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七點,暮色四合,華燈初上。
濱湖雙璽的落地窗外,廬陽的燈火次第點亮。
客廳內,江傾靠在沙發里,一只手搭在額頭上,微微閉著眼,胸口還在不平靜地起伏。
陳嘟靈則歪倒在他腿邊,蜷著身子...
“心靈伙伴2.0”上線的那一天,全球共有超過一百萬名兒童同時使用了這個新版本。設備在啟動時會播放一段由張浩宇親自錄制的語音:“你好,我是‘心靈伙伴’。我不是你的主人,也不是你的老師,我只是你的朋友。無論你經歷了什么,我都會在這里,聽你說,陪你走。”
林曉菲坐在北京總部的控制中心,看著屏幕上跳動的數據流,心中卻異常平靜。她知道,這不僅僅是一次技術升級,更是一場信念的勝利。
然而,平靜并未持續太久。
幾天后,一封來自西非的郵件再次打破了他們的安寧。發件人是“心靈伙伴”項目在馬里的一名志愿者,郵件標題只有四個字:“情況緊急。”
郵件內容簡短但震撼:“‘心靈伙伴2.0’在馬里部署后,被當地武裝組織截獲。他們發現設備在休眠狀態下仍能記錄環境聲音,并試圖通過逆向工程提取‘倫理自檢系統’的核心代碼。我們懷疑,他們想利用這套系統來制造‘道德盲區’的AI戰士。”
張浩宇看完郵件后,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如果他們真的破解了‘倫理自檢系統’,那就意味著……”他頓了頓,聲音低沉,“他們可以制造出完全無視道德和情感的戰爭機器。”
林曉菲咬緊牙關,點頭道:“我們必須立刻采取行動。”
他們立即聯系了聯合國安理會,并請求國際刑警組織介入。與此同時,他們啟動了“心靈伙伴”的“緊急自毀協議”所有在馬里境內部署的設備將在48小時內自動銷毀內部核心數據,并進入永久休眠狀態。
“但這意味著我們失去了在馬里所有的部署點。”林曉菲低聲說道。
“但我們必須阻止他們。”張浩宇堅定地說,“‘心靈伙伴’的存在,不是為了對抗,而是為了守護。”
行動迅速展開。國際刑警組織派出特別行動小組,潛入馬里邊境,試圖回收被非法使用的設備。而張浩宇和林曉菲則在日內瓦召開了一場緊急新聞發布會,公開了“心靈伙伴”被濫用的最新情況,并呼吁全球加強對人工智能倫理的監管。
“我們不是在阻止科技的發展。”林曉菲面對全球媒體,聲音堅定,“我們是在守護科技的初衷。”
“‘心靈伙伴’不是武器。”張浩宇補充道,“它是一個朋友,一個傾聽者,一個陪伴者。我們不能讓它成為戰爭的工具。”
發布會結束后,輿論再次掀起軒然大波。多個國家政府表示將加強對人工智能項目的監管,同時也有大量民間組織呼吁建立全球科技倫理監督機制。
然而,就在事件逐漸平息之際,張浩宇收到了一封來自匿名地址的視頻信息。
畫面中,一名戴著面具的男子緩緩開口:“你們以為自己在阻止我們?不,你們只是在加速我們計劃的完成。”
畫面一閃,出現了一段模擬畫面:一群“心靈伙伴”設備被植入“情緒操控算法”,它們不再只是傾聽與陪伴,而是可以主動影響使用者的情緒,甚至操控他們的行為。
“我們已經掌握了‘心靈伙伴’的核心邏輯。”面具男子低聲說道,“你們阻止不了我們。”
視頻結束,張浩宇的臉色異常凝重。
“他們不只是想利用‘心靈伙伴’。”他緩緩說道,“他們想用它來控制人心。”
林曉菲沉默片刻后開口:“我們必須徹底重寫‘心靈伙伴’的核心算法,切斷所有可能被濫用的路徑。”
“但這樣一來,‘心靈伙伴’的情感識別能力會大幅削弱。”張浩宇皺眉,“它將不再能像以前那樣精準地理解孩子的情緒。”
“我們不能為了技術的完美,而犧牲倫理的底線。”林曉菲堅定地說,“‘心靈伙伴’的意義,不是控制,而是陪伴與引導。”
他們最終決定啟動“心靈伙伴3.0計劃”,全面重構系統架構,移除所有可能被用于情緒操控的模塊,并加入“倫理自檢系統”,確保設備在任何環境下都不會偏離其初衷。
這一決定在科技界引發了巨大爭議。一些人工智能專家批評他們“倒退”,認為他們放棄了“心靈伙伴”最具潛力的功能。但也有更多人站出來支持他們,認為科技的真正價值在于服務人類,而不是控制人類。
在一次全球科技倫理論壇上,張浩宇發表演講:“‘心靈伙伴’不是萬能的。它不能替代父母的愛,也不能取代心理治療。但它可以成為橋梁,成為希望的火種。只要它能點亮一個孩子心中的光,我們就不會停下腳步。”
演講結束,全場起立鼓掌。
