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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娘娘的兔女郎套裝只有紙飛姬受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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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憐星順著窗戶縫隙往里擠去。

  安排好宗門的事情后,她本想回教坊司去,但猶豫了一下,還是中途拐到了陳府來。

  畢竟剛從陳墨這拿了銀票,直接就不辭而別,顯得有點沒良心。

  一頓飽和頓頓飽,她還是能拎得清的,只有把金主哄開心了,才能持續不斷地爆金幣。

  今晚窗戶關的有點緊,姬憐星好不容易才把腦袋塞進去,就聽見屋里傳來一陣交談聲:

  “說好了不亂動的,這紅繩又是怎么回事?”

  “卑職也不清楚……”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肯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可繩結就在這,總不能不解了吧?”

  “先休息一會……”

  “好。”

  姬憐星神色略顯茫然。

  很快便反應過來,看來陳墨又帶姑娘回來交流感情了。

  有過上次被當做廢紙的經歷,她本能的就想跑路,卻突然注意到兩人對話有些奇怪,陳墨一直是在以“卑職”自稱……

  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依然如此謙卑,想來對方身份相當不凡。

  “難道是天麟衛的哪個女上司?”姬憐星眨巴著眼睛,若有所思,“怪不得他官位升的這么快,二十出頭就爬到了千戶之位,原來是靠出賣色相嗎?”

  想到這,她頓時興奮了起來,感覺自己發現了陳墨的大秘密!

  別的不說,沒準還能多要點封口費呢!

  費勁巴拉的擠進房間,貼著墻根,躡手躡腳的朝著床榻方向摸去。

  如今她是紙人狀態,沒有絲毫氣機波動,即便對方是一品宗師也無妨,根本不用擔心會被察覺……

  “我倒要看看,這家伙到底走了誰的后門?”

  “呼——”

  玉幽寒酥胸起伏,呼吸略顯急促,額頭上掛著細密的香汗。

  她身上只穿著一套小衣,一道紅綾將她捆的嚴嚴實實,細膩肌膚被壓迫出淡淡凹痕,原本就圓潤的弧度顯得更加挺拔。

  陳墨坐在旁邊,正聚精會神的拆解著。

  玉幽寒俏臉漲的通紅,努力忍耐著,但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等、等一下,讓本宮先緩緩……”

  “好。”

  陳墨應了一聲,停下了手中動作。

  玉幽寒勻了口氣,眼神中滿是懊悔,她發現自己留在陳府就是個錯誤。

  本來是打算把孫尚宮趕走后,就直接回宮去的,可看到陳墨那依依不舍的樣子,又有些于心不忍。

  想著來都來了,干脆便手捂足導了起來,順便還指點了一下他的修行。

  可就在兩人道力交融的時候,紅綾突然觸發,然后就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在浴室里被折騰了一個時辰,如今又被捆成粽子,本宮到底是作了什么孽?”玉幽寒語氣中滿是幽怨。

  陳墨靠在床頭,伸手攬住纖腰,讓她盡量舒服的依偎在自己懷里,無奈道:“卑職也沒料到會是這樣情況……如今看來,這繩子對道力波動尤為敏感,而且還能無視空間距離……”

  之前也是這樣,只要和別人修行的時候,產生了道力波動,那么無論身處何方,娘娘都會立刻有所感應。

  其中原理,至今還搞不清楚。

  目前唯一能確定的是,兩人之間的差距越小,紅綾的效果就越強。

  這個“差距”,指的不光是身體和感情上的距離,還包括修為境界在內。

  在他突破三品之后,玉鎖深宮事件進度提升,同時也獲得了主動激發紅綾的能力。

  但只能激發,無法收回,想要解除束縛,還是得老老實實的拆繩子。

  “目前進度只有25,還處于第一階段。”

  “如果真如我所想,二品、一品和至尊境,分別對應著第二到第四階段?到時紅綾又會解鎖什么新功能?”

