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在想什么事這么出神?”司徒奕瑋走到以寒的身邊,輕輕地問道。
“啊?王爺,怎么是你?”以寒聽到來人的聲音,驚訝地轉過頭看向身側,發現原來是司徒奕瑋。
“月兒,何時我們竟這么疏離了,奕瑋從沒想過有一天月兒會如此稱呼我。”司徒奕瑋說這話時,臉上一陣落莫,傷愁。
“那以前我怎么稱呼你?”以寒好奇,難道除了王爺,還能有什么其它的稱呼。
絹“月兒可以還像以前那樣稱呼我奕瑋哥哥嗎?”
司徒奕瑋不知道從何時起,自己來始想念起‘奕瑋哥哥’這個稱呼了,可是,自從月兒進宮之后,他似乎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了,再見月兒,聽到的只是一聲聲疏離而又清冷的王爺。
“奕瑋哥哥?嘻,嘻,以前我是這么稱呼你的嗎?真親切的稱呼。”以寒捂嘴低笑,好半天才抬起頭來滿目笑靨的臉寵綻放著令人眩目的迷人光彩。
頰司徒奕瑋怔怔地看著以寒的笑容,突然閃神,心里像裂開了一道口子一樣狠狠地抽痛,因為,這么絕美的笑容,不再屬于他了,而是屬于那個人了,月兒,如果,時間能倒回,我能選擇后悔當初的那個決定嗎?可是,時間不能倒回了。
“你怎么了?”以寒的手在司徒奕瑋的眼前晃動,好奇他怎么會這樣看著自己。
“月兒,時間如果能倒回,該多好啊!”司徒奕瑋突然淡淡地說出一句讓以寒摸不著頭腦的話。
“王爺,你怎么最近老是說些讓我弄不太明白的話呀?時間倒回?如果真能讓時間倒回,我情愿少活十年都行,可是,不能。”
以寒想到自己穿越過來所受的折磨,情緒低落了,她真希望時間能回到她在21世紀的那時候,她定然不會接下老板給她的工作,這樣,她或許還能開開心心無憂無慮地過著她單純而又快樂的平凡生活。
但是,司徒奕瑋似乎誤會了以寒的話,臉上顯出一抹驚喜,緊緊地抓住了以寒的手。
“月兒,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以寒不太明白地看著司徒奕瑋突然興奮的表情,但是,馬上意識過來,因為,這兩個月改變的又何止是她。
“我...王爺,你弄疼我的手了。”以寒急于想從司徒奕瑋的手中抽離,卻被他抓得更緊,連帶著人也被他抱了個滿懷。
“月兒,你是不是愛上他了,是不是?你不是對天發過誓,永生永世只愛我一個人的嗎?”司徒奕瑋再也刻制不住心里的妒忌與絕望,溫潤的臉龐此時竟然看起來那么猙獰,那么陰森起來,讓以寒從心里生出一股恐懼,身子忍不住發顫。
“你...我...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我不記得了,你不要這樣,司徒奕瑋,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很嚇人。”以寒哆嗦著道。
“哈,哈哈,嚇人?月兒,以前的事你怎么可以一句不記得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呢?月兒,你本是屬于我的,為什么?為什么現在你變了,變得讓我這么難受,讓我這么心痛,為什么?”司徒奕瑋緊緊的圈住以寒,陰沉而猙獰的臉龐此時就如同撒旦般令人心生恐懼。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是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以寒覺得自己就是不忍心傷害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此刻他真的很讓人膽寒,可是,她堵在心里已久的質問卻始終也說不出口。
她很想問,你司徒奕瑋到底有沒有愛過柳凝月?
為什么要等到現在才來糾纏這些問題?
為什么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愛你如此至深的女人嫁進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
為什么會在她進宮后卻又來有意無意的窺探?
可是,她總覺得,事情并不簡單,如果問出來了,或許司徒奕瑋會更痛苦。
“小姐,你們這是在做什么?”訪兒手端著一碗酸梅湯不解地看著兩人。
司徒奕瑋看著訪兒的眼神陰鷙而冰冷,就像自己的好事被打斷了一樣的可怕,訪兒打了個冷顫,還是走到了以寒的面前。
司徒奕瑋不得不松開以寒,轉過身去,沉默地看著湖面,風似乎比之前大了些,吹得楊柳飄揚,以寒那帶著茉莉花香的發絲輕輕飛起,淡淡的茉莉香氣鉆入司徒奕瑋的鼻內,令他心里一陣燥動。
“訪兒,今天的事你就當什么也沒看到,明白嗎?”以寒看了看司徒奕瑋略顯僵硬的背影,輕聲地說道。
“訪兒什么都沒有看到,小姐,這是冰鎮的酸梅湯,你快喝了吧,好解暑。”訪兒把酸梅湯遞到以寒的面前,催促地說道,卻在以寒接過酸梅湯喝下去的時候,微反著眼角,臉色復雜地看著司徒奕瑋挺拔的背影,怔怔地出神。
“小姐,皇上要立三小姐為貴妃了是么?”訪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收回思緒,問道。
“嗯,三天后進宮吧?我想準備點什么禮物送給凝蕓。”
“為什么?皇上為什么要這樣對你?”訪兒臉上憤怒了,全然不顧司徒奕瑋在場,生氣地問道 “訪兒,你忘記我以前跟你說過的話嗎?”以寒臉色冷了下來。
“小姐,我生氣,我替你感到不公。”訪兒眼眶紅了起來,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盤子。
“我都不氣,你有什么好氣的,這樣不正好么?”以寒深吸了口氣,淡然地看向湖面,走到司徒奕瑋的身邊,突然拉了拉司徒奕瑋的衣袖。
“奕瑋...哥哥,我這樣叫你,好嗎?”
司徒奕瑋聽到以寒這樣叫自己,身子一僵,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以寒帶著淡笑的絕美臉龐,但是,許久之后,還是陰沉下來,輕輕地說道。
“月兒以后還是叫奕瑋王爺吧,月兒現在的身份不若當初,奕瑋不想月兒以后為難。”
以寒淺淺一笑,看來,司徒奕瑋還沒有失去理智,至少還知道顧及她的處境,心中突覺暖融融的。
“那你就別生氣了,行嗎?”以寒俏皮一笑。
“嗯,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也生不來氣了。”司徒奕瑋陰沉的表情不復存在,而是回以以寒一抹柔和的微笑。
司徒奕瑋的微笑在以寒心底刮起一陣微涼的風,像風筒里吹出來的熱流,暖烘的絲絨。
四目相望,有一種無法表達,卻心靈相通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傳遞,久久地看著對方,但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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