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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章 狂狼很驚,宋大人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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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隨心眼中有神秘的笑意:“蘇兄神魔術已然小成,可實現肉身大小隨心否?”

  “古兄慧眼,勉強可以做到。”

  古隨心笑道:“那妥了,解決她的問題其實很簡單,你睡了她!”

  “啊?”林小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古隨心道:“你修的是天道功法,睡了她,滴下的那滴生命之泉,可以某種意義上補上天道缺失的那根鏈條,天地人三道合一,她的危機立解,而且還是一場造化。”

  “古兄,你……你說的是真的?”

  “你見過專門拿出神魔薪燈,屏蔽天道,只為說一句謊言的嗎?”古隨心道。

  這倒也是……

  “此事,你知我知,天道不能知!”古隨心道:“所以,你不能告訴她實情,你要營造一個假象,你睡她,目的非常單純,就是因為喜歡她。”

  林小蘇完全明白。

  狂狼很危險。

  她的危險不是別人造成的,是天道——天道斷了她家祖上的天道之根。

  她活不過三十六,也是天罰!

  為她解除危險,就是不折不扣的逆天而行。

  你不能帶著這重目的,去逆天。

  只要你帶著這重目的去做這件事情,那天道就會監測到。

  進而降下懲罰。

  所以,他不能明著告訴狂狼,我睡你是因為要救你,而是要告訴她,我睡你是因為你長得好看……這話有點太難說出口了,反正要讓她以為,你睡她,就是很單純地想睡了她。

  惟有這樣,天道才能將他們的睡,視為自然。

  自然形成的結果,那叫“天意”。

  那樣,即便最終的結果偏離了天道的設定,偏離者本身也沒有“逆天而行”。

  這,就是這薪燈亮出的原因。

  這也算是古隨心給他的第二件回報——神魔術是第一次回報,這是第二次。

  “在古兄看來,這是唯一的解法?”林小蘇沉吟良久。

  “并非唯一,但是,卻是最簡單的,如果你不喜歡簡單事情復雜化的話,如果你還保有最基本男性本能的話,我個人建議,睡了她!”

  薪燈收了起來。

  月光懶懶地灑下。

  又被時隱時現的云層,悄然吞噬。

  林小蘇目光慢慢從遠處收回。

  人慢慢站起。

  隨著他這站起,扶扶心跳加速了,他要進船艙休息嗎?

  自從跟他好上之后,睡覺成了扶扶最大的興奮點,雖然不能真的干那件她很想很想的事,但是,被他抱在懷里,啃著唇兒,摸著尾巴根,她照樣次次都興奮得忘乎所以……

  然而,林小蘇的目光沒有移向她,而是移向了上方很高大的一張臉:“狂狼!”

  “在!”

  “陪我走走!”

  “……”狂狼猶豫了大概三秒鐘:“是,大人!”

  “大家好好休整三天,三天后,會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做。”

  “是!”所有人同時立定。

  林小蘇踏空而起,狂狼也一步破空。

  兩人消失了,張滔目光落在古隨心臉上,帶著點疑惑。

  大人與這位同門師弟,剛才應該說了些很重要的事情,因為這位師弟竟然動用了一種非常離奇的屏蔽裝置,他沒見過這種裝置,但是,這燈光一出,這兩人在他的視覺中,如同遠在另一個世界,足以顯示這件法寶之高端無倫。

  而大人的表情他看到了,情緒有很大的波動。

  大人情緒波動,事情就不同凡響。

  至少在張滔的認知中,這位大人,是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世間風云盡在一掌間的那種類型,情緒波動太難了。

  而此刻的古隨心,托著茶杯,眼睛不看任何人,但眼角,分明有一絲笑意……

  他到底說了什么?