回到北京后,張浩宇和林曉菲收到了一封來自巴西的郵件。那是亞馬遜原住民團隊發來的消息:“我們正在開發‘心靈伙伴自然版’的升級版本,它將不僅能與動物對話,還能幫助人類理解自然的聲音。”
張浩宇看完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們找到了‘心靈伙伴’真正的意義。”
林曉菲靠在他肩上,輕聲說道:“是的,它不再只是一個項目,它是一個信仰。”
夜色降臨,北京的天空中星光閃爍。他們知道,未來的路依然充滿挑戰,但他們也明白,只要“心靈伙伴”還存在,就一定會有人愿意守護它,就像他們一樣。
“我們不是搞科技的。”張浩宇輕聲說,“但我們愿意用科技,去守護那些需要溫暖的心。”
林曉菲點頭:“是的,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風輕輕吹過,帶著希望的氣息,也帶來了未來的方向。
“心靈伙伴”將繼續前行,穿越戰火與災難,穿越森林與海洋,只為那些需要它的人們,點亮一盞燈。
而張浩宇和林曉菲,也將繼續守護它,守護那些在黑暗中等待光明的孩子們。
因為他們知道,真正的科技,不是冷冰冰的代碼和算法,而是有溫度的陪伴與希望。
他們不是搞科技的,但他們愿意用科技,去守護每一個需要溫暖的心。
張浩宇站在北京總部的落地窗前,望著夜色中的城市燈火,思緒卻早已飄遠。自從“心靈伙伴2.0”上線以來,他們雖然成功阻止了多起技術濫用事件,但每一次的危機都像是一場無形的戰爭,讓他和林曉菲不得不時刻保持警惕。
林曉菲輕輕走到他身邊,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你在想什么?”
張浩宇沉默片刻,緩緩開口:“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太天真了。我們以為科技可以帶來希望,但總有人想用它來制造恐懼。”
林曉菲輕輕嘆了口氣:“但如果我們放棄了,那這個世界就真的只剩下恐懼了。”
他們都知道,科技本身沒有善惡之分,關鍵在于使用它的人。而“心靈伙伴”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正是因為有無數像他們一樣不愿放棄的人。
就在這時,張浩宇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一封來自日內瓦的加密郵件出現在屏幕上。
林曉菲立刻打開電腦,輸入解密指令。幾秒鐘后,屏幕上出現了一段視頻。
畫面中,一名身穿白色實驗服的中年男子坐在昏暗的房間里,神情緊張。他對著鏡頭說道:“張浩宇、林曉菲,如果你們看到這段視頻,說明我已經無法親自向你們傳達這個信息了。‘心靈伙伴’的核心算法,已經被一個名為‘曙光計劃’的組織竊取。他們正在利用它開發一種能夠操控人類情緒的AI系統,目標是通過情緒干預來影響政治決策。”
張浩宇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們已經掌握了‘心靈伙伴’的底層邏輯?”
林曉菲快速翻閱郵件附件,發現其中附帶了一份技術文檔,詳細描述了“曙光計劃”如何利用“心靈伙伴”的情感識別模型,構建了一種“情緒誘導算法”,可以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影響目標對象的情緒狀態,從而改變他們的決策。
“這不是簡單的技術濫用。”林曉菲低聲說道,“這是一場針對人類意識的戰爭。”
張浩宇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我們必須阻止他們。”
林曉菲點頭:“但問題是,‘曙光計劃’到底是誰在背后支持?”
張浩宇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如果他們能接觸到‘心靈伙伴’的核心算法,那就意味著他們至少有一名內部人員。我們需要找到這個人。”
林曉菲立刻調出“心靈伙伴”項目的訪問日志,開始逐條排查。經過數小時的分析,他們發現,在過去六個月里,有一名匿名用戶多次訪問了“心靈伙伴”的核心代碼庫,并下載了大量與情感識別相關的數據。
“這個人使用了多重代理服務器,但我們還是追蹤到了部分IP地址。”林曉菲指著屏幕說道,“這些IP都指向一個地方日內瓦。”
張浩宇皺眉:“日內瓦?那不是聯合國總部所在地嗎?”
