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珞許了什么愿望,三個女孩子自然都能猜得到。
畢竟現在阻擋在前方道路上的困難,無非就只有那么一種而已。
“那就開始分蛋糕吧。”李珞將吹滅的蠟燭取下,便伸手拿起一旁的塑料刀,開始認認真真的切蛋糕。
因為考慮到四個人的胃口比較小,徐有漁她們并沒有準備特別大的蛋糕,這次的生日蛋糕大概也就只有李珞撐開手掌后的巴掌那么大。
看上去十分小巧精致。
“你們買這個蛋糕的經費,全都花在這四個小人兒身上了吧?”李珞準備切蛋糕的時候,忍不住失笑問道。
這蛋糕連個花邊都沒有,周圍的裝飾素的不行,但唯獨上面這四個奶油小人兒做的惟妙惟肖,看著十分生動形象。
“反正都是要吃掉的。”徐有漁笑嘻嘻的說道,“上面的小人兒做的好看就行,其余的話,我們就只提了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
“奶油要多。”徐有漁這么說著,已經伸出手去,在蛋糕邊緣的奶油上輕輕一刮,隨后便立即在李珞臉上來了一下,嘿嘿笑道,“雖說本來就買的小一號的蛋糕,但剛吃完飯,肯定是吃不完的啦。”
“有點幼稚了啊。”李珞無奈搖頭,但也沒有介意,頂著臉上的奶油痕跡,只是手中比劃著塑料刀,朝她們三個問道,“那就一人一個小人兒?”
“那我要這個。”顏竹笙指著代表了李珞的那個小人兒說道。
這下子,另一邊的應禪溪就不服氣了:“憑什么你吃李珞?那我也要吃。”
“我也要我也要”徐有漁難得在湊姐妹花的熱鬧,在一旁看戲不嫌事兒大,嚷嚷著說道。
李珞一臉頭疼:“這我還能一分為三給你們啊?”
“現實里確實不太可能。”徐有漁笑嘻嘻的提醒道,“但是蛋糕上完全沒問題啊,要是你不行的話,換我來切好了。”
“那你來。”李珞把手中的塑料刀遞了過去,徐有漁也不跟他客氣,興致勃勃的便接過了塑料刀,開始在小李珞上比劃來比劃去。
終于,徐有漁在心里敲定了方案之后,便開始下刀,直接無情的將小李珞的腦袋先砍了下來。
“喏。”徐有漁將腦袋連帶著一小塊蛋糕切下來之后,便裝到一個小碟子上,遞給一旁的應禪溪,“這塊就給溪溪吧。”
“感覺有點嚇人……”應禪溪眨了眨眼睛,伸手結果碟子,低頭看著上面這顆腦袋,還有點愣神。
“那能不嚇人嗎?”李珞看著這一幕,突然就感覺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有點無語的看向徐有漁,“你這也太殘忍了吧?”
“是你讓我切的啊。”徐有漁一臉無辜的說道,“我現在可是把一個人身上象征著智慧的精華全都分給溪溪了哦。”
李珞:“……你還挺會說。”
“嗯哼”徐有漁得意的哼了一下,隨后便繼續下刀,在小李珞的肚子上來了一下,直接給它整了個腰斬之刑。
隨后,她便將上半身裝好,遞給顏竹笙,最后把下半身留給了自己。
“好啦。”徐有漁把塑料刀給他遞了回來,笑嘻嘻的說道,“剩下三個人,就都是你的啦,記得都要吃干凈哦”
“知道了知道了。”李珞無奈接過,小心翼翼的將代表了三個女孩子的奶油小人兒都先挑出來,捧在手心慢慢品嘗。
不得不說這家店的奶油還挺好吃,沒有那種吃多了就會膩的感覺,口感還挺清爽。
結果就在李珞吃完三個小人兒,打算嘗嘗蛋糕其余部分的時候,徐有漁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了李珞身邊來,又給他臉上來了一道。
這一回,李珞可就不打算慣著她了,直接伸手取了些奶油,便摁住她的身子給她臉蛋來了幾下。
順便又給旁邊的無辜群眾也一人一道。
“我又沒弄你。”應禪溪鼓嘴說道,“這可是你自找的啊。”
說罷,應禪溪便立馬加入戰斗。
顏竹笙默不作聲,但其實早就開始偷偷行動起來。
只不過她都沒往李珞臉上抹,凈朝著自家姐姐偷襲了。
應禪溪后知后覺的發現這一點之后,頓時氣惱反擊:“你干嘛就盯著我一個人抹啊?公報私仇是吧?”