  成為張滔的一個巨大懸念。

  再說林小蘇,長空漫步,腳下是悠然而過的云層。

  下方的世界,被云層遮掩,身在云層之上,月色是如此的皎潔無瑕。

  而他的內心,翻起的是三江水。

  跟女人那個啥,他從來未曾矯情。

  離開那個世界很久了,他也從來沒有實質性重操舊業。

  說不想是假的。

  尤其是扶扶這個小妖精天天刺激著,讓他熱情持續高漲,這個時候,真的很需要那個啥放松下神經……

  然而,他從來沒有將矛頭指向狂狼。

  即便在現代社會,以對下屬潛規則聞名于世的那些大公司老板,要潛規則不也有個選擇的目標問題嗎?

  你選擇一萬遍,也不可能選擇一個身高十米,臉上坑坑洼洼可以裝進乒乓球的女部下,不是嗎?

  可是……

  娘的這都是啥事?

  古隨心你個王八蛋,你要敢在我身上玩這種惡作劇,老子弄死你!

  “狂狼!”林小蘇的聲音很輕柔。

  “在呢,大人!”狂狼在空中還是蠻自在的,她飛得比大人低那么幾米,她的腦袋總體與林小蘇的腦袋持平,對話也方便了很多,不需要林小蘇仰脖子。

  “你本名叫什么?”

  “本名……”狂狼有點吃驚:“大人為何要問這個?”

  “就是覺得用這個代號稱呼一個女人,有點怪怪的。”

  狂狼輕輕一笑:“其實,沒有人將我當女人的,大人也不用將我當女人。”

  “可你明明就是個女人!”林小蘇道:“女孩子的閨名不愿意說嗎?行吧,我不問這個,問問另一個問題吧,你多大了?”

  36個這個年齡一出,林小蘇心跳加速了:“生日是哪一天?”

  “……”狂狼心頭也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下:“大人為何……要問這個?”

  “不為什么,我就是想在你生日的那天,送你一件禮物什么的。”

  狂狼吃驚地看著他:“大人……”

  “告訴我,是哪一天!”

  “是……是下月十六!但大人,末將從來沒有過生日的習慣,更沒有收生日禮物的先例。”

  “以前沒這個先例,現在不就可以有了嗎?以后你過生日,我給你送生日禮!以前沒人將你當女人,我將你當女人,以前沒人寵你,我寵你!”

  狂狼全身大震。

  看著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前沒人將你當女人,我將你當女人。

  以前沒人寵你,我寵你。

  這樣的話兒,真是他說的?

  為什么要這樣說?

  我是在做夢嗎?

  我在夢中也曾變成一個女人,悄悄體會著女人的滋味,但睜開眼睛,還得面對這個不將她當女人的世道。

  她也早已習慣性地不將自己當女人。

  而現在,在她眼中,慢慢變得神奇的大人,竟然將她帶到美麗的月光下,如此直白,如此火熱地說出了這些話。

  她的手悄悄移向身后,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背。

  刺痛的感覺,而且流血了,流血的真實感告訴她,這不是夢。

  “大人,別說這樣的話……”狂狼深吸一口氣:“末將不適合聽到這些話,大人……我們回去吧!”

  話音落,狂狼跑了。

  是的,幾乎是跑的方式。

  林小蘇一口長氣吐出,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我的天啊,這的確是有點突兀。

  算了,反正還有接近一個月時間,慢慢來吧。

  林小蘇踏步而回。

  狂狼已經回來了,還跟往常一樣,站在甲板上,保持著威風凜凜的模樣。

  但是,她的內心亂如麻。

  這位大人,終于展露了作為上司的基本特性,對下屬潛規則,這樣的事情,在鎮天閣各支軍隊里面都存在,男上司對女下屬潛規則,她見得多了,每次都讓她恨得牙癢癢的,但從來沒有人對她有過這方面的想法,關鍵是她離男人審美差得太遠了。

  所以,在軍營這男性天堂里,也唯有她這樣的女人,才能走得下去。

  可是,今天,她遭遇了平生第一次職場潛規則。

  如果是別人,她不將他的蛋黃捏碎她就不叫狂狼。

  可是,面對的是他!

