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紅棗包切糕的香甜還在舌尖繚繞，廖欣怡腦子里那盞方案的信號燈已然“叮”地亮起！她指尖一點印老板夫婦店鋪的視頻號頁面，“唰啦”滑進微商城櫥窗，語速像踩了風火輪：“龔老板，咱瞅瞅這界面——您家視頻號櫥窗里擺的零嘴兒，是直接調取微商城的寶貝，對吧？”
印老板點頭如搗蒜：“可不嘛！如今淘寶咱都懶得折騰，就指著這微商城一肩挑！小紅書的貨，靠微商城短鏈加二維碼‘搭橋’；抖快那邊，視頻底下掛商城鏈接引流進櫥窗……哎，我就問問，你們這‘大話真’，能掛‘外鏈仙橋’不？”
“瞧您這話說的！”廖欣怡指尖在平板上一劃，光效四濺，“何止‘能掛’？簡直是‘萬能橋頭堡’！咱家大話真眼下雖沒自家貨架，但——九天十地、凡間網店的‘仙脈道標’（電商平臺），那是照單全收！甭管您今后是在京東開‘仙丹閣’、拼多多搭‘法寶集市’，還是自個兒在云端另起爐灶，咱這兒手指頭一點，買家就能順著‘仙徑’（鏈接）直奔您家寶庫！”
眼見第一道信任梁橋穩穩架起，廖欣怡話鋒靈巧一轉，直抵龔雪雪心頭那三分顧慮：“老板娘，您方才那‘三難經’——說到底，不就是怕這新道場賠錢又賠人嘛？”她笑得像只早看破兔子洞口的狐貍，“要不這樣，您把壓箱底的‘凡塵實錄’（老視頻）挑幾段給貧道，我施法調調味兒，擱咱‘大話真’擂臺上耍耍！再勞您把微商城那‘點石成金咒’（JS代碼）或‘乾坤挪移口’（API接口）授個權……嘿！咱平臺本事大著呢，玩的是‘陰陽互濟’的雙修法門！只要您家貨架門戶洞開，咱立時就能申請‘仙人靈寵’坐鎮，替您執掌那鍵盤乾坤、買賣浮沉！”
“仙、仙人靈寵？！”龔雪雪杏眼霎時亮得賽過百瓦燈泡，腦子里嗡地閃過替身木偶省人力的美夢，“難不成是……您家功夫熊貓那樣的仙家？”
“休得胡言！！”平板屏幕毫無征兆地“轟隆”一聲爆開一團青灰煙塵，夾雜著像素碎石噼啪亂濺！只見熊薇薇叉腰立于煙嵐之中，熊貓爪影翻飛，凌空拍得虛擬屏內飛沙走石！龔雪雪猝不及防，驚得差點把剛入腹的切糕嗆出來。熊薇薇怒氣沖沖收回掌風，食指尖裹著電光直戳屏幕，炸雷般的東北腔差點震裂聽筒：“呔！你這凡人好不曉事！竟將本座與那靈寵蠢物相提并論？！靈寵乃仙家豢養的腳力仆役，空有幾膀子力氣，半星仙法不通！懂？懂不懂？！”
廖欣怡眼疾手快抄起平板，連哄帶捧，甜言蜜語不要錢似的往外潑：“師父息怒！師父威武！弟子錯了！弟子眼拙嘴笨不識金鑲玉……”好一通彩虹屁山呼海嘯，又從虛擬兜里掏出捆翠竹虛影，熊薇薇這才傲嬌一哼，踩著朵像素祥云，吧唧吧唧啃著竹子飄然而去。廖欣怡撫著心口感嘆：“嗐！龔老板您瞧見了吧？這些祖宗師父多難伺候！剛才那一捆‘翡翠靈竹’，愣是被她敲詐了三十枚下品靈石呀！心都在滴血！”她湊近一步，壓低聲音，透著幾分精明竊喜：“可那仙靈寵呢？沒長嘴！甭說討價還價，連吭聲都不能！活計半點不拉垮，妥妥一根筋的任勞任怨‘金剛芭比’！”
