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羅夏睡一起的女人那可太多了,什么類型、多大年紀的那都應有盡有。可在華盛頓這么敏感的地方,而且還在這么敏感的時間點上,沒心沒肺要來上一發的 也就只有剛到華盛頓就職的金妮了。
在知道這丫頭被杰克調到華盛頓就職,并且工作在國W大廈后,羅夏擔心她會在這幾天的游行示威運動中受傷,便偷偷將她接了出來。
結果剛見面,這小妞便食髓知味的纏著自己,絲毫不管外面的騷動,只想解一解饞。
斯嘉麗雖然知道羅夏有個女朋友,但她卻不知道金妮的模樣,只以為她們這幫手下在外面累死累活,羅夏這個當首領的卻窩在酒店玩女人。
于是乎,這潑辣的小妞頓時別憋不住火地指著只穿著一條浴巾的羅夏咒罵了起來。
“這又是哪個碧池?!”
斯嘉麗滿臉的不爽:“我聽安娜說你上次在巴拿馬就被一個碧池給下毒差點死了,沒想到你這人還是記吃不記打。呵,你們男人全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閉嘴!”羅夏不滿地打斷她。
這小妞說自己就算了,現在竟然說金妮是碧池,這羅夏怎么能忍受。
他大步上前,指著斯嘉麗的鼻子,認真道:“我的確對不起你爺爺奶奶,但我沒有對不起你,沒有我的話,你現在還在給你的殺父仇人當差呢!”
斯嘉麗冷笑一聲,突然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沃特發松口。”
“你就是對不起我,要是沒有你,我現在不僅還有親人在,而且布萊恩也只會是我的!你一輩子都對不起我,都要補償我!”
知道自己打不過羅夏,這丫頭索性像發狠的小獸般死死咬住不放,腮幫子鼓得像只憤怒的河豚。
本來就被下方的血腥暴亂給挑動情緒的羅夏看到她這副撒潑耍橫的模樣,最后那點耐心也耗盡了。
他伸手扣住斯嘉麗的細腰,猛地將人往懷里一帶。
還沒等這小妞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重重拋到床上。
羅夏冷笑道:“想要我補償你是吧?行!我現在就補償你!”
“你你想做什么?”
斯嘉麗瞪大雙眼,只見羅夏突然將身上的浴巾腰帶一解,搖晃著皮納斯撲上來了.
幾分鐘后。
一不小心被擠到床邊的金妮微微蹙眉,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抱著枕頭繼續酣睡。
正埋頭苦干的羅夏發覺后,渾身緊繃,急忙豎起食指抵在唇邊:
“噓噓.”
“噓,小點聲!”
香汗淋漓的斯嘉麗同樣豎起手指,一邊緊張地偷瞄金妮,一邊用眼神狠狠剜著身上的人。
當羅夏正小心翼翼地的時候,遠在幾條街外的白宮里,我們的大總統閣下也面如土色,眼中甚至泛出了絕望。
原本只是普通的游行示威而已,雖然規模大了些,兩派還爆發了沖突,但這在以前并非沒有先例。
歷史上的阿美莉卡,幾乎每年都會上演不同立場的示威者拳腳相向的戲碼。
雖然影響不佳,但無論是政客、媒體還是民眾,對此都習以為常。
從來沒有鬧到這般田地過,釀成如此慘劇。
可現在卻 他盯著電視上象黨媒體的報道畫面:海軍陸戰隊員正冷酷地將子彈射向民眾,毫不留情。
這一幕不僅發生在華盛頓,紐約、洛杉磯和芝加哥在他下達鎮壓指令后,國民警衛隊和海軍陸戰隊都在大開殺戒,血流成河!
實彈肆意傾瀉,尸橫遍野。
記者們正在鏡頭前控訴他的暴行,罔顧人命!
而眾多議員也突然現身鏡頭前,義憤填膺地指責他OBM決策失誤,導致局勢失控,民怨沸騰。
最終,他們不出意料地說出了那個OBM最不愿,也最害怕聽到的詞——Impeach(彈劾)!
鏡頭前的政客們眾口一詞要彈劾他,要讓這位阿美莉卡歷史上第一位Black總統下臺!
這.這可是種族歧視!
