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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5 機甲電影?不,那是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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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浩按照標準流程做了一遍肱二頭肌反射試驗,男同學的肱二頭肌也“如約”跳了一下。

  這沒什么,男同學也知道自己肯定能做到。

  但羅浩馬上開始第二次肱二頭肌反射試驗。

  他胡亂在男同學的胳膊上敲了下,位置遠到了天邊,和教科書里寫的肱二頭肌試驗完全不一樣。

  可男同學的胳膊依舊跳了起來,就像是肱二頭肌有反射似的。

  男同學一下子愣住,但馬上察覺到是羅浩羅老師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用力,讓自己放在他手臂上的胳膊也跟著抖動。

  這種小把戲就跟開玩笑似的。

  但羅浩做的極其隱秘,一瞬間哪怕是身處其中的他都沒有發現。

  “喏,類似的手段你這一輩子要遇到好多,雖然上不去臺面,但也不是不能用。體格檢查考試的時候,老師都不會管你到底做了什么。”

  “都是本科生,誰會難為你們考試,你說是吧。”羅浩微笑,給同學解釋道。

  男同學愣住,不知道羅老師為什么要跟自己展示這些小手段。

  “小手段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只要問心無愧,能讓以后得路走的通順一點就無所謂。”羅浩微笑,“我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懂么?”

  男同學似懂非懂,搖了搖頭,但隨即感覺不好,又點了點頭。

  羅浩見他根本不懂,也懶得多解釋。

  “就比如說你今天來找我,就是幸運爆棚的事兒。人生關鍵的歷史節點上,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來,加個聯系方式。”

  羅浩拿出手機。

  男同學先是愣神,隨后雀躍。

  加了羅浩的聯系方式后羅浩很認真的跟他說,“別拿小事來煩我,我可以跟你很明確的講,今天你來找我,趕上我心情還算是不錯,可以幫你做一件小事。”

  “小事?”男同學在衡量什么才是小事。

  “當然,掛科給你補考過了,也是小事;研究生、博士生無法畢業,我給你導兒打個電話,也是小事。”

  男同學恍然大悟,興奮的滿臉通紅。

  這算是小事兒?!

  這特么是通天的大事好不好!

  陳巖已經下來,見羅浩和男同學在閑聊,笑吟吟的看著。

  聽羅浩這么說,陳巖捻著絡腮胡子微笑,年輕人還真是沒見識。要是換現在的自己,一定跪下去給羅浩磕倆。

  小羅年輕,臉皮還是薄,磕倆后不說任何事兒,表達感謝后轉身就走,估計小羅得麻爪。

  以后小事兒就會變成中等事兒,比如說報考羅浩的研究生。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這位年輕人能卷的贏。

  不過能有這么一番因緣際會,也算是他的造化。至于能發揮到什么程度,那就不好說了。陳巖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個年輕人,見他有點懵,心中微笑。

  還是太小,根本不懂得把握機會。

  “行了,就這樣吧。”羅浩揚了揚手機,“有事兒聯系我,回去好好學習,好好卷,只要卷不死,就往死了卷。中華崛起,不能把你落下。”

  男同學站穩,立正,深深鞠了一個躬。

  陳巖上車后笑道,“小伙子的身體真好,現在就他那姿勢,我可做不出來。”

  “害,還知道來找我,要么就是福至心靈,要么就是有高人指點,陳主任您看是哪種?”

  “應該是福至心靈。”陳巖道,“給個機會也不算什么,你小羅教授打個電話的事兒。”

  羅浩啟動標志307,準備帶著陳巖去馬壯家親戚開的西餐廳吃飯。

  不過羅浩沒有提前預約,坐大廳吃頓飯也沒什么。

  兩人一邊聊一邊走,簡單而輕松,陳巖更多感慨的是沈自在家的沈一飛。

  在陳巖印象中沈一飛也就是中等水平,絕對沒到可以報考協和醫學院的程度。

  “陳主任,話不能這么說,做人還是要看運氣的。”羅浩在陳巖第n次感慨后說道,“我聽說過一個八卦。”

  “哦?什么八卦?”

  “赫院士那一脈還沒囂張跋扈的時候,有個考完研究生的孩子背著行李直接去中科院腫瘤醫院,挨家敲門,問自己能不能在春節期間幫個忙。”

  “這有點冒犯了吧。”

  “的確有點,但家里給不了什么幫助的孩子,不這么做就只能在家躺著。”羅浩道,“剛好趕上高老師組里面缺人,那時候高老師還在帶組。”

  “哦?高什么?高禹舜么?”

