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9月初,陳貴良就閃人了,坐著飛機跑去美國。
經濟危機嘛,總得摻和一下。
9月份要發生很多事情,但陳貴良上輩子并非業內人士。
所以房利美、房地美被美國政府接管,還有全球最大保險公司...
這天,活動室里來了一個新成員,是一個中年女人,名叫李姐。她穿著一件深色的連衣裙,頭發有些灰白,臉上帶著一種隱忍的疲憊。她一進門,目光就落在趙靜身上,像是在尋找某種熟悉的安慰。
趙靜迎上去,微笑著打招呼:“歡迎你,李姐。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們分享你的故事。”
李姐沒有立刻回應,只是緩緩地走到角落的位置坐下,低頭沉默著。房間里一時陷入靜默,只有窗外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趙靜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
終于,李姐抬起頭,聲音低沉而沙啞:“我……我曾經是一個失敗的母親。”
她的話像一滴墨汁,緩緩在每個人的心湖上暈開。
趙靜依舊靜靜地看著她,眼神里沒有一絲驚訝,只有理解和包容。
李姐深吸一口氣,繼續說:“我的女兒,在五年前自殺了。那年她才十八歲,剛剛考上大學。她一直很懂事,成績也好,可是……我卻不知道她心里有多痛苦。”
她頓了頓,聲音有些顫抖:“她小時候很活潑,喜歡跳舞,夢想是當一名舞者。可是我卻逼她學理科,說跳舞沒有前途。我總是拿她跟別人家的孩子比,說她不夠努力,說她不懂事。”
她低下頭,眼里泛著淚光:“她開始變得沉默,越來越不愛說話。我那時候以為她只是青春期叛逆,沒太在意。直到她留下一封遺書,我才意識到……我錯了。”
她抬起頭,聲音哽咽:“她在信里說,她一直覺得自己不夠好,不配被愛。她說她努力了那么多年,只是為了讓我開心,可是無論她怎么努力,我都覺得她不夠優秀。”
她頓了頓,眼淚終于滑落:“我后悔了,可是已經晚了。我連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她走后,我整個人都空了,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我開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哭,甚至想過……也跟著她走。”
趙靜輕輕握住她的手:“后來呢?”
李姐抹了抹眼淚,聲音漸漸平靜下來:“后來,我遇到了一個心理輔導師。她沒有責怪我,也沒有安慰我,而是讓我寫一封信給我的女兒。我寫了很久,寫完之后,我哭得像個孩子。”
她看著趙靜,眼神里多了一絲光亮:“她告訴我,女兒一定希望我活下去,希望我能替她繼續努力。她教會我如何面對失去,也教會我如何原諒自己。”
李姐點點頭,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我想繼續參加這個活動。我想聽更多人的故事,也想分享我的故事。也許,我可以幫助別人,就像你們幫助了我一樣。”
活動繼續進行著,每一個故事都像一顆星星,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卻堅定的光芒。
活動結束后,趙靜站在門口,目送大家離開。李姐走到她身邊,輕聲說:“趙老師,謝謝您。”
趙靜握住她的手:“你已經很棒了,李姐。你已經走在路上了。”
李姐點點頭,眼神里不再是空洞的絕望,而是多了一絲光亮。
林浩走過來,輕聲說:“她真的變了。”
趙靜看著她的背影,輕聲說:“是的,她在重生。”
夜晚,趙靜又一次坐在窗邊,望著城市的燈火。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打斷了她的沉思。
她拿起電話:“你好,這里是傾聽者平臺。”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趙老師,是我,小林。”
趙靜微微一笑:“小林,你好。最近怎么樣?”
