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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Assassin我捉到了/寶石翁決定先捉一個卡俄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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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桑·薩巴赫,百貌哈桑,第十九任暗殺教團首領——

  這些都是我,哈桑·薩巴赫,身為英靈后所擁有的赫赫威名。

  多彩的技能、豐富的知識,完全無法預測的精神和那絕難覺察的氣息遮斷,便使得我成為了這七名英靈中,最為可怕的存在。

  就像此時此刻,我已要去殺我那御主的導師,那個自認為將一切都掌握其中的家伙。

  嘻嘻——

  暗殺者便在心中為這樣脆弱的聯盟而感到惋惜。

  雖然不知道為何御主突然改變主意,但百貌哈桑就毫不意外。

  是了,倘若那個杯子,真能實現最后一個勝者的心愿,那誰又會愿意將它與外人分享呢?

  “不用過度謹慎,就算和Archer對上也沒什么好怕的,速速殺掉遠坂時臣。”

  Assassin想起不久前綺禮向自己下達的指示,甚至忍不住流露出一絲殘忍的竊笑。

  畢竟,雖然作為所有英靈中,戰斗力最弱的Assassin,自己的確仍能夠輕而易舉地暗殺掉御主不假。

  “但是居然說Archer也沒有什么好怕的。”

  潛藏在黑暗中的英靈遲鈍了一瞬。

  想必,那個叫做時臣的家伙,召喚出來了非常糟糕的英靈吧。

  心中萬般念頭閃過,Assassin在那道結界前停下腳步。

  遠坂宅邸已經到了。

  實際上,作為御三家其二的兩家,間桐家和遠坂家的位置,人盡皆知。

  但就像此刻的寶石翁,正在依據久宇舞彌剛剛“泄露”的情報,推測出聯盟很可能來自一個技術發達的“跨宇宙文明”。

  這種明晃晃的展現,有時也會帶來好處。

  除了給敵人帶來誤解,那些能夠暴露位置的城墻和堡壘,其目的并不僅能增加己方在守衛時的優勢。

  更重要的,是向敵人宣告自己已經抱有將此地,作為視人命為數字的“絞肉機”的決心。

  告知敵人,若想要拿下這塊“陣地”,就必定面臨可怕的損失。

  因此,此刻雖然有四名使魔的目光注視,但并未真的有人進行什么行動。

  不會真的有人覺得,坐落于冬木市第二大靈脈節點的遠坂宅邸,可以輕輕松松地進入吧?

  遠坂時臣可不是遠坂凜,此刻這個魔道家族,也還未像老祖家族那樣沒落。

  現在的遠坂家還是很有錢的!

  因此,任誰看到那庭院里設下的十幾二十層各類探測和防衛的結界,都必須掂量一下——

  即使自己攻破了這座堡壘,最后也可能會留下點什么。

  無論如何,從者終歸是一種具有龐大魔力的“聚合體”,而他們的能力,也大都全都依賴于消耗魔力的寶具。

  就像在五戰時,通過消耗積蓄了珍貴魔力的寶石,遠坂凜甚至能夠在一定時間里,和神代魔術師美狄亞勉強抗衡一樣。

  寶石可是地脈的結晶。

  寶石魔術這種通過一次性榨取一顆寶石中全部魔力,來進行施展術式的魔術體系。

  除了異常費錢以外,其實還是非常強大的。

  某種意義上,魔術師之間的戰爭,就是魔力量的戰爭。

  總之,不管是實體還是靈體,只要具有魔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突破——

  納尼!

  Assassin他,跨過去了!

  這便是A級別氣息遮斷的魅力。

  雖然沒有什么出色的戰斗力,但卻能真正意義上的,通過將魔力波動降低到幾乎為零的狀態下活動。

  而且,由于昨天還進入這間宅邸里進行過匯報,甚至數次在結界的薄弱處進行戒備。

  此時此刻,Assassin便視這些結界如無物口牙!

