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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什么道祖仙尊,他就是大天地第一男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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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王玉樓確確實實想要給手下人公平,想給紅蛇大戰絞肉機中的修士公平,想給仙盟戰死的修士公平,想給仙盟一個公平,但他都失敗了。

  如今,在重新定義了公平的實力下,玉闕仙尊反而成功了。

  這不荒誕,掌握最強生產力的玉闕仙尊就是能夠定義太多的東西。

  可這不影響立在人群中韓站,心中止不住的泛起殺意。

  神秘的莽象,想殺!

  霸道的玉闕,想殺!

  十州道庭內站在高位天天猛吃的老登都該殺!

  他同樣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目光,但他做不到像玉闕仙尊那樣坦然。

  所以,他選擇低頭,將自己的殺意藏起。

  韓站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群體的代表。

  永遠不缺后來者,懷著殺意,哭著跪在玉闕仙尊的座下,表達自己那可以沒有下限與上限的忠誠。

  仙尊只是揮手,秦楚然他身側飄然入場。

  意外會在這一刻發生嗎?

  仙尊不知道。

  實際上,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

  參與道果之機爭奪的真人們,似乎早就在暗中接受了道果與自己無關的命運。

  他們中的很大一部分,想法和韓站類似——爭不了第一,那就爭個前五,再不濟前十。

  前十,也是能改變自身發展軌跡的。

  雖然在敘事層面上,會強調最后的勝利者一定是最優秀的,但實際上,真正走到真人境界的修士們,都理解走下去就有機會這一邏輯——當然,這和老莽的暗自絕望又不一樣了。

  其中的差異,在于不同人眼中的道果是不一樣的。

  老莽是野心太大,局勢艱難,個人的競爭力也不足,所以被自己的野心壓的喘不過氣。

  如參與道果之機比試的真人們,基本上都處于‘我先吃幾口保證不餓’的階段。

  尋龍場的上空,近百名真人凌空而立,聆聽著重流道祖的訓誡。

  “從凈水道祖開始為天地補水以來,而今,已經過了一千兩百年”

  玉闕仙尊的弟子重流道祖,充當著烈州道庭而今的門面——頭號大牛馬。

  它是明面上做事的人,玉闕仙尊更倚重的黑毛孫,反而不是那么有名氣。

  因為,黑毛孫和玉闕仙尊的淵源更深一些,所以,這枚棋子自然得到了仙尊更多的愛護。

  這聽起來有些反直覺,但確實是事實——沖在第一線的棋子總是更容易被磨損。

  比如,當重流在那里裝模作樣的搞訓誡,借著玉闕仙尊派發恩情的比試,塑造烈州道庭共識時,尋龍場的看臺上,許多修士就直接開噴了。

  “嘖嘖嘖,有時候我也搞不明白,一個道祖,一個仙尊,一個道庭的領袖,居然連名字都要用兩個。

  凈水道祖、玉闕仙尊,天外來的道祖,終究不是我們天地本來的道祖,機會只給自己的道侶,還要裝模做樣的糊弄我們,當我們是什么蠢物嗎?”

  “這你就不懂了,你我不是蠢物,但道庭的修士海了去了,單單今日觀禮的,就有十幾萬。

  這十幾萬修士,沒來的幾千萬修士,數量如此之大,肯定會出現一大批相信他們的人。

  如此,那道祖、仙尊的目的也就實現了。”

  “我們能怎么辦,就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這些大修士嗎?”

  “難說.”

  看臺上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最重要的策略,從來都簡單的令人難以置信。

  明明玉闕仙尊的手段并不高明。

  可為什么,它就是能走到今日,就是能把烈州道庭上上下下、四靈界上上下下的眾多修士,收拾的團團轉?

  普通修士中的聰明人,能看懂仙尊在有意的塑造更多承擔代價的人,以維持自身系統的穩定,但他們參悟不透更深層的底層邏輯。

  實際上,仙尊就是單純的把握住了那些關鍵的時機,積累了勝利的勢能,突破了個體發展的上限,構建了圍繞自身做核心的統治系統。

  “難說?”

  “都看不慣那女人,都壓抑著心中的不滿,可問題從來不是那女人,而是我們敬愛的凈水道祖、玉闕仙尊。

  道祖仙尊能把大勢攪動到如此地步,我們這些道庭的小修士,能做的,無非是順應道祖仙尊搞出來的大勢,這才是最有利于自己的路子。”

