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的事情，是我們提前了解到，而后再找人稍微引導，事情就能成。”
“當然，就算一些事情出現了變化，對我們的計劃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你應該經常能看到，彈幕在吐槽導演改了劇情吧？”
“容予的出現，就是我們沒預料到的了，更沒想到他對你如此重要，重要到壞了我們的計劃，讓我們不得不將計劃終止。”孟妍目光充滿遺憾，很快她又笑了起來，眼里對阿蒖的興趣更甚，“不過你也給了我們一個驚喜。”
但這個驚喜是什么，孟妍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喬蒖不是個蠢貨，要是知道他們能聽到她的心聲，到時候會給他們的研究造成麻煩的。
“很漂亮的一雙眼睛，可惜我們的芯片終究還是有缺陷，以后你的視力會慢慢下降甚至失明，到最后就算不是瞎子，視力也不會太好。”
“當然，現在不用太擔心，這個時間還是有些漫長的，需要三五年時間。”
看到面容毫無血色的喬蒖，孟妍很滿意地起身。
“你如果聽話一些，什么事情都配合我們，剩下的日子還是能讓你好過一些。”
“但我們不可能放你出去。”沈慕蘭說，“知道了這么多，你應該明白自己是無法出去了吧，從現在開始，你甚至不能有一點消息，也別想什么用財富換自由了，你的一點消息都不能出現。否則，對我們來說可不怎么友好。”
“你要是聽話一些，不搞那么多事情，等我們計劃成功了，也會讓你好好活著的，可惜……”沈慕之語氣淡淡，一副施舍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阿蒖埋下頭，仿佛已經放下掙扎。
“要是喬家那個老東西不做那么多安排，你愿意交出資產，未必不能讓你過得舒服一些，可因為有他的安排，你現在要是再有什么消息，喬氏的資產我們一分都得不到不說，還可能惹禍上身。”沈振雄有些憤怒地說。
喬老爺子的安排很毒，可也讓許多人退避三舍，不敢輕易冒險，免得拿不動東西自己還惹一身騷。
正常情況下，喬蒖應該會過得很好。
只是他沒能預料到他們沈家有一個秘密項目，一直在進行著。
“所以我是你們的第一個實驗品嗎？”阿蒖又抬起頭問。
“當然不是。”
“但你是第一個不知情作為實驗品的人。”孟妍開口，語氣甚至有些得意揚揚，“可是你的性格和我們掌控的相差太大，中間出了意外。”
“這么厲害的東西，你們不會是想竊取國家機密吧？”阿蒖下意識地問。
孟妍卻笑了出來，輕輕搖了搖頭：“我們現在可不敢冒險，你只是一個喬氏繼承人，平時又不進行各種檢測，醫院那些體檢儀器也沒辦法檢測我們的芯片，但那些重要機密的地方可不一定了。”
“但在未來的某一天，說不定真的能做到。”孟妍的眼底閃過興奮，好像已經看到了那一天。
“雖然目前無法做到去竊取重要機密，但借這個技術拉更多人下水，假以時日，會有越來越多人參與到其中來，做什么都會更容易了。”孟妍饒有興趣地問，“你能猜測到我說的是什么嗎？”
阿蒖目光定定地看著她：“是考試嗎？”
“哈哈哈，喬蒖你果然是個聰明的，要不是對你的脾性有了幾分了解，我還真的想拉你入伙，但我真的不太敢，你不怎么好掌控。”孟妍遺憾地說，“沒錯，我們的芯片已經幫助不少人考試取得好成績，如今已經有人在不錯的職位，還有些在名牌大學，每年只需要抽取一些合適的人，一年一年下去，你想一想，整個國家的人是不是越來越多是我們的人？盡管會損失一只眼睛的視力，可能獲得那么多利益，還是有很多人很愿意的。”
孟妍說這句話的時候，沈家人神色都有些瘋狂。
該問的也差不多了，盡管早就料到沈家人和孟妍的胃口很大，對他們所做的事情有幾分了解，親耳聽到他們承認，還是讓阿蒖不禁思考委托者那一世，最終他們的結局是什么。
要真的如他們所想，要是不及時制止的話，在將來的某一天怕是會出大亂子。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么有了這些技術，我們不直接竊取商業機密壯大沈家？”沈慕之突然問。
阿蒖頓了頓，她還真的沒有。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要是沈家竊取了各家商業機密，大家都不是傻子，是很容易被察覺的，除非少部分沒什么背景的企業，否則就算是竊取了，數量太多引人注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只是給自身樹敵。
實在沒那個必要。
提早被人察覺不對勁，那對他們的研究是不利的。
再說，商業機密就算是獲得了，也不一定真的能借此一本萬利。
或許他們竊取過，只是在萬千的企業中，所竊取的并不多，不足以引起人的注意。
至于針對喬氏的資產，是因為委托者為孤女，他們估計也是抱著做實驗的目的，認為她是再完美不過的一個實驗品了。
見阿蒖不再說話，沈慕之以為他說中了。
“沈家和喬家不是世交嗎？”阿蒖又問。
沈振雄卻是冷笑一聲：“是世交又怎么樣？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你們喬家都沒人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如由我沈家繼承算了。你一個孤女，就算那老東西安排得太多，就真的能善終嗎？那老東西要真的信我們，怎么不將一切托付給我們？”
那樣的話，他們想要謀取喬家資產反而容易。
其實沈振雄最為眼饞的是喬氏在國外的根基。
阿蒖不太在意兩家關系怎么樣，委托者的爺爺不托沈家照顧，說明對方看人還是準，認為等他死了，沈家多半還是靠不住。
當然，這些年沈家明面上沒有做過什么，甚至很友善。
喬老爺子也只是不信任，自己做了安排，沒想到在他死去后，沈家會將他孫女當成實驗品。
“你很在意容予吧？”沈慕陽突然問。
阿蒖抬起頭：“你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