“哪有?”顏竹笙連連搖頭,“姐姐比較矮,所以更順手而已。”
這話說的,應禪溪那就更生氣了,直接展開了對等反擊。
倆姐妹繞著麻將桌展開了一系列追逐打鬧,倒是讓李珞和徐有漁坐收漁翁之利,偷偷摸摸的在兩姐妹臉上弄了好幾下。
等到三個女孩子都有點累了之后,終于是消停下來。
所幸大家都只是點到即止,臉上的奶油痕跡倒也不是很嚴重。
像是應禪溪,臉蛋上細數起來也就七八道淺淺的痕跡,已經算是最多的了。
一眼看去,反倒是更添了幾分憨態和可愛。
此時李珞坐到沙發上休息,享受著左擁右抱,隨后便建議道:“那先去洗把臉好了,然后就開始打麻將?”
“干嘛要洗臉?”徐有漁笑吟吟的說道,“直接開始打麻將就好了呀。”
“什么意思?不洗掉嗎?”李珞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
“這也是接下來游戲的一部分哦”徐有漁哼哼兩聲,頗為得意的起身來到麻將桌那邊,朝李珞他們招招手。
李珞不明所以,但還是起身跟了過去,隨便找了個方位坐下。
此時徐有漁就一邊啟動麻將桌,一邊開始簡單介紹道:“咱們每一局結束,肯定都是有一個人胡牌,另外三個人沒胡。”
“這個時候,沒胡的三個人,就需要接受相應的懲罰啦”
“至于懲罰是什么嘛”
李珞聽到這里,便知道今晚麻將局的關鍵要素即將出現,頓時聚精會神。
而旁邊的顏竹笙和應禪溪也聽得十分仔細。
顏竹笙是因為之前就沒認真記過,反正好玩就行,一切都聽學姐的。
應禪溪雖然認真記了,但徐有漁那是真喜歡隨機應變。
至少這個奶油的作用,應禪溪敢保證,徐有漁絕對沒有在之前的時候跟她提到過。
肯定是她剛才的突發奇想。
也不知道又會是什么變態的招數。
“所以懲罰是什么?”李珞問道。
“這個嘛,我暫時只想到了三種。”徐有漁曖昧的眨了眨眼睛,隨后便迫不及待的分享道,“第一,當然就是剛才飛行棋沒有完成的事情。”
“什么事情?”李珞好奇問道。
“脫衣服呀”徐有漁朝他拋了個媚眼,桌子底下的腳丫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李珞呼吸微促,眉頭忍不住挑起,眼神便已經在三位小女仆身上掃視一圈。
此時應禪溪她們三個人身上的女仆裝,都已經屬于是戰損版的了,多多少少都被摘掉了不少裝備。
這要是輸一局就脫一件衣服的話,估摸著很快就要脫光光了呢。
李珞光是想想那番風景,便覺得這麻將桌看著都粉紅起來了。
“那另外兩種懲罰措施呢?”應禪溪顯然對于在麻將桌上脫光衣服這種事情有點害羞,連忙問道,“我記得還有一種是喝酒來著?”
