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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4章 如果我能拿來諾貝爾獎呢?廖主任派過來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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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主任聽到方言這安排,也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讓老婆孩子在四合院待著,比在醫院里可要放心多了。

  廖主任也不勸方言了,對著他說道:

  “那就按照你說的來做吧。”

  “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直接安排到這邊別墅區也行。”

  方言搖搖頭說道:

  “他們還要找我合作呢,肯定不會干什么出格的事兒,我把朱霖安排回去主要是考慮到她在陌生環境下,有這些事情心理壓力比較大,所以還是回家呆著比較好。”

  “安全方面我并不擔心。”

  廖主任點點頭:

  “嗯,也對……”

他頓了頓,繼續對著  “那個送禮的辜新民,我們調查了一下他的生平,看起來也很干凈,這人一直也都是單位里認真工作的人,汪真林才和他接觸一次,想要收買他還是稍微困難了點,我相信這些能夠被我們找到的都是表面上的人,真正幫著他掃清國內痕跡的,才是正兒八經的深層,這些人不會是那么簡單就能被我們抓出來的。”

  “沒錯,他們能夠給我們看到的,都是想給我們看的。”

  “這些人說白了都是煙霧彈,真正搞事兒的人還藏在深處。”

  如果他們能夠這么快就被揪出來,那就太小瞧了他們了。

  不過方言其實已經有些想法了。

  他認為很可能是余云岫的徒子徒孫。

  這些人也是在改開后開始發力的,就比如之前至于遇到過的顧明遠,這家伙當時和自己作對,搞得被退休了,但是他老爹還是沒有受到影響,依舊在學校里當教授。

  而且他這種在如此關鍵崗位的人還有不少。

  如果之前余云岫就是受到國外資本資助的人員,那么他這些徒子徒孫肯定還是有聯系的。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沒辦法下定論。

方言當然也沒隱瞞自己的想法,把猜測說了出來,之前在去香江聊天的時候,方言就和廖主任談過這事兒,廖主任聽到后對著  “這個事兒我知道了,如果他們真是吃里扒外想要搞事,那就一定會露出馬腳來,到時候就給他們一網打盡!”

  廖主任說著還捶了一下桌子。

  方言現在最大的靠山也就是他老人家了,有他在方言才有資格和這些人周旋,讓方言自己來操控全局,他現在的能量還是太小了。

  說白了最高就是個研究所的主任,他能一句話影響到人還是太少了。

  他只有通過廖主任和李副部長才能影響到更多人,要是沒有這兩位,權力這塊兒方言現在也就是個卡拉米。

  他現在自己總結就是名氣不小,權力很少。

  在固定的一畝三分地借著廖主任他們大旗狐假虎威還行。

  要是沒有廖主任和李副部長,都不用方言出京城,就是換個西醫醫院,人家故意要刁難他,他都沒辦法搞。

  還是從香江回來后,生活的太安逸了,這次汪真林回來搞了一出后,方言認識到自己的局限性了。

  他想要做大動作是不太可能了,現在就求著上面的兩位靠山身體健康,這樣才能讓他站穩前,不被人家打擊到。

  按照他的記憶,從改開之后,國外的西醫資本就會瘋狂的滲透進來,方言現在雖然有準備,但是準備還是不太充分,至少目前來看汪真林這小子施展了一手,就讓方言體驗到了這人背后能量的強大。

  方言就在想,怎么樣才能讓自己的影響更大一些,并且還能夠掌握一些實權呢?

  他現在雖然做了很多事,也得到了一些人的認可,但是人還是太年輕,還是差點火候,特別是對于西醫的影響就更是少了。

  前段時間推廣下瘀血湯的時候,方言就已經感應出來了。

  之前方言一直在軍用方面布局,等到自己的東西在軍隊里面扎根后,那對于中醫來說就有基本盤了,但是基本盤好像還是不太夠。

  外匯目前規模暫時也沒辦法擴大了。

  影響力,還有什么辦法增加?

  除非……除非自己今年提名諾獎后,明年真的被評選成諾獎得主!

  但是這可能嗎?

  諾獎背后可是人家西方醫學體系。

  他們為什么會這么干?

  除非……除非,他們認為太有必要拉攏自己!

  認為這后面有巨大利益以及名聲和科學成就,還有自己的不可替代性。

  然后……他們才有可能讓自己拿下這個獎。

  但是自己要是不搞點大動靜出來,他們肯定是不會下重注的。

  那么應該怎么做呢?

