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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凝遭劫,鬼面人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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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季節,天依舊寒冷,樹葉飄零,西巖國都城平添了幾分蕭索。

  當朝丞相薛晟的小女兒薛玉凝被選召入宮為妃,這天丞相府邸到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再過一個時辰,宮里的迎親隊伍就抵達丞相府。薛晟協同薛府上下,早早的就侯在了大門口等候。

  丞相府一隅,薛玉凝院落,門里門外有層層侍衛把守,萬不敢在薛玉凝進宮前出了什么閃失。

  這時,一抹紅色身影在眾目睽睽之下飄然落在院子里。來人是名男子,他一身暗紅色衣袍,身量高大,從額頭到左臉下方有道紅疤,看上去猙獰可怕。如果沒有這條疤痕,這男子倒有幾分風姿。

  眾侍衛把紅衣男子層層圍在中間,紛紛掏出長劍,指著紅衣男子。

  “你是什么人?膽敢擅闖丞相府,活膩了不成?”侍衛長張誠喝道。

  紅衣男子掃了眼張誠,拔出腰間的彎刀,說道:“獨行人,柳一刀,來此取薛玉凝首級。”

  眾侍衛臉色大變。柳一刀,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無情殺手,傳聞他殺人手法狠辣,喜一刀砍下獵物的首級,并且從未失手過。因此,江湖人稱‘奪命一刀’。只是,為什么他要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薛家小姐?

  張誠一向死忠丞相府,他上前一步,擋在柳一刀身前,長劍一指,斥道:“少口出狂言,有我在此,你休想動我家小姐一根汗毛!”

  隨后張誠大喊一聲,飛身躍起,持劍刺向柳一刀心口。

  柳一刀嗤笑一聲,啐了句:“自不量力。”隨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起手里的彎刀。血珠從刀尖滴落,張誠頭顱滾落在地,血從斷掉的脖子處如注般噴出。

  眾侍衛大駭,連連退了數步,柳一刀一步步向薛玉凝廂房逼近,眾侍衛雖然手持長劍,但卻紛紛讓開了一條路,因為誰都不想成為下一個張誠。

  廂房門開了一條小縫,薛玉凝驚恐的睜大雙眼,緊緊盯著一步步靠近的柳一刀。

  丫頭冬兒在一旁急道:“小姐,不要看了,快躲起來吧!”

  薛玉凝點點頭,把房門關上,在房間里四下尋找可以躲藏的地方,是藏床下,還是柜子里?可是無論是哪里都覺得不安全。

  柳一刀推門而入,入眼的是兩個女子正狼狽的往衣柜里鉆,他嘴角殘忍的勾起:“不要再白費力氣了,薛玉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薛玉凝聞聲猛然回身,狼狽的蹲坐在地上,她穿了一身紅色的嫁衣,瘦瘦弱弱的身軀正因為害怕而劇烈的抖著。

  冬兒伸開雙臂擋在薛玉凝身前,怒視柳一刀:“你休想傷害我家小姐,不然,我家老爺一定會要了你的狗命。”

  薛玉凝藏在冬兒身后,不敢看柳一刀,她不明白,素未謀面,柳一刀為什么要取她性命,并且要選在她入宮的前一刻殺她?

  柳一刀不屑:“就憑你一個丫頭,也想阻止我?”

  他一揚手臂,僅以掌風就把冬兒震出數步之外,冬兒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冬兒…”薛玉凝大喊,慌忙爬到冬兒身邊,搖著冬兒的手臂:“冬兒,你怎么樣?

  冬兒虛弱道:“小姐…別怕,不要哭了…冬兒會保護你…”

  冬兒說罷就猛地起身,抱住了柳一刀的雙腿,她對薛玉凝喊道:“小姐,快跑!”

  薛玉凝淚眼模糊,緩緩的站起身。

  柳一刀不悅的擰眉,對冬兒道:“愚蠢的奴隸。”

  他運氣到手心,抬手朝冬兒的頭頂拍下。

  “啊…”發出痛呼聲的卻是薛玉凝。

  “小姐,為什么不跑?為什么要救我?”冬兒震驚道。

  剛才那一掌,沒有落在冬兒的頭頂,而是被突然沖去的薛玉凝擋下,薛玉凝左肩被擊中,受了重傷。

  薛玉凝臉無血色,虛弱道“你能為救我不顧生命之危,我又怎能棄你不顧呢?”

  “小姐…”冬兒哽咽。

  柳一刀眼里閃過一絲訝異,他以為被嚇得瑟瑟發抖的薛玉凝會哭著逃跑,沒有料到她有這樣的膽識,這個獵物有幾分意思。

  他踱步到薛玉凝主仆二人身邊。

  薛玉凝吃力的坐起身,把冬兒護在身后,抬頭直視柳一刀,“你要殺的人是我,放過我的丫頭。”

  柳一刀點頭,伸出手,道:“跟我走。”

  兩刻鐘后,城郊某客棧。

  廂房內,薛玉凝手扶著受傷的左肩,縮在床沿緊緊盯著不遠處坐在桌邊喝酒的柳一刀,以及他腰間那把發著寒光的彎刀。剛才柳一刀把她帶到這家客棧,將她扔在床鋪上之后,就一直獨自喝酒了。

  這時,柳一刀的聲音傳來“宮里有人給我五萬兩黃金,買你的項上人頭。”

  薛玉凝吃驚,竟然是皇宮的人要殺她,“宮里?是…皇上要殺我嗎?”

  柳一刀突然把酒杯摔爛在地,起身來到薛玉凝身前,“看到我臉上這條傷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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