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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吃瓜保命系統(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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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比不上雞肉,但這香腸是謝姎用卷毛豬肉灌的,十分美味。

  苗蘭在女兒的央求下,中午切了幾片做了個肉菜蒸飯,晚上把剩下半截蒸了鵝蛋,一家人吃得賊香。

  “這香腸真不錯!回頭問問小謝怎么做的。我去弄點肉,咱家也灌幾根,平時買不到肉就蒸一段香腸來吃。”鄭光榮就著香腸,咪了口小酒。

  只要閨女身體健康,以他們夫妻倆的崗位,想吃點什么還不容易?

  “等會兒我找姎姎姐問問。”

  “今天就別去了。”苗蘭夾了一片香腸放到閨女碗里,“她家今晚吃雞肉,你去了還以為討嘴去的,你要是四歲我絕不攔著。”

  不過鄭苗苗沒去,謝姎來了。

  她送來一碗天麻燉雞湯,黃澄澄的雞湯,浸沒著幾塊雞肉、菌子和天麻,另外還有一碗煮熟的板栗:“給苗苗吃。”

  鄭光榮和苗蘭互看一眼,都有些意外。

  鄭苗苗高興地雙手接過碗:“好香啊!謝謝姎姎姐!碗我等會兒洗好了送你家去。”

  “不著急。”

  謝姎笑著揮揮手,回去了。

  鄭光榮樂了:“我們閨女啥時候和小謝這么熟了?托閨女的福,今晚喝上雞湯了!”

  “爸,你得謝謝我,要不是我暑假最后那幾天,閑著無聊常跑謝奶奶家陪她照看小石頭,你不但喝不到雞湯,也吃不上香腸。”

  “還真是。”鄭光榮拍著大腿哈哈笑,“閨女,那你繼續多跑跑,希望下次還有肉吃。”

  鄭苗苗翻了個小白眼:“咱能不能別這么俗氣,幫鄰居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哪能奔著吃的去呢?”

  “那這板栗給你爸下酒吧,你別吃了。”

  “誒誒誒!這是姎姎姐送我吃的!”

  “你不是說不圖吃的嗎?”

  “那她送我了我還能不吃啊?”

  苗蘭看著父女倆斗嘴,忍不住笑起來:“吃飯吃飯,再不吃飯菜涼了。”

  謝姎家也開飯了。

  今晚的菜色相當豐富:天麻燉雞湯、板栗炒雞塊,再是自家小菜園摘的茼蒿清炒蒜蓉。

  葷素湯俱全。

  主食是蒸的新米飯。

  “開動!”

  “是該趁熱吃!”

  至于小堂弟,用新米磨的米粉,煮了一小碗米糊,抱他坐在推車里,喂一口、吃一口,不時發出“咿咿呀呀”的嬰兒語,瞧著也吃得很香。

  當晚,謝姎給陳家回了一封信。

  除了感謝他們寄來的物資,主要提了一下小堂弟的近況,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等明年開春,她抱他去照相館拍幾張周歲紀念照,到時候寄一份過去。

  信寫好了,但回禮還沒著落。

  之后的工作日,謝姎中午都會去國營商場、供銷社乃至黑市轉轉。

  現在黑市抓的沒以前緊了,但黑市價格貴,去的人依舊不多。

  謝姎轉了一圈,還沒買自己需要的,倒是見有人在急購野山參,順勢出手了一支三十年份的。

  兜里有了錢,她就放開手腳買了——

  草原來的羊絨線選了黑色、紅色、寶藍色三個顏色,各要了五斤;

  同樣是草原來的風干牦牛肉一共才三斤,她給包圓了;

  看到棉花,想著東江縣那邊棉花種的少,買了二十斤;

  榛子、核桃、松子等北方特色的堅果各稱了十斤;

  秋梨總共也沒多少,她給包圓了,打算熬成秋梨膏;

  杏子嘗了一顆味道不錯,買了幾斤回去曬杏干,放到過年都能吃;

  剛上市的柿子賣相不錯,也挑了幾斤回頭做柿餅。

  黑市里總共就淘到這些。

  之后帶著家里現有的票證,去國營商場逛了一圈。

  先買了四套紅底繡花的喜慶被面,花色有龍鳳呈祥、鴛鴦戲水等,無論做嫁妝還是送人都不錯;

  接著買了兩盒京式糕點什錦禮盒、兩盒茶味餅干、四只冷熱都能吃的京味醬肘子;

  最后去補品柜臺選購了四斤阿膠。

  除了三色毛線各留了一斤、秋梨膏熬好后留了兩罐,杏子柿子需要曬成干、制成柿餅,其余全部分成兩份,寄給了陳家和邱家。

  回禮和信都寄出去以后,謝姎又把精力放回到了工作上。

  何文禮見她銷假回來后,不再像之前那么拼,而是掐點上班、到點下班。

  說她不積極吧,她沒有一天遲到,也沒有一天早退,分派的任務也都按時完成。

  可說她積極吧,沒見她主動留下來加過班。

  這讓想看她受罪看不到、想挑錯又找不到機會的何文禮心里難受得像螞蟻在爬。

  在謝姎下班離開后,他圍著她的工作區域來回轉了幾圈,驀地,發現報廢零件筐里的螺絲、螺帽不對勁……

  “廠長您看,這些是從一車間報廢的零件筐里發現的。”

  何文禮捏著幾個明顯不同于加工零部件的螺絲、螺帽,彎著腰給廠長看,嘴里嘆著氣:

  “我說這孩子,請了幾天病假回來,工作積極性沒之前高了,合著在掙外快……唉,也怪我,看在她媽媽的面上,平時對她照顧了些,縱得她不把廠紀廠規放眼里了。這事我也有責任,回去我會好好反省,寫份檢討書交上來。”

  廠長打量著手里的螺絲、螺帽若有所思,半晌,對何文禮道:“你去把小謝喊過來。”

  何文禮以為廠長要發威了,心里浮上一絲竊喜,面上表現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廠長,我這就去喊她過來。這孩子,希望沒入歧途太久,能在領導們的教育下,及時悔過……”

  “什么悔過?誰犯錯了?”

  負責黨建工作的書記端著茶缸子走了出來。

  何文禮立馬把他的發現說了一遍。

  書記皺皺眉:“強調過多少遍了?廠是公家的,不是個人的,怎么還有人搞這種小動作?看來我們廠在職工思想教育這塊抓得還是不夠嚴啊。”

  說著,他看向廠長:“老楊,你看看什么時候有空?召開一次全廠職工大會,再給他們擰一擰發條……”

  楊廠長無奈地說:“老梁,這事兒還沒核實呢,我先把人喊過來問問,要真是占公家便宜肥自個腰包,那肯定要當著全廠職工的面進行批評教育。”

  “行!那你趕緊核實,這會兒我正好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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