  他甚至能在那些不時掃過的術式里,以一種“廣播體操”的方式,如同健美的體操運動員一樣前進。

  然后,在行進到庭院的半路上,Assassin便在那道結界面前駐足。

  現在,他真正接近庭院內部的位置了。

  還是那句話,死神——我是說魔術師之間的戰斗,就是魔力量之間的戰斗。

  不同于外面那些以寶石作為供能或者節點的術式,此刻面前的警戒術式,依托于冬木市第二的地脈。

  也就是說,這些術式并不存在“破綻”。

  而再怎樣接近于零的魔力波動,也不是不存在。

  Assassin深知,想要做到那一點,應該是具有EX級別的氣息遮斷的英靈才能做得到。

  那是將“隱蔽”這一項技能,琢磨至能夠短暫的移動到其他的相位,讓自己在“世界”眼中不存在,或者讓自己完全與“世界融為一體”的可怕能力。

  一柄暗殺者藏在袖口的匕首被抽出,在月光下閃過一道寒光。

  好在綺禮告訴過自己,那些埋在庭院里供于調節魔力流動的寶石節點的位置。

  百貌之哈桑讓自己隱藏于庭院一道灌木叢的陰影里,然后解除了靈體化。

  接下來他只能用物理的方法,來一一拆除結界了。

  那白色的骷髏面具下的瘦長身影,便伸出匕首去撬動第一塊結界的——

  “噌——!”

  如同利刃出鞘般聲音于寂靜的夜空中響起。

  下一秒,閃爍著某種神光的銳利寶槍,如閃電般從天而降。

  實際上,除了將目光放在面前那個結界裝置上的Assassin外。

  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攻擊的來源。

  畢竟那個全身金光閃閃的,似乎對于高處有所喜愛,正挺立在別墅屋頂上的身影實在是引人注目。

  當然,不同于那些在遠處用使魔窺伺的家伙。

  正位于現場的哈桑,那暗殺者優良的視線,就讓他看得更清楚。

  那是——

  如同蛇一般的赤紅色眸子。

  帶著永遠居高臨下、充滿嘲弄與愉悅的眼神,以一種看待“弄臣”的眼神看著自己。

  但更加詫異的,其實是吉爾伽美什。

  那種蔑視的神情減退了一瞬,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樣。

  “哦?居然能擋住本王的一擊嗎?”

  英雄王的話語,讓百貌之哈桑同樣流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神情——

  等等,自己擋住了這樣凌厲的攻擊嗎?!

  他下意識地垂下頭,看向因為匕首的遞出,而被偏移到面前僅僅一寸的神兵。

  剛才,他沒有動手啊?!

  “沒想到藏在陰溝里的老鼠,也能有這樣的武藝。”

  雖然這一切都只發生在轉瞬之間,但英雄王仍然看得真切。

  這個如同殘魂般的Assassin,在自己射出寶槍的瞬間,便如同未卜先知一般,用匕首的尖端巧妙地和急射而來的槍身相碰。

  高瘦的身段就如同一條長蛇般陰柔,在手臂即將被洞穿的瞬間,“環繞”著槍頭閃避。

  而吉爾伽美什的話,讓百貌哈桑覺得自己有些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了。

  武藝?自己擅長的是這個嗎?

  難道,我又精神分裂出了,一個武藝高強的自己?

  但還沒等內心的驚疑不定平復下來。

  接下來那可怕的一幕,就讓百貌之哈桑,有些絕望的抬起頭。

  仿佛有人決定讓夜晚的星空染上金輝。

  一片、十片、上百片……無數道璀璨的金色漣漪綻放,布滿了整個屋頂的天際線。

每一片漣漪的中心,都緩緩探出了一件寶具的尖端  刀、槍、劍、戟、斧、鉤……

  每一件都是蘊藏著龐大的魔力,象征著古老歷史的原典。

  此時此刻,那些武器全部指向了Assassin。

  百貌之哈桑如今甚至說不出什么話來。

  他的內心除了對于綺禮來派他送死的憤怒外,現在只有對于死亡的恐懼——

  唏,可以和解嗎?

  “被撕碎的靈魂……真是丑惡。”

  一聲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惡話語,從屋頂飄下。

  “匍匐在地的雜種,就該有雜種的樣子。”

  死亡如期而至。

  那些武器劃破空氣的尖銳呼嘯,似乎取代了庭院內的所有空氣,成為了世間唯一的存在。

  無數寶具璀璨的光之雨,帶著耀眼的光輝,毫不留情地向著地面傾瀉而下。

  這威勢就足以將大地犁平,將任何隱匿與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蒸發殆盡。

  Assassin那引以為傲的暗殺技藝,甚至剛才莫名其妙出現的武藝。

  在這覆蓋性的飽和打擊面前,毫無意義。

  因為在這閃耀的光輝下,甚至都沒有可供隱藏的陰影!

