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此前的所有能力,在復活能力下顯得黯然失色。
至于說代價大?這個確實,不僅要用上大花的所有五維屬性并且還會讓大花沉眠一年。
好在這倆不是什么大問題。
五維屬性歸零確實會死亡,但血脈的效果1卻彌補了這一點。
只要楚丹青順利復活,那么楚丹青的基礎技能召喚學就能夠把他的屬性共享10給大花。
然后大花就死不了了,所以才會有沉眠期這件事。
沉眠期也不用擔心,血脈效果里也有能夠減少沉眠期的效果。
至于傳承技能五氣三花訣嘛,楚丹青倒是沒有太多的想法,五氣蓮子的主要食用人估計就只有楊乾元了。
其他人基本上不會掉屬性。
不過如果五氣·朝元這個傳承技能的等級提升起來的話,五氣蓮子的效果應該還能夠提升。
“幸虧你的屬性達到了2階極限的70點,讓我省了不少。”楚丹青看著紫府里的大花心里嘀咕著。
大花等回到樂園后的提升重點就是它的血脈了。
畢竟血脈效果和能夠復活他的天賦輪回涅槃掛鉤。
楚丹青不一定會用到復活,但作為底牌肯定要有,不然真死了怎么辦。
他是正統召喚系,自然明白最大的弱點就是他自己。
不管是大寶還是郭銘,他們死了只要楚丹青活著都能夠被復活。
唯獨楚丹青死了,那就真的一了百了。
咚咚咚 楚丹青正進一步對大花進行檢查,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楚丹青問了一句,讓大寶去開門。
開門見到了數名閑漢模樣的人。
他們正張口想要說些什么,見到大寶后,都咽了下來。
“什么事?”楚丹青沒聽到聲音,就走了過來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那那什么,月夕節要到了,每家每戶都要寫打醮疏簿子和采買燈彩。”為首的閑漢有些磕碰的說道。
他們可是從牙行里聽說了,租賃這屋子的人是位有錢的公子哥。
只是這牙行卻沒跟他們說公子哥身邊跟著個如此魁梧兇悍之人啊。
“行吧,拿過來給我看看。”楚丹青并沒有在這些小事上為難對方。
疏簿子上隨意一勾,又取了點銀錢出來卻沒給對方,開口問道:“燈彩有哪些?”
他這話說完,為首的閑漢露出勉強的笑容來說道:“還還未采買”
“我們等錢收齊了再一起買,對,就是這樣子。”
楚丹青聽到這話,就順手把錢塞回了腰包里。
“你們是沒打算買吧。”楚丹青本想著說入鄉隨俗,沒有必要鬧大。
但看這群狗東西看這態度,收了錢就沒有后續了。
至于說不給錢?那也簡單,這群閑漢接下來幾天就會挨家挨戶的去那些個沒交錢的人家鬧騰。
這么做就是單純的惡心人家。
畢竟大好佳節的,誰都不想遇見這種晦氣。
而且這群人挑選的目標也是有條件的。
本地大戶不選,官宦世家不敢,有錢商賈也不去。
就選的要么是楚丹青這種孤家寡人的外地人,要么就是那些個不大不小的商戶商鋪。
這些人大多都會選擇破財免災。
“但凡你們買點品質差點的,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楚丹青嘆了一口氣。
“遇見我,你們算是踢到鋼板了。”
楚丹青說著,給了大寶一個眼神。
大寶立刻會意,當即把這些個閑漢都給撂倒了。
楚丹青則是順勢取來了麻繩,大寶挨個給捆起來,隨后掛在墻上。
這一行為自然是引來了許多人圍觀,指指點點的讓這些個閑漢惱羞成怒的罵了起來。
楚丹青見狀,和大寶一起給他們的嘴都給封了起來。
“掛你們一個時辰,下次還敢,你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楚丹青說道。
至于對方恨自己?那無所謂了,有本事就來找他報仇。
這一次念對方并沒有做太大的惡,小懲大誡一番就可以,沒有必要殺了。
他說完,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楚公子,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又回胥陽鎮了。”許經年略帶興奮的說道。
這一年里,可是發生了許多事情,讓許經年的心智堅韌了許多。
他和白珍娘一起渡過了許多難關,攜手至今可謂是伉儷情深。
至于這些難關怎么來的,那就另說,反正他的心智確實堅韌。
“原來是許掌柜,好久不見了。”楚丹青一回應,然后客套了一句說道:“進來坐坐?”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許經年當即應了下來。
在他看來,楚丹青幫助他們許多,如今邀請肯定是得好好敘敘舊。
只是楚丹青現在有種想要給自己一巴掌的沖動。
客套干什么。
隨即帶著許經年進了院子里,好在他東西備的齊全,茶水點心什么都有。
坐下來后,楚丹青也跟著對方聊了起來。
大概知道了許經年這一年來的遭遇。
不得不說,白珍娘目標明確,專坑許經年一個人。
當然,報恩也不能說一點效果都沒有,至少現在的許經年已經頗有家資了。
日子過的也比以前要好得多。
這還得多虧了白珍娘會袖里陰陽,通過天機推演,想不發財都難。
至于許經年問楚丹青這一年來干什么,楚丹青也只能找了個借口說回老家。
總不能說自己在仙界那邊過了一天吧。
“那幾個閑漢,此前到保仁堂討過一次錢了。”許經年語氣里帶著不忿的說道:“我沒給,就各種暗地里使絆子。”
“讓我租不來燈彩,請不來鼓手。”
“若是有誰敢賣我或者被我請來,這些個閑漢先去這些人家鬧,逼著他們取回來。”
“后又到我保仁堂鬧,生意都冷清了三分。”
“還得多虧楚公子幫我們一眾人出氣。”說著說著,許經年的這口惡氣也出了出來。
“也是他們撞上了我。”楚丹青應了一句,然后說道:“許掌柜,此前我聽聞你生了一場大病?”
