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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的顏禮聽到了堂弟的報信,卻談不上多緊張。
當初幾個女人都想上位,又初接觸,這個不服,那個不忿,彼此格外敵視,見面自然得掐起來。
如今時隔數年,局勢相對穩健,顏禮的心思明了,各方也做過多場,閾值大幅度提高。
摩擦恩怨肯定有,下套針對也正常,但不會當著幾個長輩的面開撕或者動手,撐死了口角幾句,不至于嚇得顏禮親自回去坐鎮。
臘月二十九,顏禮旗下所有公司放假,但也有很多業務在忙,需要有人值班。
尤其是微博,春節正好是年假,又趕上春晚這個盛事,以微博的即時熱點機制,當晚的流量絕對是一年來的頂峰之一,所以不容小覷。
顏禮作為老板,當然不需要值班,但還是親自過來勉勵一番。
別說這是不是表面功夫,表面功夫也是功夫,有些人連這些都不屑為之。
而顏禮除了親自過來之外,所有春節加班的員工,三倍工資,另有節日紅包和年假調休。
此外,顏禮還個人出資,安排一家在春節營業的酒店,給加班員工提供一日三餐豪華大飯服務。
也因為這些福利,這些員工們雖不至于說搶著加班,但基本都是自愿。
幾家公司轉了一圈,顏禮返回羊角燈胡同。
范小胖在院子打電話,看到顏禮,應付兩句掛斷了電話,上來就告黑狀。
“她們倆欺負我,不讓我在這,說要把我攆出去。”
顏禮:“……”
拿他當三歲小孩騙,就范小胖的脾氣,秦董敢如此放話,早干起來了。
秦蘭聽見動靜,出了房門,聽了后半句,臉都氣紅了。
“撒謊不眨眼是吧,我們什么時候說這話了。”
范小胖直接回嗆:“你沒說,但你是這個意思?”
秦蘭一噎,這點倒是不錯,方才針鋒相對之下,一些話翻譯過來別說攆人了,說是罵人也不為過。
可話說回來,這么干的不光是她們,范小胖同樣一點都不客氣,甚至以一敵二,更占上風。
倒不是秦董兩人罵不過她,嗯,也有這么一丟丟原因。
但最重要的還是秦董當著幾個長輩的面,多少要顧及一下賢妻良母的人設。
范小胖可就不怕這個了,雖不至于往潑婦那邊發展,但也無所謂一個“牙尖嘴利”的評價。
因為這點,秦蘭正憋氣呢,沒想到范小胖又來了個惡人先告狀顛倒黑白,欺人太甚。
這時候,董萱也出來了,皺眉看著范小胖。
“這手段下作了點吧。”
“你們給我在奶奶爸媽那上眼藥就不下作了?”
范小胖多精明,方才通過和秦董的一些交鋒,已經猜到兩人的一些套路,如今直接點了出來。
“什么叫上眼藥,我們倆是實話實說。”
“那我也是實話實說。”
“胡說,你那明明是惡意誹謗。”
“狗屁,你們倆才是添油加醋,用心險惡。”
三人聲音漸大,四合院也不怎么隔音,按道理屋里肯定能聽見,但始終沒見一個人出來勸架。
顏禮若有所思,突然看向窗戶,兩個頭頂一閃而過。
心是真大,真不怕打起來?
不單單他這么想,急忙蹲下來的張紅也有些擔心:“娘,咱真不出去勸勸,別出事?”
顏奶奶雖然沒趴窗戶根,但也是貼著靠窗墻的座位坐著,聽力更好的耳朵偏靠院子的方向,聞言搖了搖頭。
“別急,你兒子不是還在嗎,他要是鎮不住場子,也不敢把三人往一起湊。”
老顏同志人胖,剛才彎腰欠身難受,起身抻了抻腰,也頗有自信。
“我看問題不大,剛才幾個人雖然不對付,但也都有分寸,真要打,早就打了,不可能等顏禮來。”
“那可不好說。”
張紅有不同意見:“她們仨的矛盾不都是因為兒子,他來了,說不定就是火上澆油,激化矛盾。”
“說那么多沒用,還得看我哥操作。”
一直吃瓜的顏信嘟囔了一句,引來顏家三巨頭的死亡凝視。
“不說話我還沒發現,你擱這戳著干啥?”