  一切的一切,都繞不開在關鍵時機、關鍵變化上的勝利。

  對于凡人而言,就是要扣好人生的第一顆扣子。

  對于修仙者而言,就是要把握住那些關鍵的時機。

  單純的本能,驅動著人相信,相信奮斗有價值、明天會更好、未來會光明、只要修行就能有希望——可實際上,錯過了關鍵的變化與時機,一次、兩次,漸漸就完全沒有機會了。

  就像現在,明明很多人知道重流是在扯淡,明明很多人知道重流知道自己是在扯淡。

  但這種荒誕的事情,以及在絕大多數人反對的聲音中依然發生這件荒誕事情的烈州道庭、補水大會、仙尊體系,偏偏就是能運行下去。

  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的殘酷性在于,當個體對生產力的掌握達到了某種量級后,必然會產生巨大的質變,從而建立起依托于該個體的生產關系。

觀看烈州道庭道果之機比試的修士們,都是玉闕仙尊構建的生產關系中的依附者,他們不干,真的有的是修仙者干  所以,恨沒用,只有那些能像玉闕仙尊當初接受紅燈照局勢、修仙界局勢那樣,接受烈州道庭、四靈界局勢的修士們,才能在接受部分現實的前提下,修出屬于自己的變量與機會。

  在這個維度下,還會糾結仙尊是好是壞的人,一定是‘代價承擔者’中的一部分。

  仙尊不是人,但仙尊的修行又影響著所有人。

  仙尊的力量之大,甚至能讓道祖、金丹都不敢多言。

  這時候反抗,就是在‘敵人’最強的時候用命賭勝利,可能會有好結果,但輸了就什么都沒了。

  “道友,聽道友幾句話,比聽那重流道祖的話還振聾發聵,敢問道友,究竟是何方神圣?”

  “咳!咳!”

  玉闕仙尊門下尋龍宗的修士,意識到自己的‘引導人心’任務完成的有些過于草率,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后,趕忙找補道。

  “我哪是何方神圣啊,就是散修做久了,天天研究怎么改命,慢慢琢磨出了些門道。

  哎,難難難,路就在那里,可你我這類底層修士,就是看到了路,也沒實力往上走。

  不說這些,不說這些,好好看吧嗯,楚然仙子真美啊。”

  仙尊在微操。

  既然是關鍵的時刻,就別裝什么穩坐釣魚臺。

  知道在什么時候該全力以赴,并且做到全力以赴,才是修行者該有的樣子。

  強捧秦楚然,釣魚、自污、引導人心、培養代價承擔者、給手下看到希望、刻意曲折用鉤釣環佩,全都一起辦了。

  一魚多吃是很爽,但操作起來自然得夠細。

  看臺上的烈州道庭修士們在表達不滿,但這不影響重流,它依然在輸出。

  “.補水時代,誕生了數不清的補水英杰,正是一名又一名的修士,義無反顧的投身于補水的事業,才有了烈州補水靈地今日之盛況!”

  那些不滿的、有意見的、自以為自己可以不為仙尊的修行做燃料的,不是仙尊的目標群體。

  反正最后會用強制力兜底,把那些不忠誠、不愿意投身補水事業的的烈州道庭修士,一點點篩出去。

  聽起來,似乎仙尊畜生的很,實際上,仙尊就是畜生的很。

  沒法子,競爭環境如此,仙尊已經夠擬人了。

  類似于金州道庭的操作才是真逆天——選一個最廢物的,把道果之機給它,然后讓這個廢物好好惡心惡心王玉樓。

  這套應對方式下,金州道庭的修士們,根本沒機會去參與道果之機的分配。

  它實際上就是對內要求,玉闕仙尊給的道果之機,結出來的是黑心道果,你們必須不要這黑心道果,只能要我們金州道庭的仙尊們給你們的‘正經道果’。

  為了怕你們犯錯誤,所以,我們先把這黑心道果給廢了。

問題是,仙尊的黑心道果保送化道境,金州道庭的正經道果  總之,更荒誕。

  當然,也會有最天驕的金州道庭修士,在比試中殺出來,拿到玉闕仙尊給出的部分道果就是了。

  這是攔不住的——越殘酷的地方越不缺堅韌的個體。

  “.師尊決定,從十州道庭內,選拔補水有功的修者,傳授大道之妙!

  助其,直接進入化道境!”

  直接進入化道境當然不可能,但宣傳嘛,總歸是怎么好聽怎么說。

  但禮貌的四靈界修士哪管你這的那的。

  重流把仙尊的超級福利說明白后,看臺上的觀禮修士們,當即就開噴了起來。

  “瑪德,那秦楚然怎么給補水做貢獻了?不是忽然冒出來的嗎?”

  這是還希冀于規則就該被遵守的,他想的是,仙尊的弟子唱高調,至少你們要稍稍遵從些啊。

然而,自污從而降低手下對自己的期待,本就是玉闕仙尊的目的之一  修行的復雜性決定了,沒有什么簡單的解決方案。

  看似曲折的行為,實則就是最快的路。

  效率的高低,玉闕仙尊看的明白。

  與其讓手下懷著不滿獻忠,仙尊更不愿意看到破防和幻滅后的反咬。

  眾所周知,脫粉回踩永遠比黑粉更具有破壞力。

  所以,自污,真不是什么絕對的、只有純負面效果的手段。

  “這你就不知道了。

  老仙聊發少年狂,夜里挑燈戰仙子。

  人家楚然仙子,在咱們看不到的地方,沒少給道祖仙尊補水。

  論補水有功,楚然仙子當然是第一功!”

