒也沒抗住身體的傷疲,兩人不知不覺都睡著了。

  身軀在睡眠休憩之中借著藥效飛速恢復著,但神魂穩固很久沒做過夢的兩人這一天卻不約而同地做了夢。

  陸行舟的夢很正。

  抱著小白毛,就夢小白毛。

  就是把之前親吻的場景更延續下去,多出了后續的進展,怎么剝開人家的藍白劍裝,怎么對比她白嫩的軀體和頭發的色差,以及研究其他地方的毛色是不是也是白的。

  然后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不是夢,是一直以來心底的真夢想。

  獨孤清漓的夢就比較復雜了。

  夢見的第一個畫面是夜聽瀾的臉湊得近近的,俏臉都變成了大臉,那眼睛死死盯著她:“勾引師公,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白毛。”

  夢中的自己抗聲:“老牛吃嫩草,明知道是徒弟的朋友也能搞在一起,湊不要臉。”

  一殺。

  氣急敗壞的夜聽瀾說:“怪不得是妖魔之屬。”

  一句話慘中獨孤清漓的內心,下一刻畫面全變,夜聽瀾的大臉消失了,換成了冰魔的紅瞳。

  依然看不清冰魔的具體樣貌,只有猙獰的魂音在魂海飄蕩:“你來了……”

  獨孤清漓沒回話。

  “何必呢,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再抗拒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我不是你,我是人。”

  “你不是。”

  “我是,我能感覺得到國王的難過,而你不能。”

  冰魔冷笑:“無謂的情感,不過紅塵歷劫的沾染,到了一定時候自然就沒有了。”

  獨孤清漓道:“相反,我以前沒有,一定的時候比如現在,反而有了。”

  “自欺欺人。”冰魔道:“如果這能證明你是人,那你內心隱藏的殺機是否證明你是魔?”

  獨孤清漓睡夢中的身軀有些發抖。

  這是連師父和陸行舟都沒能察覺的東西,她隱藏在心底的那一抹暴戾,印證著魔的起始。

  任誰都覺得這是冷心冷情的少女,怎么會有暴戾呢?

  只有她自己知道真有,如果世上還有另一個存在知道,那就是冰魔。

  小白毛不愿接受,繼續抗聲:“我都會和男人親親了,你會嗎?”

  冰魔:“?”

  雙殺。

  邪惡的紅瞳終于被驅散,好像冰魔正在懷疑魔生,已經無力和她爭論。

  剩獨孤清漓獨自一人,身處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抱著膝蓋蹲了下來,微微顫抖。

  魔的暴戾和殺機……

  曾想探尋,總想往凍月寒川跑。可剛剛知道,冰魔可能是無相,打不過,自尋死路。

  那怎么辦……

  前方出現了陸行舟和藹的臉,對她伸出了手:“我會幫你的。”

  獨孤清漓有些無助地抬頭:“你也這么弱,沒用的。”

  “雙修可以升級的。”陸行舟說著就解開了褲帶,當初的噴泉再現。

  獨孤清漓憤怒地拔劍,直接把那東西剁了,陸行舟慘叫消失。

  三殺。

  三個場景對應著獨孤清漓心中的三個心魔,少女夢中自可肆無忌憚,現實三項都解決不了。

  比如第三個吧,你真能剁了它呀?

  就連夢里都沒能完全解決,那消失了的陸行舟又出現在了身后,還抱了上來,說著油膩膩的話:“都被你切掉了,現在氣消了沒,可以抱抱了吧……”

  獨孤清漓掙了一下沒掙開,負氣地任他抱著。

  然后就感覺到身后有什么東西。

  場面立刻被牽引變化,成了當年在丹霞秘境里的畫面,陸行舟坐在輪椅上,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輪椅顛簸著一路往前滑……

  那時候同樣有什么,頂得人暈乎乎的,那感覺特別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等到輪椅快滑到地方,自己人都快癱了,像是已經登仙一樣。

  少女至今沒明白那是為什么,其實有點想再試試的,但不好意思問。

  結果這回夢到了,感受有點類似……少女下意識還略微調整了一下,想更契合些……

  但感覺不一樣了,畢竟沒顛簸,不震。

  少女下意識自己往后動了動,試圖尋找曾經的仙意,還是找不到。

  所以說離了輪椅就不是好陸行舟了。

  少女失望地睜開了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不是丹霞秘境,是玄蛇秘境。但被從身后抱著的感覺如此真實,有什么頂著的感覺也如此真實。

  但他的手在干什么?

  當年輪椅上他的手也只是環著腰,現在怎么往上把握了?

  獨孤清漓并掌做劍,往身后一切。

  還好這個動作先是手肘頂到了陸行舟肋下,陸行舟瞬間驚醒,本能地捉住少女的手腕:“喂喂喂,你夢見什么了,這可不能亂來的啊!”

  獨孤清漓掙扎:“不管夢見什么,我要切了你難道不應該嗎?夢里你都乖乖的給我切,現實怎么這么不乖。”

  “你要切我怎么就應該了?”

