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傾離開楊宓房間后并沒有離開酒店,而是乘坐電梯繼續向上。
電梯數字無聲跳動,他倚著轎廂,腦海中回想了下剛才的情景。
嗯,體驗還不錯。
單論身材而言,也就景恬能媲美。
但不同于景恬的內媚,楊宓的表現要外放,或者說風騷的多,給他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嗯,拍拍屁股就懂得換姿勢的那種。
哪怕后面人都迷糊了,還會本能配合。
就……很潤。
走廊里靜悄悄的,厚重地毯吸走了所有腳步聲,周圍彌漫著一種與世隔絕的靜謐。
江傾按照門牌指示來到一處房間門前,抬眼確定房間號無誤后按響門鈴,幾乎在鈴聲未落之時,門便被打開一條足夠一人過的門縫,其后的光隨之傾瀉而出。
江傾不慌不忙地走進去,房門在身后輕輕合攏,將走廊的寂靜徹底隔絕。
江傾站在玄關的地毯上,尚未轉身,一股清雅中帶著一絲甜暖的香氣便縈繞過來,與楊宓那里濃郁的氣息截然不同。
他緩緩回過頭。
劉奕菲就站在他身后幾步遠的地方,抱臂笑盈盈地注視著他。
一身純白吊帶睡裙將她豐腴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恰到好處,酥胸半露,溝壑若隱若現,裙擺長及腳踝,卻因材質的垂墜感,隱約描繪出腿部的流暢線條。
外面松松罩著一件同色系的睡袍,腰帶未系,更添幾分隨性的慵懶。
她卸去了晚宴時較為濃重的妝容,重新化了更顯清透柔和的淡妝,長發如瀑披散在肩頭,發尾是精心打理過的微卷弧度。
“江總。”
她聲音里帶著笑,那雙在熒幕上常顯得清冷疏離的眸子,此刻眼波流轉,漾著清晰可見的柔媚。
“可算是等到您了。”
江傾目光落在她臉上,坦然欣賞著這張被無數人奉為神仙姐姐的容顏,從光潔的額頭,到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再到挺秀的鼻梁,豐潤的唇。
隨后,他的視線緩緩下移,掠過她修長的脖頸,線條分明的鎖骨,在那片被白色絲緞包裹的飽滿隆起上停留片刻,隨即繼續向下,掃過豐腴的腰肢,最終落在她即便在睡裙遮掩下,依然能看出圓潤飽滿弧度的臀胯處。
“久等了。”
他語氣尋常,聽不出什么歉意,更像是一句簡單的陳述。
劉奕菲裊裊婷婷地扭著腰走上前,很自然地將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兩人距離拉近,她身上那股清甜的香氣更明顯了些。
“可不是嘛”
她微微仰頭看著他,紅唇輕啟,語氣帶著點嬌嗔,又恰到好處地控制在不會惹人厭煩的范圍內。
“我從接到江總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算算時間,都快等足兩個鐘頭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等一個人等這么久。”
她話語里藏著細微的試探,想看看他的反應。
畢竟,以她今時今日的名氣,從來只有別人等她,何曾這樣干等著別人,還是在這種曖昧的深夜。
追求她的圈內人圈外人加起來可以從魔都排到京城,其中不乏富商二代之類的,哪曾受過這等委屈?
也就是江傾,換作別人她早走了。
江傾垂眸看著她,臉上依舊帶著那抹淺淡的笑意,眼神深邃,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很自然地攬住她睡袍下豐腴的腰肢,掌心隔著薄薄的絲料,感受著她肌膚的溫熱緊致。
“是嗎?”
聲音里帶著點漫不經心的玩味。
“那看來是我的不是了。”
劉奕菲看著他這副從容甚至有些疏懶的姿態,心頭那點因為久等而泛起的小小不滿竟然消散了,反而被一種更強烈的期待取代。
她想起他今天入場時的情景,想起他如今在國內乃至世界舉足輕重的地位,想起他的諸多光環……這樣一個男人,讓她破例等待,似乎也成了一種特別的體驗。
他甚至懶得編造一個合理的借口應付她,這種直白,反而透出一種強大的掌控力。
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臣服!
什么味道?
