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只要裴辰不是有在意其他人,將心思用在其他事情上,很多事情衛立蘭都是比較依著他。
去了學校復讀班后,裴辰每天都是學習,根本不和人多交流,整個人都顯得孤僻。
實際上在沒人的時候,他最為關注的是安蒖。
經常躲在房間里面,用手機搜索安蒖的話題。
對方已經遠離了這里,以后幾乎不會再見面,可屬于她的傳說就沒有停止過。
尤其滄瀾有比賽的時候,“蒖教”每每都能上熱搜,哪怕簡默五人已經不上場,每次比賽他們也都會去現場觀看,導播為了流量,鏡頭可給得足足的。
眾戰隊得知滄瀾的情況,很是遺憾這輩子都沒有機會打敗創造神話的滄瀾五人,但又莫名松了一口氣,傳說滄瀾有一支神秘的賽訓隊,至今不知道有哪些人。
直到他們聽到簡默幾人和二隊說:“別緊張,放開打,要是真的打不過,到時候我們幾個約他們線下打,就算他們得了冠軍,也要挨我們揍。”
眾戰隊教練和成員無語,要不要這樣?以前打他們還不夠多嗎?
但不得不說,滄瀾是厲害的,因為滄瀾,這款游戲已經火到了全球,日活量高得嚇人。
一些觀眾則是在關心,都大學了,蒖教和小冷到底有沒有在談,甚至有人在滄瀾成員直播的時候打聽消息。
然而馬煊幾人也是一臉好奇:“其實吧,這件事我也想知道,從平時的相處,確實沒看出有什么。”
粉絲們無語,天天都見面,居然也不知道嗎?
“你們在悄悄嘀咕著什么?”簡默問,站在他身邊的阿蒖倒是聽得清清楚楚,眼眸帶著些笑。
謝木生笑了起來,卻不言語。
遲放連忙將耳機戴上,裝作沒看到他們進來。
沈小居拿著手機在操作,一臉認真。
馬煊摸了下腦袋,偷偷瞅著彈幕。
彈幕上都是:哥,歡哥,問問,趕緊問問他們什么時候談,你今天敢問,我粉你一輩子!你一輩子都是我的神。
馬煊看了看簡默,又看了看阿蒖,兩個惹不起的。
雖說二人平時關系親近,教練對老大確實不一樣,但他們談沒談,真不知道。
馬煊還在這里猶豫,阿蒖和簡默已經走到了他身邊,正盯著他的屏幕看。
馬煊對著鏡頭搖了搖頭:“各位,你們自己問吧。”
不用問了,我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
我真傻,我真蠢,明明他們一直都很明顯的。
不只是我們吧,歡歡他們那么近都不確定,只能說他們的眼神都用在了游戲上……和罵徒弟上,平時都是瞎的吧。
馬煊看到這些的彈幕,有些莫名其妙。
這意思是……
看吧,小歡子還沒反應過來。
當初聽說小歡子還被組隊爆金幣,不過還好遇到第一個就反應了過來,對方沒能成功,自己還惹上了麻煩。
因為這事,歡子到現在都沒有再談過了。
不會有什么心理陰影了吧?我反正不是歡子的女友粉,所以還是希望他別有什么心理陰影。
看到這里,馬煊臉黑了。
這簡直是黑歷史。
他應該是滄瀾成員里,在這方面有黑歷史的了吧?
歡子還是沒反應過來。
歡子,你看看蒖教和小冷的手。
看到這條彈幕,馬煊這才下意識回頭一看,就見他家老大居然和教練手牽著手,猛地拍了下額頭,引得人發笑。
簡默也沒放開的意思,甚至還有些得意洋洋。
“今天就下播了吧。”馬煊說話的時候,一下站起來拍在簡默的身上,“老大,你和教練這算是管宣了,怎么也要請客吧?”
彈幕卻飄著各種“不準下播”,馬煊下巴一抬,對著鏡頭揮手:“拜拜了,大家。”
后續,有關阿蒖和簡默真的在一塊兒的熱搜也是快速攀登上前排,引起了一陣轟動,卻沒叫人驚訝。在很多人的眼里,這本該就是一對兒。
外形,成績,游戲天賦都是那么的優秀,最為般配不過。
又是一年過去,阿蒖等人回到縣城。
碰見了曾經的同學,神神秘秘和他們說了裴辰的情況。
“他今年高考成績還行,但從名次上來看,比不上去年,稍微落后一些,但也不錯,學校還是隨便挑選。畢竟學習上,他還是有些厲害。聽說他還是不打算走,要繼續復讀。”提到這件事的同學,都是一臉唏噓,“去年就聽衛立蘭在吹噓,她兒子是沖著省狀元去的。”
裴辰的成績是不錯,可就算去年沒有安蒖,他距離省狀元也有不小差距的。
更何況年年都有厲害的人,知道的人都對這件事不怎么看好。
“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不太懂,明明以他的成績,什么學校不能上,是不是省狀元有什么關系?每一年的省狀元,恐怕分數出來之前,都不能確定自己會不會是省狀元吧?”同學說著這話的時候,突然一頓,目光落在阿蒖身上,她笑了笑,“當然,要除了我們最厲害的安同學,嘿嘿,我覺得你肯定是有把握的,不然當初也不敢在賽后采訪放出讓主辦方挪挪時間的話了。”
阿蒖也是跟著一笑。
她確實有把握。
既然話題都引到了這里來,在粉絲們的期盼下,她也想考個滿意的成績,讓粉絲們跟著高興高興。
實際上后來主辦方特意將高考那段時間空了出來,收獲真的不小,當時就引爆了流量,那段時間游戲下載量,新的注冊用戶都在急速攀升。
阿蒖清楚,她已經成了裴辰的心魔。
他非要那個省狀元,就是想要證明他也能取得那個頭銜,不比她弱。
可心魔已生,裴辰讀書天賦有,心態不好,后起的天才又那么多,他自己還穩不住成績,想要取省狀元哪里是那么輕松的?
但這正合她意。
他過得好,她才要不舒服了。
暑假,阿蒖回了一趟村。
主要是聽說了一件事,有關費秀的。
其實這件事是發生過的,但那時委托者自顧不暇,也沒有辦法幫費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