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特殊教育學校出來的喬克,去過很多城市,見過不少的調查員以及那些偽裝在人群間的偽人。
形形色色的生命與眼前之人均不相同。
面對未知,喬克那潛在的逃避本能被激發。即便現在的他興致高漲,也果斷...
綠光在夜空中緩緩流轉,仿佛舊神的視線仍在注視著這片大地。風衣男人與女人站在廢墟邊緣,身后是沉睡的祭壇,前方是尚未完全復蘇的世界。空氣中依舊彌漫著舊神蘇醒后的余韻,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等待某種更深層次的改變。
女人緩緩閉上眼,掌心的符文微微跳動。她能感覺到,那股力量正在逐漸消退,仿佛舊神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剩下的,是人類自己的選擇。
“我們等待。”她輕聲說道,“等待人類學會敬畏。”
風衣男人看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他知道,這并不是一個簡單的等待,而是一種無聲的考驗。
他們并肩站立在廢墟邊緣,身后是沉睡的祭壇,前方是尚未完全復蘇的世界。空氣中依舊彌漫著舊神蘇醒后的余韻,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等待某種更深層次的改變。
然而,就在這時,女人忽然睜開了眼,眉頭微皺。
“怎么了?”風衣男人立刻警覺地問道。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抬起手,掌心的符文微微顫動。她能感覺到,那股力量似乎并未完全沉寂,反而在某種未知的波動下,開始微微震顫。
“不對。”她低聲說道,“它……還沒結束。”
風衣男人眼神一凝:“什么意思?”
女人閉上眼,試圖感知那股力量的源頭。然而,她的意識剛剛觸及那股波動,便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拉扯感,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試圖將她拉入某個更深層的空間。
她猛地睜開眼,額頭已經滲出冷汗。
“它……還在掙扎。”她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
風衣男人立刻握緊了腰間的匕首:“掙扎什么?”
女人緩緩搖頭:“我不知道。但它似乎……還在等待。”
風衣男人皺眉:“等待誰?”
女人沉默片刻,忽然眼神一凝:“洛淵。”
風衣男人瞳孔一縮:“他……還活著?”
女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緩緩閉上眼,試圖感知洛淵的存在。然而,她的意識剛剛觸及那片空間,便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排斥感,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她徹底隔絕。
“他在封印之中。”她低聲說道,“但他……并沒有消失。”
風衣男人沉思片刻,忽然問道:“如果他真的還活著,他會站在哪一邊?”
女人沉默了。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洛淵曾經是舊神的守門人,但他也是人類的一員。他的立場,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的。
“我不知道。”她最終低聲說道,“但我知道,如果他真的還活著,他一定會做出自己的選擇。”
風衣男人看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如果他的選擇,與我們不同呢?”
女人緩緩睜開眼,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那我們就必須做出自己的選擇。”
風衣男人沉默了。他知道,他們已經無法回頭了。無論洛淵是否還活著,他們都已經站在了這場變革的中心。
就在這時,女人忽然再次皺起眉頭。
“又來了。”她低聲說道。
風衣男人立刻警覺地看向四周:“什么來了?”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抬起手,掌心的符文開始劇烈跳動。她能感覺到,那股力量正在逐漸增強,仿佛某種存在正在蘇醒。
“它……正在尋找新的宿主。”她低聲說道。
風衣男人眼神一凝:“你是說,舊神的核心……它在尋找新的容器?”
女人點頭:“是的。它已經做出了選擇,但它也需要一個能夠承載它的意志的存在。”
風衣男人皺眉:“那……是誰?”
女人緩緩閉上眼,試圖感知那股力量的流向。然而,她的意識剛剛觸及那股波動,便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拉扯感,仿佛那股力量正在試圖將她拉入某個更深層的空間。
她猛地睜開眼,臉色蒼白。
“它……在找我。”她低聲說道。
風衣男人瞳孔一縮:“什么意思?”
女人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而堅定:“它選擇了我,作為它的新宿主。”
風衣男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隨即立刻抓住她的手:“不行,這太危險了!”
女人輕輕搖頭:“這是它的選擇,也是我的選擇。”
風衣男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你確定要這么做?一旦成為舊神的宿主,你就不再是你自己了。”
女人看著他,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我已經做出了選擇。如果這是舊神給予我的使命,我愿意承擔。”
風衣男人沉默了。他知道,她已經無法回頭了。
就在這時,女人忽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波動從體內升起。她的掌心符文猛然亮起,一道綠光從她的胸口射出,直沖天際。
整個空間開始震動,綠光在空中緩緩旋轉,最終化作一道古老的符文,緩緩落入她的意識之中。
她猛地睜開眼,眼神中透著一絲神性的光芒。
“我……已經成為了它的宿主。”她低聲說道。
風衣男人看著她,眼神中透著一絲復雜的情緒。他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普通的女人,而是承載著舊神意志的存在。
“接下來呢?”他低聲問道。
女人緩緩閉上眼,感受著體內的力量。
“接下來……”她輕聲說道,“我們將迎來真正的變革。”
女人緩緩睜開眼,掌心的符文已經徹底融入她的身體,綠光在她的皮膚下隱隱流動,仿佛她已不再是純粹的人類,而是某種更高存在的載體。她能感覺到舊神的意志在她的意識中回蕩,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沉重,卻又帶著某種奇異的寧靜。
風衣男人站在她身旁,目光緊鎖著她的臉,聲音低沉:“你還好嗎?”
