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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鄉下旅行·膨脹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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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臉頰飛起肉眼可見的暈紅。

  在這一秒,一切的委屈,一切的壞情緒,全部隨著臀部上傳來的脆痛之感煙消云散了。

  家貓遭到了「懲罰」。

  這種懲罰,或許是元瀟心心念念的東西,誰知被家貓搶先體驗了。

  感覺……

  意外的……不錯呢。

  少女揉著臀部,小臉通紅,埋進枕頭,不敢回頭。

  “迷信的東西不可取,你要是覺得委屈,就跟我直說。另外,不要慫恿顧織去偷開顧阿姨的車。車的問題,我跟寧寧姐幫你們借就行。”

  蘇澈雖然板著臉,但寵溺的情緒已經無法掩藏,“作為陪護人,我有義務送你們去玩,這樣還能跑長途跟顧織換著開,全程不累。”

  他理由找得非常充分,乍一聽無懈可擊。

  之前在老媽的吩咐下,利用暑假的間隙考取過駕照,

  可笑的是至今還沒碰過多少次車,幾乎都是送寧寧姐出門辦事時才會被征召,而且次數屈指可數。

  “好……”

  少女哪兒敢不從?

  既然被抓包,那就只能受著了。

  好在他似乎并沒看清聊天的全部內容,

  畢竟元瀟發來的是語音條,自己點擊的是「轉文字」功能,里面的話密密麻麻,而且不完全精準,或許他……

  沒意識到自己是想祈求一些關鍵之事也說不定呢?

  “快睡覺吧。睡一會兒,然后在車上繼續睡。”

  蘇澈翻過身去,不再言語。

  只默默給寧寧姐留言——

  “我想用車,待會兒去店里取車鑰匙,可以嗎?”

  寧夜秒回:“干什么去?”

  “下鄉,旅行。”

  寧夜:“我也想去。”

  “不行。”

  “是嗎?貓已經多到連我的雷克薩斯都坐不下了嗎?”

  面對寧寧姐的打趣,蘇澈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看你以后真得準備個房車了。小蘇。”

  她笑瞇瞇的發來一個「看好你喲」表情包,旋即表示會將鑰匙放在辦公室里。

  蘇澈表示感激。

  一早五點半。

  只睡2小時的某人在鬧鐘的聲響中,感覺身體都要被疲倦給撕碎了。

  對于一個成年男子來說,2小時的睡眠不如不睡,

  因起床時的痛苦,真就要比通宵難受萬倍。

  面對家貓的需求,蘇澈向來是盡可能做到位的,

  他忍著不適起身洗漱,并且從冰箱的冰室里取出人工冰塊,拿出杯子,給自己倒了600毫升的Sam咖啡師冷萃濃縮液。

  沖完澡刷過牙后,來到桌前,咕嘟一聲,一口干杯。

  “這下清醒一點了。”

  畢竟待會兒要開車,他不會迷迷糊糊的就坐上駕駛位。

  “安晴,你再睡會兒,我去店里取車,然后開到樓下你再下樓。你還能睡1小時回籠覺。”

  他回身看了眼被鬧鈴驚動的少女,溫聲說道。

  “噢……好。那你……那你辛苦了。”

  安晴揉著惺忪睡眼,躺在床上偷看著穿衣服的他。

  在這一秒,

  心生幻覺——

  總感覺……他好像并沒有對我那么差……

  如果不借助古佛的力量,可不可以重新和他將關系恢復如初呢?

  心中的想法在膨脹,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前,仍舊揮之不去。

  “說起來,小時候家里人就給我講過,任何的外力,都有或多或少的一些支付代價……”

  “我若隨元瀟去鄉下,找到古佛求助祈禱,那是不是,我也應該做好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才行呢?”