  “誰叫你那樣對我!”

  陸行舟這才想起弄她一臉的事情,有些理虧沒法說什么,卻也不能任她亂切,只得死死抱緊。

  一個抱緊一個掙扎,倒意外有了點輪椅顛簸時的味兒,獨孤清漓越掙扎就越沒了力氣,竟開始喘息起來:“拿、拿開你的臟東西……”

  陸行舟:“?”

  才想起這小白毛的敏感程度首屈一指,難道這就是冰之本源?容易化水的意思?

  “你答應不切我,我就拿開。”

  “不、不切了,你先拿開……”少女聲音變得軟軟糯糯,好像從鼻子里哼出來一樣。

  陸行舟微微退開,卻伸手把她側臥的姿勢掰正了,俯身就吻了上去:“看你還敢不敢切我。”

  獨孤清漓失神地看著上空,人早就軟掉了,無力地被吻上都沒法反抗。

  過了片刻,忽地抽搐了一下,不動了。

  陸行舟:“……”

  不是,你這也是武修?

  比阿繂還丟人的一品出現了。

  這體質肯定有點問題吧?哪里不對來著?

  陸行舟陷入了思考,獨孤清漓倒是有點回神,看著壓在身上的陸行舟,聲如蚊蚋:“你……這樣對我,算什么意思……”

  陸行舟也回過神,有些小尷尬:“你……太誘人了……”

  獨孤清漓:“……”

  天可憐見一個慣常被說怪物的少女,在某男人的心中不僅好看,還是個“太誘人”得讓人情難自禁的存在,那是什么心情。

  可以說獨孤清漓對陸行舟的好感有大半都來源于這個。

  陸行舟的神色卻有些嚴肅:“你覺不覺得自己身體有點問題?”

  獨孤清漓怔了怔:“怎么?”

  陸行舟斟酌了一下,問道:“如果被男人這么隨便一碰你就軟了,戰斗怎么辦啊?”

  獨孤清漓不解:“我和你打架也不軟啊,就、就這樣碰才會。”

  陸行舟想想之前抱著她的時候確實沒這么敏感,吻的時候雖然也軟但沒這么夸張,難道就那事特別?

  說起來夜聽瀾也挺敏感的,這難道是她們天瑤圣地特色?

  其實和天瑤圣地沒啥關系,人家元慕魚可沒這么離譜。夜聽瀾純粹是因為清修之士動了情,與其說是身軀問題還不如說是內心因羞恥而反饋強烈。

  “你……給我檢查一下身體?”陸行舟小心道。

  獨孤清漓難得地憋紅了臉:“你都已經這樣了,還要逞什么口舌?”

  “不是,我是丹師,真就檢查一下。”

  獨孤清漓偏過了腦袋:“你都壓這么久了。”

  言下之意,你要檢查自己動手,難道還要我說“來吧”?

  陸行舟懂了,二話不說地伸手檢查。

  獨孤清漓臉色通紅。

  壓著歸壓著,和手有沒有亂動還是很不一樣的。

  即使陸行舟的手也只不過是撫在她的小腹,真是在查驗她的體質狀況。

  一查之下,小白毛就真是體質特殊,正如當初給她量身煉制三品破境丹時所考慮的,她冰凜過甚,需要調和,一旦和男人親密,效果就特別干柴烈火。

  前提是她自己愿意接受,否則就成了冰火沖突,反而傷人。

  陸行舟很快確診了這個因素,有些皺眉。

  表面看好像只是個色色的事情,實則有更深的隱患。因為參照這個發展趨勢,真的很冰魔。

  甚至應該說,還好當初有了和自己的意外,導致她沒有那么冰魔,否則就在破暉陽的階段說不定就有可能冰魔化了,那時候再調和可來不及了,現在的狀態好像反倒還行……

  陸行舟沉吟片刻,認真道:“你暉陽之前、乃至破暉陽的時段,最好都在我身邊。”

  獨孤清漓面無表情:“說得我師父不如你似的,我找她不行嘛?”

  “她還真不行,這不是丹術問題。”

  “你不就是想輕薄我。”

  “真不是……”

  “是嗎?那你什么時候從我身上下來?”

  陸行舟:“……”

  有點舍不得誒。

  獨孤清漓終于用了力,一拱把陸行舟拱了下去,還伸腳去踢:“得寸進尺,得寸進尺!”

  陸行舟撈了一把,沒撈著,小白毛無影腿可快了,一腳繞開他的手踹在他胸膛:“那點實力還想捉人腳!還不滾去療傷!”

  陸行舟被踹得一個骨碌滾了起來,無奈地盤腿坐在一邊:“我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倒是你的傷還差得更多些。”

  “……”獨孤清漓無言以對。

  大家的傷都差不多重,治療手段也都差不多,為什么他總是能好得更快一些?

  霜天凍月果然不是什么好功法。

  請:m.xvipxs.net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鶴樓文學
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