  “嗯,高禹舜高老師。”羅浩點頭,“沒人干活,忽然來了個研究生,雖然還沒上學,但寫寫病歷總歸沒事,上臺搭鉤,抬抬患者也是可以的,人多好干活么。”

  “赫院士那面路不是很順,好像在北河的腫瘤醫院在最后關頭被喊停,人沒進去已經算是萬幸了。”陳巖點評。

  “的確,他想當我家協和醫院的院長,最后也沒成。當時赫院士與我家王校長都虎視眈眈,倒是可惜了。”羅浩嘆了口氣,“不說這個,那孩子留下,現在也快要帶組了。”

  “真是好運氣!”

  “運氣不是躺出來的,是試錯試出來的。”

  “哦?”陳巖手捻絡腮胡子,神秘一笑。

  羅浩怔了下,“陳主任,咱就別開車了,說正經事。”

  “哈哈哈,你想多了,我可沒開車,手里拿著方向盤的人是你。”陳巖朗聲大笑。

  羅浩有點無奈,自己也是跟陳巖混熟了,他是真的百無忌憚。

  這幫外科的老流氓們,都一個德行。

  “總要試一試,e人先享受世界么。像今天這個孩子,鼓起勇氣,結果就拿到了一張體驗卡。”

  “那倒是,這張體驗卡效果應該特別好,也算是運氣爆棚。”

  “那得看他能走到哪一步,一飛也是一樣,他考不倒400分,我想幫的話也只能幫點小忙。倒是現在,他考上協和的本科生,以后算是我家協和的嫡系,一路走來要比苗有方順利。”

  “你家協和真的歧視本科不在協和讀的?”陳巖問。

  “嗯,是有這么個說法,但都在水面下。比如說本科是華西或者是北醫的老師們,晉級之類的都要受到很大影響。這是偏見,我不是很認可。”羅浩很認真的說道。

  “牛逼!”陳巖贊道。

  車河昭昭,行駛緩慢。

  路邊有幾個交警攔住了一個電驢子。

  陳巖看見這一幕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冷漠的在看著。

  罰款唄,現在財政沒錢,就開源節流,一邊裁撤掉很多人,一邊加大力度罰款。

  江北省還算是好的,國內很多城市的罰沒收入占比中一比較,不算很高。

  可車開過去的時候,陳巖赫然看見交警正在給小電驢安裝一個小黃鴨,黃鴨上還有一面國旗。

  “咦?小羅,你看那是什么?”陳巖驚訝。

  羅浩側頭看了一眼,“哦,是交警獎勵騎電車戴頭盔的人,跟幼兒園的小紅花差不多,安上個小黃鴨。有人找我聊過,要竹子的形象。”

  “竹子的肖像權我說了不算,秦嶺和北動那面在商量。市里面給錢給的少,他們也不上心,強哥也不在,我也沒用心推動,所以先用小黃鴨湊合著。”

  “獎勵?!”陳巖抓住這一點問道。

  “嗯,遵守交通規則就給安裝個小黃鴨,要是不遵守就罰款。我覺得省里面這件事做的挺地道的,回頭我催一下北動和秦嶺那面,一個肖像權而已,他們又不養竹子。”

  陳巖是真沒想到作風想來粗獷的江北省竟然還有這么溫馨細膩的一面。

  而竹子還和這件事有關系。

  要是換成竹子,那可是冰雪節的吉祥物!

  一想到竹子手里拿著一面國旗的呆萌樣子,陳巖就想開口問羅浩要。

  但轉念一想,小羅到時候肯定會送自己,陳巖也就沒說話。

  實在不行,自己找個電驢子戴上頭盔就在交警面前晃悠唄,自己臉皮厚,可跟那些年輕人不一樣。

  車停下,等待左轉,陳巖仔細的看交警和騎電動車的人,果然是交警給他的電動車上安裝了個小黃鴨,以示獎勵。

  這種獎勵不算什么,幾乎就是空氣,可卻帶著一種特殊的滋味。

  還是要辦冰雪節,陳巖心里想到。

  頭轉過來,目視前方,陳巖心里還在想著因為冰雪節得到全國的流量,然后省里嚴厲的下命令處理任何事兒都要守規矩。

  前因后果很明顯。

  正想著,羅浩前面車的男人從駕駛位上開車門下來。

  陳巖有些不解,紅燈就幾十秒,他下來干什么。

  但隨后看見前車的左轉燈不亮,男人用手拍了兩下。

  “這不跟我小時候家里人修電視一樣么,拍兩下肯定好。”陳巖笑道。

  但男人的動作并沒有得到車輛的認可,那臺車的左轉燈還是沒亮。

  陳巖只是樂呵呵的看熱鬧,這要是讓旁邊的交警看見,說不定就要罰款了。

  下一秒,男人忽然跪下。

  他對著車燈直接磕了一個頭,磕了兩個頭,磕了三個頭。

  雖然只是作勢,沒有真的用頭去撞擊地面,但磕仨頭后那臺車的轉向燈真的就亮了!

  我去!

