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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 這下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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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北的校醫院里,張凡帶著茶素的醫生直接就把校醫院給占領了,張凡親自帶著人給一群老頭老太太體檢。

  “血壓控制的還可以,不過我覺得還能更好!不行就去茶素療養一段時間,我們茶素有個療養院,這個可是相當專業的療養院。

  國家自行車隊知道不?他們的訓練恢復基地就在我們那里。”

  可惜,老頭老太太們太老了,稍微年輕一點,還能自己蹦跶的,都還在上課帶學生或者還在實驗室里做實驗。

  而能被召集起來的,幾乎已經離不開人了。

  張凡一進入大北,人家學校這邊就來了兩個副校長親自接待,本來是帶著防備之心來的。畢竟張凡的名聲在首都科研圈是比較出名的。

  結果一說要和水木打嘴仗,這就讓人家上心了,如果說茶素醫院這邊和華國其他任何一家大學或者科研院所有矛盾,大北這邊估計都是不屑一顧的。

  可今天好了,聽說能給水木添堵,校長都抽空和張凡見了見面。

  兩人談笑風生,沒有說一點茶素醫院和水木的事情,“人才的流動是有利于科研的發展,華國的人才并不是某一家某一校培養出來的成果。

  而是整個教育體系,整個華國共同努力的結果,我認為有些流動是對于內部結構的競爭是有益的。

  我也希望茶素醫院能在醫療事業上取得矚目的成績。”

  張凡也客氣:“大北是華國乃至世界都是排名靠前的大學,是引領科研的橋頭堡,我們茶素醫院也一直在學習大北的精神……”

  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其實等于是張凡承認對方比水木牛逼,對方又默認了茶素醫院這一次可以拉著大北的人去站臺。

  張凡到首都的這一系列動作,這是徹底把水木給惹怒了。

  尼瑪,你挖了我的人不說,還跑來拉著我的老對頭要和我干仗?你這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啊。

  水木這邊也開始動作起來了。

  張凡為啥能壓著中庸隨意的欺負,因為中庸相對來說它的影響力也就是在醫療圈,跨圈就略微有點弱勢了。

  而它的影響力和張黑子的影響力又是重合的。別看茶素抬頭沒幾年,可人家張黑子的師父師伯師公老早老早就抬頭了。

  所以,中庸和茶素最后拼的就是誰有錢,誰條件更好了。

  可人家水木就不一樣了,不說其他,也不找什么家長,首先幾個同學會,就能量大的嚇人。

  兩方的操作,都沒把對方嚇唬住,倒是把張凡的聯絡員給嚇的這幾天都有點生理紊亂了,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好。

  這個鍋要是在自己手里炸了,他都不敢想了。

  越想越不對勁,“這事情不是我能擺平的!”打定主意,第二天早上,也沒去找張凡,直接就去了單位。

  要是按照平常,張凡來首都,人家都不用去單位,跟著張凡就行了。

  一進單位,就立刻去找自家的領導,事情這么一說。

  領導吸著冷氣,“這個張黑子,怎么就沒有一點點組織紀律。他以為這是江湖械斗?”這邊也有點上火了。

  然后,領導這邊開始給兩方的人員滅火,給同學會先發個信息,這是學術之爭,不是此專業的就不要湊熱鬧了。

  接著又給一群老頭打電話,老領導啊,您就別參與了,讓年輕人們自己爭一爭,讓他們自己去辯一辯,這是好事。

  您放心,絕對不拉偏架,水木那邊我也說了,嗯,您放心,張凡同志畢竟也是我們自己的同志,肯定不會讓他受委屈的。

  張凡在大北有點失落,因為這群老頭老太太是拉不到茶素去了。歲數太大了,這千里路上要是出個事情,首都這邊的人,口水都能把張黑子給淹了。

  不過能讓這群人幫著自己打水木,還是沒有問題的。

  剛心理建設完畢,首都療養院的電話就進來了。

  “什么?你不去了!你這個老頭怎么說話不算數,這和軍令有什么區別,這要是在戰場上,你這樣干,都得被槍斃。”

  張凡急眼了,尼瑪說的好好的,半路老頭反悔不來了,這還能行,電話里,張黑子可沒一點客氣。

  噗噗噗的給老頭就是一頓。

  “我都給你老朋友準備去體檢了,你知道不知道,人家老酋長每年給我多少我才勉為其難的給他做體檢。

  給你的那個老朋友做體檢,沒多少錢不說,還得上門!對我是有風險的,要是大家都這樣托關系做體檢,我們的工作以后還怎么做,你讓人家老酋長怎么看。

  我冒著風險幫你,你倒好,轉頭就把我給賣了,有這樣當戰友的,這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嗎?”

