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是我們對sEA發射的第一發子彈。”
在安曼附近的一座營地里,男人看著電視里的畫面。神情得意的他,一邊用指尖劃過地圖上的SEA,他的嘴角揚起。
“六架飛機,上千名人質——”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語氣中帶著得意,
“從來沒有人敢同時對帝國主義的心臟捅這么多刀。也從來沒有人如此準確的捅出這樣致命的位置。”
而在他的對面,奧平他抬頭時,鏡片后的眼睛閃著冷光:
“他們在除了無能的咆哮之外還能干什么呢?他們成天在那里說著什么他們在意人民的性命,那么好吧,現在我們就讓他們做出選擇——是繼續占領利比亞還是從那里撤軍!現在選擇交給他們了。”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奧平剛士的神情中帶著得意,他是去年帶著自己的同事一起來到了這里,他們之所以遠離日本,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家,就是為了幫助他們反抗帝國主義的入侵。
在這里目睹了這些人所遭受的磨難之后,他決心為他們做些什么!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sEA軍事入侵利比亞,于是,他們就想要實施報復。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曾經計劃要襲擊sea的機場等部門,但是最終奧平剛士提出了一個更加大膽,更加狂妄的計劃。
這個計劃就是同時派出多個小組,利用春運的有力時機進行劫機。
對于sEA這個帝國主義國家他還是非常了解的,每年春運這個國家的航空公司都會陷入疲于奔命的狀態,空中到處都是他們的飛機。
不僅如此,那些飛機上還沒有什么安全人員——事實上,現在全世界各國航空公司的飛機上都沒有安全人員。只有以色列因為多次遭到過飛機劫持事件,所以在飛機上有一名隨機安全人員。
但也僅僅只是局限于以色列。
至于安檢當然也是沒有的,哪怕就是以色列也只是象征的檢查一下——你不可能把所有人的行李都翻開吧?
所以,飛機一旦升空,只要手里有武器,那么飛機和飛機里的乘客就會變成待宰的羔羊。
這也是完成這一計劃的根本前提。
很快他們就達成了一致,在一起精心制定了這個計劃。而為了掩人耳目,武器的核心都是由奧平剛士的同志們帶過去的——他們都是東亞人,只要有了一本護照,就可以冒充sEA人。
他們的行李被檢查的概率是非常少的,而且那些武器都藏在行李箱夾層。
“他們會做出選擇嗎?”
“現在他們還有選擇嗎?1000多條人命在我們的手里。”
奧平剛士冷笑到:
“這并不僅僅只是一次簡單的劫機,他不僅讓所有sEA人在春節即將到來的時候,認識到他們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隨時都有可能遭受襲擊,從而給他們的心理造成嚴重的打擊之外。
那些資本家最在意的東西,同樣也會遭到攻擊。現在永安的股票跌了多少?百分之十?還是二十?”
他嗤笑一聲,說道:
“對于那些貪婪的資本家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吧。”
看著奧平剛士,哈巴什用一種充滿感慨的語氣說道:
“哎呀,你真是一個狡猾的家伙。”
“狡猾?不,就像我一開始說的那樣,在我們和那些帝國主義者進行戰斗的時候,我們將要不擇手段,不惜代價的采用所有一切可以采用的方式向他們發起進攻。”
奧平剛士接著說道:
“撤軍只是開始。我們要讓SEA人記住——每個春節,每一個圣誕節,每一個新年,他們都必須要去面對一件事情——襲擊,我們的襲擊是無處不在的。。”
奧平剛士喝了一口茶,然后看著面前的哈巴什,說道:
“螞蟻能咬死大象,只要咬對地方。只要他足夠多,只要他一次又一次的敢于去挑戰大象,總有一天他會咬死那頭大象。”
奧平剛士站起身,他展開一份報,頭版赫然是SEA的那位閣下,然后他指責報紙上的照片說道。
“看,這個時候他們是得意的,還以為他們創造了赤道奇跡,他以為他們能夠和西方國家平起平坐。是全世界人們眼中的大國。”
他的手指戳著報紙,在說到的這一切的時候,他的語氣中帶著憤怒,畢竟,在日本的時候,他曾經目睹了日本的貧窮,他也曾經去過sEA,那個國家他目睹了那里的富足,目睹了那里的人們所過著的富有且安逸的生活。
“現在我們已經向他們宣戰了,用我們自己的方式,我們會一次又一次的向他們發起挑戰,去撕咬他們的肉體。”
“下次該撕得更深了。”
哈巴什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刀尖釘進地圖上的sEA。
“他們的弱點不止是飛機——輸油管道、電網樞紐、高速鐵路……”
此時伴隨著哈巴什的話語,一個個重要的目標就這樣從他的口中說出,而這些目標也將是他們未來發起進攻的地方。
他們將會用他們自己的方式向那個看似不可戰勝的龐然大物發起進攻。然后一點點的摧毀它。
或許是因為得意,或許是因為一個大國即將向自己屈服,所以,奧平剛士些得意的我的茶杯,他輕輕的喝了一口茶,然后側耳突然大笑:
“現在會是什么樣的反應呢?就是憤怒,可是除了憤怒,他們又能干什么?他們什么都干不了,最后只能向我們屈服!”
