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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顧織的柔軟懷抱·窒息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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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

  蘇澈從夢中驚醒。

  因為做了個春秋大夢。

  夢里的自己,被女神給回復了,甚至還溫柔的詢問自己,為什么最近好久都不找她約稿,是不是有什么狀況?

  更離奇的是,她甚至說,如果對稿酬感到壓力的話,她愿意送自己一張無償。

  “哈哈,怎么可能。”

  “從小街道上的警局喇叭就廣播:防火防盜防陷阱,天上不會掉餡兒餅。

  我都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怎么還會做這種不成熟的夢。”

  蘇澈揉了揉額頭,用手臂撐起身子,半坐而起。

  最近這段時間確實很累,這樣看的話,夢到些怪事就也有情可原了。

  他習慣性的從枕頭底摸出手機,決定看看一夜堆攢的消息。

  這里有個小《壞水兒小Tips》:

  「將手機放在枕頭底下,可有效防止枕邊人趁你熟睡時將之偷走,檢查聊天記錄。」

  因當女友伸手摸機時,淺睡眠的人隔著柔軟枕頭,大概率會察覺到異常,從而驚醒,阻斷對方的行為。

  蘇澈瞟了眼身旁熟睡的安晴,笑著搖了搖頭。

  家貓昨晚多半是又熬大夜了,否則自己起床的瞬間她便會翻身纏上來,拖住自己不讓自己起,

  要么睡個回籠覺再黏一會兒,要么就必須蹭來蹭去化身束縛姬。

  今天這么老實,明顯是沒睡夠。

  那就看看一會兒的安排吧。

  蘇澈將屏幕開鎖,視線停留在消息摘要上。

  第一條——

  亞里:等等老師,好久沒發定向邀約給我了哦。是出現了什么狀況呢?最近沒有需求嗎?

  如果對稿酬感到壓力的話,我可以送給你一張無償哦。最近有開稿的打算呢。

  “不是???”

  蘇澈兩眼一花。

  用力眨了兩下,然后又用手背揉了揉。

  視線朦朧中,確信自己并沒有看錯。

  ID:亞里,

  留言于:2小時前。

  “嘶。”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知道發生這種情況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理論上來說,合作過一次的畫師可以隨時私聊單主,這沒錯,

  但考慮到對方是亞里,是完完全全的女神,那么這種被私聊送無償的概率就無異于彩票中大獎了。

  “亞里的無償……保底價值10萬……這真的是可以白送的東西嗎……”

  稍微冷靜下來過后,蘇澈決定還是先搞清楚狀況再說別的。

  打字回復道:

  “亞里小姐,我最近兩年沒有約稿確實是因為約不起……不過無償方面……我還是想問一下,為什么會選擇我呢……?”

  夢里的畫面復現于現實,是讓蘇澈無論如何都會覺得匪夷所思的。

  仔細想想,好像是淺睡眠時不小心瞇起眼睛瞅了眼手機,然后看到約稿平臺上的留言后以為是幻覺,所以才會當成是夢,沒太在意。

  誰能想到,這玩意它是真的。

  “……哈人。”

  他感嘆不已。

  此刻的亞里似乎剛剛通宵完畢,沒能第一時間回復。

  蘇澈看了眼時間,才早上6點,不禁頗為心焦,只好帶著復雜心情先起床,耐心等候。

  中了大獎的感覺很奇妙,且不知怎么,總有一種被盯上了的錯感。

  按說,自己并沒有騷擾女神,在曾經幾單的溝通過程中也是戰戰兢兢,不敢真把自己當上帝一樣頤指氣使,使喚女神。

  畢竟約稿平臺里的畫師是地位最高的存在,稍有不慎,這輩子別想再約到她。

  因此單主們往往低調收斂,哪怕是出錢方,也會在未來繼續合作的考量下隱忍很多,有時候即使收到不滿意的稿件,也不敢三番五次的要求對方去改,反而是自認虧損。

  亞里的話,畫出的東西往往不需要單主說一句廢話,單主只需跪地稱神即可。

  因她的好評率是百分之百。

  “大Red的無償是不可能不要的,就算是天塌了,女神的畫我也得收……甚至還要裱起來。”

  蘇澈走到衛生間,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回想著,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對女神的關注就漸漸少了許多呢?