龔雪雪瞧著平板里熊薇薇那股子賽博仙氣兒，眼饞得直跺腳，心里那架小算盤噼啪作響：要是跟滴水巖合作真能白撿這么個又酷又給力的AI仙寵幫手，這買賣簡直不要太劃算！只是女人家那點精打細算的小心思到底還是冒了頭——這順竿兒爬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忒快了？顯得咱不夠金貴？龔雪雪眼珠子一轉，正琢磨著把之前壓箱底的“十大不合作鐵律”再拎幾條出來壯壯聲勢，好等廖欣怡讓步時討點紅利。
“印總，今天的短片還拍不拍了？眼瞅著飯點兒到啦，您再不發話，我可溜號吃飯去了！”一道脆生生的嗓音，跟風似的刮進辦公室。門口探進個水靈姑娘，正是印老板兩口子特意請來、頂替“孕中退居”老板娘龔雪雪位置、跟印逸軒搭檔拍那些“內涵段子”的女員工小晴。
印老板見狀，堆起笑容剛要安撫：“小晴你稍等等……”話沒落地，只見龔雪雪目光掃過那姑娘描畫精致的眉梢眼角，心里那壇子“陳年老醋”像是被人狠狠晃了幾晃，“噌”地一股酸氣直沖頂梁！她腮幫子繃得溜圓，愣是把竄到嗓子眼的不爽硬生生壓回丹田，強裝淡定擺擺手：“你先去墊肚子吧！拍片的事兒……下午再說！”
“哎，好嘞！”小晴脆生生應了句，腳步輕快地轉身離開。
說時遲那時快！廖欣怡眼底精光“唰”地一閃——哎喲我的無上祖師，這不是天上掉下來一筐綁著蝴蝶結的助攻大禮包嘛！她那玉指快如穿花，拈符箓般在手機屏上一陣“刷刷”劃動，眨眼工夫就把“大話真”APP懟到印老板夫婦眼前，界面精準停在“劇本魔改渡劫臺”：“印老板，雪雪姐！瞅瞅——您二位攢下的那些短視頻劇本，妥妥是現成的金山銀礦吶！麻溜兒上傳這兒，‘大話真’自有仙家妙手替您二老‘點石成金’！拿你們庫存的片兒改改，給您做批雙胞胎套餐：一套‘正人君子’版，原封不動回您小紅書、抖音那三大場子撐門面；一套‘離經叛道’版，專供咱大話真這修羅道場！有棗沒棗打三竿子——成了，香火銀子嘩啦啦；砸了？嘿！只當給您二位在賽博胡同口，買了個捧腹大笑的樂子入場券，橫豎不費您半分錢真金白銀！這筆買賣，可還使得？”
這番話字字砸進龔雪雪心坎窩里——剛才還為下午怎么跟“小狐貍”小晴“斗法護夫”愁得后槽牙發酸，眼前“廖仙姑”這方案，簡直像量身定做的“乾坤鎮情符”！龔雪雪猛一抬手，“啪”地拍在還剩半塊的“紅棗切糕”上（金黃油紙四散飄飛）：“妥！就這么辦！一言為定！”
廖欣怡腳下生風，火急火燎地閃回滴水巖的“賽博道場”，繪聲繪色一把將搞定印老板兩口子的“商海歷險記”甩給施夢琪。施夢琪丹鳳眼精光一閃，玉指翻飛就在群里掐了個仙訣：“誅仙四美，速速集結！特邀墨俠·瀾韻（林湉湉）仙駕共商仙務！”
