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遠秋太照顧她的心情了,小說中的“淫威”從不會真的用在她的身上,白清夏自己當然也不好意思主動。
但別的地方還是可以主動的,而且陸遠秋也很喜歡。
“腳好疼,再也不穿平底鞋了……”女孩突然撅著嘴開口,主動將一條腿放在了陸遠秋的大腿上。
陸遠秋熟練地脫掉白清夏的平底鞋,露出一只裹著黑絲的腳丫,他一手揉著,一手撩開裙子摸著白清夏的黑絲小腿。
肉軟乎乎的,這次還增加了黑絲的磨砂感。
“你爸的信還沒個信兒,蘆城那邊也不知道進度什么樣了,鄭一峰這些天一直看霸總文,好像著迷了,都不知道還記不記得這件事。”陸遠秋突然開口。
白清夏這時將另一條腿也抬了上來,陸遠秋再脫鞋,雙倍快樂。
怎么會有人皮膚白得連黑絲都擋不住啊。
白清夏:“可能只是那個爺爺記錯了。”
她說完突然面色一變,著急地拍打著陸遠秋的肩膀,卻來不及了,陸遠秋的嘴巴已經親在了她的腳心上。
“臟……”
“切,我女朋友我嫌棄什么,香香的。”
白清夏白了他一眼,趕緊將雙腳都縮回了裙底。
一月后。
清明節假期剛過,陸遠秋與白清夏還留在蘆城沒回來,鄭一峰則暫住在了珠城蘇妙妙的家里。
用鄭一峰自己的話來評價,他這幾天的生活可謂是無能的丈夫卑微的女婿雙重奏,人已經快炸了。
但是蘇父蘇母非要求他們兩人這幾天住在家里,尤其是蘇母,說什么好久與女兒沒見了,想念得很,其實說白了,就是想監視女兒與鄭一峰的相處狀態。
蘇父是無所謂的,蘇母態度很強硬,反正鄭一峰是看出來了,蘇母內心深處還是沒真正接納他這個女婿,估摸著是時刻打算再為蘇妙妙換個男朋友。
依稀記得假期開始過來住的當天,蘇父還說小情侶倆人一間房算了,鄭一峰與蘇妙妙都沒說什么,蘇母卻急了,以還沒結婚為理由,硬生生地將兩人分成了兩間房。
聽說這幾天她還旁敲側擊地詢問女兒與鄭一峰那個了沒有……都被蘇妙妙搪塞了過去,沒正面回應,蘇妙妙倒是心在鄭一峰這邊,把這些事情都一一告訴了鄭一峰。
就比如今天中午在西餐廳的這個飯局,本意是帶著自己一家與朋友一家吃飯,實際上是另類的給女兒再相親預熱。
飯桌上,西裝革履的鄭一峰望著對面同樣西裝革履的一個青年,青年戴著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模樣,聽說是個海龜博士,同樣也是書香門第,吃飯的時候眼神一直在有意無意地打量著蘇妙妙。
畢竟今天的蘇妙妙也確實很漂亮。
應蘇母的要求,她今天精心打扮了下,大波浪,閃亮的耳環,黑色晚禮服,黑絲高跟,她今天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鄭一峰都看得一愣,好像見到了當初那個四手聯彈時坐在身邊的女人。
——“有沒有可能,我也會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