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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三章 羨慕妒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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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吉拉·林德沃從背后冒出來,手里攥著半瓶龍舌蘭:

  “海蒂別說了,直接按倒灌酒!”

  她說話時酒氣噴在杜笙耳朵上,讓他嘆口氣:

  “各位美女,你們是不是忘記上次被我支配后求饒的景象了?”

  伊莎貝爾哼哼一聲,道:

  “你以為這次還能打敗我們?”

  正鬧得不可開交,穿了件熒光綠比基尼的米蘭達·可兒突然拍拍手,腳踝上的鈴鐺隨著動作叮當作響:

  “都別搗亂,先憋著!”

  “誰要是敢提前偷吃。”

  米蘭達晃了晃雕像,另一只手舉起瓶綠色液體:

  “我們就用風油精給她泡澡!”

  托比·馬奎爾在沙發里吹了個口哨:

  “這主意不錯,我貢獻的薄荷膏還沒用完吧?”

  杜笙這才想起來,上次在私人飛機上,萊昂納多順走了他行李箱里的紀念品。

  當時萊昂納多拍著胸脯說‘好東西要分享’,結果把這些全塞給了超模姐妹團。

  現在可好,這些玩意兒成了對付他的刑具。

  坎蒂絲·斯瓦內普爾從人群里擠出來時,杜笙剛被海蒂和伊莎貝爾按在沙發上。

  萳菲姑娘的金發像陽光瀑布似的傾瀉下來,她彎腰給杜笙遞酒時,領口春光若隱若現:

  “聽說島上有直升機?”

  她說話時指尖輕輕劃過杜笙手背:

  “能帶我兜風嗎?”

  萊昂納多在旁邊直咂嘴:

  “這桃花運,羨慕死我了。”

  托比從果盤里叉起塊芒果:

  “要不我們打個賭?

  看杜能撐到第幾天求饒?”

  他說話時芒果汁順著下巴往下淌,混著脖子上被空姐抓出的紅痕,活像只剛打完架的花孔雀。

  沒等杜笙回答,卡羅萊娜已經舉著酒瓶走過來:

  “開什么直升機!先跟我去甲板看月亮!”

  萊昂納多在后面直喊:

  “先憋著,公平友愛啊!”

  杜笙邊被托比拽著走邊回頭邊笑:

  “你這友愛人士,剛才在飛機上可不是這么說的!”

  走廊轉角突然撞見安吉拉在補口紅,她對著鏡子抿了抿緋紅的嘴唇,突然轉身把口紅印按在杜笙襯衫上:

  “留個紀念。”

  她說話時香水味混著酒氣撲面而來,杜笙低頭看著胸口那抹紅,突然想起上次在游艇上被七個超模按著涂指甲油的慘狀。

  電梯門打開時,坎蒂絲正抱著手臂等在里面。

  萳菲姑娘今天穿了件露背長裙,后腰處的蝴蝶骨隨著呼吸輕輕顫動。

  她按下頂樓按鈕,轉頭對杜笙說:

  “我房間有瓶82年的拉菲。”

  金屬墻面映出兩人影子,杜笙剛要開口,坎蒂絲突然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吹氣:

  “不過…我更喜歡風油精的味道。”

  與此同時,托比正跟萊昂納多在套房里打賭。

  芭茜人把最后一塊牛排塞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

  “我賭杜笙撐不過三天。”

  萊昂納多晃著酒杯搖頭:

  “至少五天,那混球體魄好。”

  他們沒注意到,海蒂正在后面,手里攥著從杜笙行李箱翻出的直升機鑰匙。

  現場氣氛正熱,托比突然扯著嗓子喊:

  “各位美女,都把健康證明亮一亮!”

  他甩了甩金發,從鱷魚皮包里抽出三份體檢報告,封皮還印著比弗利山莊診所的燙金logo。

  米蘭達·可兒白了他一眼,道:

  “托比少爺,您這架勢像極了海關查護照。”

  萳菲超模坎蒂絲在旁邊笑出聲,她剛打完針,針眼還貼著卡通創可貼。

  萊昂納多接過報告時撇了撇嘴:

  “上周在馬里布別墅,某人可是被醫生趕出來三次。”

  托比立刻反唇相譏:

  “至少我沒把風油精當香水噴!”

  他們都是老玩家了,這一環節沒問題,很快揭過。

  兩邊人在酒店踏踏實實歇了一晚,除了湊一塊兒喝了點酒,都守著之前說的規矩,沒做出格的事。

  畢竟等上了島,想怎么玩怎么瘋都沒人管。

  杜笙早跟島上的管家打好了招呼,特意讓人把幾間房改了改,就為了方便開派對用。

  次日一早,眾人換裝登上飛機,直飛長島。

  登島后,廚師、保潔還有安保人員,全被安排到島的東邊去。

  整個島就剩下這群準備狂歡的人,徹底沒了外人打擾。

  托比變戲法似的掏出張黑卡:

  “這次島嶼租賃費我包了,但…”

  他故意停頓:

  “要是服務不滿意,某些天使得粿奔啊!”

