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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丹青見著白寒蟄憑著叱咤槍一路亂殺。
有真本事的不是沒有,但是和白寒蟄相比卻是差了不少。
主要原因有兩個,一是自身武藝,二是神兵。
這些個掌兵使里只有小部分是一代掌兵使,他們所擁有的神兵基本都是中下乘的神兵。
而大多數掌兵使則是二代、三代乃至更高代的人員,他們和神兵的契合度太低。
血脈都已經不足以維系,能夠發揮出來的威能實在是太低了。
期間,楚丹青還見到了幾名上場的使徒,倒是表現的相當亮眼。
不過屬性上遜色于白寒蟄,最終還是被迫落地。
就這幾天,白寒蟄在神兵的反哺下,已經強得不可思議。
這種成長太怪異了,他都擔心哪一天神兵誕生靈智,直接反客為主控制了掌兵使。
只是這想法很快就被他拋之腦后了,有樂園在,這些神兵就算是有問題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這個試煉世界明顯就是給使徒們更新換代的地方之一。
樂園不可能讓這些神兵鬧出什么問題的。
對于這些個原住民,還在自留地里的原住民,樂園可是從不假以顏色。
說不定如今這神兵就是挨過了毒打后的結果。
以后敢鬧事,肯定會有楚丹青這類頂尖使徒過來再毒打一頓,讓它們繼續老實下來。
正想著,白寒蟄已經一路殺穿,眼瞅著就要競爭第一了。
楚丹青的目光落在擂臺上,目光看向了梁王的兒子,被稱為金刀世子的玉面小生。
穿著華貴奢靡,看著都不像是來武考的,反而更像是來踏青。
身形顯得有些浮夸,扛著的那柄神兵金刀給人的第一眼就是貴重。
除了由黃金鑄造而成外,還鑲嵌了各種珠寶玉石。
楚丹青暫時不去想黃金這玩意鑄造的兵刃能不能用,而是在想這位金刀世子好像真只是個草包。
此前他認為是扮豬吃老虎,現在確定了,不是扮豬,而是真豬。
更嚴重的是這個草包好像不知道自己是繡花枕頭,反而以為自己真的武藝強悍。
楚丹青能夠看得出來對方臉上所代表的那份桀驁和蔑視是真的。
“白寒蟄,你這槍法倒是有三分本事,只是遇見了小爺。”金刀世子率先開口。
白寒蟄則是臉色古怪,他也看出了金刀世子的底細。
再一想,明白了緣由,臉色難看至極。
自己竟然將這么個人當成了自己的對手。
“手上見真章吧。”白寒蟄不打算和這么個靠著家世而來的草包說些什么。
當即就打算一槍將其打下擂臺。
速度迅捷非凡,正在金刀世子洋洋得意之時,就被一槍打落了下去。
等金刀世子回過神來時,已經在擂臺下了。
整個人臉上都浮現出了迷茫和震驚。
金刀世子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居然輸了,而且還輸的這么不體面。
一眾監考官見此,心里無悲無喜。
只當做白寒蟄是個死人了。
不說其他的,梁王付出了大量人力物力給世子造勢而來的名聲這一刻不是沒了,而是徹底被毀了。
這一次,是不死不休。
要是讓這位‘金刀’世子輸的體面,梁王也不會說些什么,畢竟這生意是皇帝的。
可所有人虧的這些錢全都到了宮里頭,他們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白寒蟄現在勉強算是皇帝的人。
“你用了什么邪法!”金刀世子蹭的一下爬了起來,當即怒而質問道。
想他從案首到解元,打得如此順滑,他覺得全靠自己的武藝。
結果怎么可能連一個泥腿子出身的人一招都接不住。
他承認自己武藝不如對方,但也不至于輸得這么快吧。
“是你自己武藝不濟,反倒是來說我邪法。”白寒蟄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金刀世子眼睛都紅了。
白寒蟄則是轉身要下擂臺。
可這態度,直接點燃了金刀世子的怒火。
“你這狗賊!”他當場失態,直接不顧身份和環境,提著金刀神兵就動手,朝著白寒蟄的脖子就砍下去。
白寒蟄豈是對方這等草包能夠比擬的,當即轉身一記回馬槍。
然后事情就麻煩了。
他這家傳的六合形意大槍本就是沙場用的殺人技。
這一槍,他下意識的就刺在了金刀世子的要害之上。
劇痛傳來,金刀世子也回過神來:“你你.”
隨后,氣絕身亡。
白寒蟄也是一驚,他就算是再遲鈍,也知道自己這一槍殺了梁王的世子有什么后果。
梁王就這么一個兒子,如今死了不止是喪子之痛,更是梁王這個王爵也會因此出問題。
監考官們見此,臉色立刻就變了。
“來人,拿住這無法無天的殺人狂徒!”也不知道是哪個監考官喊了一句。
他們忍白寒蟄很久了,如今終于抓住了這個機會。
擂臺上刀劍無眼是沒錯,傷人可以但不能殺人。
否則個個下死手怎么辦?
