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之墟中,老七和老八再次進行了一次成功的大交易!
神籍轉換卡與仙骸玉各自都有了最佳的去處,可以發揮最大的作用。
只不過,老七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拿到的仙骸玉中間,混入了一枚顏色稍有不同的血玉。
娥高上帝拋棄了在大淵之中的整個氣運神系,將一切積累濃縮成了噬神者道力,義無反顧的走線去了主的國。
這噬神者道路,先天便與神道修士敵對,以神明為吃食,以神力煉己身。
而那主的國,便是整個虛空之中,神明最為集中,數量最多的地方。
娥高上帝冒著巨大的風險闖入其中,恰如虎入豬圈,灰太狼入羊村,遍地皆是她的血食。
當然,在主的地盤上,狩獵它的從神、屬神,和找死也沒什么大區別,不是一般的猛士,能干出來的事情。
景遷和娥高上帝的每一次會面,對他來說,都是一次跌宕起伏的大波折。
而每一次,他的收益都在不斷的升高。
他已經開始暗暗期待,某一日與娥高上帝在主的國中相遇,彼時,定然又得有其他人大出血了。
虛界之中,景遷再次捏出一張神籍轉換卡,將其點在了一道時序之上。
菁純的時光大道真意,融入了他的識海之中,洪荒之力的儲備數量又多一枚。
眼下,以須彌大道碑為核心,操縱時光威力的神通,已經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景遷的戰力核心。
無限復生,無限借法,可謂是一種相當賴皮的手段。
而若論對于時光大道的感悟,能夠徹底煉化時序力量的景遷,甚至比很多超脫大佬,還要精深。
這是他最核心的競爭力!
就這樣,一張又一張神籍轉換卡,被他大手筆的消耗在了煉化時序的過程之中。
要知道,哪怕是在神籍卡的原產地,一張卡也是價值不菲,足夠讓時序神明,都感到些許肉疼。
即便是強如任崇、元陽,也根本不可能承擔的了,如此規模的資源投入。
縱觀大淵現世,無數天驕,與景遷相比較,誰都是窮損!
景遷跟打撲克牌似的,一張又一張的往外扔卡,根本沒有絲毫的心疼。
若是被主的國中一眾神明知曉,一位時序境界的小修士,就膽敢這么浪費,絕對是無法接受的。
在氪金方面,景遷一以貫之,極有心得。
他的修行生涯之中,每一次的修為晉升,關鍵轉折,都會消耗同屆修士上萬倍的資源。
隨便按一按計算器,就知道這貨氪金從來不講究性價比,敗家程度值得將其腿打斷。
奈何他的戰力上限,還真就在這個過程之中,不斷被拔高。
算上娥高上帝最后交接給他的六道時序,最后一場大戰之中,景遷依然收獲了一百零八枚時序。
他埋頭苦煉,將這些時序挨個煉化,這一煉就足足煉了一百多年。
可以說,這一百多年的時光,是他修為增長最為迅速的一段時光。
隨著他的實力越來越強,若是還能保持一個超快的提升速度,無疑是極度恐怖的。
至此,景遷晉升時序才不過幾百年的時光,便取得了遠超其他時序的修行功果。
他屠了一整座彼岸之舟,宰了兩尊超脫大佬,窮兇極惡,快要搶冒煙了。
一共一百四十三道時序在身,還都是完美煉化,鑄就了他越發強大的修為。
可他依然還有繼續提升的空間!