  但佐野翔佑和雷蒙德就站在那里,就站著這被死亡所籠罩的“箭雨”之下。

  就像他們的名字一樣,這些來自“天堂”的“刑吏”,此刻仿佛真的置身于另外的維度。

  一種無視眼前毀滅進程的、近乎荒謬的平靜,此刻便籠罩著他們。

  這并非是某種防御,而是對于此刻的攻勢的無視。

  他們站在冬木市的三秒以后。

  此刻,除非有什么力量,能夠瞬間扭曲整個冬木市所有人的“共識”。

  否則對于他們攻擊的“起因”便不成立。

  而就在這金色風暴降臨的前一瞬,聯盟的布局已然完成。

  以佐野翔佑為首的六人,他們以六芒星作為陣勢,便緊密地將真正的百貌哈桑,圍在中心。

  就像哈桑為自己突然精進的武藝,感到驚訝一樣。

  那鏈接著他手握著匕首的視界探針,此刻便帶著紫色的虛數光彩,將外界毀滅的轟鳴聲全部隔絕在外。

  身體如同凝滯一般沉重,甚至就連呼吸也做不到。

  Assassin只能聽到六道吟唱聲莊嚴而同步。

  那意味難解的咒文,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量要將他整個人所“抹除”。

  “星之理(AstralNomos),

  宙之理(CosmosAnanke),

  萬象效應,皆回歸永劫時間之輪(RotaFortunae)!

  靈子寫映,魂音共鳴!(SpiritronPhantasiaSoulSonority)”

  此刻,隨著咒文的完成——

  那代表著“現在”的共識與代表“歷史”的地脈,便要將被聯盟修改后的正確,覆蓋于此地。

  “何等可怕的風暴啊……”

  看著那取代了月亮的烏云,取代了夜晚的狂嵐,Assassin只來得說出這樣一句話。

  緊接著,他就于此刻消失了。

  在Assassin消失瞬間,RSI值毫不意外地開始上升。

  然后,如同過山車一樣,在102到105之間來回的搖擺。

  但更重要的是此刻雷蒙德,所承受的壓力。

  只能說還好他尚未像梅亞斯提亞一樣接受屬性面板。

  否則,那自身飛速上升的RSI值,就要將他升至100以上,讓本不應該存在的英靈立刻消弭于空中。

  手中的魔導書無風自動,那如同紋飾般的莫比烏斯之環,如同儀陣般將這一小處空間脫落。

  隨著RSI掩蔽擬態的展開,一段僅有三秒的循環出現。

  緊接著,如同3D打印一般,那些終于能夠顯露全貌的“絲線”,開始在哈桑原本的位置進行“編織”。

  一個與哈桑一般無二、連那驚懼絕望表情都完全復刻的“人偶”,便隨著一份精心構筑的擬似靈基,精準地替換了哈桑原本所在的位置。

  似乎發現了運行的錯誤。

  下一個瞬間,世界的修正,如同驚濤拍浪般襲來。

  最后,卻又無功而返。

  第四次圣杯戰爭的歷史慣性,對于這種替換“看得”真切。

  但它沒有太多的選擇。

  這也許是一切名為“慣性”的存在的悲劇之所在。

  只有當有人試圖改變命運的軌跡時,它才能對此有所反應。

  這種滯后性,是不以時間線形式存在的歷史慣性的性質。

  因此,這條歷史慣性此刻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

  它便替聯盟完成了那絕對不會被發現的掩蓋的最后一步——

  為了提升這個宇宙的RSI環境指數,它“承認”了那個哈桑·薩巴赫是真的。

  反正,下一刻他就要死了。

  而真正的百貌哈桑,只覺得意識被猛地抽離了一瞬。

  緊接著,周遭的景象,如同被打碎的鏡子一樣重圓。

  在那短暫地三秒光陰之中,他似乎沿著那條時間之河中的某條暗流行進。

  那絕對是自己——那個自己,便在自己地“眼前”,被那些神兵利器毫不留情地消滅。

  四肢被切斷、軀干被撕裂。

  那緊隨而至的風壓,就在那些寶具所蘊含的種種特性下被催動得帶上毀滅的意味。

  那毀滅的風暴如此之近,死亡的寒意幾乎凍結了他的靈魂。

  Assassin看到自己便成為了那些逸散在空中的靈子。

  但自己卻同樣奇異地毫發無傷。

  沒有人比暗殺者更能理解這種死亡的精妙。

  甚至就讓這第十九任哈桑想起一個名為“山之翁”的傳說。

  傳說中,一個會在教團陷入腐敗時,會有一名來自山中的老人,取走哈桑的首級,被稱為“斬殺哈桑的哈桑”。

  而因為這位老人終日在幽谷的境界中行走,因為身在幽谷之人早已習慣了死亡,他最后便與死亡同化。

  但——

  “死亡的同化”與此刻自己所面對的奇跡,到底哪一個實現起來更加困難呢?