  陳墨捏著下巴,暗自沉吟,“要是以后能自由控制,隨時同步感官,甚至遠程連麥,那可就有意思了……”

  玉幽寒莫名覺得后背有些發涼,蹙眉道:“你又在琢磨什么呢?”

  “咳咳,沒什么,卑職就是在想,該怎么做,才能徹底幫娘娘擺脫束縛,老這樣也不是回事啊。”陳墨一本正經道。

  “真的假的?本宮怎么感覺你樂在其中呢?”玉幽寒一臉懷疑,這家伙一肚子壞水,才不會有這么好心呢。

  “哪有……”

  “那你笑什么?”

  “卑職想起開心的事情……”

  玉幽寒白了他一眼,也懶得計較。

  反正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慢慢也就習慣了。

  雖說這破繩子會限制修為,卻也是兩人之間獨有的羈絆,這是姜玉嬋和季紅袖都不具備的。

  無論是陳墨對于她,還是她對于陳墨而言,都是對方最特別的那個人。

  就在這時,她看見陳墨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套衣服。

  “這是什么?”玉幽寒疑惑道。

  “卑職前段時間定制的套裝,專門給娘娘準備的。”陳墨說道。

  “果然,就知道你不會老實。”玉幽寒沒好氣道:“可本宮這幅樣子,也沒辦法換衣服啊。”

  “沒關系,這個套裝的重點不在衣服,而是裝飾……”

  “裝飾?”

  在玉幽寒茫然的目光中,陳墨拿出了一個發箍,上面有兩塊黑色絨布,隨后又拿出了一個毛茸茸的小團子。

  這是上次凌凝脂穿過的兔女郎皮膚升級版。

  兔耳內加入了竹條支撐,版型更加硬挺,尾巴也更換了安裝方式。

  放在平時,娘娘是絕對不會同樣穿這種衣服的,但現在無力反抗,倒也由不得她了……

  “卑職幫娘娘戴上。”

  “本宮才不要!”

  玉幽寒意識到不對,好像被釣上岸的活魚一樣撲騰著。

  陳墨連哄帶騙,足足折騰了半刻鐘,總算是穿戴完畢了。

  看著娘娘的樣子,陳墨眼底掠過一絲驚艷,贊嘆道:“別說,娘娘這幅打扮,還真挺特別的。”

  玉幽寒這會還沒消氣,扭過頭不肯理他。

  “不信娘娘自己看。”

  陳墨抬手一揮,水流憑空浮現,凝聚成一面光滑的明鏡。

  玉幽寒按捺不住好奇,抬眼看去,頓時怔住了。

  只見鏡中的自己被繩子牢牢纏裹,雪膩肌膚透著暈紅,頭上帶著兔耳,身后綴著小尾巴,因為委屈而微微泛紅的眼眶,有些楚楚可憐,將眉眼間的凜冽威嚴沖淡了幾分。

  看起來還真像是個被獵人捕獲的小兔子。

  “也不知道你腦子里裝的什么,好好的干嘛要弄得像妖族一樣?”玉幽寒銀牙緊咬,恨恨道:“趕緊給本宮摘掉,難受死了……”

  “別急嘛。”陳墨笑瞇瞇道:“卑職還準備了小兔子最愛吃的胡蘿卜呢。”

  “什么胡蘿……”

  玉幽寒反應過來,臉蛋霎時滾燙,叱聲道:“陳墨,你敢!信不信本宮……”

  另一邊。

  姬憐星爬上床榻,掀開帷帳一角,探頭探腦的朝著里面張望。

  看到眼前一幕后,呆愣片刻,隨即迅速轉過身去,暗暗啐了一聲。

  “這家伙果然沒干好事!”

  “還是個生面孔,以前從未見過。”

  “方才聽她自稱‘本宮’,該不會是宮里的妃子吧?!”