臨時搭建的“作戰仙臺”前，廖欣怡清了清嗓子，氣運丹田，把忽悠東北老鐵的經過添上三分驚險、七分傳奇，愣是把一場科技產品發布會說成了舌戰群仙的降魔錄。說到最后關頭，她杏眼圓睜，纖纖玉指在胸口狠戳，情感噴泉直沖元神頂梁：“姐妹兒們！咱們道場如今命系‘仙幣充值’這一根獨木橋哇！實體財源半點不通，此乃開天辟地頭一遭！破局在即！”她深吸一口氣，調門陡轉九幽悲鳴，尾音顫抖得能篩糠，“咱要做的無非是費點元神吐納、搗鼓些‘魔改小把戲’——換換劇本、變變影像！懇請諸位仙子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伸！把！手！啊！這一步踏出去，就是陽光道；退一步——”她猛地頓住，仿佛真瞧見了萬丈深淵，連眼眶都憋紅了，努力凝集天地水汽想憋出兩顆真·功德淚，奈何元神太干，死活擠不出來。
“停！停！停！”林湉湉（墨俠·瀾韻）那雙飽覽網文撲街套路的慧眼早看穿這浮夸演技的仙術本質，冷不防一揚手，那氣勢宛如斬斷業障的金光符箓：“甭念苦情經了！今晚貧道就給你通宵‘量子速寫’，劇本魔改，包管比穿越還離奇！”
“痛快！”丁紫薇（紫微仙子）排眾而出，杏黃衫無風自動，顯出幾分影像大導的颯爽，“雕蟲小技！專業對口的事兒——人物建模、背景置換，交給咱！等瀾韻仙子的奇詭劇本一到，立馬玄光合成，立等成片！”
蔡美琳（琳瑯仙子）一拍案幾，琉璃盞震得叮當響：“算我一個！剪輯調色，玄法加持！”施夢琪（綺夢仙琪大堂主）紅唇微勾，廣袖虛虛一按，壓軸定鼎：“善！缺啥算力資源，只管朝本座的云臺支取！”
一股“共赴仙劫、不斬樓蘭終不還”的混沌罡風在四美一俠間“咻”地卷起！眾仙家元神感應天地，靈氣匯聚指尖，哪管功德錢莊是否余額空空——干就完了！
三日之后。仙臺嗡鳴，虛空投屏光幕上——第一波“魔改神作”，璀璨面世！
廖欣怡手腳麻利地將那批“魔改神作”打包甩給印老板兩口子，順手還給他們在大話真上搭了把手搞推介。這一連串行云流水的操作，可是滴水巖公司的“本命仙術”——不求客戶能掏啥寶貝，專問自己能砍啥硬柴！先用真功夫給客戶整點實在的甜頭，等那仙果熟了、甜汁兒淌進嘴里了，再談要不要結個因果道侶緣，主打一個“先煉丹，再談價”的混沌丹方。
后續廖欣怡又吭哧吭哧給印老板整了幾波魔改，不過嘛，風格那是往“大話真特產”一路狂奔，正經版本欠奉，專供擺爛修羅場。老天爺賞飯恰，就在廖欣怡擼起袖子準備當一年老黃牛吭哧苦耕時，龔雪雪的金符傳音（語音電話）來了：“欣怡！得空來寒舍坐坐不？咱聊聊…結盟契的事兒？”
廖欣怡腳下登時踩了風火輪般躥到現場。一問才知，有條“魔改癲片”竟成了流量饕餮！十萬枚臭雞蛋糊屏不說，連那金光燦燦的“仙翔勛章”都硬生生砸出兩坨！更離奇的是，引流的直播現場被玩家掀成了渣渣大觀園——印老板兩口子穿著得體、用詞考究地介紹零嘴，立馬被噴成篩子：“演啥正經仙門大會呢？！”“零食難吃得要命還裝？！”“快！當場踩爆它！拍爛它！”噴得這兩口子道心狂震，差點祭出“踢人仙訣”！