  陳巖表示很震驚。

  “小羅,那是個什么原理。”陳巖問道。

  “哦,開車的時候偶爾需要這種姿勢,陳主任不知道?”

  陳巖朗聲大笑,他也沒想到羅浩竟然會跟自己說這個。

  這破道都能開車,小羅也真是越來越隨便了。

  “陳主任,晚上咱倆隨便吃點。”羅浩道,“現在管得嚴,我要評獎了,也不敢去別的地兒,更不敢找太多人。”

  “對!一定要低調,尤其是你評獎前后兩三個月……這倒是我想的不太周全。”

  “沒事沒事。”羅浩笑了笑。

  “怎么能沒事呢,隔壁市的市長就和紀檢監察的人吃了頓飯,一頓便飯,據說都4個人吃飯都沒到300塊錢,就被通報批評了。”

  “再有就是銀行的去對面吃了幾碗面條,也被罰了款。我倒是不在乎這點錢,就怕影響評審。”羅浩補充道。

  “唉,我就是覺得我說那事兒有點夸張。”

  “應該是有人要搞他吧。”羅浩平淡的說道。

  “應該是,但總不能授人以柄。要不,還是算了,你這要評選杰出青年,不能給你添麻煩。”

  “真沒事,兩個人,不算聚餐。”

  羅浩開車來到西餐廳前,剛好幾個人氣沖沖的上車,離開,羅浩停都沒停一個倒車入庫就坐了進去。

  陳巖已經不是第一次知道羅浩羅教授停車方便了,但每次看見都覺得難以置信。

  “小羅,你這?真是運氣好啊,現在這個時間點竟然能這么輕松找到停車位。”陳巖感嘆。

  “哦,還行吧。”羅浩熄火,下車,“這是朋友家開的店,我和馮處長來吃過一次。”

  西餐廳門口有人在等位置,還有人在和服務生交流。

  但服務生很強勢,就說沒位置。

  羅浩瞥見餐廳里上次自己坐的位置是空的,桌子上擺了個竹子的手辦,大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馬壯這個狗東西竟然偷偷摸摸的拍自己馬屁到了這種程度,羅浩有些哭笑不得。

  “羅先生!”服務生看見羅浩,馬上分開眾人。

  羅浩認識他,他就是上次譏諷大妮子不會吃牛排的那位。

  上次的桀驁不馴變成了現在的溫良恭儉讓,變化的確很大。而且過了很久,他竟然一眼就認出羅浩。

  “這么多人啊。”羅浩招呼道。

  “羅先生,您樓上請。”小服務生弓著腰,客客氣氣的說道,“我們馬經理說了,經理室給您預留著。”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生怕被旁邊的人聽到。

  羅浩對此也比較滿意。

  不聲張,不張揚,低調做人,小心做事。

  “就是怕您老人家來的時候沒有位置,還要和大廳的客人們起爭執,所以馬經理特意囑咐的。”

  陳巖看傻了眼,小羅的江湖地位這么高?!

  也是,這是他朋友開的飯店么,做點什么都方便。

  “我和……”

  “不用,隨便吃一口,我和陳主任聊聊天就行。”羅浩制止了小服務員的想法,跟著他一起上樓。

  來到總經理室,小服務員抬手敲門。

  “進。”

  小服務員打開門,里面馬壯家的親戚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拿著手機正在興致盎然的看著什么。

  他很專心,甚至都沒抬頭看是誰進來了。

  手機里傳來轟鳴聲,應該是什么電影吧,羅浩猜想到。

  “馬經理,羅教授來了。”小服務員連忙說道。

  “啊?!”馬壯家的親戚連忙抬頭,赫然看見羅浩走進來。

  他還擦了擦眼睛,覺得自己看花了眼。

  “羅教授,您大駕光臨,怎么不提前跟我說一聲。”經理連忙站起來,手機扔到一邊。

  陳巖有點懵,羅浩不是跟他打過招呼了么。但轉念一想,這種地方可能經理也不是一個人,便沒往深處琢磨。

  羅浩笑了笑,“沒事,就是和陳主任來吃個便飯,聊會天。”

  說著,羅浩的目光掃過馬經理的手機,本來是一掃而過的事兒,可羅浩的目光挪開后又掃了回去。

  他盯著馬經理的手機,手機屏幕上是一臺機甲。

  遠處有硝煙滾滾,隱約能聽到轟鳴聲,那臺機甲看起來有點單薄。

  “馬經理看電影呢。”陳巖笑道,在他看來這應該是機甲有關的電影。

  馬經理沒說話,想要伸手把手機關上。

  “你等一下。”羅浩皺眉,大步走過去。

  馬經理的身子一哆嗦,手凝在半空中,最后還是沒敢關閉手機。

  小羅這是怎么了?陳巖有些驚訝。看個電影,他怎么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

  “這是馬壯發給你的?”羅浩走到桌前,低頭看視頻,問道。

  “呃……是。”

  “行。”羅浩點頭,“你這里安靜么?”