“我給你說小信,管住嘴,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先讓你二大爺抽你一頓,然后告訴你爸媽再抽一頓。”
“閉嘴,消停待著。”
顏信:“……”
當那仨兒媳婦/孫媳婦的面,你們咋沒有這脾氣呢,就收拾我能耐………
顏禮不知道屋里的人動靜,只是跺了下腳:“要吵進屋行不行,寒冬臘月的,冷。”
因為出來進去都有暖氣空調,顏禮衣服并不算厚,當然,他體質好,也沒感覺多冷,只不過找個借口讓幾人停戰罷了。
幾個女人還在氣頭上,不想罷休,被顏禮連推帶擁弄進屋里。
一進門,顏奶奶幾人正專心致志的看著電視,老顏同志還貢獻了不錯的演技。
“兒子回來了,餓不餓,我給你下碗面去。”
范小胖幾人見狀也不好再鬧了,只能各自飛了個眼刀子。
“這事沒完!”
“你倆給我等著!”
范小胖手疾眼快,一屁股貼著顏禮坐下,董萱搶到了另一頭,秦蘭抿了抿嘴,坐在董萱旁邊。
顏禮沒理會還在較勁的仨人,時間長了,他也有經驗了。
他越關注越在意,她們就越蹬鼻子上臉,打壓對手也好,自己得利也罷,總之,越鬧越大。
反之,顏禮冷淡無視,她們或憂慮或沒勁,慢慢的也就消停下來了。
當然,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有時候這種招數管用,有時候就是催化劑或者縱容開戰,顏禮也是擇機拿捏分寸。
反正就現在而言,幾人也沒有表面那么老實。
范小胖偷偷用手掐顏禮,董萱留著的小指甲也是一下一下的刮著,秦蘭賢惠的給他遞水,水杯滾燙滾燙的。
這仨娘們!
顏禮可不客氣,范小胖怎么掐他,他怎么掐回去,董萱敢刮他,他就捏回來,至于秦蘭,他身高手長,隔一個董萱可攔不住他。
屋子也不大,房間就這么多人,幾個人的小動作當然瞞不過其他人。
張紅瞪了兒子一眼,沒吭聲,老顏嘀咕著天陰可能要下雪,押著侄子出去歸攏。
顏奶奶就揣著手,笑瞇瞇的看孫子和孫媳婦們胡鬧。
顏禮臉皮厚,又是自家人,當然無所謂,秦蘭和董萱在長輩面前多少有點扛不住。
范小胖倒是能扛,但琢磨不能太過分,好歹得演一點,更關鍵的是,這王八蛋太放肆,她一個人頂不住。
經此一鬧,氣氛雖有些許尷尬,但也和諧了一些,老太太和張紅和幾個人聊些家常。
顏禮不太愛聽,就出去和老顏同志逗悶子。
至于顏信,天也不早了,被老顏同志攆回去收拾收拾回老家。
大門門樓處,爺倆躲著風,一人一個椅子一根煙,透著半開的大門看著門口的胡同路人。
“京城開店的事,你和我媽商量的怎么樣了?”