一向厭惡種族議題的OBM此刻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這個詞。
隨即,他自嘲地苦笑一聲。
看來自己和普通黑人并無二致,一遇到不利處境就想著用種族歧視來開脫,博取同情。
“叮叮叮——”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個不停。
總統不用接都知道,一定是驢黨內部的問責電話,興師問罪。
但現在還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他需要找一個真正能力挽狂瀾、為自己出謀劃策的得力助手。
就在這時,特勤通報安德伍德已進入白宮。
總統立即整了整領帶,強打精神。
他不能讓任何人,尤其是安德伍德這個老狐貍,看到自己驚慌失措的狼狽相。
幾分鐘后。
在特勤局的引領下,安德伍德面無表情地走進了橢圓辦公室。
與OBM預想的不同,安德伍德進來后既沒有質問,也沒有嘲諷,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中透著難以言喻的復雜與.赤祼祼的欲望。
“弗蘭克,有什么解決辦法嗎?”
見對方沉默,OBM只能主動開口,聲音沙啞。
但這位向來知無不言、被譽為驢黨智囊的安德伍德這次卻一言不發。
他只是笑了笑,整了整袖口,在總統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貝拉克。”
安德伍德輕描淡寫地說:“搬出白宮時,記得把這里收拾干凈。我不喜歡你的香水味。”
“你!!”
OBM猛地站起身,怒目而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就這么確定我要下臺了?!”
“不然呢?”安德伍德從口袋掏出煙盒,慢條斯理地點上一支,吐著煙圈道:“暴亂是鎮壓了,但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嗎?”
他冷冷地說:“我在ABC電視臺的老朋友告訴我一個數字.六千多人!”
聽到這個數字,OBM臉色慘白,嘴唇不見絲毫血色,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
“紐約、洛杉磯、芝加哥、華盛頓、舊金山”
安德伍德每報出一個城市名,OBM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這么多一線城市同時發生政府血腥鎮壓事件,史無前例,影響惡劣!
這一刻,他后悔莫及。
后悔為什么要派兵鎮壓。讓那些人打砸搶燒夠了自然就會散去,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類似情況,讓他們發泄完就好了 現在OBM既后悔鎮壓的決定,又痛恨國民警衛隊和海軍陸戰隊的指揮官。
這些人就像約好了一樣,放著橡膠子彈不用,全都換上了實彈!
想到這里,OBM突然恍然大悟。
他猛地抬頭盯著安德伍德:“是你指使的對不對?!那些指揮官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用實彈的后果?一定是你!他們聽你的命令換了彈藥,大開殺戒!”
面對指控,安德伍德嗤之以鼻。
他輕聲笑道:“知道嗎貝拉克,在今天之前,我一直很欣賞你。你有驚人的演講才能,善于煽動人心,能洞察底層訴求,抓住民心。作為布萊克,你具備其他族群都難以企及的政治天賦。但現在”
安德伍德搖搖頭,輕嘆道:“看來我高估你了。就這點承受能力,你注定失敗。”
此時的他看著安德伍德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
一路從逆風局開打,打到現在距離總統只有一步之遙的他,最瞧不起的就是OBM這種只會打順風局,一逆風就開始甩鍋的家伙。
“是你指示的這些各地鎮壓的指揮官們視情況使用子彈,和我有什么關系?”
安德伍德張開雙臂,譏諷地冷笑道:“說到底不過是你無能而已!你制定《醫療改革》和《移民法案》的時候,就該預料到今天的局面!你把本國中產和勤勞工作者的利益割讓給那些惹是生非的外國人,就別指望美國公民還會支持你!”
“外國人?呵,弗蘭克,你可別忘了,”OBM反唇相譏,“這個國家本就是移民建立的!如果我沒記錯,你祖父不也是愛爾蘭饑荒時從英國逃來的?怎么,現在不想當美國人了,要回英國認祖歸宗?”
“法克魷!你再說一遍試試!倪哥!”安德伍德瞬間暴怒。
作為純正的愛爾蘭后裔,他從小就被祖父灌輸仇視英格蘭的思想。
雖然表面上維持體面,骨子里卻對英格蘭人充滿鄙夷。
現在OBM竟拿他的血統說事,這讓他如何能忍?
“你叫我什么?”OBM同樣臉色鐵青,“這是赤裸裸的種族歧視!”
