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張庸拍拍手。立刻有人進來。
將炭火盆暫時搬走。又端來一碗冷冰冰的雜糧飯。
粗糙的玉米粒、高梁、麩糠,還有野菜混合一起。
大米是沒有的。面粉是沒有的。
這就是日寇戰俘的伙食。每人一碗。每天一頓。
有時候,里面還會摻雜大量木糠。
就這些。你愛吃不吃。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幾個日寇戰俘想要硬氣。絕食。但是兩天過去,立刻像野狗一樣爭搶起來。
你不吃?旁邊有的是人吃。它們的眼睛甚至在冒綠光。
事實上山田乙三也是如此。
看到冷冰冰的雜糧飯,它也是兩眼放光。
可惜,張庸故意沒有給對方。而是放在自己面前桌上。
「聽說,你下達了糧食管制令。」
「沒有————」
「不許尋常百姓食用大米、面粉。如果發現,立刻治罪,是吧?」
「沒有————」
「哦,你慢慢考慮清楚吧!」
「有————」
山田乙三終于是承受不住。
原本養尊處優的它,忽然成為階下囚,哪里受得了?
根本都不需要什么大刑,單純的饑餓,就足夠屈服。
「仔細說。」
「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張庸站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他親自處理了。
等記錄完畢,看口供就完事。
也不著急去抓石井四郎。它跑不掉的。它已經被抓在戰俘營。
現在,要去處置幾個重要的日寇首腦。
瓦吉姆已經安排好。
蘇軍已經將它們單獨押解出來。
同時,消除和它們有關的記錄。
就是蘇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或者抓捕到這些日寇。
換言之,就是這些日寇下落不明。
「人都到齊了。」
「總共三十個。」
瓦吉姆對張庸說道。眼神顯得很冷漠。
蘇德戰場四年,早就將他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處置日寇更是如此。
「好。」
張庸擺擺手。
讓人將那些日寇押上車。
所有日寇都戴著黑色的布頭套。被五花大綁。
出發。
前往荒郊野外。
這些日寇罪大惡極,死了以后只能喂野狗。
到達。
下車。
將日寇押解出來。
將頭套全部拿掉。
所有的日寇都是臉色死灰,神情麻木。
張庸冷冷的掃了一眼,里面有好幾個熟人啊!以前在戰場上較量過。
它們戰戰兢兢的抬頭,看到張庸,臉色更難看。
「中島今朝吾。」張庸開始點名。
「唔————」中島今朝吾畏畏縮縮的,氣若游絲。
「第16師團師團長。第七軍司令官。是你。沒錯吧。我們多次在戰場上交手」
「唔————」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無罪,我無罪,我什么都沒做,我什么都沒做————」
「你以為這是法庭呢?這是刑場!」
張庸冷冷的說道。
無罪?
呵呵。
天大的笑話。
你們這些侵略者,居然說自己無罪?
所有踏足華夏的侵略者,全部都該死。你們必須為自己的罪惡付出代價。
今天,你們是第一批。還有第二批、第三批————
沉默。
死寂。
「你這是違反國際法————」
「那又如何呢?」
「你————」
中島今朝吾頓時語塞。
忽然覺得自己很傻。和對方說什么國際法?
自己又何嘗遵守過國際法?對方現在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對方既然將自己押解到這荒郊野外。顯然是說什么都沒用了。
死在張庸手里的日本人,誰知道有多少了?
「給我一個痛快吧!」
「好!」
張庸拿出一把妖刀村正。
還有一把肋差。
扔到對方面前。
然后擺擺手,示意國軍士兵將繩索解開。
好啊!
給你一個痛快。
我看你有沒有切腹自殺的勇氣。
呵呵。
安靜。
死寂。
只有嗚嗚掠過的風聲。
中島今朝吾看著自己面前的腰刀村正,還有鋒利的肋差,逐漸呆滯。
八嘎————
你來真的?
這個怕是有點痛啊————
切腹,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一分鐘————
兩分鐘————
中島今朝吾始終沒有動作。
張庸嘴角毫不掩飾的冷笑。
什么武士道!
說的跟真的似的。怎么還不動?
是不喜歡嗎?
「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也給你了,怎么,還有什么要求?」
「我,我,我————」
中島今朝吾的臉色煞白煞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它怎么可能自殺?怎么有勇氣?