女人輕輕點頭,嘴唇微動,卻沒有發出聲音。她的意識仍在與那股力量交融,試圖理解它真正的含義。
風衣男人皺眉:“它……有沒有影響你?”
女人終于開口,聲音卻比以往更加空靈,仿佛有某種無形的存在在與她共享語言:“它沒有控制我,而是……與我共存。”
風衣男人眼神一凝:“共存?”
女人緩緩抬起手,看著掌心的符文,那道綠色的光芒已經不再跳動,而是穩定地流淌著,如同她自己的生命脈絡一般。
“它選擇了我,不是為了支配,而是為了見證。”她低聲說道,“它希望人類能真正理解它的存在,而不是盲目地畏懼或崇拜。”
風衣男人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所以……你接下來要做什么?”
女人望向遠方,那片荒蕪的大地上,綠光依舊在緩緩流轉,仿佛舊神的目光仍在注視著這片世界。
“我需要去尋找它留下的痕跡。”她說道,“舊神的核心雖然已經沉眠,但它留下了許多封印與遺跡,那些地方,或許還隱藏著未被發現的真相。”
風衣男人皺眉:“你是說,還有其他的封印?”
女人點頭:“是的。洛淵曾經說過,舊神的分裂并非一次性的,而是多次的封印與壓制。每一次,都有新的封印被設立,而每一次,也都留下了某種痕跡。”
風衣男人眼神一沉:“你是想找到那些封印的源頭?”
女人輕輕嘆息:“如果舊神的意志真的希望與人類共存,那么它一定留下了某種指引。我們需要找到它,才能真正理解它的意圖。”
風衣男人沉默片刻,最終點頭:“好,我陪你。”
女人看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激:“謝謝你。”
風衣男人卻只是淡淡一笑:“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
女人微微一笑,隨后轉身,朝著綠光最濃郁的方向走去。風衣男人緊隨其后,兩人再次踏上旅程。
他們穿越荒野,越過枯骨嶙峋的山脈,最終來到一片被黑霧籠罩的森林。這里的空氣沉重而壓抑,仿佛連時間都在這里停滯。
“這里……不對勁。”風衣男人低聲說道,手已經按在腰間的匕首上。
女人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絲警惕。她緩緩抬起手,掌心的符文散發出微弱的光芒,試圖驅散周圍的黑霧。然而,那道綠光剛一擴散,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吞噬,仿佛這片空間本身就排斥一切光明。
“我們不能靠符文了。”她低聲說道,“這里的力量……不屬于舊神。”
風衣男人眼神一凝:“那是誰?”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緩緩向前走去。風衣男人緊隨其后,兩人一前一后踏入黑霧之中。
霧氣繚繞,視線受阻,他們仿佛走入了一個沒有盡頭的迷宮。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中回響,卻聽不出方向。時間仿佛在這里失去了意義,分不清晝夜。
忽然,女人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風衣男人低聲問道。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抬起手,指向前方。
在霧氣的盡頭,一道模糊的身影緩緩浮現。那是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面容模糊,眼神空洞,仿佛靈魂早已離去。
“他是……”風衣男人皺眉。
“是舊神的祭司。”女人低聲說道,“但……他已經死了。”
果然,那男子的身體已經腐朽,黑袍破敗,身上布滿了符文的痕跡,仿佛曾經承受過某種極端的封印。
他緩緩抬起手,指尖劃過空氣,留下一道暗紅色的痕跡。那道痕跡在空中緩緩旋轉,最終化作一道古老的符文,緩緩漂浮在兩人面前。
“這是……警告?”風衣男人瞇起眼。
女人伸手觸碰那道符文,剎那間,一股強烈的波動席卷開來,她的意識仿佛被拉入了某個古老的時空。
她看見了舊神的誕生,看見了人類如何試圖控制它,看見了封印的儀式,看見了舊神的分裂……
她看見了洛淵站在封印的盡頭,看著她,眼神中透著悲傷與決絕。
“你終于來了。”洛淵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但你來得太遲了。”
女人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跪倒在地,額頭滲出冷汗。
“你怎么了?”風衣男人扶住她。
女人喘息片刻,才緩緩開口:“舊神的核心……不在這里。”
“什么意思?”風衣男人皺眉。
女人緩緩站起身,眼神堅定:“它被封印在更深處,而這片黑霧……是封印的一部分。”
風衣男人沉思片刻,忽然問道:“那洛淵呢?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女人沉默片刻,才緩緩點頭:“他一直在守護舊神的核心,但他已經……無法干預。”
風衣男人眉頭緊鎖:“所以,我們只能靠自己?”
