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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8章 蟲藥治療腦膠質瘤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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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胡這話一出,周圍人頓時笑成一片,這么多車過去就是為了接兩個人,這也太高調了,方言說道:

  “就兩輛車過去就行了。”

  說完對著老丈人講道:

  “爸,您開您的車,我就讓安東不用開了。”

  聽到方言這么說,老丈人這才答應下來。

  接下來方言他們就出門了,方言和孟濟民一輛車,老丈人和安東一輛車。

  其實本來開一輛就行了,主要是擔心他們身邊還有其他江蘇的醫生。

  就算是不接到家里來吃飯,也可以載人家一程。

  從這邊到火車站只用了十幾分鐘。

  兩輛車穩穩停在火車站廣場東側的樹蔭下時,離朱良春那趟列車到站還有十來分鐘。

  方言推開車門,夏天的熱浪混著煤煙味撲面而來,站臺上的廣播正斷斷續續播報著到站信息,穿著的確良襯衫的旅客拎著網兜、扛著行李,像潮水似的從出站口涌出來。

  “爸,我和老孟去站臺口等著,你和安東在這兒看著車。”方言對著老丈人說道。

  老丈人朱光南看了看手表,說:

  “行,注意小偷。”

  方言笑了笑:

  “放心。”

  說罷抻了抻襯衫下擺,快步走向檢票口。

  孟濟民跟在方言身后,看著人潮中密密麻麻的一張張臉有些頭疼,待會兒師父出來可不是那么容易看到的。

  安東看到方言他們走遠,也有些想去,老丈人對著他說道:“讓他去就行,咱們在這兒守著,萬一待會兒他們沒看到,我們這里有車也是比較明顯的。”

  老丈人其實是想說,安東的造型天然就比較吸引人的目光。

  加上他們身邊的車,路過的人都要看兩眼。

  這會兒出站口的鐵柵欄前已經圍了不少接站的人,方言找了個視野開闊的位置站定,眼睛盯著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沒過多久,廣播里報出了南通方向列車到站的消息,柵欄后的人流頓時更密集了些。

  孟濟民正踮著腳張望,方言朝著遠處一看,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朱良春穿著件半舊的淺灰中山裝,身邊陳幼清手里拎著個鼓鼓囊囊的藍布包袱,正被幾個中年人簇擁著往外走。

  “人來了!”方言對著老孟說道。

  “哪呢?”孟濟民推了推金絲眼鏡,對著人群里張望。

  “叔公!陳師兄!”方言揚手喊了一聲。

  不過人太多了,人群里朱良春根本沒聽到。

  接著方言又喊了一聲:

  “朱老!陳師兄!”

  這次聲音更大!

  朱良春身邊的陳幼青聽到了聲音,抬頭就瞧見了方言,眼睛一亮,連忙提醒朱良春,接著兩人撥開人群走過來。

  他們身邊的那幾個中年人也像是一伙的,緊跟著他們一起朝著這里走了過來。

  這時候孟濟民還沒看到人,一個勁撓頭。

  終于在朱良春他們擠過來的時候,他才看到人。

  連忙對著人群里喊道:

  “師父,師兄!”

  這眼看著都快貼臉了才看到人,朱良春他們也是哭笑不得。

  陳幼青手里的包袱往地上一放,笑著捶了他胳膊一下:“你這小子,什么眼神啊?”

  孟濟民尷尬的笑了笑。

  這時候方言已經和朱老搭上話了。

  “坐火車辛苦了!”方言說道。

  朱良春說道:

  “嗐,和南通衛生局的同志一起的,是臥鋪車廂不辛苦,一路睡到京城的。”

  說完他側身指了指身后:“給你介紹下,這幾位是南通衛生局的,這次跟我來京城參加衛生部的年中大會。”

  然后又對著為首三人介紹方言:

  “這位就是我給你們說的方言。”

  三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連忙跟方言握手,姿態放的很低。

  “方言同志,久仰大名啊!”

  “方言同志你好你好,早就聽過你的事跡了,今天總算是見面了!”