  萬事萬物皆遵循能量守恒原理,

  即使是「愿力」,也是一種能量。

  只不過,非肉眼所能窺見罷了。

  “唔。”

  安晴揉著屁股,突然想到了什么臉紅心跳的畫面,不禁低聲嘀咕:

  “這事不能讓元瀟知道。不然就麻煩了。”

  大約6點鐘,蘇澈在「夜聆」的黑倉庫里取到了車鑰匙。

  講真,進去的時候提心吊膽的,

  生怕寧寧姐沒走,在里面守株待兔。

  那樣的話,這時間就容易來不及了。

  所謂「黑倉庫」,是寧寧姐辦公室的別稱。

  因里面的所有家具全是純黑,

  辦公桌是黑,沙發是黑,酒柜是黑,老板皮椅是黑,鐵籠子是黑,故此有了如此美稱。

  一直以來,寧夜都試圖讓某人進黑倉庫跟她聊聊正事,但機智的蘇澈不會輕易上當,仗著她的溺愛,每次都堅決不進入黑倉庫半步。

  上次讓她幫忙照看元瀟,送元瀟回家,已經欠了一次人情,說是“未來有機會一起進屋聊聊工作”,

  但精通畫餅的他深知,這個「未來」,可以是三天兩天,也可以是三年兩年……

  只要寧寧姐不像俞汐學姐那樣識破自己的騙術,自己就暫時是安全的。

  蘇澈不知的是,

  寧夜不吃,不是因為不想吃,

  而是礙于了解過某些真相之后,不敢吃。

  但如果他主動送上門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被迫的吃,上面再怎么追查,蘇澈自己也能分5成鍋,這樣看的話,問題就很好解決了。

  蘇澈對老板娘那人精般的性子一無所知。

  此刻拿著車鑰匙,來到酒吧后院的停車位,將雷克薩斯順利駛出,開往元瀟的小區樓下。

  “先接元瀟,再回去接安晴,最后去接顧織……嗯嗯。”

  顧織本來不大可能在這種時間起得來,

  然而半夜接收到妹妹的消息后,也欣然表示愿意去鄉下透透風,并且還打算帶一些自制的小點心和飲品上車,作為野餐的必需品。

  答應的過于痛快,甚至有點讓人感覺奇怪。

  蘇澈顯然不太想吃她做的食物,奈何人家一片好意,自己也不好推拒,于是就勉強同意了。

  “不知道今天會吃下什么成分的東西。”

  他搖了搖頭,保持清醒,15分鐘后,到達了元瀟樓下。

  “下來吧,我到了。”

  他給元瀟發了條消息。

  3分鐘過去了,沒有任何回應。

  蘇澈拿起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號。

  嘟——嘟……

  響了半天,結果提示無人接聽。

  “不會忘定鬧鐘了吧……”

  他皺了皺眉,將車鎖好,下車關門,輕車熟路的翻墻進入小區。

  元瀟的家正門進不去,但平時可以進后門,而且一樓的小園子幾乎不設防,夏天將紗窗打開也能順利的跳進屋里。

  蘇澈抱著看看孩子在做什么的心態,直接潛入了孩子的豪宅,

  果不其然,虛掩著的臥室內,小鳥四仰八叉的呈「大」字形在2m2m的巨床上酣睡,被子都被她踹到地下一半了,睡相十分可愛。

  蘇澈看了看表。

  “時間好像來不及了。”

  “就算叫醒她,也沒空給她洗漱了。”

  “據說,去任何地方拜佛,都要趕早不趕晚。”

  “所以……”

  念及此處。

  他做出了個大膽的決定——

  邁步向前,用大被子一把將小鳥給包裹了起來,扛在身上,拿起鑰匙,大步流星的往屋外走去。

  元瀟剛剛還在做上個季度的夢呢,此刻被驚醒,睜眼發現自己飛了起來!

  “咦?!阿澈!你怎么在我家!你在干什么!你要把我帶去哪兒?!你想監禁我嗎!監禁多久?會超過一個月嗎?!”