“去你媽的!就是歧視你怎么了?你以為我是來跟你喝茶聊天的?”
安德伍德怒不可遏地踹翻椅子,指著OBM的鼻子罵道:
“三年前你決定參選時,是誰擺平了黨內過半的反對聲?是我!”
“吹牛老爹莊園丑聞爆發時,是誰第一個找羅夏談判,用交易擺平這場丑聞風暴?是我!”
“羅夏公開處決資本家,你直播對峙陷入信任危機時,是誰力挽狂瀾?是我”
“佩拉里案.老喬事件”
“紐約市政廳爆炸舊金山恐襲.”
安德伍德一件件細數過往,越說越激動:“沒有我,你以為你還能坐在這張椅子上?知道我給你擋下多少次彈劾嗎?”
“老子31歲當選縣議員,33歲成為北卡聯邦議員!在國會任職30年!我參與決策海灣戰爭軍事行動時,你踏馬還在大學里嗨藥呢!”
“聽好了,貝拉克·侯賽因·OBM!”安德伍德猛地一拍桌子。
“阿美莉卡五十州并海外領地,是在我安德伍德肩上擔著的!”
“你,沒資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話畢。
安德伍德死死地瞪著OBM,胸口劇烈起伏。
這番話他憋了太久——作為聯邦史上僅次于老喬的最年輕參議員,他從南部一個僅有幾百人的小鎮摸爬滾打,耗費大半輩子,直到六十多歲才躋身內閣。
而眼前這家伙,雖然政治手腕和演講才能都不錯,但能坐上這個位置,純粹是靠著黨內的“平權競選”口號。
當年若不是OBM上位,就是佩拉里當選。
不是黑人,就是女性。
黨內認為佩拉里性格莽撞,不如OBM沉穩可靠,這才把機會給了這個黑佬。
要是沒有平權運動,這黑小子恐怕還在大學里教憲法課呢!
OBM注視著暴怒的安德伍德,兩人沉默對峙,空氣凝固。
許久,OBM冷笑一聲:“你好像認定我一定會被彈劾下臺?”
“呵,血腥鎮壓游行,死亡數千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安德伍德譏諷道,“如果你不懂流程,我可以告訴你。明天眾議院將啟動彈劾審議,參議院審判定罪只需三分之二票數通過,你就會立即被罷免。”
OBM當然清楚程序,但他突然笑了,意味深長地說:“這套流程至少要一個月才能走完。而明天才開始審議——也就是說,我還有整整24小時可以操作。你覺得我會坐以待斃嗎?”
他壓低聲音:“比如制造一場更大規模的恐襲,讓議員們集體遇難。然后我行使總統特權,宣布全國進入緊急戒嚴狀態,暫停憲法。你說國會還有心思在這時候推進彈劾程序嗎?”
“你”安德伍德瞳孔驟縮。
“你踏馬瘋了?這是要發動政變?”他聲音發顫。
“沒錯!都是你逼我的,是你們咎由自取!”
OBM獰笑著地指向窗外,那里正停著數百輛裝甲車。
“在明天彈劾程序啟動前,國民警衛隊、海軍陸戰隊、特勤局、聯邦調查局、中央情報局華盛頓附近的軍隊和執法機構還都在我的掌控中。”
“最秒的是,因為這段時間《移民法案》的問題,參議員們幾乎都在華盛頓。”
“你覺得我會找不到忠心的人手,在二十四小時內將他們全部解決?無非就是再制造一個更大的恐襲事件而已,反而有幽靈黨在不是嗎?羅夏那家伙連議長和國務卿都殺過,再在他身上多推幾個人頭,民眾們根本不會懷疑!”
安德伍德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有可能會造成阿美莉卡分裂,象黨不會讓你這么容易擺脫的,你會成為千古罪人!”
“SoWhat?”OBM不以為然地一笑,然后指了指安德伍德:“說起來,你也別做白日夢了,就算我下臺,第二順位繼承人也輪不到你——你不過是第四順位!”
安德伍德面色鐵青,沉默不語。
此刻他只感到脊背發涼,毛骨悚然。
對方竟想通過恐襲屠殺議員來拖延時間,保住權位,踐踏民主。
突然,特勤局長邁可·班寧破門而入,急聲喊道:“總統,請立即撤離!白宮上空出現不明飛行物,疑似恐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