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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章 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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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祖吸收著那來自于大千世界灌溉而來的天地元磁之力,嘴巴裂開樂成了一朵花。

  張諶看著面帶笑容的尸祖,嘴角也緩緩翹起一個弧度:“很好!如此我就放心了。”

  他說的很好有三點,第一點尸祖可以吸納元磁之力,承受元磁之力的沖擊。第二,自己的分魂可是也能控制對方的,有尸祖在這里坐鎮,到時候自己的守護力量將會再無紕漏,如果有盜墓賊敢來此地,張諶會叫對方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第三點,那就是有了尸祖坐鎮此地,其施展神通護持整座風水大陣,憑借混元大羅金仙的力量,可以保證此風水大陣歷經滄海桑田歲月變遷而不受任何損傷。

  “我想到了好處,第一個就想起了老祖。”張諶笑著恭維了句。

  “你小子是有點東西的,竟然想到如此度過劫數的辦法,往日里許多太古神魔都想不到這一步,但你卻偏偏巧奪天工想到了這一步,老祖我對你可是刮目相看。”尸祖一邊吸收著天地間的元磁之力,一邊不斷夸獎張諶。

  張諶聞言笑了笑:“老祖不必夸贊我,我有一件事還要麻煩老祖。”

  “你有什么事盡管說來。”尸祖回了句。

  “那高臺上寄托著我的魂魄分身,還要勞煩老祖替我守護住。”張諶道了句。

  “你放心好了,只要老祖我存在此地,就無人可以撼動你的魂魄。”尸祖信心十足的打包票。

  張諶見此對著尸祖鄭重一禮:“如此就多謝老祖了。”

  然后張諶告辭離去,其一路順著大門遠去,所過之處地宮不斷坍塌,被張諶的五行權柄操控,將那五千米長的地宮完全給埋葬。

  “日后除非有人發動幾十萬征夫,否則休想將此地挖開。”張諶看著徹底坍塌的地宮后,其身形一閃人已經來到了后山草廬內,差遣人傳召吳陽。

  “見過大賢良師。”吳陽見到張諶的身形后,立即跪倒在地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可有需要本座出手料理的人?”張諶開口詢問了句。

  吳陽聞言連忙搖頭:“托您的福,黃天道上下一心,無人敢違背小人的命令,現在黃天道已經徹底歸入北地,成為了北地下轄的勢力。”

  “什么?歸入北地了?”張諶聞言一愣,其呆了呆后發問道:“黃天道的諸位長老、諸侯就沒有人提出反對?”

  吳陽聞言搖了搖頭:“事情順利的出乎預料。”

  張諶聞言沉默了好一會才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我要離開北地了,你送我一程吧。”

  張諶叫吳陽相送,也是給吳陽撐腰,叫黃天道的眾人看到自己對于吳陽的青睞和支持。

  “我為您略備薄酒,叫諸位長老為您舉辦個送行儀式吧?”吳陽試探著詢問了句。

  張諶見此搖了搖頭:“不必!以后又不是不來了!你只需要將地宮暗中守護好,這是本座給你的唯一任務。”

  吳陽聞言點了點頭:“除非我吳家的人死絕,否則絕不會叫任何人驚擾到地宮。”

  張諶聞言看了吳陽一眼:“倒也不必如此,那地宮中有一尊大恐怖的存在,依然保持著來自于神秘時代的毀天滅地本事,你日后若遇見對抗不了的勢力,盡管叫其挖掘就是,你只需要負責在事后埋土,將地宮重新掩埋起來就是。”

  吳陽聞言一愣,眸光中滿是愕然。

  之前所有人都在猜測,張諶是不是在地宮內安置了什么寶物,布置了什么奇特的存在,可誰知道其竟然在地宮內鎮壓了一尊大恐怖的存在,而且還保持著神秘時代的力量,如果有人真的起了貪心,貿貿然的闖進去,只怕到時候會死無葬身之地。

  吳陽送別張諶下山,惹得山中諸位長老、弟子門人紛紛相送,送別的隊伍排出幾十里,然后張諶登臨吳陽早就準備好的大船,一路向著北地而去。

  “回家了,這回回去,許多人也該送入中千世界了吧?”張諶站在船頭,看著身形越來越小的黃天道眾人,眸光中露出一抹思念。

  自當年從北地離開,到自己在黃天道閉關十年,地宮安置四年半,以及來回的路程三年,算起來時間已經將近二十年,北地必定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大船一路向著北地而去,沿途各路諸侯恭候,遞上拜帖想要求見張諶一面,但是全部都被張諶給擋了回去,一群小卡拉米也想見張諶?簡直是異想天開。

  逆流而上的速度比張諶預料中的要慢的多,其至少花費了三年的時間,才從青城山到達了京都。

  張諶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眸光里充斥著追憶,等到張諶到達北地的時候,北地依舊安靜如初,張諶的行蹤并沒有被北地探知。