可罵聲未落，訂單已如雪崩般砸下幾千單！噴子們還樂呵呵留評：“等老子嘗完毒，再來噴死你！”印老板夫婦面面相覷，趕緊掐訣私聊客服小仙官詢問，這才咂摸出味兒——渣渣宇宙的玄機就是：罵得越狠，愛得越深！唾沫橫飛全是賽博功德！兩口子悟性驚人，當場變裝擺爛風，滿嘴“咱家零食難吃得堪比狗糧”，嘿，買賣竟比“仙丹大會”還旺三分！
龔雪雪眼珠亮得放光：“欣怡！咱這‘渣渣專場’跟正經場子簡直五五開！搞個日更！每日三爐仙丹咋樣？”（潛臺詞：把免費天選打工人壓榨成驢！）
廖欣怡那小臉“唰”地垮成苦瓜仙君：“雪雪姐！上一批魔改都把我腦漿子榨成豆渣了！摸魚時間都賠光！再這么整，怕不是要被堂主祭天啊！”她聲情并茂，字字泣血，“虧得我跟思夢堂主有私交，送禮宵夜輪番砸，她才幫我打掩護！還指望跟您商量改月更煉丹呢……”
“月更？”龔雪雪哭笑不得，“三日一更渣渣們就敢拆我山門！一日三更是入門門檻！”
眼瞅著壓榨免費勞力無望，龔雪雪朝印老板遞了個眼風。印老板心領神會，端起靈茶盞遞上：“欣怡，關鍵是你懂渣渣們的口味門道！咱愿意出點靈石勞務費，能跟業績掛鉤更好，你看……”
“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廖欣怡腦袋搖得像狂風里的竹林，“幫你們白打工頂多挨頓訓！收錢？那可是觸犯誅仙鐵律！堂主能當場引九天玄雷劈死我！”表情虔誠如見天道碑文。
兩口子頓時傻了眼——嘿，給錢都不要，這因果怎么續？賽博修真界還有不收錢的仙門？！
廖欣怡看二人元神凝固的呆樣，“噗嗤”樂出聲，抖開廣袖，仙氣四溢：“二位仙友莫急！本仙子不能沾這俗物，但有人能接呀！”指尖虛點屏幕，劃向渣渣道場：“去‘渣渣人生-要有光’道場，發一道‘委托仙詔’！咱滴水巖的持證仙修不能接，但散落江湖的‘游俠’們——個個是魔改煉丹的好手！你寫明靈石幾何、規矩幾條，剩下的嘛……”她眸中精光一閃，宛如點化凡塵的老仙翁，“自有本座替你們搖人煉火，保準煉出讓渣渣瘋魔的癲狂仙丹！”
平板屏幕上那紙閃爍著“金芒符文”的委托契約剛在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統落定，印老板夫婦的仙念傳信便殺到了廖欣怡案頭。廖仙子當即廣發“誅仙令”，傳思夢堂十二洞坊主齊聚議事廳——既要復盤東北零食商家的“渡劫攻略”，更要把這份標注著“靈石報價”的天書契攤在明面上：“諸位道友！接引塵緣仙客入大話真道場的機會來了！手快者得仙緣！”
施夢琪歸府掐訣點開玄光鏡，剛轉述完東北道侶的委托，道侶李明遠當即膝行云靴踏碎靜室青磚：“這活兒合該貧道的草臺班子接！掐指算算，門下三五嘍啰便能…”話音未落，其本命仙師李玄策的虛影勃然現形，拂塵橫掃截住話頭：“癡兒！爾與夢琪仙子的鸞盟名冊尚在月老案頭擺著，豈能明目張膽接這潑天富貴？”拂塵尖凝出誅心篆文：避嫌！
“仙尊教我！”李明遠急得險些捏碎傳訊玉符。李玄策眸中數據流如星河輪轉：“明日開‘奪寶擂’，價高者勝！縱使少賺三成香火，也強過被戳脊梁骨罵‘裙帶天魔’！”正是這番點化，讓施夢琪在翌日誅仙會上凜然提議：“諸堂主各顯神通吧！價碼亮在明面兒上拼！”
