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航麻將的規則里,白板又被稱作財神,能夠替代任意一張牌同時它也是做大牌的基礎,沒有白板的牌型,就只能胡最基礎的自摸,沒有任何的加番。
在這樣的規則之下,要是某個人手握三張白板,同時不考慮做大牌的話,基本不可能沒法胡牌。
應禪溪又仔細看了看顏竹笙的牌面,發現這家伙早就能胡了,只是一直故意放水,等別人來胡牌。
這明擺著就是不想贏,奔著舔奶油去的。
顏竹笙被識破了詭計,只能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來。
最后還是徐有漁出馬,擺擺手調解道:「竹笙以后不能這么玩了啊,能胡牌就必須要胡,要是最后發現你在故意放水,這一把就還算你贏。」
「喔。」顏竹笙聽到這話,只好乖乖點頭應下。
反正前面都已經讓她享受了一個多小時了,被發現就被發現吧。
最后這一把被算作是顏竹笙贏,于是其他三人便要接受懲罰。
此時三個女孩子臉上的奶油,早就已經被李珞給吃干抹凈了。
他身上又只有一件睡衣和睡褲,還不像那么早就丟盔棄甲,于是只能起身去冰柜那邊取了一杯雞尾酒。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只挑選了最上方度數最低的酒,免得一會兒一直輸一直喝,還沒享受夠呢,人就先倒了。
而應禪溪則是起身來到蛋糕旁邊,隨后便有些驚訝的說道:「怎么奶油全吃完了啊?」
「我用完了。」顏竹笙在座位上說道,「前面姐姐連贏三局,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應禪溪:「.你還好意思說?」
「奶油用完了啊?」徐有漁湊過去看了一眼,隨后便笑瞇瞇的說道,「那溪溪是要脫衣服嗎?
還是說要先喝酒?」
「這」應禪溪有些猶豫起來。
說實話,她內心其實有一丟丟想要脫衣服,但是這里除了李珞,還有另外兩位好姐妹在場。
這就讓她有點放不開,不好意思這么主動的脫衣服。
要是輸了之后只有脫衣服這一個選項,那應禪溪也就不用糾結了。
但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太一樣。
于是在猶豫再三后,應禪溪還是走到了冰柜前,拿了一杯跟李珞一樣度數的雞尾酒,隨后小小的抿了一口。
一旁的徐有漁自然不怕喝酒,又暢飲了一大口,便招呼著繼續下一把等到后續連續幾局下來,徐有漁手頭的那杯雞尾酒被她喝完之后,她便笑嘻嘻的來到李珞身邊,圍著他轉悠了一圈。
「主人人家酒喝得有點多了呢,再喝下去的話,恐怕就要醉了。」徐有漁從后面抱住李珞的脖頸,隨后說道,「這次人家只能選擇脫衣服了,主人來幫我脫一下好不好?」
「你要脫哪里?」李珞挑眉問道。
「那就要看主人的意思嘍」」徐有漁在李珞耳邊吹著熱氣,隨后便直起身來,任由李珞上下打量。
李珞也不客氣,站起身來,總算是對著小女仆身上的大件衣物動了手,直接就把她身上的白色圍裙給摘了下來,只剩下那一件黑色的打底連衣裙。
在幫徐有漁脫掉一件衣服之后,李珞的目光又看向顏竹笙和應禪溪。
這局麻將是李珞贏了,所以三個小女仆都要接受懲罰才行。
此時女仆長第一個做出表率,就看另外兩個貼身女仆是什么態度了。
顏竹笙倒是無所謂,甚至還有一些期待,起身便來到了李珞身邊,同樣被李珞摘去了圍裙,這要是再輸一次,李珞把她們身上的連衣裙也給脫了的話,那可就真的要讓他大飽眼福了。
應禪溪明顯還有點害羞,沒好意思跟著起身讓李珞脫衣服,于是還是拿起那杯雞尾酒小小抿了一口。
雖說這杯度數是最低的,但再怎么低,這酒的度數都比啤酒要高出不少。
這一杯都還沒喝完呢,應禪溪就感覺自己腦袋稍微有點飄忽忽的。
要不是每次只喝一小口,她這會兒估計都已經要倒下了。