  杜笙正要開口,米蘭達突然從背后抱住杜笙:

  她說話時發梢的椰子香鉆進他鼻子里:

  “要是讓我們粿奔,我就把你這位總策劃綁在椰子樹上直播涂口紅!”

  伊莎貝爾的聲音從另一側傳來:

  “需要幫忙綁繩子嗎?”

  萊昂納多在不遠處舉著愛心袋大喊:

  “誰看見我的充能套了?”

  托比來到樹屋,應和一聲:

  “在安吉拉的防曬霜底下!”

  話音未落,安吉拉就端著盆冰水潑下來:

  “托比·馬奎爾!你竟敢偷看我換衣服!”

  杜笙望著在沙灘上追逐打鬧的超模們,突然覺得接下來兩天估計不太妙。

  坎蒂絲悄悄蹭到他身邊:

  “聽說你會開水上摩托?”

  她說話時指尖輕輕劃過他手背:

  “能教我特技動作嗎?”

  托比踉蹌從樹屋探出頭,大驚:

  “阿笙,萊奧!快來幫忙——”

  他身后傳來超模們的哄笑,安吉拉正把套吹成氣球。

  杜笙剛要起身,坎蒂絲突然拽住他衣角:

  “要是敢幫他,我就罰你在沙灘抱著我做運動!”

  海浪中,夾雜著無數歡樂調侃之聲,讓整個小島充斥著愉快氣氛。

  夜幕剛剛落下,餐廳的燈光已經亮得像是過節的圣誕樹。

  十幾個天使踩著細高跟“咔噠咔噠”地走進來。

  她們身上那些綴滿了亮片、亮鉆的圣誕戰袍在燈光下晃得人睜不開眼。

  杜笙穿著一件紅綠相間的麋鹿毛衣,像個走街串巷的圣誕小精靈。

  萊昂納多套了件松松垮垮的圣誕老人睡袍,活像剛從倉庫里翻出來的古董;

  托比則蔫頭耷腦地披著一件掉毛的馴鹿披風,整個人像是被風刮蔫了的落葉。

  三人被蹂躪了一晚,活脫脫一副“被圣誕老人遺忘在島上的落難組合”。

  米蘭達·可兒拎著香檳瓶晃了過來。

  她今天穿了一件露背的雪花裙,后背的蝴蝶骨隨著說話輕輕顫動,像極了冬天里的一只精靈。

  “說好的T臺走秀,才一天,你們這狀態不行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香檳瓶晃了晃:

  “接下來多吃點牛排,后邊還有兩天的硬仗要打呢!”

  杜笙拿起酒瓶,挨個給水晶杯倒酒,語氣輕松:

  “昨晚七個聯手都難不倒我,你們還是考慮一下是不是自己問題吧。”

  米蘭達白了他一眼,無話可說。

  萊昂納多扯了扯起球的毛衣領子,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我先去補個覺,明天接著跟你們大戰到底。”

  剛上島時還嚷嚷著要嗨翻天的托比,這會兒像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在椅子里:

  “什么?還要熬兩天?

  我感覺自己現在就能睡到明年圣誕!”

  杜笙啞然失笑,卻沒有理會。

  他高舉酒杯,喊起口號:

  “各位,這杯敬我們的大天使!

  祝她圣誕甜如蜜,新婚美如畫!”

  剛從“救護車”模型里鉆出來的米蘭達臉頰泛紅,比走維密秀時還光彩照人:

  “杜笙你這祝福我收下了,改天給你發大紅包!”

  萊昂納多吹了聲口哨,安吉拉和卡羅萊娜也跟著起哄,餐廳里頓時吵得像菜市場,熱鬧得不行。

  “想不想讓米蘭達更開心?”

  杜笙突然笑瞇瞇晃了晃酒杯。

  一群人立刻像聞到腥味的貓似的圍過來,七嘴八舌地喊:

  “當然!”

  米蘭達托著腮幫子笑看著杜笙,等著他整什么新花樣。

  “來猜枚如何,輸了的自爆秘密。”

  “就這?”

  萊昂納多把叉子往桌上一摔:

  “在你們這群渾蛋面前,我還有秘密可爆嗎?”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杜笙你行不行啊?這么敷衍?”