  一切矛盾轉性壓抑,這名修士認為,仙尊也是性壓抑了,才會對自己的小道侶如此的恩寵。

  “行了行了,你們這些筑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是道果隨便給,也輪不到你我,少說兩句。”

  這是腦子清醒的,知道不能跳出來硬頂仙尊的有形黑手。

  “他能做還不能讓我們說?私相授受可以,就別裝出那副嘴臉來。

  既把事情做的難堪,又想要好名聲,道祖怎么了,不也是做男表子還要立牌坊么。

  什么道祖、仙尊,我看,他就是大天地第一男表子!”

  四靈界不缺爺們,面對仙尊的黑手,終究是有人站了出來。

  徹底瘋狂!

  爺不活了!

  “狗日的,就你們幾個叫的最歡,執法隊修士聽令,將那幾個人抓起來!”

  玉闕仙尊不缺狗。

  有不知道什么東西咬玉闕仙尊,仙尊當然不用自己咬回去,自然有小登為仙尊獻忠。

  “玉皮狗來了,玉皮狗來了,快跑!”

  “你們這批玉皮狗,有幾個是女修?

  跟著那畜生混,難道你們想賣腚?”

  “老子就在這里,抓啊!

  我就不知道了,他明明白白的糊弄所有人,為什么我說兩句你們就這么急!”

  不活哥依然那么堅挺——舍生取義,就在今日!

  見他如此張狂,玉皮狗們當即就撲了上去,看臺上的這一塊,頓時亂做一團。

  重流皺了皺眉,依然保持著自己的節奏,因為,他的師尊完全沒有表態的意思。

  道祖們的席位上,更是安靜的厲害。

  底層的修士,才修行了多少年?

  他們孤身一人,在修仙界活的好似孤魂野鬼,自然沒什么顧忌。

  坐在玉闕仙尊身邊的道祖,各個都是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身上背負著艱難的來時路,和高遠的志向。

  那些沉沒成本,綁架了他們的決策。

  在玉闕仙尊的勝利勢能之下,他們就算有不滿,基本上也會不約而同的回到一個特殊的邏輯中——是不是玉闕仙尊,在故意試探,試探有沒有人想反抗他的秩序與權威?

  于是,仙尊的鉤子越晃,道祖們的腚,反而坐的越穩。

  不活哥敢于不活,老登們無比想活。

  因為,他們確實有很多牛。

  某種意義上這也是有恒產者有恒心?

  不活哥很快就被處理了,甚至都不需要洗地。

  直接挫骨揚灰。

  反抗的行為,在生產力被大修士近乎于完全壟斷的局面下,沒有產生任何足以動搖局勢的影響。

  爆裂無聲,真正的無聲。

  在反抗者挫骨揚灰的結局中,玉闕仙尊又一次收獲了某種不值得一提的勝利。

  他甚至感覺到有些無趣——還以為會血流成河呢。

  于是,仙尊打了個哈欠,催促道。

  “好了,差不多就開始吧,少說有的沒的。”

  玉闕仙尊是真的感覺到無趣了。

  莽象的苦難是漸漸看到的,玉闕仙尊的苦難,同樣如此。

  當初小魚就告訴王玉樓——壽元沒那么香,金丹的修行也苦的厲害,成道的存在甚至要刻意給自己找對手保持目標的錨定。

  但這些忠言,即便以玉闕仙尊的水平,也是在真正經歷后,才有了感同身受的感觸。

  盟友和伙伴明面上都笑呵呵,對手基本上不會輕易的出招——非常尊重玉闕仙尊的利益,環佩那樣的巨大風險明明隨時會暴雷,但就是不爆。

  壓力看起來不存在,但實際上大到玉闕仙尊故意釣魚賣破綻都無法引蛇出洞的地步。

  那些人真的很服從玉闕仙尊給出的秩序嗎?

  扯淡!