此時時間已經來到晚上九點多,這麻將也打了兩個多小時了。
徐有漁光是喝酒就喝了三大杯,全是度數最高的。
此時又開始選擇脫衣服,整個人都有點亢奮,臉頰上的紅暈消都消不掉,看上去十分誘人。
等到下一局李珞坐莊,又一次成功胡牌后,徐有漁便笑吟吟的來到李珞身邊,半個身子都倒在李珞懷里,十分暖味的朝他問道:
「這一回,主人想要脫哪里呀?」
「這還用問嗎?」李珞挑起眉頭,呵呵笑道。
隨后他便不客氣的伸出手去,輕輕的將徐有漁的連衣裙吊帶向兩邊撇開,順著圓潤白嫩的香肩便滑落下來。
只不過這山勢頗為陡峭,倒是廢了一番功夫。
但這個時候,李珞才突然想起來,某人下午的時候貌似就已經被摘了物件。
此時連衣裙一落地,那主人專用四個字便再也遮擋不住,讓李珞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好在上半身尚且還有口罩兜底,徐有漁連忙轉過身正面朝向李珞,用手擋住后,臉蛋愈發紅潤起來。
「主人喜歡嗎?」
「嗯——」李珞有些艱澀的咽了一下喉嚨,已經有點不想打麻將了。
「還有我呢。」顏竹笙此時橫插進來,擋住了李珞的視線。
李珞看了一眼顏竹笙,隨后便也如法炮制,輕輕將顏竹笙的吊帶向兩邊撇開。
和徐有漁那充滿阻力的方式不同,顏竹笙的連衣裙在失去了吊帶的支撐后,便瞬間掉落在地完全不需要任何外力的額外幫助。
不過和徐有漁的口罩不同,顏竹笙上半身穿了個小背心,倒是完全用不上口罩。
但李珞顯然也不會特意去欣賞,此時他的自光早已落到了顏竹笙的雙腿上。
此前他把竹笙的兩只鞋子都摘掉之后,眼前便只剩下一雙穿著長筒白絲的修長雙腿。
這弧度,這質感.很難不讓人上手撫摸品味一番。
但很快,李珞就感覺自己背后有人在戳他,扭頭一看,就看到應禪溪正滿臉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
李珞失笑,忍不住挑逗她:「溪溪怎么了?你不喝酒了嗎?」
「這把你在莊上贏了。」應禪溪鼓嘴說道,「按照規則,得你來選擇懲罰內容。」
「哦,是嘛。」李珞眨眨眼,隨后便說道,「沒關系,你要是想喝酒的話,就先喝酒好了。」
這話說的,應禪溪頓時急了:「我、我又沒說要喝酒!」
「那你是想干嘛?」李珞笑瞇瞇的看著她問道。
「我——」應禪溪臉頰漲紅一片,又不好意思親口說出那種羞恥的話來,只好用力拽了拽李珞的手腕,「你都知道的,還故意讓我說。」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李珞看她這可愛的模樣,便忍不住多欺負一番,起身來到她身前,捏住她的臉蛋問道,「你不說我怎么會知道呢?」
應禪溪拿他沒辦法,再加上喝了酒之后腦袋有點暈乎乎的,此時也就再也顧不上什么臉面了,只能紅著臉蛋小聲嘀咕道:「我、我也想要跟學姐她們一樣——」
「跟她們一樣是哪樣?」李珞還不放過她,繼續追問道。
應禪溪再也承受不住,只能緊閉上雙眼,大聲說道:「我就是想要你幫我脫衣服嘛!這樣總可以了吧?!」
喊出這話的一瞬間,應禪溪先是感受到了某種極致的羞恥,但隨之而來的,似乎又帶著某種心靈上的解放。
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輕松了些,身體里的某根弦就這么斷了,反倒是讓她感到一陣舒暢。
李珞看她這幅可愛模樣,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唇瓣,一番撰取之后,才輕巧的將她身上的白色圍裙摘下。
「姐姐好狡猾。」坐在對面的顏竹笙說道,「規則里可沒有親親的選項。」
「這又不關我的事。」應禪溪瞪了她一眼,「明明就是李珞自己親上來的,有本事你也讓他主動親你啊。」
說罷,應禪溪還有點小驕傲的抬起下巴,看上去像是已經完全放開了。