他是想到什么事的走到一旁打開了電視機,然后他就用遙控器將電視機的節目調整到亞洲電視臺。
這個時候,SEA主播正在用一種充滿憤怒的語氣去播報著一個新聞:
“……那些恐怖分子向我們發動襲擊的時候,他們必須要明白一點,這場戰爭是由他們發動的,但是如何結束將會由我們來決定。
我們將會不惜代價的采取一切措施,確保一點——找到他們并且殺死他們。
……是的,這是一場戰爭。”
聽著電視機里主播的聲音,奧平剛士說道:
“看到沒有?這就是他們發出的無能的咆哮。”
“沒錯!這就是無能的咆哮。戰爭?他們以為自己還能干什么?”
哈巴什笑著說道。
“我們會讓他們得到這場戰爭的,既然這是他們想要的。”
到這里他甚至有些得意的從桌子上拿出香煙,然后點著一根狠狠的抽了一口。他的目光就這樣投在電視上:
“一場全新的戰爭,對于我們而言,任何在這場戰爭中支持恐怖分子的人都是我們的敵人。請記住——”
電視臺的主播抬起頭直視著攝像機,對著電視機前的觀眾說道:
“無論你們身在何處,我們都會殺死你們。”
如此赤裸裸的戰爭宣言,傳入到他們耳中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非但沒有感覺到恐懼,反而臉上露出了更加興奮的笑容。
哈巴什喝一口煙,然后笑著說道。
“這就是他們的咆哮,他們除了能夠在嘴上這么說說,他們還能夠干什么呢?”
“他們什么都干不了!”
說到得意之處,哈巴什到了窗邊,然后他站在陽臺上看著難民營,難民營里不僅有很多難民,還有很多武裝人員。
那些武裝人員就是他的戰士,將會聽從他的命令,在未來的戰爭中向以色列向他們的敵人發起進攻。
“是的,他們也就是只能發出這樣無能的警告罷了。”
奧平剛士將電視機機音量擰到最大,新聞里正播放SEA股市下跌的快訊。他轉身對哈巴什說道:
“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擊敗——”
他的話音,在劇烈的爆炸之中戛然而止,難民營的某一個區域突然發出了一聲劇烈的爆炸。
看到爆炸發生的方向,哈巴什整個人都驚呆了。
“那,那……”
那里是他的家人生活的地方。普通的難民生活在簡陋的帳篷中,不同的是他的家人是住在一棟房屋里的。
爆炸就是以那所房子為中心,他的父母,妻兒子女都在那棟房子里。
現在,他們怎么樣了?
哈巴什驚恐的喊叫道。
“不,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又一聲呼嘯,那所房子再一次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空中兩架死神無人機,分別對準目標發射了一枚小牛空對地導彈。
目標并不是這個組織的領導人本身,而是他的家人!
就在他的面前,兩枚導彈直接將他的家人送進了地獄。
之所以如此就是為了讓這些恐怖襲擊發起者體會到失去親人的感覺。就是為了讓他們目睹家人死去的痛苦。
是為了讓他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的,這是在做善事!
“這,該死的,這是怎么回事!”
哈巴什驚恐的喊叫道,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目睹著這一切。他從來沒想到,有一天,他會目睹家人的死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誰在襲擊他?
不,是在對他的家人動手,他們是無辜的。
“他們是無辜的,是誰這么殘忍……”
哈巴什瘋狂的叫喊著,他憤怒的吼叫著,似乎是在為天地間的不公,在他看來,他的家人是無辜的。
是不應該遭受這種劫難的!
“我,我也不知道。”
奧平剛士樣被眼前所目睹的這一幕給驚呆了,他看著失魂落魄的哈巴什,就在他剛想要沖出去的時候,
房間外,雷聲碾過天際,這個聲音有些特殊。
哪怕就是從來沒有上過戰場。奧平剛士也聽得出來這是炮彈的呼嘯聲。
“炮擊,該死的,肯定是那些約旦人,那些約旦人背叛了我們。”
在哈巴什的喊聲中,炮彈像雨點一樣落在了營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