  “……停止你過度發散的想象力。”

  蘇澈順手拎了套晾衣架上的水色小裙子,就這么帶著孩子上了車。

  “你自己把衣服換上,我不看后排。現在我們去接安晴。”

  “啊好……但是!其實看也沒事!我是相信著阿澈的!”

  “?看不看和相不相信有什么必然聯系嗎…”

  蘇澈無奈,重新啟車,

  返往自家小區。

  路上,元瀟給安晴打了電話,提醒她帶好“貢果”。

  “我被阿澈綁架了!沒給佛祖帶果子!你得替我從樓上拿些下來呀!不然咱們就白去了!”

  “行。”

  安晴欣然回應,看樣子也是收拾完畢化了妝。

  她開始翻箱倒柜,尋覓一切能用得上的物品。

  元瀟嘆道:

  “哎,本來說好了要把酥油燈和紅蠟燭也備上的,我家倒是有一些我老爹剩下的,但沒給我時間去取……現在,你們那兒應該沒準備這些東西的吧?”

  孩子說到了關鍵點。

  確實,蘇澈平時不信神佛,

  只有手機里一份萬年歷用來看看今日風水。

  這就造成了,他家不供奉任何佛像,也不會購買任何香火之類的供佛用品的情況。

  別說酥油燈了,就連個像樣的果盤都沒有……

  蘇澈在前面開車,當然也能聽見小鳥的嘀咕,

  不禁抓住機會,詢問道:“元瀟,你擱哪兒得知的這種地方的?之前有人跟你說過很靈驗嗎?”

  “沒有,就是沒有才會想要去嘗試一下嘛。哎鴨,像阿澈你這種不信這些的人是不會懂的。”

  “哦。”

  蘇澈不置可否。

  信鬼神嗎?

  從小一個人長大的他,覺得如果上天真能幫自己,就不至于讓自己的童年過成那副模樣了。

  他已經在心底劃定好——

  如果不存下3000萬,這輩子堅決不要孩子,不生孩子;

  如果沒攢下1000萬,堅決不結婚。

  任何窮養都是在為其他富人家的孩子們當炮灰陪跑,

  既然不能滿足孩子的基本需求,比如學音樂、留學之類的,

  那就別生,別讓他來這世上遭罪,美其名曰傳承后代。

  從某種程度上,蘇澈認為——

  「傳承,也是一種父母的私欲。」

  “你看,我家孩子怎么怎么樣。”

  “你看,我家孩子考了多少多少分,考上了什么什么大學。”

  “你看,我家孩子一個月掙多少錢,找了個多么體面的工作。”

  “你看,我家孩子才不到30就結婚了,老婆長得也挺水靈,房貸自己也能還的上。”

  “你看,我還沒老呢,就能抱孫子了,你家孩子怎么還是單身呀?都快40了,不打算結婚了?”

  諸如此類,是蘇澈最膈應的父母輩聊天話題。

  比孩子,從孩子身上獲取虛榮感,用孩子來炫耀,競速,像是在養一只狗,一個從誕生開始就被洗腦的寵物。

  因此,黑色的童年帶來黑色的信仰觀,

  當今社會,蘇澈只信自己。

  只相信自己付諸的切實行動,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聽見的,觸摸到的,感受過的——

  最為真切的東西。

  他拒絕相信鬼神。

  酥油燈的問題未能得到解決。

  安晴只找到一些新鮮的水果,可以作為貢果。

  當然,純凈的水,也可以當成圣水來使用,只需要一個杯子即可。

  所以,問題需要由顧織來接力解決。

  好在,顧織確實發現了家里有香火和燈盞。

  “嗯,別急,我來拿。”

  顧織整理好了衣服,在公寓樓下等候。

  車靠近時,可以發現她拎了不少東西,大包小裹。

  其中一只手拎的是食物,

  另一只手拎的是供佛用品。

  “我媽媽不信別的,唯獨信財神爺……所以我家每年過年都供財神,初五是大日子。”

  顧織淡淡道。

  蘇澈對此不發表見解,畢竟顧阿姨看起來確實像是掉進錢眼兒里的貴婦人,

  信財神什么的,也有情可原。

  此刻,三小只都已經上了車。

  顧織坐在副駕駛,后排是元瀟和安晴。

  “去的時候我開,你補覺;回來的時候你開,開累了就叫我接替,沒問題吧?”

