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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3章 實戰才是真本事,精英班嫡系進入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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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飛鴻》里面的劇情,主角可沒陰招,最多就是用了銀針刺穴,只能算使用了暗器。

  結果方言這會倒好,直接用上了辣椒糊臉的招數了。

  “然后呢?”老范對著小李好奇的問道。

  小李說道:

  “那單浩然眼睛鼻子嗆得跟火燒一樣,捂著臉鬼哭狼嚎!”

  “小師叔借著這空當,跟道影子似的繞到他側面……啪!”小李學著方言的招式,手刀一劈:

  “就是一記干脆利落的八卦掌!正拍那混蛋太陽穴上!那動靜……‘轟’一聲!他那噸位砸地上,煙塵都飛起來了!這下可算消停了!徹底不動彈了!要不是小師叔最后那兩下,后果不堪設想!”

  這時候霍佛觀和文武紛紛說道:

  “解氣!真解氣!就得讓他嘗嘗自己那套不講規矩的滋味兒!”

  “就是,這種人就該這么收拾他。”

  方言接過話茬說道:

  “當時已經是沒辦法了,正面硬碰硬單浩然確實太強了,逼不得已就這樣了,到是讓海燈師父見笑了。”

  海燈擺擺手,說道:

  “不不不,剛才我這腦子,還停留在見招拆招的架子上,卻忘了功夫最根本的是護人,方小友能夠護得住師父師兄,那就是好手段。”

  “方小友這身手,是從實打實的兇險里練出來的。”

  “你才是知道什么時候該守,什么時候該進,甚至……該用些不那么體面的法子。”

  “這不是投機取巧,是實戰里磨出的機靈,就像給人治急癥,哪能總想著按部就班煎藥?該下猛藥、該用偏方的時候,就得果斷。”

  他頓了頓,感慨到:

  “方小友你那幾下,辣椒面也好,鐵樺木也罷,看著糙,卻處處透著護著身后人的實誠,這才是功夫的真魂啊。”

  他露出幾許回憶之色,說道:

  “我想起年輕時在寺廟練拳,總想著把招式練得圓融好看,師父說我像在佛前供花,只圖體面。”

  “后來云游見了些江湖事,才明白真正的打斗,哪有那么多點到即止?對方亮了殺招,你還想著切磋,那是拿命開玩笑。”

  說完他看向方言,笑著說道:

  “我的手段,看著熱鬧,可真要遇上事兒,未必有方小友的辦法頂用。”

  方言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大師過譽了,現在我自己會想,其實當時哪顧得上想體面不體面?滿腦子就想著別讓那人再站著了。真論招式,我那幾下連皮毛都算不上,也就是仗著反應快了點,打了他個措手不及而已。”

  海燈說道:

  “反應快也是真本事,而且算起來你也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那個單浩然的手段也沒多干凈。”

  丁劍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單浩然最開始也是抽冷子下手的。”

  海燈接話:

  “所以方小友做的沒問題。”

  聽到老和尚這么說,方言就知道今天應該是不用切磋了。

  果不其然,老和尚轉頭就把話題說回了他年輕時候和人切磋的事兒上,再也沒有透露出要和方言過手的打算了。

  等到午飯吃完了,方言詢問海燈落腳的地方。

  當時京城的寺廟不多,廣濟寺作為佛教協會所在地在前面十年期間被關閉,目前還沒恢復。西郊的龍泉寺(現鳳凰嶺附近),仍有僧人留守但是比較遠,HD區倒是有個法源寺,不過方言也沒去過不知道接待不接待外地和尚。

  方言是打算,如果他們的住處還沒安排好,就直接在這邊安排個住處,這樣伙食的問題也好解決,畢竟怎么說,人家也帶了那么多書過來,加上還是老范的親戚,自己于情于理的不能白嫖人家。

  這時候丁劍接過話茬:

  “我們安排在武校里了。”

  “那邊有房間,三位師父一人一間都夠了。”

  方言又問道:

  “那伙食呢?”