  是這個她越來越感覺神奇的男人!

  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雖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這話兒入耳之后,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她不敢就這幸福感多作停留,因為她知道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太不真實了。

  所以,她跑了,她希望能讓自己冷靜些,也讓他冷靜些……

  可是,站在熟悉的崗位上,面對熟悉的大軍,她心中卻一直靜不下來。

  她親眼看到他跟那個侍妾進了船艙,她的心思也跟著走了很遠很遠。

  他和那個扶扶,才是應該玩那不成名堂之事的人。

  你個小混蛋,有點可惡了。

  你就知道肆無忌憚地亂撩,你也不想想,我如果答應你了,你怎么弄啊?

  你除了亂我的心之外,還能做啥?

  林小蘇進了船艙,扶扶直接撲將上來,咬他的耳朵讓他摸摸第七根靈尾,林小蘇如她所愿,檢查了一遍,第七根靈尾已經完全成型。

  扶扶興致完全調動了起來:“蘇哥哥,你說有可能還生出第八根嗎?”

  “理論上完全可能!”

  扶扶道:“那你細細地找找,看有沒有第八根生成的跡象。”

  “這個……可以有!”林小蘇認真地找了。

  從后面找到了前面,對一個突起認真檢查了好久……

  終于艱難地排除掉,那應該不是第八根靈尾的征兆,因為位置不對。

  然后,他閉關了。

  扶扶躺在床上,身子隔會兒顫一顫……

  林小蘇這次閉關,主攻次神煉化。

  而這一夜,知州府,宋運蒼坐在最高的閣樓之上,眼望蒼穹,他的身后,是知州府的師爺,師爺后背,有一塊明顯的汗漬。

  “大人,刑部尚書宋大人,也是你之本家,你們真的沒有半分交情?”

  宋運蒼輕輕搖頭:“官場之上,立場站位,何來本家?”

  “這位宋大人,還真是好命啊,眼看就要下去了,莫名其妙撞上京城心閣那檔子事,現在竟然成了陛下面前的紅人。”師爺道:“此番下江南,是他任刑部尚書以來,首次下到地方吧?難道……難道陛下真有肅清官場之想法?”

  “陛下自然會有這種想法,但是,想真正實施,又談何容易,大荒官場二品以上七百余人,除了三五人之外,誰不向監國太子效忠?若以此為依據,打著肅清太子余黨的旗號,清剿官場,那大荒官場何人能夠幸免?是故,陛下必定不敢如此作為,若要清理官場,必須是另擇名目,各個擊破。”

  師爺道:“正因如此,此番刑部尚書下江南,就須高度警覺,他們一定是想從這批心閣長老口中,套出大人之罪證。”

  宋運蒼長長一聲嘆息:“當日救下這一百二十七人,本州還稍有安慰,現在才突然發覺,本官這步棋……是自陷泥潭也!早知今日,當初任由他將這一百余人盡數殺干除盡,還省事得多。”

  “若是大人任由這一百余人盡數身死,而不作出一些態度的話,向那邊怕是也無法交待。”師爺道:“老朽越來越覺得,此子兵圍湖心月島,其實是一策陽謀。”

  “策略?陽謀?”宋運蒼眼睛霍然睜大。

  師爺道:“是的,此子雖然出道時間不長,但是,縱觀他出道以來的每一步,都堪稱經典,包括朝堂為官,包括下江南用兵,每一步都彰顯兵道思維,老朽真的懷疑,此番他兵圍湖心島,劍指的是大人!”