顏禮一直惦記把父母接來京城照顧,為此還祭出了大殺招,在京城開一家飯店,由父母經營。
之前父母一直抗拒來京城,一個是人生地不熟,另一個就是覺得來京城沒事干。
不過這幾次來京,多少也認識了些熟人,不至于太寂寞,顏禮再把飯店給他們開起來,不拘賺錢多少,總是個正當營生。
“爸,我跟你說,地址我都給你談好了,就靠著恭王府,平時溜著彎就到,店面不算大,省得累著你們倆,但該有的都有,明廚亮灶,虧不了你手藝。”
顏禮一邊說著,還把照片拿給老顏看,后者有些心動,又有些嘀咕。
“我倒是無所謂,就是你媽不一定愿意,舍不得那幫老姐們和老熟客。”
老顏同志平時多待在后廚干活,偶爾活不忙,在村子里吹吹牛逼,相比于來京大展技藝,他可以克服這個問題。
但張紅是飯店老板娘,又喜歡閑聊八卦,加上沾了兒子的光,人緣相當不錯,不一定愿意放棄多年的關系網。
“這事簡單,我去搞定。”
以前顏禮還真不敢保證能說服老媽,但現在不一樣了,他考慮今明兩年要孩子。
關系網重要,還是孫子重要,張紅絕對分得出來。
別說張紅,努努力說不定能把老太太也留下來,就算留不住,至少在京每年多待一陣看重孫子。
老顏同志看顏禮挺有信心,本就動心的他更加蠢蠢欲動,拿著顏禮手機看著圖片,突然想起一件事。
“在京城開了店,可不能叫顏老二飯店了。”
老家什么閆老二、王老大、張老三的餐館飯店遍地都是,無甚所謂,到了京城再叫這個名字,就略顯粗野了。
就算老顏無所謂,也得顧忌顏禮這個富豪兒子的面子。
“放心吧,我都給你想好了,咱家新店就叫顏家菜。”
“顏家菜?”
老顏同志念叨了一句,搓了搓手:“好聽是好聽,就是名有點大了吧,人家拿姓冠名的,都是行業大拿。”
“他們那是菜系,咱們家是店名,顏家菜,顏家人做的菜,有什么問題嗎。”
顏禮反駁了一句,撐死了,再加一個名人效應,以他的名氣地位,難道還不配給自家飯店冠個名嗎。
看老顏還有些猶豫,顏禮索性用起了激將法:“再說了,就您的手藝,再加上我給您淘弄的那些菜譜,也算是名震魯南了,還怕別人砸場子?”
這話一出,老顏同志抖起來了。
他的廚藝當然比不上那些國廚大師,但架不住有兒子給他弄來各路菜譜秘方,少數拿手菜,更是一等一的水準,不少名廚吃家也被征服過。
要沒有這個自信,他也不會對兒子給他在京城開店動心。
顏禮見此,激將變成了畫餅:“您先打出名號,回頭再收幾個不錯的徒弟,若干年后,咱們顏家菜未必就不能成為烹飪界的一路菜系,那時您老就是顏家菜第一代創始人,開派老祖。”
“你這個店在哪呢,我改天去看看?”
老顏被顏禮畫的餅喂的飽飽的,恨不得直接開業,給京城同行們開開眼界。
妥了!
顏禮一看這架勢,就明白此事八九不離十了,別看張紅平時各種管事,但家里真正當家做主的還是老顏。
要知道這么容易,早兩年直接開個店就好了。
顏禮有些腹誹,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老顏現在同意,乃是因為對京城少了陌生感,不緊張和擔心在京生活,同時,經過數年磨練,也對自己的手藝和拿手菜有自信。
要是換兩年前,大餅畫的再香,老顏顧慮重重,怕是也難邁出這一步。
吃了兒子的餅,老顏斗志昂揚,晚上下廚好好表現了一番,讓兒子兒媳婦好好嘗一嘗自己的手藝。
吃完了飯,顏禮讓父母和奶奶歇息,打算和范小胖她們去隔壁院子將就一晚。
不料,幾人早就看出了他的險惡用心,這個頭疼,那個腦熱,最后一個干脆懷疑家里煤氣沒關。
總之,今晚不留宿,明天再來。
大年下的,明天是除夕,顏禮也不好用強,只能暫且放她們一馬。
不過,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明天除夕夜,就是天塌下來,也都跑不了。
顏禮關門,同父母和奶奶聊了一陣,準備洗腳睡覺,家里就這幾個人,他也不用去隔壁院,直接在廂房睡就是。
倒了洗腳水,剛要去廁所,就聽見大門有響動。
顏禮皺了皺眉,下意識摸出手機,他的保鏢就在附近輪班待命,得了報信,兩三分鐘就能趕過來。
不過,這也就是個以防萬一。
顏禮敢把父母放在羊角燈胡同安家不是無端放矢。
這里是二環地界,距離故宮也就幾里地,屬于京城核心區域,安保密度力度都很大,等閑無人敢在這找刺激。
剛要湊過去看看,手機鈴聲響了,范小胖的電話。
“我在門口,給我開門。”
顏禮:“……”
回馬槍偷家,不講武德呀!