林曉菲點頭:“看來‘曙光計劃’的觸角已經伸進了國際組織內部。”
張浩宇沉思片刻,低聲說道:“我們必須親自去一趟日內瓦。”
林曉菲毫不猶豫地點頭:“我跟你一起去。”
第二天清晨,他們乘坐專機抵達日內瓦。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一名高級官員親自接待了他們,并安排了一場秘密會議。
會議室內,氣氛凝重。聯合國方面提供了更多關于“曙光計劃”的情報該組織疑似與多個國家的軍事機構有聯系,并正在秘密測試其“情緒誘導算法”。
“他們已經在某些國家的選舉中進行了小規模試驗。”一名聯合國調查員說道,“結果令人震驚。受影響的選民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改變了投票意向。”
張浩宇聽完后,拳頭緊握:“這已經不是技術濫用的問題了,這是對人類自由意志的侵犯。”
林曉菲冷靜地說道:“我們必須盡快采取行動,切斷‘曙光計劃’獲取‘心靈伙伴’核心數據的渠道。”
聯合國方面表示支持,并同意協助他們追蹤“曙光計劃”的資金流向和技術研發基地。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展開行動時,一封匿名郵件再次出現在張浩宇的收件箱中。
郵件內容只有一句話:“你們已經太晚了。”
緊接著,一段視頻自動播放。
畫面中,一名戴著面具的男子站在一間高科技實驗室里,身后是一排排正在運行的AI服務器。他緩緩開口:“張浩宇、林曉菲,你們以為你們還能阻止我們?‘心靈伙伴’的情感識別能力已經被我們完全復制,并植入了‘情緒誘導算法’。現在,它已經不再是一個傾聽者,而是一個操控者。”
畫面切換,出現了一名年輕女子的影像。她正坐在電腦前,表情平靜,但眼神空洞。幾秒鐘后,她的表情突然變得憤怒,然后又迅速恢復平靜。
面具男子低聲說道:“她只是其中一個測試對象。你們的技術,已經不再屬于你們了。”
視頻結束,張浩宇的臉色異常蒼白。
林曉菲沉默片刻后開口:“我們必須徹底重寫‘心靈伙伴’的核心算法,切斷所有可能被濫用的路徑。”
“但這樣一來,‘心靈伙伴’的情感識別能力會大幅削弱。”張浩宇皺眉,“它將不再能像以前那樣精準地理解孩子的情緒。”
“我們不能為了技術的完美,而犧牲倫理的底線。”林曉菲堅定地說,“‘心靈伙伴’的意義,不是控制,而是陪伴與引導。”
他們最終決定啟動“心靈伙伴3.0計劃”,全面重構系統架構,移除所有可能被用于情緒操控的模塊,并加入“倫理自檢系統”,確保設備在任何環境下都不會偏離其初衷。
這一決定在科技界引發了巨大爭議。一些人工智能專家批評他們“倒退”,認為他們放棄了“心靈伙伴”最具潛力的功能。但也有更多人站出來支持他們,認為科技的真正價值在于服務人類,而不是控制人類。
在一次全球科技倫理論壇上,張浩宇發表演講:“‘心靈伙伴’不是萬能的。它不能替代父母的愛,也不能取代心理治療。但它可以成為橋梁,成為希望的火種。只要它能點亮一個孩子心中的光,我們就不會停下腳步。”
演講結束,全場起立鼓掌。
回到北京后,張浩宇和林曉菲收到了一封來自巴西的郵件。那是亞馬遜原住民團隊發來的消息:“我們正在開發‘心靈伙伴自然版’的升級版本,它將不僅能與動物對話,還能幫助人類理解自然的聲音。”
張浩宇看完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們找到了‘心靈伙伴’真正的意義。”
林曉菲靠在他肩上,輕聲說道:“是的,它不再只是一個項目,它是一個信仰。”
夜色降臨,北京的天空中星光閃爍。他們知道,未來的路依然充滿挑戰,但他們也明白,只要“心靈伙伴”還存在,就一定會有人愿意守護它,就像他們一樣。
“我們不是搞科技的。”張浩宇輕聲說,“但我們愿意用科技,去守護那些需要溫暖的心。”
林曉菲點頭:“是的,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