劉奕菲忽然輕輕吸了吸鼻子,眉頭下意識擰緊。
她又湊近江傾的頸側聞了聞,這次確定無疑,他身上沾染著一股屬于另一個女人略帶侵略性的香水味,中間還混雜著一絲……情事過后特有的曖昧氣息。
她心頭猛地竄起一股無名火,搭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語氣瞬間冷了幾分。
“江總這是剛從別處過來?身上……好香啊!”
江傾對上她不悅的目光,沒有半分閃躲,很坦然地點了點頭,笑容隨意。
“嗯,剛從楊宓老師那邊過來。”
他如此直接地承認,讓劉奕菲一時語塞,原本準備好的質問直接卡在了喉嚨里。
她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完全沒料到他連敷衍都不屑。
“你……..”
劉奕菲氣結,猛地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向后撤了一步,拉開兩人距離,胸脯因情緒起伏而微微波動。
“你什么意思?江傾,你把我劉奕菲當什么了?”
她連稱呼都變了,顯然是真的動了氣。
以她的驕傲,怎能忍受如此明顯的輕視?
剛剛從一個女人的床上下來,就轉頭來找她?
有沒有搞錯?
我可是劉奕菲!
江傾對于她的反應并不意外,臉上那點玩味的笑容反而加深了些。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語氣依舊漫不經心。
“如果你介意,我現在就走。”
說話間,他直接轉身作勢要朝門口走,動作沒有一絲猶豫。
劉奕菲見他如此,心頭一慌,那點怒氣瞬間被一種更強烈害怕失去這次機會的情緒壓過。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哎!你……”
她抓著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有些煩躁地捋了下披散的長發,臉上表情復雜,掙扎了幾秒,才帶著點無奈出聲嗔怪。
“你……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江傾停下腳步回過頭,目光落在她拉著自己胳膊的手上,再緩緩移到她臉上,依舊帶著笑,卻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等待她最終的決定。
劉奕菲與他目光對視,看著他深邃的眼眸里那片仿佛能吞噬一切情緒的深海,忽然意識到,在這個男人面前,她那些引以為傲的名氣光環,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他根本不在乎。
她腦海中飛快地閃過許多念頭。
今晚的機會是她期盼已久的,難道就因為這點順序問題而放棄?
更何況,他可是江傾。
像他這種人,身邊不可能只有一個人,這一點在今晚的宴會上,在她決定赴約之時,不就已經猜到了嗎?
現在又何必在這里故作清高?
她這點名氣,在江傾這種人眼里,也不過是增加了點情趣而已。
內心的掙扎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
劉奕菲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臉上的糾結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與她平日公眾形象反差極大,帶著明顯挑逗意味的嫵媚笑容。
她重新貼近江傾,主動伸出雙臂,柔軟地勾住他的脖頸,身體幾乎與他完全相貼,仰起明艷動人的臉蛋,眼波流轉間盡是風情。
“你也太壞了……”
她聲音放得又軟又媚,帶著點抱怨,更像是在撒嬌。
“非得這樣氣我是不是?”
江傾低頭看著她瞬間的轉變,眼底閃過一絲了然,手臂順勢環住她的腰,將她更緊地壓向自己。
劉奕菲感受著他手臂的力量,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踮起腳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主動將紅唇湊了上去。
這是一個帶著討好意味的吻,輕柔而纏綿。
江傾沒有拒絕,低頭回應著她,動作不疾不徐,透著一種游刃有余的掌控感。
一吻結束后,劉奕菲微微喘息著,臉頰染上了動人的紅暈。
她輕輕將他推開一些,隨即在他饒有興趣的注視下,風情萬種地笑了笑,輕盈轉身,邁著優雅的貓步,走向客廳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魔都凌晨的夜景在她腳下鋪陳開來,萬家燈火如同散落的星辰。
她走到窗前,背對著江傾,雙手輕輕撐在冰涼的玻璃上,隨即腰肢柔軟地向后一塌,臀胯刻意向后翹起。
這個動作讓她白色睡裙的布料緊緊包裹住那豐腴飽滿的臀部,如同滿月般圓潤挺翹的曲線被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與腰肢的凹陷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
她回過頭,側顏在窗外霓虹的映襯下美得驚心動魄,眼神迷離又帶著直白的邀請,紅唇輕啟,聲音慵懶又性感。
“江總……還在等什么?”