  杜笙搖頭一笑,指了指那邊的圣誕火雞:

  “那就吃飽喝足再說,不然就你們這個熊樣,根本不夠天使們折騰。”

  他夾了半盤牛排羊排,一抬頭看見托比正對著餐盤發愣:

  “托比,撐不住就直說,大家不會笑話你。”

  “誰撐不住?”

  托比把餐刀拍得當當響:

  “我這叫保存實力!”

  萊昂納多端著紅酒杯湊過來,胳膊肘捅了捅杜笙:

  “明天要不要換換扮演角色?當老師太費舌了!”

  托比摸著下巴上的胡茬直點頭:

  “躺床上裝病號更難受,那些護士小姐姐拿聽診器戳得我肋骨疼。”

  杜笙一邊往嘴里塞著烤得焦香的火腿,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要不萊奧你去當病人?躺著多舒服。”

  萊昂納多揉著后腰直嘆氣:

  “行吧,總比當老師強。”

  托比突然湊近杜笙,壓低聲音說:

  “我沒讀過什么書,給小姑娘當老師太違和,明天讓我去救護車當主治醫生吧?”

  “成,那我們明天換崗。”

  杜笙剛應下,托比又蔫了:

  “后天的直升機項目……”

  他被護士們折騰了一宿,不得不服軟:

  “我就不參與了,還是當觀眾吧。”

  “行吧。”

  萊昂納多仰頭灌了一口威士忌,酒杯“咚”地砸在橡木桌上,聲音像敲了鼓:

  “你要是筋盡人亡,我和杜笙又少一個兄弟了。”

  托比叼著雪茄,一臉冷笑:

  “萊奧你這頭蠢驢,就沒發現我們瀟灑組合里最會整活的是杜笙?”

  他沖著正在調雞尾酒的杜笙努了努嘴:

  “這家伙看著不偏不倚,其實肚子里全是餿主意,還暗中偏幫天使們。”

  萊昂納多摸著下巴,認真回想了一下,點點頭:

  “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

  杜笙把剛調好的龍舌蘭日出往桌上一放,聳聳肩道:

  “我明明是給你們擦屁股,忘了早上是誰把你們從人群堆扒拉出來的?”

  萊昂納多和托比一想起昨晚對方提議的角色扮演,便渾身打起冷顫。

  吃完餐,海蒂·克魯姆把音響調到最大,瑪利亞·凱莉的《AllIWantforChristmasIsYou》準時炸場。

  已婚的她和即將大婚的米蘭達·可兒像是兩只脫韁的野馬,踩著高跟鞋在實木地板上跳起了即興探戈。

  “接下來換劇本!”

  杜笙突然舉著香檳瓶宣布。

  眾人正圍在圣誕樹下掛星星,聞言紛紛轉頭。

  沒多久,萊昂納多開始套上神父袍,站在“教堂”門口晃悠。

  而杜笙也早早變換角色,在“教室”里擺弄著人體模型,像個剛上崗的實習老師。

  昨天還穿著職業套裝的超模們,今天全都換上了學生制服,

  她們扎著馬尾辮,背著小書包,課本上還畫滿了涂鴉。

  “伊莎貝爾!”

  杜笙沖著金發嫰模招手,粉筆頭在黑板上敲出“咚咚”聲:

  “過來當人體模特,老師給你做個全身檢查。”

  伊莎貝爾咬著嘴唇,扭扭捏捏地走過去,杜笙已經一本正經拿起戒尺。

  “現在考考米蘭達同學。”

  杜笙突然點名,超模新娘正偷偷吃講臺上的軟糖:

  “從情感方面來說,男性對女性最誠心的表達是什么?”

  米蘭達舔著指尖的糖渣,眨巴眨巴眼睛:

  “你今天好漂亮?”

  “錯了!”

  杜笙把戒尺往桌上一拍,金屬頭在木紋上蹦起老高。

  米蘭達好奇問道:

  “那正確答案是什么?”

  杜笙抄起教鞭在掌心拍了拍,鏡片后的眼睛瞇成兩道縫:

  “你這是不認真聽課啊,看來有必要進行特殊教育!”

  作為一名盡忠職守的老師,對于憊懶的學生,當然要以棍捧進行教育,好讓她們銘記知識。

  一番盡情玩鬧,兩天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長島的天空碧藍如洗,螺旋槳攪碎了云朵,直升飛機正朝著紐約緩緩爬升。

  駕駛艙與客艙之間的隔音門關得嚴嚴實實,杜笙剛解開安全帶,坎蒂絲就“嗷”一嗓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過山車都沒這刺激!”

  她抓著窗框尖叫,機翼下的紐約港像打翻的調色盤,五彩斑斕。

  等飛機降落在酒店頂樓,杜笙已經出了一身汗,還帶著些許吁氣。

  這幫娘們兒在三萬英尺高空折騰的勁頭,比島上當教師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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