  當初宗門覆滅之時,只有那漫天青潮,沒人看到玉幽寒的模樣,外界也從未有畫像流出,所以姬憐星并沒有認出對方,只覺得這個女人美的出奇。

  單論長相,凌凝脂和顧蔓枝或許能與之媲美,但那股獨特的氣質,卻兩人根本不具備的。

  既有少女般的羞赧,又帶著久居高位的威儀,看起來似乎沒有修為在身,眉眼間卻帶著一股睥睨眾生的冷傲,仿佛綻開在絕巔的高嶺之花。

  偏偏這般只可遠觀的絕色,如今卻包羞忍恥,被陳墨隨意褻玩……

  “這家伙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撬皇帝的墻角?!”

  這是欺君大罪,萬一被人發現,可是要掉腦袋的!

  她并沒有往玉幽寒身上聯想,只當是某個久居深宮、寂寞難耐的嬪妃。

  畢竟那是當世至尊之一,生殺予奪,手段血腥,哪個男人能入得了那妖妃的眼?更別說還打扮成這副模樣,被繩子牢牢捆著……

  “本來還以為只是陳墨的女上司,沒想到他連妃子都敢偷吃!”

  “這回封口費還不得翻好幾番?”

  姬憐星嘴角微微翹起。

  這種事情,她自然不會對外宣揚,也不打算以此來威脅陳墨,但是可以作為日后談判的資本。

  想要重建宗門,除了銀子之外,還需要其他助力。

  若能得到朝廷的支持,自然會輕松很多。

  姬憐星往前湊了湊,想要仔細看看那女人的長相,卻忘了上方還懸著一面水流凝聚成的鏡子……

  陳墨這邊正忙著喂兔子,突然,余光撇到了一個蠕動的身影。

  透過鏡子倒映的景象,只見一個小紙人正趴在床褥上匍匐前進,距離兩人已經近在咫尺!

  姬憐星?!

  她什么時候來的?!

  陳墨瞳孔收縮,頭皮一陣發麻!

  這女人和娘娘可是死仇,萬一身份暴露,定然十死無生,很有可能還會把顧圣女和水水也給牽扯進來!

  雖然娘娘此時修為盡失,并未察覺到她的存在,但一樣很危險!

  “唔?”

  感受到陳墨的情緒變化,玉幽寒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情況緊急,隨時可能暴露,陳墨不敢遲疑,心神一動,鏡子化作水汽消散。

  然后抽身而起,動作隨意的拿起紙人擦了擦,當做廢紙一樣揉成一團,隨手扔了出去。

  暗中夾帶了一絲元炁,將她束縛住,紙團劃過一道拋物線,精準落入了墻角裝著臟衣服的藤籃中。

  姬憐星:[_]

  玉幽寒急促喘息著,嗓音略顯干澀,“怎么了?”

  見娘娘并沒有發現異常,陳墨松了口氣,說道:“卑職也怕娘娘累到,不敢折騰的太狠,今晚便到此為止吧。”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

  玉幽寒沒有多想,不安的扭動身子,紅著臉道:“那還不趕緊幫本宮解開,還有這什么破裝飾,快取下來……”

  “是。”

  陳墨這會也沒心情胡來,摘掉配件后,認認真真地幫娘娘解開繩結。

  隨著紅綾脫落,玉幽寒修為瞬間恢復,但還是覺得渾身酸軟,有些提不起勁來。

  擔心這家伙又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也不敢久留,扔下一句“日后再跟你算賬”,便破開虛空,離開了房間,空氣中還殘存著淡淡的花香。

  陳墨靜靜坐在床邊,等了接近一炷香的時間。

  確定娘娘不會再回來后,方才起身來到墻邊,從臟衣簍里撈起了紙人。

  “誰讓你進來的?”陳墨冷冷道。

  姬憐星雙眼空洞無神,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喃喃道:“洗澡,我要先洗澡,在洗干凈之前,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陳墨找來了一個木盆,施展道法,凝聚出清水注入其中,順便還往里放了點皂粉。

  姬憐星一個猛子扎入其中,用力的擦起了身子。

  反復清洗過了好幾遍,皮膚都快搓爛了方才停手。

  這會她飄在水面上,皺皺巴巴的身體舒展開來,還被泡大了好幾圈,看起來胖乎乎的,憤憤不平的瞪著陳墨,“不就是看見你和別的女人干壞事么,至于這么對我嗎?”