  方言一時間思緒萬千。

  “方言?”廖主任看到方言沒回答反而發起了呆,忍不住對著他叫了一聲。

  方言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說道:

  “嗐,昨天晚上沒睡好,有點走神了。”

  廖主任聽到后微微一怔,旋即反應過來,說道:

  “照顧孩子是這樣的,我給你安排個可靠的人來照顧朱霖吧,要不然你們兩口子也頂不住。”

  說著他就對著秘書高寒招呼,讓他給方言這邊安排一個生活助理,也就是經過選拔和篩選以及審核培訓后的工作人員。

  專門負責照顧干部或者干部家屬的人。

  廖主任還有之前部隊里的謝老他們都有這些人照顧,而且一照顧就是好長時間,基本上就和半個家人一樣。

  方言聽到居然要給他安排這種人,趕忙說道:

  “這不符合規矩吧,我這身份享受這種待遇?”

  廖主任說道:

  “你在我們中僑辦還有衛生部那也是不可替代的人,你可不能累垮了,給你安排是單位慎重考慮的結果。”

  “就這樣說定了!”

  “待會兒你把朱霖接回去,我會讓高秘書帶著人到你們家里,你有什么需要給她安排一下。”

  廖主任說話間就定了下來,不給方言拒絕的空間。

  聽到廖主任這么說,方言也是挺感動的,領導看到他因為生活上的事兒累到了,馬上就安排了解決方案。

  愛護之情溢于言表了。

  方言只有對著廖主任做了感謝,然后和廖主任又簡單叮囑了幾句后,這才離開去醫院查房。

  查好了房后,方言就和朱霖說了一聲。

  對于方言的這個選擇,朱霖其實也是很支持的,醫院里雖然隨時有護士照顧,但是經過那么一搞她心里也不踏實,現在還是回家最好。

  當即就收拾好,然后在小姨子還有索菲亞的陪同下,回到四合院里。

  回到熟悉的臥室后,這里還有家里早就準備好的嬰兒床,方承澤小朋友被安放在這里,家里的黑妞往臥室門口一趴,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這里的安全感比在醫院里可要強多了。

  剛才轉移回來在外面見了風,雖然穿的很厚,但是方言依舊還是給媳婦兒弄了一副藥,給她安排調理調理,安東這時候就接過了任務,開始屋檐下熬藥了。

  不一會兒藥味就飄散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外邊傳來了敲門聲,方言出去打開門就看到是高寒帶著人來了。

  這次帶來的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性,圓臉,很壯,一米七五的身高,看起來好像是練家子似的,方言看到都一愣。

  他本來以為安排的是五十來歲的那種老媽子,結果來了個年輕人。

  看起來還不太像是會照顧人的。

  “這位是彭春夏同志。”

  “原來在大會堂工作了幾年,后來她負責過培訓新人,去年又在療養院工作了幾個月,獲得過去年的優秀員工獎,有非常豐富的各方面經驗,能夠非常好的勝任生活服務保障工作,以及安全護衛工作。”高寒對著方言說道。

  “方主任好!”彭春夏對著方言敬了個軍禮,那姿勢標準利落,帶著股軍人的硬朗勁兒,跟他想象中“端茶倒水、哄孩子”的生活助理完全不一樣。

  “你好你好!”方言上去和她握了握手,這人指節分明,掌心帶著薄繭,不像是常年做家務的軟嫩,倒像是練過擒拿或握過器械的樣子。

  接著眾人走進院子。

  高寒聞到屋檐下飄來的藥味,笑著說:

  “方主任這是給朱霖同志熬調理的藥?”

  “是啊”方言招呼他們進正廳,順便給朱霖還有家里人介紹下彭春夏。

  “彭春夏同志懂點基礎藥理,之前在療養院給老干部配藥、煎藥都做過,往后這活兒她也能搭把手。”高寒對著方言說道。

  這話讓方言愣了愣,剛要開口,就見彭春夏已經走到安東身邊,目光落在藥罐上:“同志,這藥是治產后風邪的吧?看這藥材配比,應該有防風、當歸和黃芪,火候再保持小火慢煎二十分鐘,藥效會更透。”

  安東被整的一愣一愣的,看向彭春夏不知道對方啥來頭。

  方言問道:

  “彭同志還會這個?”

  “方主任,叫我小彭或者春夏就行了。”

  小彭?小彭在香江呢……

  方言想了想還是對著彭春夏說道:

  “那我就叫你春夏了。”

  “誒,好!”彭春夏答應一聲。

  方言指了指藥罐,問道:

  “你還會這個?”