  馬經理會意,讓小伙計先出去,隨后看著陳巖。

  羅浩心癢,也不好攆陳巖走,小聲和陳巖說道,“陳主任,看完后誰都不能說,要不然可能違反保密條例。”

  陳巖愣住。

  一個電影,又不是有顏色的,更不是國足的比賽,至于這么小心么?!

  “放心,我不說。”陳巖道。

  “找個投影,我從頭看。”羅浩不容置疑的說道。

  “小羅,是什么電影?”陳巖問道。

  “不是電影,應該是馬壯他們在海外和黑幫火拼的畫面。”

  “啥?!”陳巖愣住。

  “馬壯找了些軍工替代下來的過期產品,也是有保利想要做實戰測試的需要,所以用來和黑幫火拼。”

  “別小看黑幫,南美那面的黑幫實力相當于國家的實力。”羅浩解釋道,“我也沒看過,馬壯竟瞎胡弄,怎么能把視頻發回來呢。”

  話是這么說,但羅浩卻毫不在意的要看。

  馬經理準備投影,又小心的讓別人不要進來,這才訕訕的來到羅浩身邊解釋道,“羅教授,我哥就是給我看個熱鬧,讓我心里有數,我也很快就要過去了。”

  “嗯。”

  冷漠的嗯了一聲,讓馬經理汗流浹背。

  他隱約知道這套系列的ai內容和羅教授有關系,但他不知道堂哥馬壯到底惹了什么禍,自己看見是不是要被關起來。

  “羅教授,都是我的錯,是我非要看得,您要是覺得不好愿打愿罰我都認。”

  “愿打愿罰,就可以了,你都認和這四個字不搭調。”羅浩笑道,“上中學了沒?”

  “上了,九年制義務教育,我這不是想說的文雅一點,要不然怕您不高興。”

  “沒事,別讓別人看見,以后也別要就是了。”羅浩安慰道。

  馬經理這才放了心,長出了口氣。

  “是上次做手術的那人?”羅浩問道。

  “是是是!可帥了!”馬經理道。

  說著,他把視頻調好,從最開始播放。

  天色有點黑,咔咔的聲音傳來,男人下半身穿著外動力骨骼走在斷壁殘垣上。

  斷壁上還有黑色的煙霧隱隱冒起。

  “我艸,這也太帥了吧。”陳巖驚呼,他的手已經不知不覺捻斷了一根絡腮胡子,卻完全沒注意到。

  那個穿著機械外骨骼的人看起來是真的帥氣。

  視頻里的機械外骨骼和平時登山用的機械外骨骼不一樣,它身上有很多掛件,甚至還有防護裝甲。

  機甲!

  這是男人的夢想,沒想到卻出現在視頻里。

  “他是一個患者,受了傷,雙下肢癱瘓,給換的機械外骨骼。”羅浩解釋道。

  陳巖對羅浩的解釋不屑一顧,要是能讓自己穿一輩子機甲,自己也愿意雙下肢癱瘓。

  而且那哪里是什么普通的機械外骨骼,那是軍方的東西,哪怕被淘汰了,也不應該出現在眼前。

  咔咔咔的聲音不斷,機械外骨骼看起來還是有些笨重,但正是這種笨重才讓機甲多了幾分蒸汽朋克的意思。

  一架無人穿梭機在身后飛起,鏡頭向后下壓,掃到了身穿機甲的男人身前身后每隔一米多就是一條機器狗。

  機器狗和省城的機器熊貓完全不同,它們沒有外飾,只有金屬骨架,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在這群機器狗身上有一挺槍,但槍不重要,它們還帶著至少十架無人機。

  這……不就是冰雪節的時候狗拉爬犁么?陳巖算是看明白了,冰雪節就是個大型的場景展示。

  一架又一架無人穿梭機以極高的速度向前飛去,很快那面傳來一聲爆炸的轟鳴。

  黑色煙霧滾滾,呈蘑菇狀。

  “這是?”陳巖看傻了眼。

  “好像是小型的溫壓彈,一架無人機定點爆破能炸毀一棟樓。”羅浩認真看著實戰畫面,嘴里嘟囔著。

  就像羅浩說的那樣,機甲前方200米左右的位置,一棟冒著黑煙的五層樓開始倒塌。

  場景宛如世界末日。

  “這是第幾架無人機?”羅浩問道。

  “不知道啊。”馬經理一臉茫然。

  羅浩沒有繼續問,而是看視頻,他猜應該是第二架,最多不過是第三架無人機。

  最開始進去的無人機負責清理通道、采集數據樣本,找到建筑的弱點,然后最后一架無人穿梭機帶著溫壓彈進去,一發就把堅固的樓房炸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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