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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楚先生,你們可算是來了。”潘黎都快哭出來了。
楚丹青見狀,則是眉頭緊皺。
這什么情況?潘黎原先不說雄才偉略,但卻也是接受過精英教育,怎么會如此不堪。
這不像是演的,更像是真的。
白寒蟄見狀,則是安慰著潘黎,只說事情已經辦妥,狼主即將撤兵。
有了白寒蟄的安撫,潘黎也逐漸恢復過來。
面對這種變化的潘黎,白寒蟄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楚丹青初步懷疑,潘黎可能獲得了神兵。
這才讓他和白寒蟄一樣發生了變化。
楚丹青第一時間就鎖定了對方獲得的神兵可能是臨安夢華璽。
此前楊乾元曾經說過,臨安夢華璽會讓人失去心氣和膽魄,非常符合潘黎這種狀態。
心氣暫時看不出來,但是膽魄確實沒了。
看著這一幕,楚丹青不由得心里一寒,這要是自己變成這模樣,怕是必死無疑。
不過這只是楚丹青的猜測,暫時還不能確定。
畢竟沒親眼見到。
三人正說著,卻聽得外面一陣嘈雜聲。
“怎么了?”潘黎下意識問道。
“你在這里陪著九殿下,我出去看看。”楚丹青看了一下時間,立刻明白烏珠赫里波準備攻城了。
因為開門護送財物的緣故,城門會被打開。
這使得烏珠赫里波以及麾下的士卒能夠直接殺入城中。
楚丹青說完,沒等白寒蟄和潘黎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他要去監督狼主是否履行約定。
作為召喚系,可以把希望放在召喚物身上。
畢竟召喚物可靠。
但如果不是絕境,他是不會把希望放在其他人身上的。
特別是去賭對方守不守約定。
楚丹青施展駕云法,搭乘著五色祥云飛了過去。
一入眼就看見了烏珠赫里波身先士卒,提著一柄狼牙棒般的神兵殺進了云都。
使徒們則是緊隨其后地跟著。
至于原住民士卒,倒也有人管不住手想要動手,卻被一名使徒當場擊斃。
“軍令如山,違逆者,斬!”神影當即跟著喊道。
蒼月王庭士卒見狀,心里雖然不滿卻也只能遵守。
畢竟這軍令僅限于百姓,那些平日里輪不到他們搶掠有錢人家卻能夠讓他們搶掠。
烏珠赫里波則無視了這件事,帶著人一路沖殺進了皇宮。
隨后皇宮中爆發出戰斗,動靜不小。
只是持續時間很短,前后也就五分鐘就結束了戰斗。
楚丹青再一看,瀾帝被活捉了。
不止是他,連帶著文武大臣也都被制服了。
隨后被關押在營帳里的潘黎也是被押回皇宮。
只是對方在知道城破并且全家老少被俘虜后,明顯心態崩了。
不過楚丹青并沒有看見白寒蟄,想來是逃了。
背叛不至于,估計是有其他的計劃。
楚丹青見這模樣,不由得摸著下巴嘀咕:“南下擒龍?”
再然后,整個云都迅速被蒼月王庭陣營的使徒們接管了下來。
一個個臉上喜上眉梢,顯然這一次任務完成的非常不錯,每一個人都獲得了不菲的獎勵。
神影:已經辦妥 神影第一時間給楚丹青回饋情況。
這還得多謝楚丹青沒有插手,不然他們也不可能這么順利。
無聲詩:行 楚丹青回應了神影后,就等后半夜去找潘黎談一談。
如果對方獲得的神兵真的是臨安夢華璽,那么楚丹青可以幫他趕走敵人。
至于不是,那楚丹青只能尊重王朝周期規律。
反正百姓又沒事,挨折騰的是權貴。
他們享受了這么多年,事后付出代價也是應該的。
總不能權力享受了,責任一點都不打算付出吧。
哪家權貴沒從后門里拉走尸體扔到亂葬崗。
又或者是哪家權貴沒有兼并土地。
“楚兄弟,總算是找到你了。”
楚丹青落地才沒有半小時,白寒蟄就找上門了,跟個狗皮膏藥一樣。
“不是,你怎么找到我的?”楚丹青他不是很能理解。
“此前楚兄弟你說過能駕云,那朵五色祥云一直不動,我就猜著是楚兄弟你了。”白寒蟄說道:“所以楚兄弟一落地,我就往你這里趕。”
楚丹青一聽,則是眼角一抽:“所以你想讓我幫你把九皇子救出來,然后幫他復國?”