  “一定是自己此刻的場景吧。”百貌之哈桑內心忍不住感慨。

  死亡……被替換了。

  自己的存在,被某種驚人的魔術強行從“現在”的死亡命運中剝離,拋入了這個短暫的“未來”間隙。

  因此,自己此刻正目睹著屬于自己的、卻已由他人代行的終末。

  甚至,因為良好配合而沒有被使用“麻醉針”昏睡的哈桑,得以親眼目睹——

  此刻,那天空的群星便在與想要蓋過它的風暴爭輝。

  無需解釋、無需陳述……

  哈桑只一眼便能感到一種根源性的戰栗——

  那是來自某種可以被名為“慣性”的常態,正在對于這因為“異態”而存的自己,進行滅殺。

  “哐當!”

  一聲如同棺蓋合攏的沉悶響聲響起。

  那扇分隔了時空的車門被關閉,Assassin靜靜地呆坐在車廂內陰影籠罩的一角。

  現在,他覺得自己便如同木偶一樣,被推動著前進,難以做出什么回應——那劫后余生的戰栗與巨大的荒謬感攫住了他的靈魂。

  直到那似乎如同生命再次奔跑起來的車輪,連帶著引擎的轟鳴聲,喚回他的神智。

  望向這群不知從何而來、又為何救下自己的神秘人們,暗殺者剛試著開口:

  “那個——”

  此時此刻,這個在過去殺人如麻的暗殺者,便如一只溫順的綿羊一般,試圖搞清現狀。

  反正,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

  而仿佛接到他就是命令的全部,此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立刻撤退!久宇舞彌車輛的實時位置我已經發過去了!”

  負責接應的那位魔術師聲音嘶啞,流露出一股非同尋常的緊張,甚至可以說是恐慌。

  他幾乎在哈桑被丟入車廂的瞬間,就沖著雷蒙德等人吼出聲。

  “術式組!立刻使用虛數重位·時斷潛行,我們要躍遷過去!”

  “他媽的!歷史慣性還在追我們!快!”

  聯盟的接應預案果然還是用上了。

  不同于在后車廂里被“阻隔”得嚴嚴實實的眾人,負責開車的惠特克,甚至第一時間放棄了收攬那些監測的設備。

  ——反正數據已經得到了。

  此時此刻,這位可憐的、坐在駕駛位上的魔術師,臉上汗如瀑下。

  透過劇烈震顫的前窗玻璃,外面看到的根本不是熟悉的冬木夜景——

  外面的整個世界,正在瘋狂閃爍。

  街道、大樓、夜空,甚至光線本身,都在以一種“這才是正確”的意味進行變動。

  就以Assassin死亡的那一處位置,向著外界擴散開來。

  在承認了Assassin之死后,已經“躍升”至103的環境RSI指數,正在這次圣杯戰爭的歷史慣性的引導下,試圖將一切回歸到原位。

  當然,這個“敗者”當然做不到這一點。

  這一次甚至都沒有輪到柯南出手,因為——

  寶石翁出手了。

  實際上,在那條歷史慣性準備整個“大活”的那一刻。

  寶石翁,或者說澤爾里奇,正在試著搞清楚聯盟是怎么來的。

  此刻的梅林已經墜落到了美國。

  他正在試著取代獅子劫界離,成為長谷川月亮的“老師”。

  但目前這個家伙唯一的收獲就是——

  長谷川月亮似乎已經發現了,自己并非真的“長谷川月亮”。

  “名為CYZ效應的物質……”

  澤爾里奇喃喃了一句。

  那個孩子正是發現身上并不存在這個東西后,才開始驗證自己到底是不是聯盟人員的。

  “嗯,還有非常規范的監測流程,還有設備——看樣子那個勢力對于這種情況,已經很熟練了。”

  這顯然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處在于,這意味著在之后和聯盟聯系上后,他們會有充足的情報交換空間。

  甚至說不定還能交換一些那個叫做“CYZ效應”的物質。

  而壞處也正是在這里。

  澤爾里奇非常清楚,這個宇宙里如今抱有和梅林那個家伙一樣想法的存在,不在少數。

  甚至,這些只想著“跑路”的家伙,某種意義上已經可以說非常……善良了。

  畢竟,枝干戰爭雖然結束了,但也可以說是完全沒結束。

  那個掌握了根源的迦勒底是無敵的。

  但它在勝利后,卻擺出了一種“隨便你們”的姿態。

  想起這一點寶石翁就覺得頭疼。

  現在,那些活躍的家伙們,個個都可以說有驚世智慧和驚世力量,并依此這無限的平行宇宙里,到處推行自己的理念,決定想要的未來。

  要是讓那些家伙們知道了,澤爾里奇敢說下一刻這個宇宙就會亂成一鍋粥。

  而且,那個叫做“CYZ效應”的物質到底是什么?