小林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趙老師,我……我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我要去讀心理學研究生,將來也想成為一名心理輔導師。”
趙靜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太好了,小林。你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方向。”
小林輕聲說:“是的,我找到了。我想繼續努力,也想讓更多人知道,即使經歷過黑暗,也可以重新發光。”
趙靜點頭:“你已經做到了。”
掛斷電話后,趙靜靠在椅背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林浩輕輕握住她的手:“她真的走出來了。”
趙靜點頭:“是的,她不僅走出來了,還帶著光。”
窗外的夜色依舊溫柔,城市的燈火依舊明亮。趙靜知道,明天,依舊會有新的來電,新的故事,新的沉默,新的淚水。
而他們,始終在這里。
“我們在聽你說。”
這句話,像一束光,照亮了無數個黑夜。
也照亮了他們自己。
時間像一條緩緩流淌的河流,不疾不徐地向前奔涌。趙靜和林浩的工作室也在這條河流中,悄然地改變著一些人,也改變著他們自己。
這天,活動室里來了一個新成員,是一個中年男人,名叫陳哥。他穿著一件舊夾克,頭發有些花白,眼神里透著一種深沉的憂郁。
趙靜看著他,溫和地笑了笑:“歡迎你,陳哥。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們分享你的故事。”
陳哥沒有立刻回應,只是低頭坐著,像是在回憶什么。房間里安靜得能聽見鐘表的滴答聲。
趙靜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
終于,陳哥抬起頭,聲音低沉而沙啞:“我……我曾經是一個失敗的兒子。”
他的話像一塊石頭,落入平靜的水面,激起一圈圈漣漪。
趙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他,等待他繼續。
陳哥深吸一口氣,繼續說:“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生病了,我媽一個人撐起整個家。我那時候不懂事,總是惹他們生氣,覺得他們管我太多。我逃學,打架,甚至離家出走。”
他頓了頓,聲音有些哽咽:“后來我考上大學,去了外地,很少回家。我總說忙,其實只是不想面對他們的嘮叨。直到有一天,我媽打電話說父親病重,我才趕回去。”
他低下頭,聲音顫抖:“我趕到醫院時,他已經昏迷了。我握著他的手,他卻再也睜不開眼睛。他走的時候,我甚至沒來得及說一句‘對不起’。”
他抬起頭,眼里泛著淚光:“我一直以為,我還有時間。我以為等我事業穩定了,等我有空了,我就能好好陪他們。可是……他們等不到那一天了。”
趙靜輕聲說:“后來呢?”
陳哥苦笑了一下:“后來,我開始酗酒,整夜整夜地喝,直到喝到失去意識。我覺得自己不配活著,我連一個兒子最基本的孝順都沒做到。”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后來,我遇到了一個心理輔導師。她沒有直接勸我振作,而是讓我寫下我想對父親說的話。我寫了整整一沓紙,寫完之后,我哭得像個孩子。”
他看著趙靜,眼神里多了一絲光亮:“她告訴我,父親一定希望我好好活著,希望我能替他繼續走下去。她教會我如何面對失去,也教會我如何重新開始。”
陳哥點點頭,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我想繼續參加這個活動。我想聽更多人的故事,也想分享我的故事。也許,我可以幫助別人,就像你們幫助了我一樣。”
活動繼續進行著,每一個故事都像一顆星星,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卻堅定的光芒。
活動結束后,趙靜站在門口,目送大家離開。陳哥走到她身邊,輕聲說:“趙老師,謝謝您。”
趙靜握住他的手:“你已經很棒了,陳哥。你已經走在路上了。”
陳哥點點頭,眼神里不再是空洞的絕望,而是多了一絲光亮。
林浩走過來,輕聲說:“他真的變了。”
趙靜看著他的背影,輕聲說:“是的,他在重生。”
夜晚,趙靜又一次坐在窗邊,望著城市的燈火。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打斷了她的沉思。
她拿起電話:“你好,這里是傾聽者平臺。”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趙老師,是我,小芳。”
趙靜微微一笑:“小芳,你好。最近怎么樣?”
小芳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趙老師,我……我終于找到了一份心理咨詢的工作。我想繼續學習,也想幫助更多像我一樣經歷過創傷的人。”
趙靜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太好了,小芳。你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方向。”
小芳輕聲說:“是的,我找到了。我想繼續努力,也想讓更多人知道,即使經歷過黑暗,也可以重新發光。”
趙靜點頭:“你已經做到了。”
掛斷電話后,趙靜靠在椅背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林浩輕輕握住她的手:“她真的走出來了。”
趙靜點頭:“是的,她不僅走出來了,還帶著光。”
窗外的夜色依舊溫柔,城市的燈火依舊明亮。趙靜知道,明天,依舊會有新的來電,新的故事,新的沉默,新的淚水。
而他們,始終在這里。
“我們在聽你說。”
這句話,像一束光,照亮了無數個黑夜。
也照亮了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