  北地的碼頭車水龍馬,無數的大船遮蔽了黃河,一眼望去全部都是船帆,看不到天邊盡頭。

  “北地繁華了十倍不止!”張諶看著那一個個碼頭,不斷有大隊人馬進進出出,其眼神中露出一抹欣慰之色,現如今北地歌舞升平,進入了人口爆炸增長期,經濟的繁榮和發展也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靠岸吧。”張諶對著掌舵的力夫吩咐了句。

  伴隨其一聲令下,大船緩緩向碼頭而去,就見有身穿官府服飾的人,手中拿著令旗指揮著大船進入船舵,然后高聲呼喊了句:“大船靠岸,每日二兩銀子。”

  那掌舵的船夫聞言大驚:“二兩銀子?你怎么不去搶!”

  “愛停不停!你要是不停的話,就趕緊把大船開走。”那管事趾高氣昂的道了句。

  黃天道的管事雖然心中怒火中燒,但卻也不敢耽誤張諶的正事,只能捏著鼻子將銀錢掏了出去,才見那掌握令旗的管事道:“算你識相!”

  張諶見此一幕眉頭微微一皺,他是從窮苦出身的人,知道二兩銀子是什么概念:“去打聽打聽。”

  船夫聞言看了一眼遠處的管事一眼,臉上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表情,然后屁顛顛的下船去打探消息了,不多時匯報道:“大老爺,北地官府規定,大船每日停靠二百文,中船停靠一百文,小船停靠五十文,一些扁舟之類的每日十文。但是那些負責漕運的官差,暗中中飽私囊大貪特貪,暗地里提高了價錢,因為掌控碼頭的是北地王室張家族人,所以大家就算心有火氣,卻也也不敢多說什么。”

  船夫能被派遣來送張諶,絕不是尋常貨色,其語言藝術發揮到了巔峰,這番話明里暗里點出兩個重要消息:第一,掌握北地碼頭的是張家人。第二,北地碼頭大肆貪污。

  張諶聞言愣了愣神:“張家的產業?如今不過短短二十年過去,就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嗎?”

  張諶整個人愣住了,他想起了后世王朝難以逃脫的規律,如果沒有了自己的坐鎮,只怕自己的北地王朝也堅持不了多少年吧?

  在這一刻張諶忽然意識到,自己在北地創建的勢力,是虛無縹緲的,伴隨著自己的消亡,只怕整個北地要不了多少年就要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家族大了,攤子就難管了。況且就算大家是同族,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想要從家族中咬下一塊肉來,這是人性的劣根所在,您不必難過。”那掌舵的管事對著張諶安慰了句。

  張諶看了對方一眼,不曾想對方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姓陰,不曾有名字。”那管事聽見張諶詢問自己名字,頓時知曉自己發達了,連忙開口道了句,聲音里充滿了喜悅。

  “姓陰嗎?本座欲要賜你一個字,你看如何?”張諶道。

  “還請大賢良師賜字。”那管事聞言連忙跪倒在地,對著張諶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張諶聞言點了點頭,目光掃過那波濤浩蕩的河水,心中有了一道靈光:“就賜你一個‘湯’字吧,明日前往平邊王府聽用。”

  “多謝大賢良師。”陰湯聞言連忙跪倒在地不斷磕頭。

  張諶擺了擺手,一個人輕身下了大船,慢慢悠悠的向著平邊王府走去。

  現如今整個北地確實是陷入了難以言述的繁華之中,整個北地人來人往,百姓臉上紅光閃爍,可見日子還算過得不錯,在那人潮人往的街頭,不斷有小商販在吆喝,整個北地陷入了空前繁華之中,街頭來往者穿綾羅綢緞者比比皆是。

  “北地的發展很不錯。”張諶走在街頭,心中暗自道了句。

  就在其心中念頭閃爍的時候,忽然聽聞遠處傳來一陣驚呼,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就見有十幾匹烈馬在街頭疾馳而過,所過之處撞得百姓人仰馬翻紛紛躲避,有那躲閃不及的倒霉蛋,直接被撞飛了出去,眼看著口吐鮮血活不成了。

  張諶看著那飛馳而來的烈馬,就見騎在馬上的俱都是十四五歲的少年人,此時口中發出囂張的大笑,看著街頭撞翻的百姓很是猖狂。

  “誰家少年郎,竟然無法無天當街策馬?”張諶看著那橫沖直撞的少年人,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詢問了句。

  其身旁一個小販連忙做出‘噓’的噤聲手勢:“你敢在這里指責對方,難道不想活了?那是平邊王府的嫡孫,未來的平邊王,當街縱馬算什么,還有當街殺人的時候呢,你敢在街頭議論,難道不想活了?”

  張諶聞言驚呆了,面帶不敢置信的看著那縱馬的一群少年郎,尤其是那領頭少年生的粉雕玉琢,看起來好似是瓷娃娃,怎么會做出這種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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