“沒錯,楚兄弟你也是瀾人,此乃義不容辭之事。”白寒蟄神色一正說道。
楚丹青等了兩分鐘,樂園沒給他刷新出任務。
甚至隱藏任務都沒有。
再一想,瀾朝還沒有亡國呢,復什么國。
只是作為國都的云都陷落了而已。
各地得到消息后,立刻起兵來援,烏珠赫里波直接就會被包餃子。
別看他優勢這么大,實際上烏珠赫里波要是沒能在短時間內攻破云都,死的就是他們了。
結果沒想到這群大聰明直接給自己玩完犢子了。
而且楚丹青可以確定,烏珠赫里波劫掠一波后,只會把皇室和大臣打包帶走,而不是留下來繼續攻城略地。
深入敵腹,哪有什么優勢可言。
“兩個人情你先還我,然后再說這些。”楚丹青并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提了人情。
白寒蟄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楚丹青會突然說這些,但卻也只是一點頭:“楚兄弟請講。”
“你幫我查一下九皇子有沒有神兵。”
“如果有,是什么模樣又有什么能力。”
“要是能夠確定名字就更好了。”楚丹青開口說道:“你完成了,咱們人情兩消。”
楚丹青并沒有答應要幫助對方,只是讓對方還人情。
不過要是真確定了潘黎有神兵并且還是臨安夢華璽。
只要對方愿意給自己,楚丹青可以幫忙把烏珠赫里波及所有軍隊趕出瀾朝疆域。
至于擊殺,那得等樂園任務或者烏珠赫里波不長眼再說。
“好,我立刻去!”白寒蟄當即應了下來。
楚丹青之所以不自己去打聽,自然是他不一定能夠成功。
反倒是白寒蟄,他坑是坑了點,但是卻深受潘黎信任。
白寒蟄說完,便借著夜色離開。
潘黎從晚宴上回到了逼仄的‘寢宮’里。
從今天開始,他就是瀾帝了。
只不過除了這個身份外,他還是狼主烏珠赫里波的兒子。
日后對烏珠赫里波則是自稱為兒皇帝。
至于他爹,如今成了太上皇,不過日子過的不太好,估計沒幾天就得死了。
可惜,他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他想到了另一個人,當朝權相張重彥。
他被封為了晉王,并且由他來攝政。
沒錯,他頭上除了有狼主烏珠赫里波外,還有一個張重彥。
自己一點權力都沒有,只是個傀儡皇帝。
“忍,只要忍遲早有一天這些都會回來的。”潘黎心中滿是屈辱。
這事還得說到他被軟禁時,得到的一件神兵。
臨安夢華璽!
這件神兵位列上乘,但卻只選他這種偏安一隅之人,特別是他此前表現出來的唯唯諾諾相當契合他。
只是這些事,是他事后才知道的。
且只要身處屈辱便是在進行神儀。
只要自己的這種狀態越久,神兵的威力就會越強。
一旦拿回了權勢,這種被動變強的情況就會消失。
除此之外,他自然也是察覺到了他的膽魄、心氣如冰雪消融。
這使得他變得怕事、優柔寡斷等等。
潘黎沒有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就算臨安夢華璽這件神兵變得足夠強大,卻也會因為自己沒了心氣和膽魄,使得處境不會有所改變。
幸好這件神兵如泡沫幻影一般,入手時并沒有人察覺。
否則真被人知道了,以他被削去了心氣和膽魄的情況下,怕是能把臨安夢華璽直接獻給烏珠赫里波。
“殿下,殿下”窗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潘黎臉上一喜,趕忙開了窗:“白卿,你可算是來了。”
他如今能夠信任的就只有白寒蟄一個人。
白寒蟄進了屋,當即行禮:“見過殿下,殿下可安好?”
“唉,自是極好了。”潘黎當即把今晚宴會上的情況一說。
只聽得白寒蟄火冒三丈。
“狗賊欺人太甚!”白寒蟄怒從心底起:“待我去殺了烏珠赫里波與張重彥,再來與殿下分說。”
打不打得過是兩回事,先動手再說。
一個敢讓九皇子當兒子,另一個竟然是云都被破的罪魁禍首。
烏珠赫里波能夠長驅直入,還真是張重彥為他大開方便之門。
也難怪會提出如此荒誕的要求。
至于為什么所有人會同意,白寒蟄并沒有細細思考,反正人先殺了最好。
潘黎見狀,趕忙拉住了白寒蟄,當即說道:“白卿,莫要去啊,你不是狼父啊不是,你不是烏珠赫里波的對手。”
他在宴會上喊烏珠赫里波做為狼父喊順嘴了,現在又喊了出來。
被潘黎這么一拉,白寒蟄也是冷靜了。
他要留著自己的有用之身。
“殿下勸的及時,我差點沖動了。”白寒蟄當即說道:“我來此是想著”
他并沒有提楚丹青要他還人情的事情,這得旁敲側擊,不能直接問。
聽著白寒蟄引兵勤王的想法,潘黎的眼神閃爍。
若真除掉烏珠赫里波,那么這皇位無論如何都不是他坐的。
哪怕他爹死了也輪不到他這個兒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