  丁劍表示到:

  “沒問題的,我們那邊素菜,饅頭,肯定是管夠的。”

  海燈也說道:

  “我們很滿意了,方小友不用太操心。”

  聽到他們這么說,方言就算是放心了。

  出了燕京飯店,海燈和尚站在臺階下,手里捻著那串磨得發亮的菩提子,抬頭看了眼日頭,對身邊,提著他送的那一大包書籍的方言笑道:

  “方小友留步吧,再送下去,倒顯得我們生分了,您去忙你的,我還要在京城好些天,咱們回頭再聊。”

  方言點頭:

  “大師要是住得不習慣,或是武校那邊缺什么,隨時讓人捎個話來,片場、醫院,研究院,或者您直接找長亭,找著我不難。”

  海燈點了點頭。

  方言頓了頓,又補充道:

  “終南山艾草的事,我馬上就派人去聯系,有消息了第一時間告訴您。”

  “好!”海燈點了點頭。

  接著大家分開,老范作為侄兒還得去送送,方言繼續忙自己的事兒了。

  拿著那個終南山金線艾草的標本找到了趙錫武。

  那幾片暗綠帶金紋的艾葉剛一露頭,濃烈清苦的藥氣就竄進鼻腔。

  趙錫武一怔,旋即他捏起一片來到窗口對著陽光細看,葉脈間隱現金絲,邊緣鋸齒銳利如小鋸,手指搓碾時還有滲出油脂般的粘澀感。

  “好東西啊,葉厚絨密,油性足得能點燈……”趙錫武深吸一口氣,想了想,說道:

  “1956年我在秦嶺見過類似的,長在鷹嘴崖背陰處,采藥人叫它‘金鱗艾’,三十斤鮮葉才曬出一斤絨!你從哪弄來的?”

  方言把今天的事兒原原本本的和他說了一遍,趙錫武聽到方言手里這東西的來歷后,也是相當重視。

  方言翻開《道門火灸經》中標注的坡地方位圖,枯指點著終南山地形注釋。

  再給趙錫武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終南山現有產量只夠廟里自用。我琢磨著在臨近山區圈相似地塊,用滴灌控水量,再用腐葉混碎巖模擬山土……”

  方言說完后,趙錫武略微沉吟一會兒后說道:

  “那我用研究院的名義聯系陜西衛生廳,讓他們組織專家進山采樣。”

  方言要的就是這個,他點頭說道:

  “好!那就拜托您了。”

  趙錫武擺擺手,對著方言問道:

  “這個海燈大師說起來還是有點東西,我看不說抽個時間把人請到我們這來,到時候找些人和他好好討論討論他手里那些東西,還有云游時候見到過的好東西。”

  “行啊!”方言點了點頭,旋即他又說道:

  “不過海燈大師這個人嘛,醫術其實并不高,他學的也不夠全面,屬于是民間實戰派,咱們學院派要和他聊,很多東西他是不知道的,交流起來效果可能沒有想象中的好。”

  趙錫武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只要能問出點我們不知道的,那就是一次成功的交流。”

  方言說道:

  “那這么說,他見過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挺多的,就光是藏醫就有不少我聽起來就感覺稀奇的。”

  趙錫武笑了笑,說道:

  “藏醫確實很神秘,但是咱們院里也不是沒人懂,到時候你一起來,或許會有些收獲。”

  方言聽到趙錫武這么說,也露出好奇得神色。

  接著又和趙錫武聊了一會兒,這才離開辦公室。

  接著他又回去研究所看了一眼,這邊的人已經完全進入工作狀態里面了。

  上午制定好了崗位后,他們就開始在下面研究室里忙活起來了,雖然人不多但是每個人都相當忙碌。

  方言去逛了一圈,根本就沒幾個人注意到他,對于方言來說一個月時間或許有些長,但是對于眼前這幫人來說,確定研發方向后,要開始做出成果,并且符合國際標準,那就是爭分奪秒的事兒。

  這是他們回來第一槍,能不能打響這一槍,意味著他們能不能在這里立足。

  雖然這地方主任手段兇狠了點,但是福利人家是一點不含糊啊。

  光是飲食住處還有家庭人員安排這塊,就不是之前單位能夠比的。

  更何況他們這邊分紅是直接分美金。

  和原來單位做多做少都沒太大區別不一樣,這邊有成績就能讓研究所供起來,要是沒成績那就只能淘汰。

  這里只相信實力和成果,完全不像是其他研究所,反倒像是他們聽過的國外研究所。

  果然這個地方是僑商投資的。

  另外一邊,方言在這里看到大家都開始步入工作正軌,他和黃李還有曾路泉說了一下明天這邊還有一批學生要過來,都是方言同班同學們。

  讓他們到時候準備下每個組都插進去一些人。

  等到下班的時候把這個消息告訴兩組的人。

  曾路泉和黃李答應下來。

  方言班上的學生,那也都是高手,雖然不是搞研究的,但是在臨床還有一些中醫理論方面,大概率比里面這里的大部分純研究人員要強。

  全班都是從小在名師指導下來長大的,這是什么含金量?