  “我是紙人,不是廁紙啊混蛋!”

  “你再用我亂擦什么東西,我、我就真的生氣了!”

  因為被皂粉水浸透,說話的時候嘴里還在不斷吐著泡泡。

  陳墨微瞇著眸子,“你剛才都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看到了!”姬憐星雙手叉腰,冷哼道:“不就是和宮里嬪妃有一腿么,難道你還想滅口不成?”

  “嬪妃?”陳墨皺眉道:“你不認識她?”

  “我又沒去過皇宮,怎么可能認得?”姬憐星搖頭道:“不過想來身份應該不低,連皇帝的女人都敢睡,你還真是色膽包天!”

  陳墨仔細打量著她,感覺不像是在說謊。

  娘娘一直深居簡出,鮮少會當眾露面,這女人認不出來倒也正常。

  姬憐星被他看的有些心慌,色厲內荏道:“別忘了,你的寶貝還在我這呢,真要動手的話,你可討不到好去。”

  “放心,我沒打算動手。”陳墨冷不丁的問道:“你洗完了嗎?”

  “洗完了。”姬憐星點點頭。

  “好,那就晾晾吧。”

  “嗯?”

  姬憐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陳墨從木盆中撈起。

  擰干水分后,來到窗邊,找出一個木夾,夾住小腿,將她倒掛在了窗欞上。

  “你……你這是干什么?”

  “記住,以后不要亂闖別人的房間,這樣很沒禮貌,今晚就在這吹吹風吧,明天見。”

  說罷,陳墨轉身回到床上,兩眼一閉,倒頭就睡。

  “陳墨!!”

  姬憐星張牙舞爪,臉頰憋的通紅,“你趕緊放我下來,這樣很難受的,你這混蛋……不準睡啊!”

  翌日清晨。

  陳墨從睡夢中醒來,感覺臉頰癢癢的。

  睜眼看去,只見貓貓不知何時鉆了進來,正趴在懷里,親昵地舔舐著他。

  “你把我當成人形貓條了?”

  “說到貓條……呃,想歪了……”

  陳墨搖搖頭,將雜念驅出腦海。

  “喵”

  貓貓見他醒了,異色雙瞳迅速凝聚霧氣。

  “行了,知道你委屈,娘娘還是有分寸的,不然你九條命都不夠死,以后注意點,別再亂來就行了。”陳墨說道。

  “喵……”貓貓揉揉眼睛,乖巧的點點頭。

  陳墨站起身來,準備穿衣服,瞧見貓貓試探的眼神,猶豫片刻,說道:“你來幫我穿吧。”

  “喵!”

  貓貓興奮的跳了起來。

  黑色絲線蔓延開來,不消片刻就變成了人形。

  不知是不是錯覺,陳墨感覺她變身的速度似乎越來越快了。

  服侍著陳墨穿好衣服,又主動變回了貓貓,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陳墨來到窗邊,把風干了一夜、陷入昏睡的紙人摘下來,塞進了袖子里。

  算算時間,七天的冷卻期已經到了,可以再度開啟界門前往天嵐山。

  關于那個金色法螺,以及幽姬最近的變化,在道尊那應該都能找到答案。

  之所以不問娘娘,還是顧忌姬憐星的身份,而且幽姬的記憶也是季紅袖親手封印的,沒人比她更了解前因后果。

  陳墨準備妥當后,抬腿朝著門口走去。

  昨天鬧出的動靜可不小,還得先跟二老打個招呼,省得他們提心吊膽的。

  剛剛推開房門,就聽“撲通”一聲,一早就候在門外的陳拙夫婦干脆利落的跪在他面前。

  緊接著,“咚咚”就是兩個響頭。

  “拜見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等了半晌,沒有回話,兩人也不敢抬頭,還尋思是陳墨昨晚表現的不好,惹得娘娘生氣了。

  陳墨回過神來,急忙上前將兩人扶起。

  “娘娘早都走了,這頭磕的也太干脆了,這不讓孩兒折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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