  彭春夏說道:

  “在療養院跟老中醫學過基礎配伍,不敢說精通,但辨藥、控火候還是沒問題的。”

  方言點點頭,邀請她進屋說。

  “彭同志之前在大會堂主要負責什么?”方言給兩人倒了杯熱水,順勢問起她的經歷。

  “主要是接待和安全保障。”彭春夏接過水杯,雙手捧著,“大會堂的重要會議、外事活動,我負責引導嘉賓、維持現場秩序,有時候也配合安保部門做應急處理。后來去療養院,除了照顧老干部的飲食起居,還得跟著醫護人員學急救。”

  說完她馬上又補充到:

  “后來我還受過照顧孕婦和嬰兒這塊的培訓。”

  高寒在一旁補充:

  “廖主任特意交代,要找個‘能文能武’的,既要會照顧人,又能應對突發情況。彭春夏同志去年在療養院還拿了安全標兵,對付兩三個沒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完全沒問題。”

  方言聽到后點點頭,廖主任這是考慮到他家里可能面臨的風險,表面上派來的是生活助理,實則是加了層安全保障。

  眼前這個“不像照顧人的”彭春夏,來得正是時候。

  至少讓方言安全感增加了不少。

  “那往后就麻煩彭同志了。”方言站起身,語氣誠懇。

  彭春夏立刻放下水杯,再次挺直腰板:“方主任放心。”

  方言對著她說道:

  “家里情況有點特殊,我愛人剛生產完,孩子也小,除了日常照顧,可能還需要你多留意下院子周圍的陌生人。”

  接著方言又給家里其他人都介紹了一下這位。

  彭春夏作為國家嚴選,方言也不會懷疑她的專業性和忠誠度。

  在和臥室里面的朱霖介紹完后,這會兒方承澤小朋友就開始哼哼唧唧的醒過來了。

  彭春夏動作很快,走到嬰兒床旁,先伸手試了試孩子的體溫,又摸了摸尿布,動作熟練得不像第一次接觸新生兒,倒像是照顧過不少孩子的老手。

  一旁的黑妞很聰明看出來這位是家里人,它警惕的觀察了一會兒后,就找地方趴下了。

  方言和朱霖兩口子看著彭春夏處理,心里算是踏實了不少。

  “高秘書,替我謝謝廖主任。”方言轉頭對高寒說道。

  高寒點點頭說道:

  “行,我一定把話帶到。”

  說著他就和眾人告辭了,接下來方言給彭春夏安排了個房間。

  然后介紹了下目前家里的情況。

  彭春夏應該是受過這方面的訓練,沒有用紙,直接用腦子記了下來。

  專業性一下就拉滿了。

  熟悉完成后,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點半,方言這次想起自己還得給燕京飯店打了個電話過去,要不然他們中午還得把飯菜送到原來的地方。

  打了電話后,方言就把自己關進了書房里面,開始思考自己得拿出個什么樣子的東西,才能讓西醫下重注?

  想來想去,方言最終還是把目標落在了提名自己的布隆伯格身上。

  他不是因為乙肝疫苗拿了個諾貝爾獎嗎?

  那好,那就從肝炎下手!

  李可李老在晚年的時候著書時寫過:

  中醫學沒有“肝炎”這個病名,中醫里面的肝病與西醫所謂的肝炎其實風馬牛不相及。

  肝炎黃疸多是因為中焦失運,濕熱或者是寒濕停聚,脾主濕,所以治療應該針對脾胃。

  脾宜升則健,胃宜降則和。

  所以他治黃疸型肝炎,茵陳蒿湯除人實、證實、脈實外,不用梔子大黃,常用茵陳五苓合藿樸夏苓合方化栽。

  從芳香化濕醒脾、健脾利濕、活血化瘀利水、降逆和胃、調燮三焦氣化入手。

  保護脾胃元氣為先,不使苦寒敗壞中焦氣化。

  他40余年經治此類疾患包括無黃疸型、甲乙混合型數千例,少則10天,多則半月必愈,無一例轉為慢性。

  最后他總結:

  “中醫懂一點西醫知識,西醫懂一點中醫方藥,兩者各以自己的一知半解套用中藥,于是見“炎”消炎,治黃疸而加二花、連翹、板藍根,甚至茵陳蒿湯一方用到百余劑。”

  “結果導致苦寒敗壞中焦氣化,升降乖亂,濕濁不化,陽證轉陰,漸漸毒入血分而轉為肝硬化。”

  “中西醫結合,當局者迷,有一生悟不透此理者,特為點出,愿與青年同道共勉。”