搖了搖頭,打開房門,范小胖大搖大擺進來:“爸媽睡了嗎?”
“沒呢。”
正說著話,張紅出來上廁所,看著范小胖有些驚訝,后者解釋。
“走一半我才想起來,我早上送我爸媽,鑰匙放他們那,回不了家。”
顏禮無語,范家回不去就算了,星河灣可是密碼鎖,之前的那個公寓也沒賣,無論怎么著,也談不上無家可歸。
張紅顯然也明白怎么回事,沒說讓顏禮把鑰匙給范小胖的傻話。
“天太晚了,不安全,就在家住吧,我去給你收拾床鋪。”
“您別忙,我自己來。”
范小胖把張紅勸走,直接進了顏禮睡的廂房,煞有介事的指揮道。
“去,給我打盆洗腳水去。”
“信不信我打電話把她們倆叫來?”
范小胖老實了,她倒不是怕秦董,但好不容易占了便宜,為啥把優勢拱手相讓呢。
于是抱著顏禮親了親:“好哥哥,幫幫忙,我怕黑。”
院子又不是沒燈?!
顏禮心里吐槽,但沒和范小胖掰扯,打個水不算什么,腳他都給范洗過,不過主要是為了自己的福利。
打水回來,范小胖已經脫了外套,正在床上撲騰。
“至于嗎,又不是沒在這住過。”
“我是開心老娘技高一籌,擺了那倆一道。”
范小胖捋了捋頭發,笑語晏晏:“我敢肯定,她們倆肯定也想過殺回馬槍,但她們倆是一起走的,回去大概率還要商量怎么對付我,互相提防牽制,脫不開身。”
顏禮琢磨了一下,范小胖這判斷還真有很大可能。
他是親眼見識過秦蘭和董萱躲在臥室里共商要事。
今天二打一,秦董談不上吃虧,卻也沒占到什么便宜,明天還有惡仗,晚上肯定要碰個頭,商量一下戰前部署。
只是,這么一來………倆人肯定也想過范小胖會不會搞事,怕是要查崗。
剛想到這,顏禮手機就響了,拿出一看,果不其然,正是秦蘭的電話。
顏禮正琢磨要不要發個短信糊弄過去,手機就被范小胖搶了過去,直接接通。
“煩不煩?一個兩個的打電話。”
秦蘭那邊明顯一懵,然后暴怒:“顏禮呢?”
“他沒空,正忙著呢。”
范小胖躲開顏禮的手,閃到一旁:“行了,沒時間和你聊,別來四合院啊,我們不在,到時候打擾長輩們休息不好。”
光要掛電話,她又響起了什么,補充一句:“晚安。”
“晚你大爺………”
秦蘭那邊剛口吐芬芳,范小胖就把電話掛了,然后直接關機,本就不錯的心情更加美麗,還哼起了小曲。
顏禮把手機放下:“你就不怕她們倆明天跟你急?”
“我和我男人睡覺,犯什么法了?急了正好,正好讓爸媽和奶奶看看這倆人的真實面目,哼,看她倆裝模作樣就煩。”
范小胖叉腰叫囂,那叫一個理直氣壯,顏禮默默的給她脫鞋洗腳。
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
原本他還覺得,明天的一些計劃不太保險,特別是秦董那邊,很難把兩人一起逮住,容易有漏網之魚。
這回好了,范小胖給他提供了新思路,怕魚跑了,那就把兩人變成網。
想到這,顏禮表現越發乖順,搞的原本還得意的范小胖都有點慌了。
“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憋什么壞水呢?”