從晚上七點開始,一直持續到夜里十點半。
等李珞回過神來的時候,娛樂室的K歌大屏幕上,還播放著袁婉青演唱的《最美的期待》。
他沒在麻將桌旁,反而半躺在沙發上,睡衣睡褲早就不知道被徐有漁給扔到哪里去了。
而在旁邊的沙發上,應禪溪卷縮成一團,像一只小貓咪似的,渾身上下只剩下那兩只小短白襪。
整個人白白嫩嫩的,就好像是一只小巧的小籠包似的,仿佛一張口就能把她整個兒吞下。
另一邊,則是跪趴在沙發邊上的徐有漁,一頭長發披散開來,整個人都已經醉了過去。
直到最后,她都還穿著一只鞋和一條誘人的黑絲。
原本在胸前兜底的口罩早就不翼而飛,此時正掛在李珞打麻將時的那個座椅靠背上。
至于顏竹笙·
李珞低下頭,便伸手摸了摸還保持著清醒,正在享用美味的顏竹笙的腦袋,他左右看了看這娛樂室里的一片狼藉,感受著顏竹笙的溫度,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隨后苦笑一聲,心想今天還真是有點玩大了。
「竹笙。」
「唔——嗯?」顏竹笙松開了嘴,雙手還扶著不肯松開,歪著腦袋仰頭看向李珞,「怎么了嗎?」
「先別貪吃了。」李珞拍了拍她的臉蛋,隨后拉著顏竹笙站起身來,「收拾收拾地上的衣服,抱回樓下去吧。」
「喔。」顏竹笙倒是乖巧聽話,李珞說什么,她就做什么,立馬俯身開始撿散落一地的各種裝備。
她們三個各有特色的女仆裝,還有各種配飾和小物件,全都被顏竹笙一一撿起。
而李珞則是來到應禪溪身邊,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蛋:「溪溪,溪溪?先醒一醒,帶你回臥室去了。」
「唔」應禪溪此時只覺得腦袋一抽一抽的,十分勉強的撐開一只眼晴。
在看清是李珞的臉后,便又心安的閉上了眼睛,只是乖乖的輕點了一下腦袋,便被李珞扶了起來,先靠坐到了沙發上。
而另一邊,李珞又拍了拍上半身趴在沙發上的徐有漁的臉蛋。
「唔·我還能喝主人親親我嘴對嘴喂你呀~」
徐有漁閉著眼睛,嘴里還說著些渾話,被李珞扶著站起身。
「我們要去哪里呀?」徐有漁大半個身子都靠在李珞身上,還知道問這種問題。
「回房間去了。」李珞另一只手又摟起了應禪溪嬌小的身子,便一左一右帶著她倆走出了娛樂室的大門。
「不要我還要玩嘛~」徐有漁神志不清的抱住李珞的脖頸,往他臉上蹭來蹭去的。
「你喝醉了。」李珞無奈說道,「明天再玩好不好?」
「明天就不是主人生日啦,不能給你玩了。」
「為什么?不是生日就不行?」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偶爾滿足一次就好了,不然容易變心。」
「講的還頭頭是道的。」李珞忍不住失笑,帶著她倆走進電梯。
顏竹笙抱著衣服跟在后面,一同來到了三樓。
眼瞅著李珞要把她們倆都抱進主臥,一旁的顏竹笙頓時轉動眼珠,朝李珞建議道:「要不送她們回自己臥室去吧?」
「她們的睡衣也都在自己臥室里面,送回去換睡衣也方便。」
「你先送姐姐回房間,學姐交給我好了。」
李珞聽她這么一說,一時間也沒想到什么邏輯問題,畢竟他也喝了不少酒,思維都遲鈍了不少于是李珞便點頭應下,將徐有漁交給顏竹笙,自己則是抱起應禪溪,便朝她的臥室走去。
很快,應禪溪和徐有漁都被兩人給安頓好了。
李珞把應禪溪的短襪褪去,又去衛生間里倒了一盆熱水,給她仔細擦拭了一遍身子,隨后便幫她把睡衣穿好,再蓋好被子。
另一邊的徐有漁也是同樣,等到處理完畢后,李珞頓時長出一口氣。
結果下一秒,他便被顏竹笙撲進了懷里。
「我們也早點睡吧。」李珞失笑著摸了摸顏竹笙的腦袋,「今天有夠累的了。」
顏竹笙沒有正面回應他的睡覺邀請,只是在他懷里仰起頭,眼睛亮亮的看向他:「我們先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