  宋運蒼眼睛慢慢閉上……

  他在復盤……

  他心中一個念頭跟師爺慢慢合拍。

  林小蘇針對湖州心閣用兵,越來越像是一策陽謀。

  湖州心閣跟其他宗門不同,其他宗門是身在深山,遠離官府,圍也就圍了,殲也就殲了,當這個宗門大勢已去之時,他這個知州即便跟這宗門有再深的交情,也犯不著解救這宗門。

  而湖州心閣卻不同。

  它就在寧城。

  跟知州府半湖之隔。

  有任何動靜,知州不可能不知道。

  你若是任由林小蘇將這座閣直接給端了,你在心門那邊是沒辦法交待的。

  哪怕是表現個態度,體現你盡力了,也好過不聞不問。

  然而,林小蘇大概就在等著知州來出這個面。

  知州出面,以“生死無小事,辦事須謹慎”這條放諸四海皆準的圣賢之言,作為憑據,為湖州高層長老謀一線生機,正中林小蘇之下懷。

  他將這一百多個長老廢掉修為,交到知州手中。

  看起來,這是給了知州一個討好心門的機會……

  畢竟這一百多條性命,知州可以隨時交給心門,以補“未能防護心閣”之過,從而取得心門之諒解。

  但是,隨著刑部一條消息傳來,這一百多人成為燙手山芋。

  刑部尚書即將親自下江南,親自審訊這一百多人。

  這完全超出了常規。

  宋運蒼敢讓刑部審訊這些人嗎?

  尤其是刑部尚書跟他一向政見不和。

  更有一重,朝堂那邊風向不對。

  陛下有著殺雞嚇猴的強烈意愿。

  一個搞不好,這一百多人的口供,會給他這位知州帶來巨大的麻煩。

  所以,他才有點后悔,救這一百多人,是不是自陷泥潭。

  所以,他才對刑部尚書下江南的消息,如此徹夜難眠。

  “當前之計,你意若何?”良久,宋運蒼眼睛睜開,盯著師爺。

  師爺道:“當前之策,有兩策,其一,派人偽裝成蘇賊手下的張滔,闖入監獄之中,將此一百余人,盡數滅口!”

  宋運蒼眼睛大亮。

  殺人滅口,刑部下來也就無人提審。

  解了刑部審訊的麻煩。

  其次,偽裝成張滔殺人,也將這個蘇賊帶進去,陛下要追究責任,也只能追究蘇林之責。

  一舉兩得,絕妙之策也。

  然而,一個念頭從心底泛起,如同一股冷流,澆滅了他滿腔的熱情,宋運蒼緩緩搖頭:“此策雖然是面對朝堂的妙策,但是,如何面對心門?”

  心門那邊是真正的神通廣大。

  你假冒張滔殺人,朝堂那邊或許分不清真假,但是,心門那邊豈有查不出來的?

  心門是專門玩這個的。

  他如果知道是你知州府策劃了這起殺人案,將他門下一百多人就這樣殺了,他們饒得了你?

  師爺長長嘆口氣:“老朽也知道有這層隱患,是故,僅將其當成兩策中的一策,還有第二策,穩妥得多。”

  “道來!”

  “立即與心門聯系,讓他們派出高手,夜劫知州大牢!”

  宋運蒼緩緩點頭:“由他們劫之,不由我等送還,進可攻,退可守,妙哉!速辦!”

  “是!”師爺一退而出,下一步,他融入黑暗之中……

  清晨,林小蘇從閉關中退出。

  這一退出,他的元神閃電般地掠過識海,檢測了一夜閉關的成果。

  這一檢測,他有點小驚喜,也有點小失望。

  失望的是,一夜閉關,夜君的那條影子碎片,全部煉化吸收,他的次神造詣上升幅度并不明顯,區區37級!

  也就是說,煉化雷震天的次神,他連升三級。

  但煉化夜君的次神,他只升半級。

  差距有點太大了。

  是什么原因呢?