  他們只是在等更好的機會,然后一劍封喉。

  可這些事,對玉闕仙尊而言又不難。

  再難再復雜,都不難。

  什么十州天驕爭道果,就是玉闕仙尊隨手扔出來的骨頭。

  大天地眾金丹的判斷是對的,玉闕仙尊的體量放在這里,左右都是贏,失敗了換個方向繼續贏。

  他目前,唯二麻煩的事,是無極對無極的對抗——無法控制,以及環佩的窺伺——無法控制。

  只能拖下去,因為,時間站在自己這邊。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斷地尋找走向獨尊的路,直到找到為止。

  勝利的勢能已經積累的足夠大,所有的麻煩和意外,在玉闕仙尊心中,都是可控的——盡在掌握。

  變化之道到了終極,次要的變化已經可以憑借絕對的實力無視,主要的變化就顯得不復雜了。

  可這種過程,實在過于無趣。

  在修行的盡頭,莽象看到的是絕路。

  玉闕仙尊看到的,是沒有方向,但又必須向前的麻木。

  失去初心,才能走的更高。

  沒有初心,又少了許多走下去的興趣。

  理論上,走下去就是意義。

  實際上,玉闕仙尊為了接近逐道者的絕對理性,已經摒棄了太多的自我。

  他的人格主體性基礎,在這個過程中,是被自己主動消解的。

  但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也沒人能給玉闕仙尊答案。

  秦楚然在勝利。

  贏贏贏,贏贏贏,沒人阻擋,沒人頭鐵,沒人敢瘋狂。

  對于參與比試的真人而言,擁有一個小小的機會,直接當著仙尊的面,向仙尊獻忠,怎么不是幸運呢?

  那種非要在仙尊的地盤、仙尊搞的福利派送、仙尊道侶參與的比試、裁判都是仙尊盟友的局面下,去通過戰勝仙尊道侶的方式彰顯自己不同的一根筋,也走不到天人境巔峰。

  然而,看著尋龍場中的玩鬧比試,仙尊的眼神中,少有的流露出了些許的疲憊。

  少年時,壓王玉安一頭,就能感到快樂。

  修行入門后,立志改變家族的命運,可那為家族奉獻一生的老族長,又在臨死前警告王玉樓,不要被家族困住。

  后來,小王戰勝了許多天驕,乃至于莽象,一步步通關了仙盟。

  接著,就是光速證道金丹,一步到位,拿到了多少逐道者一生都無法觸達的道果。

  然后贏贏贏,不斷的贏,意外一件接一件發生,可玉闕仙尊依然一次又一次的贏。

  邏輯上,這是正常的,仙尊不是什么意外和天命人,單純就是只有贏贏贏一直贏的存在,才能走到而今的位置。

  但勝利勢能對外的壓力,同樣會作用于內。

  就像吹氣球,越吹越大、越吹越大,仙尊通過勝利走向了更高處。

  但每一次勝利,每一次層次的突破,都是從既有的舒適圈,既有的‘能夠取得勝利的對抗層次’,晉升到一個不太熟悉、壓力更大、更難以取得勝利的對抗層次。

  玉闕仙尊必須跑下去,因為,他不跑,就會被這種壓力給壓死。

  曾經的玉闕真人用未來預期潛力借來支持和大勢,成就了自己的傳奇。

  可現在的玉闕仙尊,已經贏到不敢用未來借支持了。

  從那些明明恨的要死,但偏偏完全不表態的老登身上,玉闕仙尊看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他不認為,自己強到可以無差別的碾壓那么多的萬界天驕、那么多不同時代留下來的天驕。

  可他們又受困于玉闕仙尊強大的判斷力、決斷力,受困于四靈界的局勢,被玉闕仙尊死死的壓制。

  玉闕仙尊看到的可能是,自己再進一步,很可能真會面臨被內壓反噬死的局面。

  凡人組織的內部對抗還是有脈絡和邏輯的,修仙者組織,由不是人的道祖金丹們組成的修仙者組織,內部的對抗會必然趨近于極端化。

  釣魚行動的回合,仙尊又贏了。

  但仙尊不感到快樂,更多的,是擔憂。

  第一次贏極化輸,玉闕仙尊感到陌生。

  現在,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贏極化輸了,雖然只是有贏極化輸的趨勢,但仙尊必須做出潛在的準備。

  實際上,玉闕仙尊從烈州道庭眾金丹的沉默中,看到的擔憂,是正確的。

  十州天驕爭道果,烈州道果分老婆。

  結果上,沒有釣出玉闕仙尊想要的魚。

  卻在另一個維度,給了玉闕仙尊一個特殊的判斷視角。

他從這個判斷視角中,看到的某些潛在風險,和無極道主無法忍受它造成的變量危害,而讓環佩必須殺了他的策略,是具有一致性的  這就是‘在最復雜艱難的對抗中玉闕仙尊依然有信心走下去’的判斷力與決斷力。

  明明什么都沒發生,明明正在勝利,明明順利的不能再順利。

  可仙尊,就是從老登們的沉默中,看到了那屬于未來的風險。

  雖然老登們什么都沒干且乖巧聽話,但依然被仙尊一眼看出野心這件事有些地獄笑話。

  可另一方面,仙尊從倒霉蛋麻木對抗中看出未來風險的事情又近乎于幸運。

至少,當玉闕仙尊開始更進一步的防備時,環佩對他的威脅,就會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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