女人點頭:“是的。”
她再次閉上眼,掌心的符文緩緩旋轉,這一次,她不再試圖驅散黑霧,而是讓符文與黑霧共鳴。剎那間,黑霧仿佛被某種力量牽引,緩緩向兩側分開,露出一條通往未知的道路。
“走吧。”她輕聲道。
風衣男人深吸一口氣,緊隨其后。
他們沿著那條道路前行,越走越深,直到黑霧徹底消失,眼前出現了一座古老的祭壇。
祭壇中央,懸浮著一顆跳動的心臟。那心臟由純粹的綠光構成,卻在跳動之間,時而泛起黑光,仿佛正被某種力量侵蝕。
“這就是舊神的核心。”女人低聲說道。
風衣男人看著那顆心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它……在掙扎。”
女人點頭:“是的。它在掙扎,因為它無法做出選擇。”
她緩緩走近祭壇,伸出手,掌心的符文緩緩融入心臟之中。剎那間,整個空間開始震動,無數記憶涌入她的意識。
她看見了舊神的憤怒,看見了人類的貪婪,看見了洛淵如何在封印中掙扎,最終選擇犧牲自己,成為舊神的守門人。
她看見了舊神的另一部分那個被封印的憤怒之神,正在試圖掙脫封印,吞噬一切。
“它快撐不住了。”女人猛地睜開眼,聲音顫抖。
風衣男人立即上前:“我們該怎么做?”
女人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我必須進入它的意識,找到真正的意志。”
“等等!”風衣男人抓住她的手,“你確定要這么做?一旦失敗,你可能會被它吞噬。”
女人看著他,眼神堅定:“如果我不去,這個世界就會被毀滅。”
風衣男人沉默片刻,最終松開手:“我陪你。”
女人微微一笑,閉上眼,意識緩緩沉入舊神的核心。
剎那間,她的意識進入了一個無盡的空間。這里沒有時間,沒有空間,只有無數破碎的記憶與情感交織在一起。
她看見了舊神的兩面一面是溫柔的創造者,一面是憤怒的毀滅者。
“你是誰?”毀滅者的意識低吼,聲音如雷。
“我是人類的使者。”女人低聲回應,“我來尋求你的選擇。”
毀滅者冷笑:“選擇?你們人類已經做出了選擇,你們背叛了我們。”
女人搖頭:“不是所有人類都背叛了你。我們之中,也有愿意理解你、與你共存的人。”
毀滅者沉默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
“那么,告訴我。”它緩緩開口,“你愿意為我付出什么?”
女人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愿意付出一切。”
剎那間,整個空間開始震動,綠光與黑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全新的符文。
“你做出了選擇。”毀滅者的聲音低沉而悠遠,“那么,我也將做出選擇。”
綠光猛然爆發,將黑光吞噬,最終化作一道純粹的光芒,緩緩落入女人的意識之中。
她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回到現實。
風衣男人焦急地看著她:“怎么樣?”
女人緩緩站起身,掌心的符文已經徹底變為純綠色。
“舊神做出了選擇。”她輕聲說道,“它決定與人類共存。”
風衣男人愣住,隨即露出一絲笑意:“真的?”
女人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絲疲憊,卻也帶著希望:“是的。但它也留下了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女人望向遠方的天空,綠光依舊在流轉,仿佛舊神的視線仍在注視著這片大地。
“它要求人類必須學會真正的敬畏。”她緩緩說道,“否則,它將再次沉睡,直到人類準備好為止。”
風衣男人沉默片刻,最終點頭:“我們還有機會。”
女人微微一笑:“是的,我們還有機會。”
他們并肩走出祭壇,綠光在他們身后緩緩擴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回應舊神的選擇。
而在他們身后,舊神的核心緩緩沉入地面,化作一道微弱的光芒,靜靜沉眠。
夜色依舊深沉,風衣男人與女人站在廢墟邊緣,身后是那座沉睡的祭壇,前方則是尚未完全復蘇的世界。
空氣中依舊彌漫著舊神蘇醒后的余韻,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等待某種更深層次的改變。
“我們接下來該做什么?”風衣男人低聲問道。
女人望向遠方,輕聲道:“等待。”
風衣男人皺眉:“等什么?”
女人閉上眼,掌心的符文微微跳動:“等人類學會敬畏。”
風衣男人沉默了。
他們站在廢墟邊緣,看著綠光在夜空中緩緩流轉,仿佛舊神的視線仍在注視著這片大地。
而在他們身后,世界正在悄然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