  這種物質,總不可能憑空而來吧?

  作為曾經在總控室的一員,澤爾里奇對于宇宙的性質,還是有所了解的。

  除了……

  老人的神色暗淡了一瞬。

  總之,根據立香的說法,應該就沒有“出去”這一條路才對。

  思來想去,考慮到那個叫做久宇舞彌的孩子,雖然表面上是在使用“魔術”,但實際上更像是在使用“科技”這一點。

  是的,作為第二魔法使、所羅門的弟子,寶石翁看得很清楚。

  那些關于操控引力、質量等事物的術式,其中唯一能和“神秘”相關的,恐怕也就是用來表明“身份”的虛數魔術了。

  尤其是那些在空氣中浮現的“質量點”。

  作為已經決定全面“視奸”這場圣杯戰爭的觀察者,這個喜歡魔法少女題材的寶石老頭,對于“中子星”還是不陌生的。

  而這種對于“星體”的操縱技術。

  除了迦勒底,或者說懂得“天體魔術”的那些家伙外。

  也就只有那個“跨宇宙”的家伙非常擅長了。

  寶石翁已經決定一會去找那個叫卡俄斯的機器“談一談”了。

  他心說的確自己忽略了這一點。

  在不考慮魔法的情況下,科技有些時候比魔術更加方便,甚至有更多的可能性。

  如果僅僅是依賴“魔術”甚至“魔法”無論如何也不能和管控著這一切的終極,與控制了根源的迦勒底相比。

  尤其是考慮到,那個名為卡俄斯的天球形時空要塞所在的宇宙,已經處在毀滅終結的邊緣,充滿了“無”的情況下。

  “我要和阿爾托莉雅,試著離開這個宇宙。”

  ——梅林不久前的話在耳邊響起。

  會不會,兩者有些相似之處呢?

  老人這樣想著。

  畢竟那個“異宇宙”的確非常古怪。

  雖然是來自根源,但就好像與它關系并不密切一樣,古怪地難以干涉。

  總之,先看看能不能捉一個卡俄斯解析一下吧。

  想到這里,澤爾里奇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身為“觀測者”而非“干涉者”,拋開現在不怎么管用的第二法來說——

  他現在的力量,其實遠低于抵抗戰線的戰士們。

  畢竟無限魔力炮什么的,對于如今戰爭的烈度來說,只能說勉強夠看。

  至于讓自己變強一點……

  想起立香當時告訴自己的那些信息。

  澤爾里奇嘆了一口氣:“這都是為了保持我的‘唯一性’。”

  要是搞出個許多“寶石翁”那就禍事了。

  澤爾里奇不覺得那個時候迦勒底還會對此無動于衷,說不定達芬奇會一怒之下只保留一條主枝也說不定。

  那樣大家都完蛋了。

  “嗯,我需要找一個‘虛空之孔’還在的平行宇宙,然后得讓卡俄斯成功降臨到地球,然后找個人捉住它。”

  澤爾里奇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就找高文好了。

  這個家伙,現在可是真正成為了“太陽騎士”。

  只要選一個沒有其他存在改變過的宇宙。

  區區一個恒星級的存在,天天往自己“領地”里塞太陽的他,應該很輕松就能應對。

  而正在澤爾里奇打算聯絡高文的那一瞬——

  “什么?!!又來一條嗎?”

  看著那似乎又要生出波動,誕生一條支脈的宇宙,寶石翁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不論是從隱蔽,還是避免產生更多意外的角度,澤爾里奇必須做出回應。

  于是,在誤將這種“覆寫”當成了“誕生分支”的情況下。

  寶石翁立刻偷偷用了第二法的部分,將那一瞬間收束。

  “呼——”

  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冷汗,澤爾里奇拿起一旁浮在半空中的電話。

  “高文,你還記得我幫你掩蓋……”

  某種意義上來說,寶石翁能夠成為抵抗戰線的魔道元帥,不是沒有原因的。

  保持“唯一性”,以及他的歷史慣性不出現變動,也不是沒有好處。

  不像倒霉的第五法使用者,因為蓋提亞等人的原因,使得那對于“時間”的使用術式,幾乎可以說在那些強者人手一份。

  只要確保了這一份“唯一性”,但凡有人需要借用第二法,都繞不過他。

  這就像武林中的神醫一樣,雖然武力上也許有所欠缺,但——

  許多人都欠他的人情。

  以及,大都會出于未來說不定會用得上的考慮,對他充滿一定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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