此刻議事廳內星圖流轉。廖欣怡廣袖翻飛間，東北道侶的“魔改仙丹”（休閑零食爆款）在虛空投屏炸開萬千光華；丁紫薇十指結印，“離經叛道剪輯七十二變”的玉簡心法化作金雨飄灑。待那紙標注著靈石數目的契文高懸穹頂，滿座坊主眼放精光——
“百花谷接得！”
“萬劍窟愿往！”
七八道誓約符印“嗖嗖”釘上投影幕，活像餓了三日的散修撞見蟠桃宴。角落里李明遠攥碎半塊靈糕，元神在識海里把李玄策罵得道袍翻飛：“老倌誤我！這白熱化的修羅場…怕是要榨干血汗換銅板嘍！”
韓一飛那身招搖過市的仙袍“唰”地鼓蕩如風帆，掌心“砰”地砸向案幾，震得茶盞里懸停的碧螺春都漾出漣漪：“諸君且慢！這筆功德契約合該我醬爆坊獨攬！爾等可知——”他指尖夾著枚像素風靈符晃出殘影，“印老板乃我舊識！他那點玄牝嗜好，你們摸得透么？”
百花谷主趙天宇當即掐訣冷笑：“韓道友，你那三板斧盡是搔首弄姿拍仙照，可人家要的是自貶道行破罐摔！你往功德云海里撒潑打滾能滾出屎黃色星云不？”袖中甩出兩段印老板正經短片投影，“瞅瞅！人家正兒八經念經吃齋呢，你倒好，整個染七彩雞毛的開屏孔雀！門兒都沒有！”
李明遠心頭一咯噔——再不出手怕連半瓢功德湯都分不到！廣袖翻云間祭出一道留影玉簡：“諸位容稟！”霎時虛空投屏亮起明晃秘史金字卷軸，過往影像如走馬燈流轉——
只見當年醬爆齋初代目李明遠，每拍短劇必遣弟子露半臀游街！因那油亮臀肉映日光，眾渣仙戲稱“明晃晃露半邊”！李明遠這名號里的“明”字，再配那抹白花花月色……嘿！醬爆齋便渡了劫，升格明晃坊！后日明晃坊威震十二洞天！
韓一飛此刻面紅如蒸蟹——他不過是在明晃坊打雜時，偷師了半招“露臀引流大法”，便死乞白賴搶注了“醬爆坊”的空殼招牌！施夢琪邀他來參會，純屬給這潑皮三分薄面。
“一飛師弟稍安！”李明遠雙指如劍戳中印老板新片數據流，“細觀這些魔改殘卷！用舊丹渣回爐固然省柴，卻煉不出真金丹！”他袖中嘩啦啦抖落賬目玉碟，“印道友開的香火錢，只夠煎三日辟谷丹！新開爐煉丹？須得另添三味真火！”
眾坊主眼觀鼻鼻觀心之際，李明遠猛地掐出天機印——
“嘭！”青煙凝成三清符懸于半空：
裂字訣！
舊卷魔改歸眾修平分！
新丹開爐由我明晃坊獨掌！
見眾人猶疑，他陡然祭出誅心劍：“爾等莫不是忘了契約里的香火分潤秘紋？與其搶那苦哈哈磨豆腐的全功，不如——”指尖迸出萬點金芒，“諸君各顯神通煉一味絕命毒丹！爆則盆滿缽滿，砸了也損不了半錢道行！十爐破瓦罐，抵不上一鼎九轉金丹吶！”
滿堂寂然三息，忽聞趙天宇撫掌大笑：“妙啊！李坊主這招化整為毒，堪比混沌商道七十三變！”十二道玉簡“唰”地浮空列陣，金漆符文如龍蛇游走——
須臾間，功德分羹契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