忽然間,它想到了借口,急急忙忙的叫起來。
「我還沒有吃飯————」
「啊————」
忽然一陣慘叫。跟著哀嚎打滾。
卻是張庸上來。拿起妖刀村正。一刀砍斷了它的左腿。
我給你機會了。你不用。活該!
「唰!」
又是一刀,將右腿卸下來。
現在可以了。慢慢斷氣吧。
這個待遇很好了。
我張庸親自送你去靖國神廁啊!
「啊————」
「啊————」
中島今朝吾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弱,最終沒有聲息。
死了嗎?并沒有。只是昏迷了。但是遲早會死。因為失血過多。可能需要十幾分鐘吧。
無視。反正對方已經是死人。從此不復存在。
盯著第二個日寇。
荻洲立兵。
也是老熟人了,老對手。
在關內打過。在關外也打過。現在是終戰。
「我,我要和你決斗。」
「你?」
「對,我要和你決斗!」
荻洲立兵想要展示自己最后的倔強。
他不甘心認輸。
或者,他是不甘心輸給張庸。
被蘇聯人打敗,沒什么好說的。但是,華夏人不行。
「好!」
張庸點點頭。
扔給對方一把妖刀村正。
然后自己空手上前。冷冷的盯著對方。
「來吧!」
「八嘎!」
荻洲立兵怒吼一聲,舉劍上前。
結果,張庸抬腳一踹,就將他踹出了十幾米外。
和我決斗?
呵呵。
誰給你的勇氣?
「你————」
荻洲立兵雙目圓睜,當場喪命。
開玩笑,此時此刻的張庸,一腳過去,一頭北極熊都能踹死。
何況是一個人?一個不入流的日寇?
可惜,便宜對方了。
死的這么痛痛快快。
從這個角度來說,獲洲立兵倒是達到目的了—一只求速死。
張庸悻悻后退。
這個辦法不能繼續用了。
否則,日寇死得太痛快。
盯著第三個日寇。
藤田進。最初的日寇第三師團長。
現在也是軍司令官。在關東軍麾下。被打的落花流水的。
「我要切腹————」
「好啊!」
張庸冷冷的扔給對方妖刀村正和肋差。
藤田進接過來,裝模作樣的鼓搗一番,還真的將肋差插入自己小腹。
然而,僅僅是插入一點。就沒有勇氣繼續了。
疼痛讓它扭曲著蜷縮在地上。
張庸視若無睹。
痛?好啊!痛死才好。
結果,藤田進居然又將肋差拔出來了。
它舍不得死。
或者說是沒有勇氣繼續赴死。
垃圾。
鄙視。
就這樣躺著吧。
繼續在地上打滾,然后血流盡而死。
扭頭看著其他日寇。
每人發一把腰刀村莊,一把肋差。
結果,真正有勇氣切腹的,不到三分之一。還沒成功。
沒有一個日寇切腹是成功的。肋差都是插入一點,就再也沒有勇氣繼續。更不要說橫拉一刀了。
難怪牛島滿那些人自殺,都需要介錯人。不然就是搞笑。
最后,那些日寇都蜷縮在地上。
張庸打著哈欠。慢悠悠的等著他們一個一個的斷氣。
剩下那些日寇連切腹的勇氣都沒有。
都是一群懦夫。垃圾。
槍斃?
便宜它們了。
罪孽深重,一顆子彈怎么夠?
還是腰斬吧!
希望它們在最后時刻,確實是反省到了自己的罪孽深重。
上去。
揮刀。
「唰唰唰————」
「唰唰唰————」
搞定。
回來。
坐下。
對慘叫聲充耳不聞。
活該!
下輩子記得投胎畜生道。
如果繼續投胎做人的話,遇到一次,繼續打一次————
十分鐘————
二十分鐘————
三十分鐘————
終于,所有的聲音消失。
雷達地圖顯示,所有的紅點也全部消失。
這些窮兇極惡,罪大惡極的家伙,終于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只可惜,它們的小命只有一條。
僅能懲罰一次。
否則,至少需要懲罰99999次,才能償還它們的罪惡。
「專員,需要掩埋嗎?」
「不用。」
張庸擺擺手。
掩埋什么?誰給它們的待遇?
