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曼接受接受接受記者采訪,稱自己在邊境被一伙來自柬埔寨的毒犯綁架,后被保護傘安保公司從毒犯手中營救。
通過報紙媒體,王耀堂的保護傘滅了邊境安南人一個營地的消息在暹羅上流社會很快傳開,沒幾天,包括國會、總哩、軍方都知道這個消息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安南方沒有任何反應,仿佛被殲滅的一個連隊不是他們的人一般。
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暹羅上層驚嘆保護傘戰斗力之強的同時不少人也有擔心,這么強的軍事力量隨時能進入他們的國境,至暹羅國體于何地!
“暹羅有個屁的國體!”王耀堂聽到消息后嗤笑一聲,“先他媽的解決了境內的叛軍和毒犯再說什么國體吧。”
“這跟妓女大喊保護自己貞操一樣好笑。”
“可能是覺得咱們拿下這伙安南人太容易了吧,覺得我上我也行,所以感覺自己有國體了。”阿杰哈哈大笑起來。
“容易?”王耀堂砸吧砸吧嘴也跟著笑起來,“安南人這是被暹羅給害了啊。”
“怎么說?”
“安南人戰斗力不弱的,起碼在東南亞來說是斷層強大的,不然也沒可能輕松占領柬埔寨,屢次犯邊暹羅還不敢還手,但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
“當年安南人在北邊的時候他們防御可嚴密的很,可暹羅太他媽的慫了,說一句不設防都不為過,時間一長安南人怎么保持警惕,慢慢就松懈了。”
“暹羅讓我想起了歷史上的宋朝,文括武嘻,像是個妓女,用柔軟的身段和性病生生傳染死了遼、金、蒙古,又與元朝‘鏖戰’十幾年才自己病死。”
“蒙古不就是元朝嗎?”阿杰有些沒聽懂。
“蒙古是蒙古,元是元,一個是部落制度,一個是封建制度,完全不同。”王耀堂好一陣解釋。
阿杰聽不明白,但不耽誤他明白聽懂了‘性病’‘傳染’理論,頓時笑的直拍大腿。
笑了好一陣,阿杰緩過來笑著問道:“你不怕安南人報復你啊。”
“拿什么報復我?刮風下雨啊!”王耀堂嗤笑一聲,他就沒準備在安南有任何產業。
在他眼里,安南就是小日本,自詡強大,背叛成性。
這事兒聊一句也就過去了,都沒把安南放在眼里,阿杰關心了下普吉島那邊的事后問道:“你早就說要開發曼谷空堤區嗎,這都一年多了,是不是忘記了?”
王耀堂眨眨眼,露出一個禮貌又不失尷尬的笑容,“我說我一直記在心里你信不信?”
“你猜?”阿杰指著王耀堂一臉不爽。
“我猜你信我!”王耀堂一把抓住阿杰的手指微微用力。
“嘶,那你猜對了,我信。”
“那你一會兒不許還手。”
“說話算話。”
王耀堂哈哈一笑放開手,阿杰一腳就踹了過去。
打鬧一陣,王耀堂這才說道:“也不是忘記了吧,是開發不起了,沒錢啊大哥,賺錢的速度是死的,主要利潤來源一直是香港本土,一年也就十個億左右,夜店、音像、石礦、酒店、服裝四大產業都已經碰觸到天花板了,畢竟市場就這么大,現在手里這些錢還都是從股市上套來的。”
“想要繼續擴大收入,只能是開發東南亞市場,我們做的都是實業,產業要鋪開就需要大筆投資,而想要見到利潤需要時間,特別是在緬國的兩大礦場,投資十幾億進去需要3年才能見到回頭錢,而且收益也沒多少。”
“賺錢快還得是金融業啊,可金融業……”王耀堂說著搖搖頭。
“那空堤區暫時不搞了?”
“等等吧,起碼一年內是不能想了,等芭提雅和普吉島的收入穩定后,不然銀行都不會給我們貸款的,人家也要保證貸款安全。”
阿杰無所謂地聳聳肩,這種事他不懂,老大怎么說他就怎么做。
“芭提雅這邊開業后,可以在曼谷投資夜店了,這里的市場雖然比不上香港但也不小,惟一麻煩的是這邊狗屁權貴太多,想要像是香港一樣占據7成中高端市場很難,沒可能靠著打打殺殺了。”王耀堂有些遺憾地搖搖頭。
“本地幫會太拉胯了!”
阿杰哈哈大笑起來。
這次芭提雅開業,王耀堂的那群女人也過來湊熱鬧了,老是呆在香港也沒意思,這邊有莊園更大,住個新鮮也不錯。
宣傳部那邊充分理解了王耀堂‘奇謀妙計’,這些天弄了不少‘八卦新聞’出來,不單單是港臺明星,更多是暹羅、馬來、獅城的明星,港媒嘴里的亞洲巨星水分實在是有些大,實際影響力都是在這邊的華人團體了,本地人影響力最大還是本土明星。
香港的這些明星地位在王耀堂看來已經不高了,但東南亞這些本土明星的地位還能更低。
比之封建社會的‘歌妓’都強不了多少,宣傳部那邊擬定的方案根本不需要這些明星點頭,各自的經紀公司就已經簽了合同。
聽了宋清明的回報,王耀堂一下來了不少興趣,坐直身體笑著問道:“你知道什么叫‘贅婿’嗎?”
“入贅?”
“對!”王耀堂‘啪’的一拍手,“三年之期已到,請龍王歸位!”
宋清明:地鐵老人手機臉。
王耀堂自顧自地哈哈大笑起來,短劇可太讓人上頭了!