  過來后,當個助手還是綽綽有余的,如果能夠多學點東西,那就是更是好了。

  這邊安排完畢后,方言就離開了。

  回到家里,方言又開始研究今天老和尚送的醫書。

  和其他的不一樣,這里大部分方言居然都看不太懂……這就是第一次遇到。

  大部分藏醫、僧醫的體系對他而言如同天書,字符間的隔閡清晰可辨。

  他暫時將它們推向一旁,專注在相對熟悉些的道醫典籍上。

  這些還在常規中醫理解的范疇內。

  但當他翻開另一本沒有署名、紙頁發黃的線裝冊子時,眉頭便皺了起來。

  這是之前沒看懂的一本。

  里面第一頁就是:

  治婦人癔癥或稱‘失魂’。

  方法:

  夜半于靜室,取朱砂調無根水,書‘敕令安魂’四字于黃表紙上。

  焚于病者榻前,令煙氣繞其七竅,同時誦《清靜經》三遍。

  另取柏子仁三錢、合歡皮二錢、遠志一錢,煎湯于焚符前予服。

  待符燼,言:‘魄歸本位,神安勿驚’。次日必醒,若未效,則非此法能醫。

  方言皺起眉頭。

  朱砂安神尚可理解……無根水取其潔凈不染地氣?焚符誦經又是搞啥名堂?

  感覺這屬于祝由術,應該是道醫或民間巫醫交融的東西。

  他往下翻,又見一例:療小兒夜啼不止無明疾者。

  方法:

  備雄雞冠血三滴,滴于清水碗中。

  于月下,取青竹葉一片,蘸此水于小兒額頭書‘夜啼星君速退’。

  書畢,以竹葉裹雄雞血水,埋于東方桃樹下。

  囑其母懷抱小兒,面東默念小兒乳名九十九次。當晚啼止。

  言摩挲著下巴,這完全跳出了他認知的“理法方藥”。

  然而,他并未輕易否定,反而陷入了沉思。

  小兒夜啼或是受驚?

  但重點恐在于‘囑其母懷抱默念’,方言認為這是極強的心理暗示與情感撫慰。

  母親專注的意念和懷抱的安全感本身,或許才是‘符咒’表象下的核心療法。

  至于月下、東向、九十九次……更像是儀式感,用以強化母親信心,繼而影響患兒情緒?

  不是很確定。

  再往后翻,還有更奇特的:

  解山魈附體精神狂躁、胡言亂語。

  這明顯是換了個人抄寫的,字體和前面不一樣。

  上面寫的方法是:

  備黑狗牙一枚(需犬齡三歲以上),雷擊木(棗木為佳)一片。

  狗牙磨粉混烈酒令患者頓服,雷擊木燒灰存性,沖陰陽水(半熱半涼井水)灌之。

  同時,由健壯男子四人,執柳枝沾雄黃酒抽打患者周圍地面(勿觸其身),并齊聲怒喝‘魍魎退散’。

  需于正午陽氣最盛時施為。

  好家伙,這要是自己在京城搞,估計當天就會被領導警告吧?

  這玩意兒看起來就像是邋遢醫生陳照的秘方似的。

  甚至比那個更加玄。

  雷擊木……柳枝抽地,齊聲怒喝……

  他反復看了幾遍。

  試圖找到能夠解釋的地方。

  黑狗牙粉混烈酒頓服,難道是烈酒本身有麻痹興奮神經的作用?

  狗牙研磨成粉口服…毫無藥理依據,甚至有點荒謬。

  而雷擊木灰…心理暗示大過實際療效?

  至于柳枝抽地、齊聲怒喝……更像是在制造巨大聲勢,利用恐嚇和心理壓迫打斷患者的狂躁狀態?