“沒想到楚公子你也知道?”許經年也是神色詫異,不過再一想這事鄰里周圍都知道,保不齊是誰說的。
而后他就眉開眼笑的說道:“說來也是運道好見了倉龍,只是我福薄這才昏了三天。”
“要說這倉龍”
楚丹青只覺得這許經年被忽悠瘸了,什么倉龍,分明是白珍娘的真身。
許經年真被嚇死了,所以才有后頭白珍娘去天心洞盜還陽仙草的事情。
至于倉龍,只是白珍娘編出來的假話。
妖言惑眾不外如此。
“原來如此,許掌柜當真是福緣深厚,又有賢妻在家操持,還有倉龍護佑家業。”楚丹青沒打算說真話。
對方的迷字還在胸中,他就算說出來,許經年回去被白珍娘三言兩語就被糊弄的找不著北了。
“哈哈哈,不敢當不敢當。”許經年嘴上這么說,實際上笑意是壓都壓不住。
隨后二人又聊了兩句,許經年見天色不早,便回了保仁堂。
楚丹青出去時,順勢把那幾個閑漢放了下來,并二次警告如果再下次,到時候直接剁了他們的手腳。
另一邊,許經年回去后正打算和白珍娘說一說見到楚丹青,卻未曾開口就先被白珍娘埋怨了一頓。
“夫君,你我身在異鄉風俗未諳,閑漢上門要銀你不妨許他,這等小人只貪小利和他斗氣太不值得了。”
“如今費了銀錢還不討好,街上的臉面都沒了。”白珍娘說道。
被白珍娘這么一說,許經年本想反駁的,可再一想楚丹青孤家寡人自然可以隨意出手教訓。
但他終究是要在本地做生意的,真要得罪死了也不是好事。
因而趕忙說道:“夫人所言甚是,是我眼皮子淺了。”
聽到許經年認了錯,白珍娘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隨即說道:“我不是在說教夫君,只是覺得這點小利讓夫君平白無故失了面子不值得。”
“這樣子吧,我父傳下來了幾件無價的寶物,擺出來耀目生輝,可稱得世上無雙。”
“明日月夕節陳列到外頭去賽寶,保證夫君你臉上生光彩。”
許經年一聽,臉上浮現出喜意來:“當真?!!”
“自然是當真了。”說著,白珍娘就讓碧青兒去取鑰匙,要打開那陪嫁的箱子。
但碧青兒哪里不知道,那不過是空箱子,寶物還沒‘取’來呢。
因而只能謊說鑰匙找不見。
白珍娘借故罵了一頓,便說讓她們細細找到后再拿給許經年去看。
打發走了許經年后,等夜深了,白珍娘這才把碧青兒招來。
碧青兒這才問道:“夫人,這上哪里去尋這些個寶物啊。”
白珍娘說道:“我已經算好了,府城柴氏庫房里,有寶物三件。”
“分別是鈞天奏樂圖一軸,八卦時辰香爐一個,羊脂白玉凈瓶一只。”
“你駕云過去,正好子時,只此三件取來便可,切勿久留。”
得了白珍娘的吩咐,碧青兒當即得令,隨即駕云出去。
在白珍娘想來,只有明日一天斷然不會出事。
等為許經年賺回了面子,連夜送回去也不遲,她不會留下己用。
胥陽鎮不過是錦江府一處小地方,應當是不會被柴府給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