  “方言同志……”

  方言一一寒暄著,這些人都太客氣了。

  “幾位領導同志,我們車就在外面,要是不嫌棄,我先送你們去招待所?”方言看向那幾位南通來的干部。

  為首的高個連忙擺手:

  “不用不用,我們會務組有車來接,就不麻煩方言同志了。”他笑著朝朱良春擠了擠眼,“朱老,我們先走一步,過幾天會場見。”

  朱良春點了點頭,和他們揮手告別。

  送走幾位醫生,孟濟民拎著包袱,和朱良春陳幼清一起往停車的地方走。

  剛到廣場出口,就見老丈人已經把車開了過來,正站在車邊對著他們招手。

  “良春叔!”老丈人朱光南對著朱良春招呼。

  看到朱光南身邊的新車,朱良春也有些驚訝,不過只當是他從什么地方借來的,笑著回應:

  “一年時間沒見了,你這精神頭越來越足了啊!”

  朱光南屬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對誰都笑嘻嘻的。

  “哪比得上您啊,你才真是的越活越年輕了。”朱光南對著朱良春說道。

  然后兩個人都大笑起來:

  “哈哈哈……”

  “行了,上車吧。”朱光南對著朱良春說道。

  朱良春點頭就坐了進去,陳幼清說著也要進去,結果方言叫住他:

  “陳師兄坐我那邊的車吧。”

  沒有其余人要坐車,方言總不能一個客人都不拉。

  “那我和師父坐一起。”孟濟民說道。

  接著孟濟民和朱良春坐老丈人的車,陳幼清和安東坐方言的車,行李也就都放到老丈人車后備箱了。

  接著車往家里方向而去,路上的時候,陳幼清坐在副駕駛,看著前面的車,對著方言說道:

  “你們整的夠隆重的,開兩輛車過來。”

  方言心想還好沒開四輛車過來,要不然更隆重。

  “這不是害怕還有其他人一起來嘛,誰知道確實是有人一起,結果人家不用我們送。”方言笑著說道。

  然后兩人閑聊了幾句后,方言對著陳幼清問道:

  “對了,陳師兄知道不知道腦膠質瘤?”

  陳幼清聽到后微微一怔,說道:

  “腦膠質瘤?好像聽過!”

  他頓了頓問道:

  “是不是伴隨昏迷和嘔吐癲癇?”

  方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自己說的是一種病,不過還是點頭:

  “嗯,有這些特征。”

  陳幼清問道:

  “怎么?你是遇到這個病了?”

  “嗯,有個熟人已經確診這個病了,現在做了一些中醫治療,雖然醒過來了的,但是情況還是不太好,想找個辦法根治。”

  陳幼清回憶道:

  “這病我確實沒親手治過,但前幾年跟著師父去上海會診時,碰見過一例類似的。”

  “記得那是個中學老師,一開始總說頭暈,后來突然抽風倒地,當地醫院查出來說是腦子里長了東西,西醫說位置太深沒法切,家里人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找的師父。”

  他側頭看向方言,眼里帶著些不確定:

  “我那會兒就記得師父看完片子,又摸了脈,說這病是‘痰瘀互結,毒陷腦竅’,跟普通的頭痛不一樣,是濁氣裹著痰火往腦子里鉆,光用平肝潛陽的藥壓不住。”

  方言往前湊了湊:“那朱老當時用了什么法子?”

  “具體方子記不太清了,”陳幼清皺著眉回想,“但我印象特別深,師父開的藥里有好幾味蟲類藥,什么蜈蚣、全蝎、地龍,都是磨成粉入藥的。他說這些蟲子能‘穿筋透骨’,尋常草木藥到不了那么深的地方,得靠它們帶著藥性往腦竅里鉆。”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還有一味藥我記得清楚,是‘蛇六谷’,也就是魔芋的塊莖,這東西有毒,一般大夫不敢用,但師父說對付這種惡疾就得用點‘猛藥’,能化痰散結,就是煎藥時得用砂鍋,還得先煎三個時辰去毒性。”

  方言在心里默默記下這些藥名,又問:“那病人后來怎么樣了?”

  陳幼青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我就記不住了,后面我沒有繼續跟進,或許待會兒你問下就知道了。”

  方言點了點頭,待會兒到了他就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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