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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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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以寒以為今天非得死在柳懷濤的手里時卻感到自己身子一軟,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中,一陣淡淡的青草味傳入她的鼻腔,以寒虛弱的抬起,看到的是一臉擔憂的司徒奕瑋。

  “王爺,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今天只怕這天牢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了。”以寒扯出一抹牽強的笑,臉色有點蒼白無力,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

  “月兒,本王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司徒奕瑋根本沒有意識到此話從他口中說出時便意味著什么,他也是才知道,不知道何時起,這個固執的小女人竟悄悄地闖進了他的心里。

  待自己緩過氣來,以寒才看向牢里的柳懷濤,發現柳懷濤的嘴角竟然流出一絲血跡,捂著胸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而林紫梅卻遠遠地站在一邊抱著柳凝蕓默不作聲,好像沒看到受傷的柳懷濤一般。

  絹“是你把他傷成這樣?”以寒指了指地上的柳懷濤。

  “本王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就算他是你爹也一樣。”司徒奕瑋說這話時,看著柳懷濤的眸中冰冷如同千年寒冰,只差沒有冰封住那躺在地上的柳懷濤而已了。

  “他不是我爹”以寒淡淡地說了一句,冷冷地看著面色有點痛苦的柳懷濤,在司徒奕瑋的扶持下堅難地站了起來。

  頰靠在司徒奕瑋的懷里,以寒覺得自己的身子真的好虛弱,好累。

  而在天牢里的以寒,司徒奕瑋都沒有發現,此刻屋頂上一個銀色長袍的身影正冷冷地注視著里面的一切,一張泛著冷光的銀色面具下,森冷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司徒奕瑋摟在懷中的以寒。

  當以寒在司徒奕瑋的攙扶下走出天牢時,就看到一身黑袍的夢痕正在門口等著她們。

  “夢痕?你怎么來了?”以寒驚訝。

  “屬下參見皇后娘娘,參見王爺”夢痕走到以寒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當看到以寒手上的抓痕與脖子上的於痕時,冷冽的眸子隱隱地涌動著怒氣。

  “你來有事嗎?還是司徒天羽知道了我來天牢的事?”

  靠在司徒奕瑋懷中的以寒感覺自己突然好累,好困,好想睡覺,眼皮直打架。

  “月兒,你怎么了?”司徒奕瑋發覺到以寒的不對勁,搖了搖以寒的手臂緊張地問道。

  “我...好困哦,好想睡。”以寒說完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

  夢痕見狀,馬上執起以寒的手臂把起脈來。

許久,才神色凝重地看著司徒奕瑋說道  “皇后娘娘好像沒事,脈向一切都正常,怎么會...?”

  司徒奕瑋本來還想說什么,可是,天上突然刮起狂風,濃濃的云層讓天立刻了下來,一道藍色的劃破天際,把天空劈成了兩半,轟隆的雷聲響徹天際,風刮得人的衣袍呼呼作響。

  “王爺,還是先讓屬下把皇后娘娘送回騰鳳殿吧。”夢痕其實是奉了司徒天羽的旨意帶以寒去御書房的,哪里知道以寒會突然暈倒過去,準確地說是睡著了。

  司徒奕瑋松開以寒,心里縱有萬分不舍,但是他知道,她已不是以前那個她了,現在她是司徒天羽的皇后,是他把她親手送到了司徒天羽的懷中,現在,即使他想留住她,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夢痕抱起以寒輕盈的身子,感覺手臂的重量,劍眉微微蹙起,施展輕功向著騰鳳殿的方向飛去。

  司徒奕瑋站在天牢的門口,看著那抹黑色的背影抱著雪白的身影消息在遠方的天邊,直到,看不到了,才落莫地離去。

  天牢的屋頂上,銀帝冷冷地注視著剛剛的一切,手中的拳著一直沒有松開,當他看到以寒暈過去時,心里一緊,也跟著被提了起來,深深的擔憂一直纏繞在他的心頭。

  司徒天羽在夢痕把以寒抱回騰鳳殿不久后就過來了,他是頂著狂風暴雨過來的,身上的龍袍早已濺濕,當看到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以寒,滿目寒光,聲音森冷地問道。

  “皇后這是怎么回事?”

  “回主子,只是睡著了,從脈向看不出什么異常。”

  “睡著了?”

  “是的。”夢痕點了點頭。

  “她的傷...”

  夢痕一愣,突然意識到什么,沒做過多的停頓,馬上回復道。

  “手上的抓痕包好了,脖子上的掐痕涂上藥了,過兩天就會消失。”

  “嗯,你下去吧。”

  夢痕看了看床上睡著的以寒,點了點頭握著青劍走出了寢殿。

  “女人,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司徒天羽在以寒的床邊上坐下,執起以寒被紗布包好的手,原本布滿寒光的眸子閃過一絲復雜糾結的神情,聲音略顯無奈。

  司徒天羽看著落空的手,愣了一下,看了看以寒的睡姿,嘴色勾起一抹笑意,從床上站起來,脫去身上的龍袍,掀開薄被躺上了以寒的鳳床,手環上了以寒的腰,一把摟過以寒,讓以寒回到了他的懷里,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訪兒端著茶水進來時發現皇上竟然在這個時辰就陪著自己的小姐睡下,一個月以來的對司徒天羽的怨氣在看到這一幕之后突然消散,放下茶水,嘴角輕抿著笑意,輕輕地走出了寢殿。

  以寒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接近午時才醒,雖然訪兒有點納悶小姐怎么突然這么能睡了,但是,還是沒有做多想。

  用完午膳,以寒便來到涼亭里彈琴,心里就盤算著該怎么向司徒天羽開口讓他把柳氏一族放出來。

  可是,以寒卻想不到,她還沒開口,便得來一道圣旨,柳氏一族一百多口人,包括柳懷濤跟她的娘還有大哥全都無罪釋放了,而柳懷濤官復原職,并且,還有一件讓以寒更加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那就是,在釋放柳氏一族的同時,司徒天羽還把柳凝蕓封為了蕓妃,官階,令其三天后便進宮受封。

  當以寒手握著這道圣旨時,心里突然又感覺悶悶的,有點煩躁地看著睛朗無云的天空,以寒隨手把圣旨往石桌上一放,走到了湖邊,蹙著秀眉看著微微泛著白光的湖面。

  “這司徒天羽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在算計著什么?”以寒出神地看著湖面,自言自語地說道,并沒有注意自己身后的那一抹白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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