“對嘍”徐有漁打了個響指,隨后便起身來到旁邊的冰柜,打開之后朝他們展示道,“這里是我拜托劉管家,讓專門的調酒師給準備的雞尾酒哦”
“各種品類應有盡有,從上往下分別是度數最低的和最高的。”
“要是不想接受脫衣懲罰的話,就必須要喝一口酒啦。”
“當然,還有另一種懲罰方式。”
說罷,徐有漁便輕巧的來到李珞身后,從他肩膀上探頭過來,側過腦袋便在李珞的臉上輕輕舔舐了一口,將一抹奶油卷進了嘴里。
“就像這樣也算是完成懲罰哦。”
李珞被她舔了一口,瞬間感覺臉上竄起一股微弱的電流,順著脊椎竄到全身上下,頓時酥麻了一瞬。
這一招還真有點狠啊……
打個麻將都要給徐有漁玩兒出花來了。
“哦對了。”徐有漁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后,還不忘提醒道,“要是莊家連莊了,那就可以強制指定其他三個人的懲罰方式。”
“如果是莊家以外的人贏了,那懲罰方式就由自己來選擇啦。”
“聽明白了的話,那咱們就開始吧”
邪惡的麻將,在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正式開始。
李珞他們玩的是玉航麻將,白板就是萬能牌,一切番型都是基于白板的變種。
不過眼下他們又不是奔著贏錢去的,番型自然就不在考慮范圍之內,只需要胡牌就行。
這反而讓胡牌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僅僅幾分鐘后,應禪溪便成功拿下第一局。
畢竟也是每年過年陪著林秀紅打麻將的高級陪玩選手了,應禪溪的麻將技術在四個人當中肯定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李珞的記憶宮殿在麻將上的作用不算特別大,頂多就是能幫他記個牌而已。
但是摸牌的運氣卻是彌補不了的。
“我就先來口酒好了。”徐有漁倒是不著急,輸了之后便站起身來,從冰柜里取出一杯最底下的雞尾酒,暢飲一口之后舒爽的哈了一聲。
而此時顏竹笙已經迫不及待的來到李珞身邊,直接抬腿跨坐到了李珞大腿上來,捧著他的臉就開始清理。
應禪溪看她一副要把李珞臉上的奶油全都吃干凈的架勢,立馬著急阻攔道:“你舔一下就好了啊,舔這么久干嘛?”
“學姐又沒規定時間。”顏竹笙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樂意多吃幾口怎么了?”
“那肯定不行。”
“為什么不行?”顏竹笙歪頭反問,“是不是姐姐怕待會兒吃不上啊?”
“才沒有!”
“好啦好啦。”剛喝了酒的徐有漁連忙勸架,“舔完了也沒事啊,反正蛋糕還沒吃完呢,奶油多得很。”
李珞:“……?”
合著舔完了還能再添啊?
怪不得要奶油多的蛋糕呢。
“嘿嘿。”徐有漁笑了一下,便又起身把長桌上的蛋糕拿起來,給塞進了冰柜了,“保鮮也得做好,方便一會兒用上。”
說罷,她又看向李珞提醒道:“我跟竹笙都已經做完懲罰了,你呢?”
“我啊……”李珞看了看懷里的竹笙,又看看一臉無所謂的徐有漁,以及剛才還有點氣急敗壞的應禪溪。
隨后他便拍了拍一臉期待的顏竹笙的小屁股,讓她先起來。
顏竹笙立馬會意,只好乖乖起身讓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而此時李珞已經來到了應禪溪的身邊,在溪溪滿臉羞紅的表情中,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臉蛋上的奶油痕跡上吻了下去。
不得不說。
這味道似乎比剛才吃的時候還要更甜一點?
懲罰完畢,李珞點到即止,便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應禪溪雖然臉紅,但還是頗為得意的朝對面的顏竹笙投射出炫耀的目光。
顏竹笙純當沒看見,只是伸手點點中間的骰子按鈕,示意應禪溪不要磨嘰,趕緊開始下一局。
很快,第二局便開始了。
這一回是徐有漁胡牌。
顏竹笙和應禪溪都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為了爭搶李珞的大腿,也是互相毫不示弱。
最后還是李珞挪動椅子往后退了一些距離,直接左右張開自己的大腿,讓她倆一人跨坐一個,便將兩人都摟進懷里。
李珞這邊吃一口,那邊舔一嘴,然后又被倆姐妹搶著臉上的奶油。
這時候,也不知道徐有漁從哪兒冒出來的,又給李珞臉上添了幾筆,在旁邊笑哈哈的說道:“我看你們快吃完了,再給上點菜。”
李珞倒是享受其中。
感覺這麻將打的比下午的飛行棋還要刺激。
等互相吃奶油吃的差不多了,麻將繼續。
大多數時候,都是應禪溪在胡牌,偶爾徐有漁和李珞也會胡一次,而顏竹笙則是從頭到尾一次都沒胡過。
這讓應禪溪多少有點產生懷疑。
等到快一個小時過去之后,有一局幾乎就要荒莊,最后還是應禪溪自摸摸到了胡牌。
但在胡牌以后,她卻伸手制止了洗牌的行為,頗為懷疑的推開了顏竹笙的那堆牌,隨后頓時瞪大了眼珠。
“你三個白板都不胡?!”
顏竹笙被當場抓獲,頓時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來:“我牌技不好。”
“不好你個大頭鬼!”應禪溪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是故意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