  以至于,突然收到她的來信,仿佛陌生人似的受寵若驚。

  ……大概是從結識了Hare以后開始。

  家貓的努力上進、可愛溫存,甚至是扭曲的執著、渴求卻內收的貓性,都讓他覺得,就算世界上沒了女神,自己也可以跟家貓一起走下去,一起生活下去。

  “她是可以取代女神的,哪怕現在不如亞里,未來也一定可以接近亞里。”

  蘇澈對少女有著莫大的信心。

  但當然,他說的是接近,而非超越。

  女神的畫作無法超越,這是既定事實。

  不過自己的需求也并非「最好」,只需要「很好」就足夠了。

  蘇澈自認并不貪婪。

  “嗯。”

  “上午出個門去看看顧織,權當等待吧。”

  他將手機放在鏡子下方的置物臺上,開始洗漱。

  顧織昨日留言說新琴終于到了,需要幫忙調試,這種正事,不可能不去。

  但話又說回來了,她明明可以找姜奈調試,卻并沒那么做,反而是找自己……

  看來師徒關系尚未徹底修復啊……

  蘇澈搖了搖頭,心情不錯的給安晴做了個早餐擺在桌上,是芝士火腿雞蛋三明治,之后穿好衣服出門。

  今天兩個人各有各的安排。

  蘇澈要去看顧織,調琴,安晴則要去河岸街赴約,見女神。

  二人又回到了各干各的的狀態,生物鐘上的時差導致早間時間沒什么交流,晚上睡覺一前一后。

  在《壞水兒大法》中提到,這樣的生活狀態,會給各自留出一些隱私空間,算是生活上的呼吸感,必不可缺。

  如果兩人一直一直黏在一起,那就會出現一種情況——

  提前七年之癢的發生概率,畢竟雙方沒有任何秘密。

  在一起的時間越多,祛魅的速率越快,二者之間成正比。

  上午9點。

  顧織坐在家里與妹妹聊天。

  顧阿姨不在家,所以元瀟不請自來,美其名曰:“你的新琴到了,我去看看好不好看。”

  實則心中推斷,今日蘇澈必去,

  因此提前到場,就能喜增一次與他近距離貼貼的機會。

  小家伙別的心思沒有,但在這方面還是機智的不得了的。

  此時此刻,客廳里面,二女的交談聲一如既往:

  “好白的琴!姐姐,這色澤和牛奶一樣!你買這個是想怎樣?哼哼……告訴阿澈你的牛奶很多嗎?”

  “?你的腦子里到底裝的都是些什么?”

  “那怎么了!姐姐表里不一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次我可是在你的床頭柜抽屜里發現了奇怪的小……”

  “瀟瀟,閉嘴。”

  “唔!?唔唔……咳咳!!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

  姐妹倆各自抱著琴,利用上午的時間邊斗嘴邊合奏。

  茶幾上擺著幾小碟用來招待妹妹的自制甜點,但不知為何一塊兒沒少,看上去根本沒被動過的樣子。

  元瀟不傻,這種東西,決計不會輕易去吃。

  不多時,門鈴聲響起。

  二女對視一眼,當即中止了演奏,同時放下琴,跑過去開門。

  咔噠一聲,門開。

  “澈哥哥。”

  “阿澈!”

  兩姐妹的共同迎接嚇了蘇澈一跳,尋思著,只是來調個琴,這怎么還不小心開出來一對姐妹花呢?

  不禁對二女點了點頭,“上午好。元瀟也來了啊?你們是在練琴嗎?”

  “嗯嗯!上次你身體狀況不對勁,我很擔心!所以想過來看一下!”

