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嫣咂巴了一下嘴。
“昨日妙和我通訊,她說等她回來,她也要來伺候你。”
寧嫣不傻,這個伺候可不是銀那樣的伺候,“大可不必,我還是喜歡睡男人!”
“那不正好嗎?今晚睡我。”
“你沒開玩笑,只是暖床?”堂堂魔君竟然要給她暖床,圖啥?
“只是暖床!”啥也不圖,就,有些崇拜,沒錯,皎也是寧嫣的粉絲!他活了幾千年,就沒見過比少u尊主還聰明的人!
學啥啥會,干啥啥行,真不怪尊主收一個人族為徒,這樣的人要不是尊主手快拉回了魔族,那絕對會成為魔族的惡夢!
皎在魔族里長得絕對不差,除了個子太高外,將近兩米外,真是哪哪兒都很優秀。
寧嫣舔了下唇,講真,真沒睡過魔,啥味兒的?
嘗嘗!
接下來的幾日少尊主寢殿里的動靜一直未停,魔族就是這么大方,從來不怕被人聽到他們的神勇,也不會遮掩自己的聲音,那叫一個自由泛濫。
直到九日后,寧嫣終于穿好衣服下了床。
“你也該回去了。”
“少尊主還真是狠心呢,用完就丟。”
寧嫣心虛的咳了一聲,而后在神府中拿出一瓶藥,丟給了皎,“保命的,拿著吧。”
皎露出一抹笑意,拿著瓶子寧嫣面前晃了晃,“沒想到給少尊主暖床還有這好事,等過些日子,本君還來!”
說完人走了。
起初寧嫣還不知道為啥是過些日子,等晚上看到她的床邊站著的燭時,她懂了!
“你又是想干什么?”
“聽皎說,你會雙修之法,能提純我們體內的魔力,所以,本君想試試。”
寧嫣看著面前的冷臉小白臉,魔族很少能看到這么白的魔,這位和皎是完全不一樣的類型,不就是想雙修嗎?教給他都行。
這一教就又教了十日。
為啥是十日?
別問,問就是雄性的劣根性,不能被人壓一頭,不能被人比下去。
再之后離來了。
然后寧嫣看到了奇景!!!
她真的被驚住了,“你們魔族也有蛇類的基因嗎?”
基因是什么離不懂,但能當上魔君的人智商都不會太差,想想就大致明白,基因差不多就是血脈的意思。
“為什么不是龍?”
寧嫣:“因為,我沒聽說龍有兩……但蛇有!”
離道:“我也不知道,少尊主要是想知道可以和我生個孩子試試,孩子若也同我一般,那說明我們這一支大抵是有蛇的血脈。
如果沒有,那只能說是我特殊些。”
他說著,把寧嫣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你眼里的喜歡都藏不住,那我是不是能多在你身邊待些時日?”
寧嫣:……準了!
對寧嫣來說,畫符是修煉,煉丹是修煉,就連睡魔頭都是修煉,所以,她晉級的速度超級的快。
而被她睡過的三大魔君發現自己的境界也有所松動,因此,他們干脆住到了少尊主這里,反正到他們這個境界也不用日日打坐修煉,進階需要的是契機,他們覺得,少尊主就是他們的契機!
其實除了這三位魔君外,魔族還有很多魔想要伺候少尊主,可惜,三位魔君太霸道了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寧嫣的境界節節攀升,真是爽了又爽!
魔宮外,隔上一段時間就能聽到轟隆隆的雷聲,當然,這些雷劫并不都是沖著寧嫣來的,而是那些被寧嫣改了功法的魔族原本卡在境界許久,修煉了一段時間后晉級了。
魔尊將這一切看在心里,眼中重新燃起雄雄戰火!
人族,壓在他魔族頭上如此之久,也該被他們一把掀開了。
不過,不急,他要穩穩的來,萬年都等了也不介意再等個千百年。
人間界。
符青風一去大半年,等符妙善再聽到親哥哥的消息時,他已是皇上親封狀元郎,并被公主相中,留在京中成了當朝駙馬。
他派了人回老家來接自己的親妹,符妙善開心的不行,拉著溯月就趕到了京城。
為了符合他京城人的身份,溯月趁晚上出去找人買了套房子,做為他在京城的宅子。
兩人到京的當晚就看到了已經與公主完婚的符青風。
看到前仆后傭,錦衣羅帶的親哥,符妙善興奮的雙眼都亮了,“哥哥,你現在好威風啊!”
“傻丫頭。”寵溺的看了眼自己的妹妹,符青風朝溯月一拱手,“多謝張兄護妹妹進京。”
溯月:“應該的。”
符青風一愣,還以為他所言是救命之恩,護妹妹一程也是應該,哪能想到人家已經把他妹妹叼回了窩里。
“哎呀,你們兩個在這兒客氣什么!哥哥哥哥哥,你現在真是的是駙馬了嗎?我那嫂子是不是特別溫柔賢淑貌美無雙?”
見到妹妹符青風是開心的,可一聽她提到公主臉色還是變了一變,這一變,溯月二人自是全都看見了。
所以,這位公主大人,有些不盡如人意嗎?
“公主很好,待你們休整一番,哥哥再帶你去拜見公主大人。”
溯月頓時皺眉,區區一個凡人公主,竟然敢讓他堂堂溯月尊者的女人親自拜見,她好大的架子!
“這兩位是哥哥特意請公主為你賜下的教養嬤嬤,明日起你就跟她學規矩,學好了就能拜見公主了。”
這時,跟在符青風身后的仆人中走出兩人,兩個鼻孔朝天的嬤嬤。
符妙善再單純也看出來是怎么回事兒了,公主這是嫌她沒有禮儀沒教養,所以才賜了兩個嬤嬤教她規矩來了。
為什么她會往歪處想?
奴才的態度就是主子的態度,公主若是把她當回事兒,但凡她多交代一句,這兩個嬤嬤都不敢用鼻孔看她。
“哥哥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絕不會給哥哥丟臉。”
符青風勉強笑了笑,“哥哥知道,我的妹妹是天下最懂事的妹妹。”
他身邊跟著的人太多,好多話也不方便說,因此這晚只稍坐了一會兒便回了狀元府。
狀元府是圣上親賜,就在長公主府邊上,駙馬并不是天天住在公主府的。
只有在公主召見的時候他才能過去侍寢。
如今二人正是新婚,他自是每日都要過去的,怎可讓公主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