回去。繼續拉人過來。全部處理干凈。免得有人逃出生天。
于是————
第二批————
第三批————
第四批————
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
到底處理了多少人?懶得統計。反正沒有人在乎。
又處理完一批,回去,發現有日寇鬧事。蘇軍士兵端著沖鋒槍,正準備開槍鎮壓。
「讓我們來吧!」
張庸上前。朗聲說道。聲震四野。
一個蘇軍上校看到是他來了。于是點點頭。命令蘇軍退開。
對于張庸的赫赫兇名,他也略有耳聞。
「下車!」
「上刺刀!」
張庸擺擺手。準備大開殺戒。
難得日寇居然鼓噪鬧事。真是送上門的機會啊!
今天,必須殺個痛快。
「咔嚓!」
「咔嚓!」
戰士們紛紛上刺刀。同時退掉子彈。
這是真正的肉搏。務必讓日寇付出代價。都這樣了,日寇還不服氣呢。
呵呵,一個個都被餓的前胸貼后背的。還想鬧事?
沒說的,上去就是一刺刀。透心涼。
「不留活口!」
「上!」
張庸一腳將大門踢開。
雙手,雙刀,徑直上前。刀光揮舞,人頭落地。
戰斗力爆表。
一刀一個。
一刀一個。
干凈利索。
連鮮血都來不及飛濺。
多謝日寇的饋贈。都是它們提供的舞臺啊!
「嗤!」
「嗤!」
耳邊傳來悅耳動聽的聲音。
那是鋒利的刺刀,扎入小鬼子的胸膛,將它們釘在地上。
只要是日寇,必須死!
它們都是罪大惡極的侵略者,只有死,才是它們的歸宿。
「呼!」
「呼!」
妖刀村正搶的都要冒火星了。
刀光所過之處,日寇尸橫遍地,血流成河。
很快,刀刃開始卷口、缺口、崩口。揮砍的還是太快,太兇殘了。
但是沒關系。還有備用的。
隨身空間里面多的是。還沒用完又會補充。
埋頭苦干。
心無旁騖。
殺完一堆又一堆————
殺完一群又一群————
仿佛沒有盡頭。
一腳將一扇木板門踹開。
這邊也有很多的日寇。一個個都是神色猙獰,罪大惡極。
看到張庸進來,它們還想反抗。
呸!日寇必須死!
蘇軍上校:————
等等。
那邊的日寇戰俘沒有參與暴亂——
但是算了。
既然都殺開了,那就繼續吧。
反正,殺人的又不是蘇軍。是華夏人。旁邊有錄像機證明的。
沒錯,蘇軍全程錄像。以保留證據。
張庸也知道。所以,必須動作要快,姿勢要帥。
說不定幾十年以后,那些錄像資料都解密了,很多人會看到自己的。
「嘭!」
又將一扇木門踹開。
里面的日寇也是躍躍欲試。想要反抗。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
蘇軍上校:————
這,不能繼續這樣了。否則————
但是,好像這樣處理過以后,真的很節省糧食啊!
同時,也可以很好的警告其他日寇戰俘,再也不要起來鼓噪鬧事。否則,這就是下場!
「嗤嗤嗤————」
「嗤嗤嗤————」
后面的刺刀也是緊跟著張庸前行。
張庸殺到哪里,他們的刺刀就跟到哪里。五百多人。五百多把刺刀。
沒有槍聲。
沒有炮聲。
也沒有吶喊聲。
只有噗嗤噗嗤的剁肉聲音。
還有嗤嗤嗤的刺刀扎人聲。
但是非常悅耳動聽。
渾身充滿力量。
終于————
沒看到日寇了。
前面已經是層層疊疊的蘇軍。
殺完了?
張庸扭頭。眼前血紅一片。
伸手抹了抹。哦。是日寇的血。和自己沒有關系。
回頭。看自己的來時路。
哦,很多日寇睡著了。睡得非常安詳。
大部分的日寇睡覺的時候,還將身體分成兩塊、三塊的————
真是奇怪。日寇怎么會有這樣的愛好?
但是想想也就釋然了。
日寇那么扭曲。連姓氏都是渡邊、松下什么的。
有一些更加奇特的愛好,也很正常吧。
你看被刺刀扎死那些日寇,就很正常啊!尸體都是完整的。
回到那個蘇軍上校的面前。
懶洋洋的。
「還有嗎?」
「下次吧!」
蘇軍上校搖搖頭。
按照你這樣的處理方式,那完蛋了。
都沒有人去西伯利亞幫我們種土豆、挖土豆了。都被你處理完了。
「下次再有這樣的事,記得叫我。」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