當所有時序都被煉化了之后,他毫不停留,直接開始了鴻鈞爐的煉化。
百年閉關,他早已經將這門道法參悟透徹,只差下手祭煉了。
鴻鈞爐的祭煉,遠比景遷預想的更為艱難。
這尊以道祖之名命名的神爐,其內蘊藏的法則繁復到了極致。
他需要以極強的空間神異,在識海之中,開辟一尊爐體。
又得用足夠充沛的道力,按照鴻所傳的法門,熔煉出一道爐火。
在那之后,將自身所有道力融入爐火之中。
熊熊燃燒的爐火,可將一切物質,灼燒成最基本的元氣。
而這些元氣,又能用來錘煉和恢復道力,形成一個全面提升的道力核心。
對于修士來說,在修為夠低的時候,類似的加持命元,亦或是仙靈氣的法門有很多。
可到了超脫位階,唯有道法才能充分的發揮出道力的威能。
而道法偏偏又極為難得,只在圖騰傳承之中流傳。
大部分超脫大能,也就能掌握個一兩門道法,并以此為核心,構建自己的戰術體系。
恰如煉成了鴻鈞爐的牛爺,以這一尊神爐,吞噬和煉化一切,又能轉化神通,攻伐敵人,可謂攻守兼備。
又或者如空想會老四一般,以地獄無事牌為核心,防御無敵,還能吸收對方法力,轉化成自身的資源。
堪稱挨打就賺米,被打的越狠,賺的就越多。
而到了景遷這里,攻有誅仙劍陣,奈何還沒真正煉成,沒有配套的飛劍法寶,雖說已經很強了,卻還有增長的空間。
防御有須彌無事碑,在經過了諸位工具人,一百多年的辛苦磨練,早已經頗有成長。
可與老四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至于須彌和盤古,是道法級別的血脈之力和本命空間。
前者兼顧了資源獲取與相位移動兩大長板,潛力最強。
后者是強健肉身,增長生靈本質的核心。
兩者同樣也是需要長期積累,才能越走越強的道法力量。
與道淵和老四相比,景遷掌握的道法數量很是不少,也都足夠強大。
奈何分散了精力之后,積累的都不夠深。
只能說一句路在腳下了!
鴻鈞爐對應道力的熔煉和增長,正好能彌補其它四門道法的空缺。
而五門道法齊聚,他攻、防、體、法、遁齊全,體系臻至圓滿。
貪多嚼不爛,他仔細思量了之后,暗下決心,這將是他短時間之內,最后一門修行的道法了。
后續再煉新的道法,所帶來的增益,絕對不如他將這四門道法,好好練到更深的層次。
決心一定,他再無疑猶,直接開啟了鴻鈞爐的寄煉。
道淵曾說,這門鴻鈞爐與純陽劍匣最為契合,景遷可以將青萍劍匣重鑄,煉成鴻鈞爐。
可是,經過了上百年的細細揣摩之后,他已然有了新的看法。
道淵對他掌握的資源到底有多豐厚一無所知,還是小看他了。
青萍劍匣已經和他的三大圣人骨融合,對他的修為影響很大,未來還有大用。
況且,他對自己的第一件劍道靈機感情頗深,沒打算廢了重煉。
他有更好的,寄煉鴻鈞爐的材料!
只見景遷長身而起,一個閃現,來到了須彌次元的一處空域之中。
隨后,他法力一催,丹田一吐,一尊氣息極為強大的寶鼎,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正是那神機級別的九龍鼎之四!
這尊寶鼎,被景遷用須彌無事碑所產生的凝膠包裹,常年存在于他的體內。
而寶鼎對于凝膠的沖擊,乃是須彌真水的重要來源。
這一百多年間,給景遷寄煉須彌無事碑,帶來了相當大的好處。
如今,景遷修為暴漲,終于有能力煉化這尊勞苦功高的寶鼎了!
只見這九龍鼎剛一脫困,便繼續嘗試掙扎了起來。
不過,與景遷剛剛獲得九龍鼎的時候相比,面前這鼎明顯有些擺爛。
掙扎的一點也不給力!
好像那打醬油的職場混子,純是在糊弄事。
看來,過去一百多年暗無天日的折磨,多少還是影響到了這尊寶鼎的靈性。
掙扎無用,還很累挺,持續負反饋,讓寶鼎已經懶得折騰了。
這也是景遷要把這寶鼎煉了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面厚心黑,冷硬如鐵,卸磨殺鼎,毫無人性!