  蘇澈規劃了路徑安排。

  顧織欣然點首:“OK的,不過我想問一下,為什么突然要去鄉下?”

  她只知道妹妹要去拜佛,不清楚拜佛的原因是什么,也不知道那是個什么佛。

  這時元瀟接話了:“因為安晴她昨晚哭哭,說在人生的道路上迷了路,要讓我想想……”

  安晴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笑瞇瞇的解釋:

  “沒有沒有,其實是我自己好奇啦,我想感受下天海的這個……各種佛像到底靈不靈,畢竟我是外地人嘛,你知道的。”

  顧織聽得半懂,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蘇澈全程沉默開車,

  對于家貓的需求,他心如明鏡,但卻不說。

  因為他也想看看,「假設安晴祈禱過后,我身上會不會發生什么改變」。

  以及,「如果硬要和佛對著干,自己會迎來怎樣的結局」。

  無信仰者膽子很肥,

  非但不信,還要挑戰。

  挑戰所謂的「古佛」,

  想研究下祂身上是否真有佛力,是否真的那么邪乎。

  安晴哪里知道蘇澈頭這么鐵?

  只是在后排對小鳥耳語提醒道:“不要什么都往外說……我們的事情是機密!”

  小鳥似懂非懂:“可是……已經被抓包了的行動也算是機密嗎……?”

  “當、當然了!雖然被抓了還打了一頓,但最關鍵的事情還是沒暴露的!他不知道我要許下什么心……”

  元瀟忽然瞇起眼睛,捕捉到了關鍵詞——

  “安晴,你說什么?”

  “啊?”

  “你背著我,被阿澈打了一頓?”

  壞了。

  少女心道糟糕,

  到底還是不小心說漏嘴了,讓小鳥給知道了。

  “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你能被打,我就不能!阿澈!我……我也想來一份!”

  安晴汗流浹背,“他在開車,你好好的,而且……這個不能多來。”

  某人不平衡了。

  在心里覺得,安晴是假受欺負。

  實則在被狂暴獎勵。

  不然的話,

  誰能平白無故就挨打?

  又不是Mosse大賽奪得了頭魁,何至于獲取到這樣大的獎品?

  自己伸著脖子求,阿澈都不帶打一下的。

  每次都用“不舍得”、“怕你疼”來當擋箭牌,

  可是,這種事情不都是你情我愿的嗎?只要自己不怕疼,并且很情愿,那不就應該是可以的了嗎?

  怎么安晴可以,自己就不可以了呢?

  想到這里,

  元瀟覺得,不滿意。

  對蘇澈的區別對待,非常不滿意。

  不行。

  待會兒到了鄉下,我要在古佛面前,好好念叨念叨。

  看看祂能不能幫幫我,讓我也挨一頓打。

  小鳥的心思無人能猜,

  顧織在副駕駛睡得酣甜。

  一路上,由于幾女同在一個空間,挨得很近,所以誰也不敢大聲說話,生怕泄露出什么天機。

  作為「隊友」,大家各設防備,完全不像是別人想象中的那樣,和睦相處。

  安晴雖然困,但卻沒睡覺,一直在偷偷視奸蘇澈開車的側顏,

  并且坐在右后方座位上,于心底暗自琢磨,待會兒該如何跟「古佛」溝通,

  應該許下什么愿望才不算過分,又能很好的滿足自己的需求……

  如果說,回家之后讓他立刻把我用霸道總裁的力道大吃特吃,是不是不太現實?