  孩子如同小鳥飛撲,一下子竄進某人胸前,必須要摸摸頭才肯讓步。

  “哦哦。”

  蘇澈若有所思,輕松道:“我好多了。沒事的。”

  他順勢給到安撫,換鞋走進房門。

  然而一旁的顧織卻是微微皺眉,有些在意,“你的身體怎么了嗎?上次…是哪次?”

  被妹妹偷跑的感覺十分不妙,

  她意識到,元瀟似乎在很多其它的場合也能見到蘇澈,且見面頻率至少比自己多一倍。

  這是很不OK的。

  “沒什么,那天夜里兼職過后好像喝大了,精神狀態不是很佳,習慣就好了。我總這樣。”

  蘇澈對于自己的病情一直都比較無所謂,他認為在當今社會,如果不是家里有礦,從出生開始就贏在起跑線上,別人誰都多少會有點焦慮。

  過大的壓力,內卷的環境,致使社會上少有身心健全陽光向上的快樂孩子。

  哪怕是元瀟這種樂觀性格,偷偷躲在被子里哭的時候也只是沒有對外宣稱而已。

  所以,自己并非病了,而是有壓力了。

  “壓力導致軀體化,僅此而已。”

  他說出了令人難以理解的話。

  顧織沒有反駁,只是剮了妹妹一眼,示意她待會來廚房把事情原委細說出來。

  元瀟不敢不從,反正說些姜奈的壞話對她而言有益無弊,

  每當這種時候,姐妹倆都是會一致對外的。

  “先進屋看看琴吧。”

  蘇澈帶著二女深入。

  來到客廳,一打眼,就見那把顏值驚天的白色大AZ矗立在沙發的主位。

  像是家里新來的女主人般,搖曳身姿。

  “嘶……”

  “真美啊,這琴。”

  蘇澈連連稱贊,快步走了過去。

  隨著與神器的距離越來越近,那完美的色澤和驚人質感也層層展現在自己眼前。

  “織,我抱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

  顧織心說,你抱人都沒問題,何況抱琴?

  但她表面上只是維持著不冷不淡的表情,毫無波折。

  蘇澈得以近距離感受到神器的觸感。

  “滑嫩的肌膚,完美的身段兒,很白,很重,屬實是把好琴。”

  他抬起手,擰開音箱的旋鈕,口中喃喃:“接下來簡單聽聽她的聲音。”

  抽出一張濕巾擦過雙手,正襟危坐,極具儀式感的開始幫顧織試音。

  嘣嘣嘣的低頻從箱子里噴薄而出,飽滿渾厚,顆粒感十足,

  拾音器開到最大,聲音的質地也如琴的外觀一樣驚人異常,完全匹配她的價格。

  “很好,很不錯,有了這個,下次演出的時候就會效果更好了。”

  蘇澈點頭不已。

  之前在劇院里,顧織用的是自己的GU,雖然外形也很好看,但比起大AZ就還是小巫見大巫了,有點東施效顰的意味。

  如今,好琴配好女,憑顧織的身材和形象帶著神器出門,無論登上哪個舞臺,都將成為十分吸睛的存在。

  “來你背上,我看一眼。”

  他提出了合理訴求。

  “看我嗎?”

  “嗯。”

  “那好。”

  顧織欣然答應,走到近前,接過了他調試完畢的大AZ。

  背上琴的一瞬,蘇澈有些眼花了。

  覺得有點晃眼。

  因今日的顧織穿著的,是相對居家的開胸睡裙。

  畢竟沒有外出的打算,而且季節已至盛夏,故此她在室內的著裝也漸漸的輕涼化,聊以給燥熱的肉體進行降溫。

  只見那睡裙是米白色的,上方是兩根吊帶,露肩露頸,浮一大白;

  腰腹是束收型,纖腰豐臀,長度只到大腿根。

  最離譜的是,最頂上那顆扣子已經因無法承受張力而向外綻開,

  最下面腿側的藤紫色蕾絲緞帶,也被她抓人眼球的漫畫腿給拱得自動解了開來。

  此刻加之大AZ的裝點,顧織的魅惑力已經達至巔峰。

  蘇澈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元瀟在旁邊干擾導致無法施展,今天的她,絕對是有備而來。

  “澈哥哥,你的眼睛快要直了哦。”

  “怎么樣?還可以嗎?”