江傾看著這位在無數人心中是高不可攀清冷如仙的女人,此刻卻擺出如此撩人的姿態,眼底的玩味終于被一絲灼熱取代。
他不得不承認,劉奕菲確實有傲人的資本,無論是這張臉,還是這具成熟性感的身軀。
他不再停留,抬腳一步步走向她。
聽到身后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劉奕菲的心跳得更快了些,混合著緊張、期待,與一種墮落的興奮感。
她從來沒有試著這樣去討好一個人,這種感受讓她的感官似乎在發出尖銳地爆鳴。
江傾走到她身后,幾乎沒有絲毫停頓,溫熱的手掌穩穩地握住了她睡裙下豐潤的腰肢。
另一只手則穿過她披散的長發,輕輕扶住了她的后腦勺,將她的上半身更貼合地壓向冰涼的玻璃窗。
“啊……”
劉奕菲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玻璃的冰涼透過薄薄的睡裙傳遞到她的皮膚上,激得她微微一顫,而身后貼近的男性軀體卻散發著滾燙的熱度。
這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她瞬間軟了半邊身子。
江傾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什么,聲音低沉模糊。
劉奕菲沒有聽清,也無暇去分辨,因為下一刻,一股強大而不容抗拒的力量便從身后襲來,徹底貫穿了她……
窗外的城市依舊在沉睡,或者蘇醒,霓虹無聲閃爍,車流如同光帶緩緩移動。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模糊地映出室內旖旎交迭的身影,以及劉奕菲那張因情動而迷醉的面容。
她起初還能勉強維持一絲清醒,
她原本撐在玻璃上的手無力地滑落,
喉嚨里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不再是刻意營造的嬌媚,而是完全失控源自本能的反響。
時間的概念變得模糊不清。
不知過了多久,
劉奕菲渾身脫力,幾乎是在他松手的瞬間,便順著玻璃窗軟軟地滑倒在地毯上,蜷縮著身體,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渾身香汗淋漓,白色的睡裙早已凌亂不堪,皺巴巴地貼在濕透的肌膚上,眼神渙散,久久無法聚焦。
江傾站在她身邊,微微平復了一下呼吸。
他低頭看了看癱軟如泥的劉奕菲,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只是略顯凌亂的襯衫衣領。
平復了一下呼吸,他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目光掃過這間奢華卻此刻彌漫著情欲氣息的套房,最后落回到地毯上那具誘人的身體上。
“還好嗎?”
他聲音帶著些許事后的沙啞,但語氣依舊聽不出太多關切,更像是一種慣例的詢問。
劉奕菲聞聲,艱難地動了動眼皮,轉頭看向他。
看到他衣衫相對整齊,只是額頭帶著點汗珠的模樣,再對比自己此刻的狼狽,一種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有滿足,有疲憊,也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種被徹底征服后的慵懶。
“你…….”
她張了張嘴,聲音嘶啞得厲害。
“簡直不是人!”
這話帶著嗔怪,卻已沒了之前的火氣,反而像是一種無力的控訴,或者說……變相的認可。
這男人,哪有一點搞技術的樣子?
簡直像個沒得感情的AI,好像一點也不會覺得累!
真是離譜!
江傾低低地笑了一聲,隨即便站起身。
他走到迷你吧臺,倒了杯溫水,走回來蹲下身,將水杯遞到劉奕菲唇邊。
“喝點水。”
劉奕菲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著水,溫涼的液體滑過干澀的喉嚨,讓她舒服了不少。
她抬起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江傾。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但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玩味,似乎平和了一些。
喝完水,江傾將杯子放到一邊,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就勢在地毯上坐下,背靠著沙發,長腿隨意地曲起。
房間里一時陷入了沉默,只有兩人逐漸平復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兒,劉奕菲恢復了些力氣,掙扎著坐起身,將滑落的睡袍重新攏好,遮住胸前的春光。
她抱著膝蓋,側頭看向身邊的江傾。
窗外,天際已經透出了一絲微弱的曙光,黎明將至。
“天快亮了。”
她輕聲開口,語氣有些復雜。
“嗯。”
江傾應了一聲,目光也投向窗外那抹魚肚白。
“你…….”