  林小蘇找到了。

  不是說雷震天的次神造詣遠遠強過夜君,而是平臺變了。

  他煉化雷震天次神之時,本體次神修為不過33級,雷震天是悟規高手,標準的四耳左執,次神造詣驚世駭俗,達到38級,他是一個瘦小的螞蟻,硬生生吞了一頭大象,所以,他胖得很明顯。

  而吞39級次神造詣的夜君,他的本體已經不是瘦小的螞蟻了,即便依然是螞蟻,這只螞蟻也胖得很,于是,再加入同樣的能量,胖得就并不明顯。

  這次神修行啊,怎么說呢?

  有點象是一個漏斗。

  水面在底部的時候,升得快,等到了高層的時候,水面擴展了,升得就慢。

  原本想著吞幾個次神修為高手的次神,一路干到四十級以上,也好好嘗試下次神高手真正值得期待的神通,但現在看來,這心愿是落空了,雖然離40級只剩下三級,但是,想真的達到,還差得很遠,估計不是十個八個悟規級別的高手能夠湊上去的。

  這如果是小失望,小驚喜就是,他通過夜君影子的煉化,捕捉著這影子運行的基本規律,他隱約感覺,將次神開發出一個分身,并不是不能做到的事情,他眼前做不到,還是因為次神造詣本身存在差距,等他到達夜君目前層級39級,興許也可以如夜君那樣,分離這一條身外化身。

  林小蘇慢慢起身,目光投向床上,立刻被床上的活色生香吸引。

  扶扶這丫頭,在他面前是越來越放得開了。

  昨天為了給他提供方便,丫頭將衣服脫了一半,然后在床上顫了半天,就這樣睡著了,該露的地兒,全都露著。

  林小蘇有心想去試試手感,但是,又有點擔心自己再受折磨,正猶豫間,扶扶眼睛睜開了,突然一聲尖叫……

  “怎么了?”

  林小蘇一步到了她的床前。

  “蘇哥哥,你摸摸……摸摸……”

  林小蘇手指一點,這次目標非常明確,位置非常精準,我的天啊,她的尾巴根處,多了一個小小的突起,很小,但是,有著一股跟往日完全不同的氣機,如大地一般厚重。

  “八尾地狐!你的第八尾……誕生了!”林小蘇道。

  “蘇哥哥,昨晚還沒有的!”

  “嗯,我非常肯定,昨晚沒有!”

  “為什么睡一覺突然就有了呢?”扶扶輕輕地喘:“是不是蘇哥哥摸得好?要不,你再摸摸,象昨天那樣前后左右地上手……說不定它很快就長大了,甚至第九根,也會很快就長出來?”

  “……咳……也不用那么急吧!”

  扶扶嘴兒又翹起來了,不開心。

  林小蘇將她抱起,貼著她的翹嘴兒親將下去,抹平:“小寶貝,今天有公事要辦!”

  “嗯,我穿衣服!”扶扶還是識大體的,快速穿好衣服,

  兩人從船艙出來。

  天已經亮了。

  但天空陰云密布,風吹過,隱有秋寒。

  一場雨眼看就要來了。

  林小蘇目光投向天空,狂狼的目光也剛好投向他,兩人目光一觸,狂狼如同觸電一般,眼神閃電般地移開。

  林小蘇天道慧眼之下,她臉上的坑坑洼洼,這一刻有幾許微紅。

  旁人是看不出來的,但他看得出來。

  而且他還有另一個發現。

  她身上的盔甲,變干凈了。

  盔甲里面的衣服,也干凈了。

  她的頭發,似乎洗過。

  整個人,跟昨晚相比,看似沒什么不同,其實不同的地方有很多。

  沒有不同之處的是古隨心。

  這貨坐在昨日坐的那張椅子上,啃著葡萄。

  神態還是這般的漫不經心。

  林小蘇來到自己的位置,舒舒服服地坐下,一縷聲音就從古隨心口中,傳入他的識海靈臺:“蘇兄,有點不應該啊,昨晚你竟然失手了?”

  他當然看得出來,他與狂狼昨晚并未真的成事。

  “這個……來日方長!”林小蘇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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