顏禮聞言,也不裝了,把人抄腿抱起放在床上:“我伺候完你,也該你伺候伺候我了。”
范小胖有些緊張:“爸媽都在,你別太過分。”
“沒事,這有毛巾,你咬著。”
“我不……唔……”
第二天,除夕 顏禮日常早起鍛煉,范小胖難得放假,又有意刺激秦董,索性一個人睡起了懶覺。
待秦董兩人來時,看著關著門的廂房,恨不得一把火給點了。
張紅有些尷尬,不愿留在這風暴中心,叫上咱奶奶:“娘,顏江說去買菜怎么還沒回來,讓歡歡她們看家,咱出去迎迎吧。”
顏奶奶點點頭,與兒媳婦一起出了院門,故意弄出動靜關上大門,表示離開。
這邊一聽人走了,秦蘭就差點要踹門,董萱攔住了她,冷著臉上前拍門。
“出來,別裝死。”
喊了幾句,響起范小胖慵懶的聲音:“干嘛呀,昨晚累了一夜,大早上呢鬧人。”
秦蘭強忍著踹門沖動,看了一下大門,又給董萱使了個眼色,突然提高聲音。
“媽,奶奶,沒事,我們陪你去街里,讓兵兵睡著吧。”
董萱秒懂,也隨即開口:“她平時忙,睡個懶覺不算什么,早飯放著,回頭等她起來,讓顏禮給她熱。”
好嘛,兩句話給打成好吃懶做了。
屋里的范小胖繃不住了,她不想和秦董卷賢妻良母人設,但也不代表坐視這倆人這么埋汰她。
只聽得窸窸窣窣的一些聲音,范小胖很快就開了門。
“我起了……”
范小胖掃視了四周,看著冷笑的秦董兩人,十分不爽。
“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使得出來,你倆也就這點出息了。”
“你才下三濫。”
剛才是秦蘭沖,見了面,反倒是董萱先開火:“約好了各回各家,出爾反爾,小人一個。”
“誰給你們約好了?我是簽合同了,還是紅嘴白牙說了,自己蠢,就不要怪路不平。”
范小胖打了個哈欠,又扶了扶腰,又挑釁的看著秦蘭:“昨晚睡得怎么樣,安不安穩?”
說罷,又裝模作樣的發牢騷:“這院子暖氣有點旺,晚上抱著一個大火爐睡覺,熱我一身汗。”
秦蘭有點破防了,作勢要上,被董萱拉住:“別沖動。”
范小胖聳了聳肩:“可別動我,動我我就躺地上,這也沒監控,到時候某些人可說不清。”
說罷,看兩人沒有動作,嘲諷一笑,然后關門回屋。
秦蘭看向董萱:“她這么狂,你就這么忍了?”
董萱臉色不好看,但還是表示:“別急,你想想她昨晚為什么殺這個回馬槍?”
“當然是為了氣我們……”
話說到一半,秦蘭反應過來:“不對,雖然是氣我們,但實際上是她急了。”
“沒錯,如此取巧強勢,其實是有風險的,比如給長輩們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她不會不明白這些,但仍然如此,明顯是咱們倆聯手,她感受到壓力了。”
昨天的交鋒,范小胖看似以一敵二,威風八面,但在秦董聯手之下,偶爾也暴露出一些被動和狼狽。
這對之前牢牢占據絕對優勢的范小胖來說,并不是一個很好的信號。
所以她表現的愈發強勢,或是激怒秦董出差錯,伺機而動,或是提升氣勢,壓制秦董的氣焰,從而繼續保持自己的優勢地位。
“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要穩住,她打她的,我們打我們的,按計劃行事,別忘了,咱們是倆人。”
董萱提醒道,秦蘭點點頭:“不過,這騷狐貍太囂張了,我還是想讓她吃個癟。”
“會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