  “非常可以……”

  “如果沒看夠的話,待會兒等元瀟走了,我帶你進屋子里看。”

  顧織淺淺一笑,萬種風情,波濤洶涌。

  一側的元瀟氣鼓鼓的看著漂亮姐姐,嚷嚷道:

  “我才不走!阿澈什么時候走,我就什么時候走!哼,他不走的話,我也不可能先走的!你休想支開我!”

  孩子越來越聰明了,賴在這里,顧阿姨也不會把她趕出去。

  畢竟她可是這個家的搖錢樹,孩子父親哪怕破產了,也依然是瘦死駱駝比馬大,隨隨便便就能養得起一個家。

  “你們好好的,不要吵架。”

  蘇澈還是第一次見到二女當著自己面斗嘴,

  在排練室時,由于俞學姐她們在,所以雙方都很收斂,不會呈現出居家謾罵的模樣。

  如今嘴邊的利益不能不爭,表面姐妹自然也就沒了顧慮。

  “我們關系已經很好了,阿澈,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姐姐她都是怎么欺負我的。”

  孩子噘著小嘴,可憐巴巴的走到他身前,一屁股坐了下——直接就坐在了他膝蓋上。

  蘇澈沒轍,半抱著野貓,推也不是,玩也不是,難在了那里。

  顧織從不慣病,放下貝斯,雙手如鉗。

  大踏步過來就要把孩子給從他身上摘下去。

  這要是不阻止,姐妹倆很快就會扭打成一團,誰也不讓著誰。

  無奈之下,蘇澈只能以身相隔,擋在了倆人中間,清了清嗓道:

  “這樣,任何事情都有先來后到,規章秩序。”

  “你們呢,也不要爭來爭去,我來都來了,肯定不能直接走掉。”

  “元瀟,你等我幫她把琴整好,然后我陪你玩會兒,如何?”

  蘇澈一本正經的點著她的小腦袋瓜,像家長似的對孩子安哄道。

  “玩!好呀!怎么玩!”

  元瀟立刻不鬧了,對她來說,有糖吃比什么都好。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這個之后再研究。”

  “好好好!”

  她喜滋滋的,自己坐到了一邊。

  “織,你的話……走,我們進屋說。”

  看著她那意味深長的表情,他知道,再不幫她解決一下遺留問題,今天恐怕不能善了。

  顧織聽罷,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澈哥哥的忘性并非我先前所猜那樣,是我錯怪你了哦?”

  “嗯哈哈哈……”

  他尬笑幾聲,回頭再對元瀟囑咐了句:“乖乖等我。”

  “好”

  至此,算是徹底把姐妹倆的矛盾給處理開了。

  完全忽略了姐妹倆唱雙簧故意吵架各自分一杯羹的可能性。

  隨著身后傳來啪嗒一聲,

  門鎖被顧織給上死了。

  熟悉的黑暗房間里,厚厚的窗簾一如既往的將光線遮蔽。

  曾經承諾過的事情,又到了還債之時了。

  “躺吧,澈哥哥。”

  顧織笑著挽住他的胳臂,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下,輕車熟路將他向著床所在的方向推去。

  “嗯……”

  體溫交換之時,是最能令人感到安心的。

  顧織很迷戀這樣生理性的溝通。

  比起其它,唯有身體的緊貼能夠將心底的思緒傳達。

  “瀟瀟說你壓力很大,怎么回事,是樂隊方面的壓力嗎?”

  擁在充滿香意的床上,她在他耳邊輕問道。

  “多種原因吧。”

  蘇澈思緒放空,開始靜靜的思考。

  “有時候最怕自己失去目標。人一旦沒了目標,就會沒有前進的動力。

  到那時,會淪為行尸走肉,自己無法再做自己。”

  “但目標如果太苛刻,抬頭望不見山頂,其實也會滋生出焦慮和壓力,朝著另一個極端方向發展。

  很多時候,身邊的人都跟我說,是我自己把要求定得太高。

  但我還是想說,如果一開始就認為自己什么都做不到,連想想的勇氣都沒有,那又怎么可能把這一生活好呢?”