  噼里啪啦的一頓,張黑子是真著急了。

  也顧不上了,可人這玩意很特別,對上眼了,怎么都行,對不上眼了,尼瑪干啥都是錯。

  老頭對張凡就是這種對上眼了。

  張凡給老頭做完手術,就再沒搭理過來頭,當初老頭還覺得這個年輕人或許會求到自己,等求自己的時候幫一幫,也就沒啥情分了。

  結果,老頭等了好久,人家不光沒求自己,還都不搭理自己。

  上次見面,還是因為自己的老戰友要做手術,老頭推薦了張凡,見面的時候,張凡還有點不樂意。

  這一來二去,兩人竟然對了脾氣。

  電話里老頭也著急了,“你屬狗的嗎?張嘴就罵人,你以為我是當叛徒的嗎?你這個小子就有一張破嘴是不是啊。

  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了這個事情找了多少人嗎?療養院里但凡還能走的,我都聯系了,你個不識好人心的貨。”

  張凡一聽,哦,冤枉人家了,不過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對于這種老頭,要不你就硬下去,半路軟,是真不行的。

  “別和我說沒用的,你都幫我聯系人了,你為什么又不能來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打不過對方,怕丟人,要這樣,你早說啊,我還以為你是個人物。”

  “去求,你個兔崽子,人家給我說了,這次就是你們行當之間的辯論,行外的人誰都不需多說話。

  我不是人物?我當人物的時候,你還是一團物質呢,你個錘子!

  這叫對子,懂不懂,你個有學歷沒知識的貨!”

  張凡把老頭說的都上頭了,這幾年養身修行的都沒吐過臟話,今天好了,讓這個貨給破功了。

  掛了電話,老頭竟然有一種特別爽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和同事們有分歧干架的時候了。

  老太太有點擔心的看著自家的倔老頭,可晚上的時候老頭吃了一大碗的飯。

  張凡這邊掛了老頭的電話,有點不太放心,轉手就給聯絡員打了電話。

  他怕老頭被人糊弄了,這么大歲數了,讓人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聯絡員這邊真還確保了,“他們同學會也表示這是正常的工作分歧!”

  張凡掛了電話,心里很不舒服。

  有些事情,必須得鬧大了,不鬧大了,就會被和稀泥。

  這次的這個事情,張凡本來是打算能鬧多大鬧多大!結果讓人給滅火了。

  周一,張凡帶著人去了一個四合院,給一個老太太體檢,雖然老頭不靠譜,可答應人家的事情,張凡還是要做到的。

  對于這種老太太,弄不來錢,張凡是真不舒服的,你說你好歹是一個國家的太后,你一年弄個幾百萬刀了總歸是有的吧。

  結果說來說去,老太太其實也沒多少錢,這就弄的張凡很難受。

  “這次怎么這么不順當!”出了門,張凡就問老陳。

  “要不去吃一頓,這次是真不順,咱們吃頓好的,轉轉運!”

  周二,辦公亭的大會議室內,水木茶素兩方人馬,車馬卒的拉開陣勢在會議室里碰頭了。

  張黑子為啥要把事情鬧大,因為黑子是弱勢方。

  瞅瞅對面的陣容,院士就四個,其他全是享受津貼的,這尼瑪!

  再看看黑子這邊,都沒眼看!

  張凡心里不停的罵人,“這個老頭一點都不靠譜,尼瑪說不來就不來了,這要是能來,水渾了,你們拉一群院士都沒用。”

  現在,張凡有點棘手了。

  說不過對方怎么辦?

  魔都,胖子的分公司已經成立了,這個貨的執行力是真的強。

  人家剛同意被挖,分公司就馬上注冊成立了,同時當天帶著一群沒見過世面的科研狗吃吃喝喝,唱歌跳舞鬧了一晚上。

  然后第二天拉著這群人就飛魔都了。

  他知道,要是不走遠一點,估計會有人找事。

  等人到了魔都,他就不擔心了。有啥事情,有院長呢。用胖子的話來說,這幾年的上供是白上的嗎?

  這點事情都扛不下來,要你何用?

  一到魔都,胖子聯絡了張黑子的師兄弟們,蛋白分析培訓班,名額有限,先來先得,張凡在首都像是被關在鐵鍋里的蠶豆一樣。

  而人家胖子在魔都搞的風生水起的,好多醫院對于這一塊是有想法的。

  但問題是因為跨界,一直是有點舉步維艱。

  現在好了,這尼瑪竟然有人開培訓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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