  此外中醫里還有不少治療急性傳染性肝炎,肝硬化腹水的人,方言就是要總結一下他們的治療經驗,并且把這些經驗整理后,用實戰得方式宣揚開來。

  若能復制療效,將大幅提升在國際醫學界的話語權,使西醫資本更愿下重注拉攏,甚至方言都不用全總結出來,只需要把李可李老總結的成熟經驗,用于治療阻斷肝炎慢性化這一西醫難點,就是跨時代的優勢。

  就是方言感覺自己老是在逮著李可李老薅,他今年才剛考過了醫師,在當地的縣醫院開始上班了。

  把這事兒辦完,自己得想辦法幫他一把。

  至少讓他把身上的冤案給消了。

  方言一上午時間都在書房里面寫寫畫畫,匯總前世已經這一世看到過的古籍經驗,然后總結了五套方子出來,同時還有相對應的理論。

  弄好了之后,方言先給師父陸東華看了看。

  老爺子雖然治病的水平一般,但是理論這塊兒還行,看到方言寫的這些東西,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凡病,但有表證便當解表為先。外邪侵入,先從皮毛肌表而入。此時,邪在輕淺表層,妥施汗法,開門逐盜,一服可解……”

  看完了過后,陸東華對著方言問道:

  “你這都是臨床總結出來的方子和經驗?”

  “有自己的,有別人的。”

  陸東華點點頭:

  “看著挺好,但是我水平不行,你最好多用臨床醫案證明可復制性,另外找你學校的老師看看。”

  方言當然會去找了,他本來就是把事情搞大的。

  要不然他寫都不寫這個,他說道:

  “我寫的時候就用復寫紙留了好幾份,到時候就給學校教授送過去,讓他們也好臨床驗證驗證。”

  陸東華這才點點頭。

然后他對著  “你說你也是的,媳婦兒剛生了孩子,馬上就開始弄這些了。”

  方言笑了笑說道:

  “廖主任心疼我,已經派人過來照顧了,還是個練家子。”

  陸東華早就看到過彭春夏了,他點點頭說道:

  “應該是練外家功夫的。”

  “也就是廖主任才能請的動這樣的人了,他對你還是很看重的。”

  “他老人家看得起我,我也不能給他丟臉,這東西沒準還能讓我把今年的諾貝爾獎拿下來呢。”

  “這個?”陸東華驚訝了。

  “提名我的那位,就是生產乙肝疫苗的,但是他們只是防治沒有治療,我這個就是治療的,而且還不只一種。”

  陸東華有些納悶的問道:

  “提名不是提的特發性肺間質纖維化嘛?怎么又扯上肝炎了?”

  老人家不知道里面的彎彎繞,方言給他講他都未必懂。

  所以方言只是說道:

  “一兩句話講不清楚,反正和資本運作用關系,這里面牽扯的不是表面這些東西,說到底還是賺錢。”

  陸東華聽到這里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問道:

  “那你是打算把這個送給他們換取那個獎?”

  方言搖頭:

  “當然不是了,秘方是給他們看的,不是給他們的。”

  老陸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跟不上年輕人的節奏了。

  這會兒家里的老娘和丈母娘也回來了,她們也知道今天方言把朱霖接回來的事兒了,到了家里還沒問呢,就看到家里還多了個人。

  方言給他們介紹了一番后,兩人才知道原來是廖主任安排的“生活助理”。

  中午的午飯是小姨子和彭春夏一起做的,方言寫東西沒時間,主要是他也想看看彭春夏的手藝。

  這邊午飯做好后,朱霖的月子餐也送到了。

  朱霖在房間里吃,方言他們則是在外邊吃。

  彭春夏做的飯菜口味比較普通,屬于是能吃的級別,比協和食堂師父的手藝還要差點,方言倒是也沒挑剔,只是告訴她以后如果家里其他人沒做飯,可以直接去食堂打飯回來。

  彭春夏點點頭就答應下來。

  協和的安全性她還是肯定的。

  吃了午飯。

  彭春夏去給方承澤小朋友換尿布,順道收拾好了朱霖的月子餐碗筷。

  勤勞的像是一只停不下來的小蜜蜂。

  這邊方言就和安東一起帶著東西先去了一趟學校,找到了班主任王玉川。

  “今天沒課,你不在家里帶孩子,怎么跑過來了?”王玉川教授看到方言也很納悶。

  方言直接把自己寫的東西拿了一份給王玉川教授。

  看到方言突然搞出來的方子和論文,玉川教授也有些經驗,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后,對著方言道:

  “你這是想干什么?”

  玉川教授是自己人,方言也沒瞞著他,于是給他說起了自己被提名諾獎的事,還有自己的后續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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