  那我退一步,說讓他回去以后親我一千口,并且睡覺不隔著睡衣,這樣算是合理的訴求嗎?

  安晴不確定,她有點分不太清,

  但她覺得,自己并沒有貓子大開口。

  時間很快來到了早上七點半,距離目標的8點剛好還差30分鐘時間。

  蘇澈驅車開下高速,走過ETC關卡,刷的是寧寧姐的錢,通行無阻。

  他沿著元瀟提供的導航定位,緩慢開進一條村路——

  這里放眼望去,房屋破敗,村民稀少。

  稀稀拉拉的平房,只有兩三個院子里的煙囪在冒出白煙,

  看上去像是村民們剛起床在燒火做飯,生活的節奏感很慢。

  至于街上的行人,就更是一個都沒有了,

  個別大院門口的石階上,坐著老頭老太太,叼著旱煙,亦或是拄著拐杖,

  感覺年輕人都去了城里,

  留下的,只有孤寡老人。

  蘇澈嘆了口氣。

  安晴也是不確定道:

  “哎,這地方,真有廟宇嗎?”

  “有的有的,書里說有,就肯定有的。”

  元瀟把「秘籍」美化成了「書」,

  蘇澈若有所思。

  “我們快到了,顧織,你醒醒,別睡了。”

  “……嗯。”

  他叫醒副駕駛全程酣睡的顧織,自己也打了個哈欠。

  一般來說,副駕駛有人睡覺,容易讓司機也犯困。

  畢竟困意是會傳染的,

  跑長途的司機需要一直放歌,或者身邊有人陪著說話,這樣才會讓時間過得快一點,路途輕松一點。

  但蘇澈不在意這些,畢竟大家都是貓貓,自己有義務照顧她們。

  “這里真陡啊。”

  他將車開下了土坡,直著駛進村子深處。

  途經村口時,一刻參天巨樹,引起了眾女的注意。

  “哎!安晴你看!那棵樹!就是我跟你說的秘……啊,書里面記載著的,「神樹」!”

  “神樹?”

  “對的!我那書里有圖,特意標注了這處地標!如果看到這個,就說明我們走對了路!只需要按照導航走,就絕對可以找到神廟的!”

  “……這么玄嗎?”

  安晴將視線落到所謂的神樹處。

  發現,那棵樹確實很高、很大,且非常粗壯,看起來有不短的年頭了,作為地標是沒問題,

  但它的下方有個水潭,

  潭子里的水都是綠色的……

  是那種長滿了水藻的渾綠色濃湯……

  連鴨子都不屑于進去游泳……

  太渾濁了。

  “所以,神樹的生長環境是這樣的……嗎?”

  “哎呀,別在意那么多細節!總之,「古佛」健在就好!”

  元瀟自信滿滿道。

  “健在……”

  安晴不說話了,心中對于這佛的靈驗性不禁畫了個問號。

  不多時,

  蘇澈把車開到了一處空曠地,并且靠邊停了下來。

  “前方是一片林地,車開不進去,且連個土道都沒有。我們可能得步行一段。”

  他指了指導航,看著上面顯示的「已達終點」,說道,“我目測,大概還得走個300米。”

  “那好呀!阿澈,你跟不跟我們一起來呀?”

  “當然。我得親眼看著你們進去才行,不然萬一林子里有野獸怎么辦?我難道能放心?”

  蘇澈全程擔當起了作為貓主子的責任,開門下車,準備領路前進。

  安晴和元瀟拿好東西,跟了下來。

  但顧織仍然坐在副駕駛上沒動。

  問及原因,她竟說道:“我在這等著你們就可以。我對佛沒有興趣。”

  “哦哦……”

  蘇澈聞言,點了點頭。

  “好的。”

  顧織瞇起戴著晶藍色美瞳的眸子,目視著三人背影逐漸遠去,

  然后,搖上了車玻璃,

  將視線對準了蘇澈剛剛坐過的、坐了一個多小時的,駕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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