“等等,是他偷襲我在先的。”白寒蟄趕忙辯解。
“沒錯,不過最終卻是你殺了他,因而還需詢問一二。”又一名監考官說道。
白寒蟄就是再不知官場政治,也能聽出對方只不過是敷衍之話。
心下一定,他絕對不能跟著他們走。
‘不行,我得去找九殿下,只有他才能保住我!’白寒蟄見到圍過來的人,當即冷哼一聲。
一聲鷹啼浮現,叱咤槍橫掃一番,當即掃清了一大片空地出來。
在擊退了要來擒拿他的人之后,毫不猶豫的就以槍勢凝聚出了金鷹。
只身一踏,金鷹便是帶著他展翅高飛而走。
“豎子,還往哪里走。”只見得一名監考官取出了一柄弓類神兵。
也不搭箭,就拉了弓弦,一道青光般的羽箭就凝聚了出來。
弦落箭出,朝著白寒蟄飛去。
白寒蟄則早有應對,腳踏金鷹反身一擋,便打碎了這羽箭。
“那槍,絕對是上乘神兵。”那名持弓箭神兵的監考官神色難看心中貪婪。
若是能被自己拿到手,自家的家底可又厚了一層。
天下間,若要說神兵不算少,但上乘神兵卻沒有多少。
整個云都,所有上乘神兵加起來,怕也是只有兩手之數了。
而除了皇室外,擁有上乘神兵的無一不是顯赫世家。
楚丹青見到剛才那一幕,也是無語到沉默了。
他以為九皇子會坑白寒蟄,但現在看來,好像白寒蟄才是個大坑。
‘淦,合著所謂的尊重他人選擇,尊重的是九皇子的選擇。’
楚丹青并不反對白寒蟄因為不平而破局,但你破局之后的爛攤子也得自己收拾吧。
可他呢,只顧眼前不顧事后。
這股子氣勇他是認可的,但也僅限于此。
‘算他倒霉了。’
這要是遇見預備役、1階時期的楚丹青,楚丹青會第一時間幫助對方。
再者,對方也不需要自己幫忙,沒看見他一路直接跑回九皇子府。
這說明對方壓根就不需要楚丹青的幫助。
經歷多了,熱心腸也就沒有那么熱了。
現在的楚丹青只能祝你好運,哦,還有祝九皇子好運。
天下苦難之事多了去了,楚丹青就算想幫那也得看情況。
真讓他舍己為天下,從一開始他就辦不到。
其次你打破規矩賺名聲,楚丹青他去給你善后不好吧。
這種事屬于一人做事一人當。
離了武舉考場,楚丹青則是準備回客棧去找楊乾元問一問,接下來該怎么辦。
沒了白寒蟄這個引導人員,楚丹青不知道臨安夢華璽該去哪里找。
對方的作用可能在進行,可他無法確定,所以還是問一問比較安穩。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卻聽得了急促的聲音。
路上的百姓聽到了這動靜,也是心里疑惑。
聲音的來源是鐘鼓樓,平日里鐘鼓樓的作用是報時、火災、儀式等用處。
但卻并沒有這么急促和大聲。
一眾百姓神色也是疑惑,就算是火災,現在也該停了吧。
可怎么到現在還依舊急促不停。
楚丹青則是眼睛一瞇,不會是要出事了。
“所有人立刻回去,不得在街道上停留!”一名騎著馬的軍士,背后插著令旗一邊喊著一邊策馬狂奔。
聽到這話,所有百姓也都慌了。
沒人質疑也沒人擋路,在軍士離開后,一個個則是疾步匆匆的往回趕。
楚丹青也回到了原先的客棧里,隨口問了一句掌柜。
掌柜他也不知道,滿頭疑惑。
“壞壞事了”正巧,賣菜的掌勺廚師氣喘吁吁的趕了回來:“北邊那群惡狼來了,把云都死死的圍住了。”
“???”楚丹青聽到這話,也是神色古怪。
蒼月王庭他知道,可是云都可是瀾朝國都并且還是在腹地。
這蒼月王庭的騎兵他們怎么可能繞過重重關隘長驅直入呢?
神兵是能辦到,但瀾朝又不是沒有神兵。
瀾朝雖說年年都被打草谷,但也僅限于此。
“仔細說說,什么情況。”楚丹青隨手扔了一小粒銀子給對方。
掌勺廚師下意識一接,臉上立刻浮現出了笑意。
好家伙,抵得上自己一個月的銀錢了。
“爺您是不知道.”錢財到手,掌勺廚師話都說得利索了起來,當即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和楚丹青說了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