  反正這個方子存疑極大!或許核心在于利用正午環境與群體威懾沖擊患者心神。

  方言看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再研究下去,也不能拿出來實驗。

  還不如研究一下藏醫或者僧醫的東西。

  至少藏醫和僧醫的一些辦法還是很有借鑒價值的。

  隨后方言再次拿起帶著難點的看了起來。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

  經過昨天晚上的研究,方言大概是搞清楚了一些基礎方面的邏輯。

  不過這玩意兒還是的系統性的學才行,按照海燈手里的這些書籍來學,只能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看書像是玩解密游戲似的,得各種猜測推敲,然后來還原出他們的底層基礎。

  接著還要試著用自己能夠理解的方式來分辨。

  這就有點太浪費時間了,現在方言事情還多呢,所以經過昨天晚上過后,方言還是打算等到趙錫武副院長請海燈大師的時候,把研究院里懂藏醫的人請過來,他也順便問一問。

  這時候方言有種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感覺了,這些他想知道的東西,前世在網上用點心就能夠找到,現在這個時代卻需要廢更大的力氣。

  自己當時怎么不好奇點呢?

  吃過早飯,方言就去協和查房,今天這邊又有僑商出院。

  每次出院的時候,大家是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患者終于出院了還有紅包可以拿,難過的是,現在又沒有僑商補充進來,走一個少一個。

  那天要是僑商一個人都沒有了,那大家的收入怕是要掉上一大截了。

  所以這幾天時間,都有人在問方言,下一批的僑商患者大概什么時候到。

  方言其實也不太清楚,這都是全靠廖主任安排的。

  目前這個還是中僑辦主要做的事兒之一,他們需要湊夠人數,然后才弄一批人回來,盡量要把規模做大,然后還要保持等級限制和稀缺性,這樣才能達成一些促進投資的目的。

  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安排的。

  方言只能安撫大家:

  “放心,僑商這邊的安排,廖主任比咱們還上心……中僑辦那邊早就遞了消息,下一批病人已經在協調了,估計月底就能到,人數比上次還多。”

  “咱們是協和的牌子,治好了那么多僑商,他們回去一宣傳,多少人等著想來?再說了,咱們靠的是本事吃飯,不是光靠紅包……就算沒有僑商,咱們日常的門診、住院,難道就不治病了?”

  一個年輕護士嘀咕:“話是這么說,可紅包實實在在啊……”

  方言說道:

  “紅包是額外的心意,不能當成主業。”

  “這樣,我跟院長打個招呼,過陣子咱們多開幾個門診號,既能積累病例,也能讓更多人知道咱們科室的本事。”

  “真有本事了,還怕沒病人?別說僑商了,以后說不定全國各地的病人都來找咱們。”

  方言管事兒可不能由著下面人性子來,最好就是給他們找點事兒做,沒事兒做他們就想東想西的。

  至于僑商看病這事兒,后面改開來了后,肯定人會更多。

  方言這點是可以肯定的,不過這里的醫護水平也需要提高,想要拿錢,本事還得跟上。

  這邊的工作安排完畢后,方言馬不停蹄的又去研究院了。

  以前還得去燕京飯店看馬文茵,現在這丫頭就在方言家里,現在也不研究她的香水了,開始學習日語的機械類專業詞匯。

  上次幫忙幫一半的事兒讓她很在意,現在必須要找回場子來。

  方言倒是無所謂,馬文茵現在基本上都正常了,只要不把她送回濠江家里,她就是個正常人。

  她哥每個月都打錢過來,還和廖主任那邊有投資建廠的項目在談,方言就當是為國家建設幫忙了。

  今天是班上同學進研究所的日子,除了個別回家了的人來不了,兩個在協和看診的來不了,能夠來的都來了。

  不過方言到了現場過后看了下,雖然班上的人來了,但是還有三個人沒來啊!

  王玉川教授的徒弟,謝春榮,趙慶凱,陳文偉,這三位沒來。

  “老孟你把他們忘了?”方言對著負責通知的孟濟民問道。

  “哎呀!真忘了,你說讓我通知班上的人,就只通知了咱們班上的。”

  “沒事兒沒事兒……”方言擺擺手,這事兒也怪不得孟濟民。

  方言對著正在一旁的蘇悅喊到:

  “那個……蘇悅!”