  他嘆息一聲,說出的話語毫無保留。

  “嗯……”

  顧織看似在聽,實則只是將他越摟越緊、越摟越用力,讓他快要無法呼吸。

  這并非故意,而是身體本能的生理反應。

  抱住喜歡的人,就想牢牢的將他給控制在自己的懷里。

  “織,你現在有了琴,有了隊伍,還有奈奈幫你,可以順利將音樂玩下去。

  其實我還從來沒有問過你,對你來說,音樂代表著什么東西呢?

  如果定一個度,你想將它修煉到哪里?”

  《壞水兒大法》中明確表示:當你覺得自己要被吃干抹凈時,一定要立刻聊正事,降低對方的炫欲,這樣可以保有一絲轉機。

  蘇澈正在照做,因為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不中了。

  顧織的誘惑力太過強大,幾乎沒有人能抵抗得了。

  如果不是前段時間剛被奈奈軍訓、昨晚又看了不少空白的澀圖提升閾值,今天恐怕會直接交待。

  “音樂嗎?”

  顧織心中冷笑,“對我來說,音樂只是用來建立與你之間的關系紐帶的渠道。

  我并非什么先天的音樂奇才,能像姜奈那樣把琴彈到讓聽者流連忘返;也不是說有多喜歡它,喜歡到怎樣難以取代的程度。

  我唯獨想達到自己生理上的滿足。為此,我可以改換樂器,放棄曾經的努力,我也可以加入你的隊伍,跟一群性格古怪的女人們一起練習。”

  身在主場,顧織也懶得藏掖了。

  她直言道:“澈哥哥喜歡什么,我就可以為了你去改變成什么,我的喜好很固定,因為喜歡你,所以你喜歡的,我也會被強硬扭改,被迫喜歡。

  你的問題,我能給出的答案是,你想讓我變成什么程度,我就會變成什么程度。我隨你的欲望而行。”

  頗為晦澀的答案,讓蘇澈陷入了新的沉思。

  他發現,自己好像影響了顧織的整個人生。

  如果按她說的那樣,那不就意味著,她的底層邏輯,是「完全依附型」么?

  為了滿足極其龐大的生理需求不斷蛻變、成長為目標想要的樣子。

  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失去自我,回頭看時面目全非,早已放棄初心。

  說起來,顧織從最開始學琴時就確實沒有表現得對樂器有多么喜愛。

  樂器對她來說,更像是達成目的的工具。

  因此,她并不愛惜她的琴,哪怕是AZ到手,也并沒有流露出歡喜的神色,只當是一種演奏的工具。

  “織。你這樣不對。”

  難得的,蘇澈說出了不識風情的話語。

  “嗯?”

  “你不能沒有自己的想法,或者不愛惜自己的琴。”他嚴肅道。

  “是嗎?”

  顧織眨了眨眼,嘴角勾起微笑,“琴也一定要愛惜嗎?”

  “嗯。琴是有生命的靈體,與她好好溝通,可以實現人琴合一。”

  蘇澈以Miya舉例,“天海第一的吉他手,就可以做到這一點,而你身邊的話,奈奈她也可以。我不希望你繼續這樣下去,這是不對的。”

  “為什么呢?”

  顧織似乎有著自己的見地:“我并不覺得,琴在我的手里,會有任何的不滿意。”

  “……怎么說?”

  蘇澈感到,她好像又用力了。

  自己的大半張臉已經被擠壓在固定的空間里,每一次呼吸都幻嗅到椰奶的香氣,不知是不是噴了對應的香水。

  “你愛惜琴,我愛惜你。所以,只要有你替我愛惜琴,我的琴不就仍然可以保存完好,甚至膚色靚麗么?我說的有錯么?”

  顧織將他的鼻息徹底封死,用擁抱取代嚴謹,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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