只見他一個閃現,來到了九龍鼎的身旁,手中盤古大淵劍一挑,便將這寶鼎給磕飛了起來。
而后,他道力一展,一股時光偉力將二人包裹,遁入了時光長河之中。
九龍鼎靈性十足,突兀來到這時空交匯之處,竟然心生警兆,陡然激發了自身神通,在鼎身之外,形成了一個強力護盾。
可下一秒,一道相當夸張的劍光,從過去之中斬了出來,重重的斬在了九龍鼎之上。
它全力激發的護盾,仿佛紙糊的一般,被這道恐怖劍光一劍斬碎。
甚至連它自以為無堅不摧的鼎身防御,在這劍光之下,都被斬出了一道極深的印痕,幾乎將它一同斬碎。
九龍鼎的靈性幾乎被嚇崩潰了!
它可是一尊真正的神機!
是經過了大淵天河洗煉,威能遠遠領先其它超脫級別的神機雛形不知幾籌的至強法寶。
是具備了彼岸位格的頂級神物!
它是如此之強大,怎會有人一劍將它幾乎斬碎?
這戰力要崩!
可它還未來得及反應,又一道一模一樣的恐怖劍光驟然降臨,沿著剛剛斬出來的裂隙,原樣又斬了一遍。
這一劍,真的超出了九龍鼎的承受范圍。
“咔嚓!”
它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已經徹底碎了!
存續了不知多少萬年的鼎身法體,在這道劍光之下被一分為二。
極度的痛楚爆發在它的心神之上,讓它的靈性幾欲崩潰!
好在,它乃是一套強大神機的其中一部分。
雖說鼎身被毀,卻也意味著它的靈性脫離了樊籠,可以復歸九龍鼎宇宙了。
在那里,它還有辦法重塑神機法體!
而就在這時,又一道劍光斬出,重重的斬在了它的靈性之上,將其一劍斬滅。
這神機靈性可不具備時序威能,沒有刷新的手段。
這一死,可就是真死了!
臨死之前,九龍鼎之四終于看清楚了,連續三道劍光,全部來源于同一個過去。
這是曾經哪位彼岸劍修,斬出的絕強一劍!
偏偏在這片時光的秘境之中,連續被人借來了三次。
它仿佛被一尊彼岸劍修,當面斬中了三回。
面對這等劍光劍光,九龍鼎之四根本沒有任何扛住的可能,徹底崩碎了開來。
在寶鼎的面前,景遷及時出手,將碎裂之后的九龍鼎全部吸收,容納進了自身的眉心識海。
隨即,他一個閃爍,重回了須彌次元,真正開始了鴻鈞爐的修行。
就在剛才,他充分調動了自身神異,連續借來三道軒轅劍光,道力足足消耗了一半。
這可是他百年修行之后,終于煉成的最強殺招!
消耗三十六枚洪荒之力,從過去之中,借來全盛狀態下的軒轅劍符之威能,這性價比實在是拉滿了!
遠比他驅動自身的神通法力,要更加強大的多。
可以說,若是未來他的敵人,膽敢貿然跟他在時光長河之中開戰,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然而,若是不敢跟隨他進入時光長河,又如何能夠拔除他的時光錨點,廢掉他的時序刷新?
景遷只覺得自身的戰力,已然進入到了一個嶄新的境界!
而跟他糾纏了幾百年的九龍鼎之四,也是被他徹底煉化,就連九龍鼎宇宙,和另外八尊神鼎,也全然無法阻攔。
有了這等極品神機,他的鴻鈞爐寄煉進度,一日千里!
前后不過三年時光,一道神火在他的識海中央驟然點起,而一尊強力烘爐,繞著這神火悄然凝聚。
鴻之傳承道法,法中之法,道中之道鴻鈞爐,被他給徹底煉成了!
而他那一身渾厚的洪荒之力,好似乳燕還林,紛紛飛入了鴻鈞爐之中。
他的道力儲備,驟然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