  蘇悅本來是作為賀普仁秘書調過來的,但是老賀去海上科考船去了,她現在就在研究所里給曾路泉,金世元,還有黃李打下手,誰都可以指揮她。

  反正干的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事兒,比如寫報表,送報告這些活兒。

  有她沒感覺,沒她其他人也能頂上。

  方言干脆就直接讓她去叫這三個人過來了,反正他們都是同門。

  蘇悅聽到后立馬答應下來,趕緊去聯系人去了。

  接著方言就開始召集大家集合。

  開始點名。

  “李正吉,蕭承志,成寶貴,宋建中、雷蓮,朱麗娜,范長亭,嚴一帆,杜恒,楊景翔,張延昌,王志君……”

  一個個的點下來,除了醫院里的兩位,今天只有回茅山的袁青山和宣傳委員徐萍沒到。

  接下來方言開始準備講話的時候,蘇悅也帶著吉祥三寶來了。

  方言詢問他們目前沒其他事兒過后,就讓他們入列了。

  接下來方言開始講話,說起了今天參與研究所項目的事兒。

  上午的九點,方言站在研究院一樓的走廊里,目光掃過集結起來的精英班眾人。

  他們的臉上帶著幾分興奮與好奇。

  剛剛被蘇悅匆匆喊來的王玉川門下“吉祥三寶”謝春榮、趙慶凱、陳文偉,此刻能來的成員基本齊整。

  這些都是方言手下的嫡系班底了。

  孟濟民和黃李站在稍后位置,曾路泉則在不遠處整理著幾份材料。

  方言深走到眾人面前,拍了拍手,眾人目光便聚集過來,嘈雜也消失。

  方言說道:

  “都到齊了。今天召集大家過來,就一件事:給你們找點活兒干,也讓你們學點真東西!”

  他沒有寒暄,開門見山:

  “研究所攻關項目已經啟動。分成了兩組,主攻方向是‘骨傷靈貼’和‘三黃清瘟膠囊’的國際標準轉化。目標很明確:一個月內,要拿出能拿得出手、經得起國際市場考驗的初步方案!”

  他頓了頓,目光如同實質般掃過每個人的臉龐,強調道:

  “這不是搞虛的,是真刀真槍的國家任務,創匯兩百萬美金的硬指標就壓在這兒!研究所的核心團隊,是部里從全國各地抽調來的頂尖人才,還有我們費心挖掘的回流專家,他們手里握著過硬的本事,但你們同樣是我寄予厚望的戰友,同學,技術入股的股東!”

  “精英班這牌子,不是白叫的!”

  話語中帶著驕傲,讓包括李正吉在內所有精英班成員,脊背都下意識挺直了幾分。

  “這次把你們塞進去的目的很簡單:一是學!睜大眼睛,豎起耳朵,多看、多聽、多想!把人家怎么分析藥理、怎么設計實驗、怎么突破難點、怎么啃下國際標準這塊硬骨頭的本事,給我看明白了,學扎實了!這是花錢也買不到的實踐機會!”

  方言的眼神銳利,掃視全場后,帶著一股領導者的氣勢,仿佛要穿透人心,他說道:“二是盯!我要求你們每個人,每天必須詳細記錄所參與項目小組的工作日志。干了什么?難點在哪?團隊內溝通協作如何?甚至……有沒有人藏著掖著、互相拆臺的苗頭?”

  當說到“互相拆臺”時,他的語氣加重了幾分,曾路泉他們立刻聯想到昨天赫連璋被當眾清退的下場。

  “別怕得罪人,發現問題直接向我或者其他干部匯報!但有一樣,”方言驟然加重語氣,眼神帶著凌厲的氣勢:

  “你們的任務是觀察、學習、記錄!”

  “不允許擅自干預專業判斷,更別給人家核心人員添亂!你們現在,是優秀的實習生、是稱職的助手、更是我所信賴的眼睛!”

  聽到這里,眾人心里都了然了。

  方言頓了頓繼續說道:

  “任務很緊,時間不等人。”

  “進了組,你們的作息時間就要跟著項目走!不準遲到早退,更不準無故曠工!協和那邊輪值不能耽誤,兩邊協調,吃苦自己扛!別讓我聽到誰喊累!明白嗎?”

  眾人安靜一瞬,然后大家齊聲應和道: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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