劉奕菲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我是說……..對我。”
她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可能有些傻,但還是忍不住想問。
到了她這個年紀,早已過了追求純粹愛情的階段,更何況對象是江傾這樣的男人。
但她依然需要一份明確,或者說一個承諾,哪怕只是利益層面的。
江傾聽到她的問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立刻回答。
他站起身,徑直走向主臥的洗手間。
洗手間的燈光很亮,映照著大理石臺面。
江傾站在鏡前,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洗了把臉。
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他隨手扯過一張紙巾擦干。
鏡中的他眼神清明,看不出太多疲憊。
他整理了一下微皺的襯衫領口,用手指隨意梳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頭發,很快便恢復了平日里那副沉穩從容的模樣。
走出洗手間,他看到劉奕菲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地毯上,只是眼神一直追隨著他的動作,透著期待。
江傾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垂眸看她。
他的身影在凌晨熹微的晨光中顯得格外挺拔,也帶著一種無形的距離感。
劉奕菲仰著頭,睡袍的領口有些松散,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膚。
她的臉頰還帶著事后的紅暈,眼神里混合著疲憊與希冀,等待著他的回答。
江傾的視線在她臉上停留片刻,唇角牽起一絲沒什么溫度的淺弧。
“我們……”
他聲音平穩,聽不出什么情緒。
“是朋友,不是嗎?”
劉奕菲眼中的那點期待隨著這句話,迅速黯淡下去,搭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
江傾像是沒有看到她神色的細微變化,繼續用平淡的語氣補充。
“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聯系我。”
說完,他沒再停留,甚至沒有伸手扶她起來的意思,直接轉身邁著平穩的步子走向房門。
房門被打開,又輕輕合攏,發出“咔噠”一聲輕響。
房間里徹底安靜下來,只剩下劉奕菲一人,還有滿室未散屬于他與她,或許還混雜著之前另一個女人的氣息。
劉奕菲維持著仰頭的姿勢,望著那扇已經關上的門,過了好幾秒,才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一抹苦澀的笑容在她唇邊蔓延開來。
“劉奕菲啊劉奕菲……”
她低聲自語,搖了搖頭,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嘲弄。
“你居然還會抱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早就該清楚的。
像江傾這樣的男人,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各色各樣的女人。
他怎么可能因為一夜春宵,就給予她任何特殊的承諾或位置?
今晚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成年男女之間你情我愿的交易。
她提供美色,而他或許會在未來某個時候,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作為回報。
她慢慢低下頭,將臉埋進并攏的膝蓋里。
盡管如此,她在內心深處,還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絲慶幸。
至少,她拿到了他的一個口頭承諾。
“有事可以聯系他”,這句話從江傾口中說出來,其分量不言而喻。
這無異于一張潛在的護身符。
或許哪天,當她遇到難以逾越的坎時,這張護身符能起到關鍵作用。
這么一想,今晚的付出似乎也值得了。
她抬起頭望向窗外。
天色又亮了一些,魔都的輪廓在晨曦中逐漸清晰。
新的一天開始了。
劉奕菲扶著旁邊的沙發扶手,有些吃力地站起身。
身體還殘留著縱情后的酸軟不適。
她慢慢走回臥室,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曖昧的味道。
她沒有立刻躺下,而是走到窗邊,拉開了剩余的窗簾,讓更多的晨光照進房間。
她需要清醒一下。
江傾走出酒店房間,走廊里依舊靜謐無聲。
他乘坐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周正楷已經駕車安靜地停在電梯口附近。
坐進車內,江傾靠在椅背上,閉上眼。
“江總?”
周正楷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輕聲詢問。
“就近找個酒店,我要休息下。”
江傾沒有睜眼,隨口說道。
“好的。”
車子平穩地駛出停車場,融入了清晨已經開始稀疏流動的車流中。
江傾緩緩睜開眼,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城市街景。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既沒有縱欲后的疲憊,也沒有所謂的愧疚或留戀。
對于楊宓,對于劉奕菲,他的態度其實并無本質區別。
她們主動靠近,各有所求,僅此而已。
在他眼中,這更像是一種等價的利益交換,或許夾雜著些許生理上的吸引,但遠談不上情感層面的糾葛。
他從未給過她們任何關于感情的承諾,甚至連暗示都沒有。
一切發生的順理成章,你情我愿。
初升的太陽將金色光芒灑在車身上。
江傾重新閉上眼,腦海中開始思考補覺之后的安排。
那些夜晚的旖旎糾纏,如同被風吹散的薄霧,在他心底沒有留下太多痕跡。
他的世界很大,容得下合作與交換,但私人情感的空間,壁壘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