“設計這樣一個場景,入贅本地某家族的贅婿明星給老婆送花,剛喊了一句老婆就被抽了一個耳光,女人大聲質問‘你喊什么!’‘老婆’‘啪’又一個耳光,‘女士’。”
王耀堂手舞足蹈,眼睛瞪的賊亮,“這時候女人的奸夫過來了,一腳踩在地上鮮花,大聲嘲笑他只是一個贅婿,女人卻依偎在奸夫懷里撒嬌,并且對贅婿介紹著奸夫家世有多么多么顯赫云云……這時候丈母娘也跳出來……”
“就在贅婿尊嚴被人死死踩在地上一文不值的時候,七八輛豪車忽然停過來,一群黑衣人跳下車,帶頭的管家單膝跪地大喊,三年之期已到,請公子歸家繼承家主之位!”
“記得,最后贅婿笑的時候一定要歪嘴!”
宋清明已經盡量克制了,可這會兒還是表情扭曲,抱著腦袋呲牙咧嘴,啊啊啊啊,我的腦子!
王耀堂笑的肚皮都開始抽抽,用力拍打著沙發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告訴你,這一幕就要在酒店門前上演,然后分幾期報道出去,照片什么的都帶上酒店的名字,相信我,報紙一定會賣爆炸的。”
宋清明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臉色都有些蒼白,這也太炸裂了,簡直把人的智商狠狠碾碎,怕是看完人都成智障了!
老板都這么說,他能怎么辦,當然是選擇照辦了。
又不耽誤其他宣傳,無論成敗就當哄老板開心了。
從辦公室出來,坐在車里宋清明狠狠甩了甩頭,卻發現那畫面已經死死刻印在腦子里了,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回去安排下去,別說還真找到幾個‘入贅’的本土男明星,聯系上去,說了一下要按照劇本演繹并且宣傳的事,聽了是王耀堂親自安排,沒什么猶豫就答應了,只要求能見王耀堂一面。
本來就不是小家族,大家族的女兒怎么可能嫁給賣唱的……
何堵王:深得我心!
兩天后……
鄧莉君看報紙的時候表情一點點扭曲……
什么孽畜報道啊!
但報紙銷量證明這玩意是真有吸引力啊,三天連載,報紙都快要賣到脫銷了。
三天后電視臺放出當場拍攝的視頻,更是在東南亞幾個國家引起轟動……
80年代的人們第一次感受短劇的魅力,被炸的頭皮發麻!
入贅的小明星本來都過氣了,現在一下就重新火了,跟坐了火箭一樣。
那個地方上小家族也跟著火了,這些天各大媒體的采訪險些要將門檻都踩的稀爛。
當然,芭提雅的酒店也火了,這么長時間連續炒作,特別是借著這個炸裂的劇情,一下子就深入到東南亞,最近半個月的客房一下都被訂了出去。
王耀堂:什么叫宣傳奇才啊!
開業典禮后的冷餐會上,陳、周幾個家族的人笑著問道:“你就不怕宣傳方向偏離,大家都只關注贅婿了?”
“怕什么,臺詞里每兩句都要重復一次芭提雅和酒店的名字,贅婿就是酒店背后的老板,只要關注這件事,芭提雅和酒店的名字就會自動進入腦袋里。”王耀堂大笑著說道。
邪典!
這宣傳簡直太邪性了!
果然,正經的宣傳啥也不是,人們聽的太多了,腦子里會自動過濾掉這些廣告信息,唯有邪典才能深入人心。
一炮而紅后就是一步步守住這個勢頭,這時候奇招就不怎么好用了,需要的是堂堂正正,王耀堂也就不怎么關注芭提雅的事了,再次坐飛機回了趟普吉島。
這段時間香港支援的夜店經營人員已經到位,除了炸成廢墟的7家大夜店之外全都重新營業,勝義仔也順利加入警隊開始一邊學習泰語一邊執勤。
七大幫會被核心被鏟除后普吉島的治安瞬間大好,倒不是這些人都變的彬彬有禮了,實在是被殺的怕了,死了700多人,說一句全城素縞有些夸張,但火葬鍋爐都燒不過來是真的……
但無論原因什么不重要,結果是好的就行。
哪怕是過上那么幾個月不老實的爛仔又固態萌發也不要緊,幾個月時間足夠勝義仔的年輕人在警局中站穩腳跟,幫助局長收繳完民間私藏的槍支了。
“根據我們搜集到的資料預估,島上45萬人口,私藏的槍支數量可能應該超過5萬支!”莫哈末法魯克聲音有些干澀地匯報道。
“什么?”
“怎么可能!”
“這么多?瘋了吧!”
市長阿茲曼、邱、陳兩家都嚇了一跳,很難想象治下的人手里有這么槍,那人身還有安全嗎?
一群窮的他媽的飯都未必吃得飽的人手里有槍,還有比這個更嚇人的嗎?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5萬支,這他媽的都夠武裝一個軍了!”高力士驚的從椅子上跳起來,他是來普吉島開堂口的啊,民眾手里有這么多槍,那他準備砍刀還有個屁用?
安全在哪里!
壞了規矩啊!
反倒是坐在主位的王耀堂眉頭微微皺起,“5萬支?怎么算出來的?是不是太少了?”
眾人齊齊看過去:少?
這話是怎么說出口的,那是5萬支!
莫哈末法魯克撓撓頭,“根據一個區內的人口、槍擊案、搜到的違法槍支比例算出來的,綜合了幾個區的數據,應該準確吧。”
“那肯定不準,大部分手里有槍僅僅是為了一個安心,不到萬不得已誰會真的拿槍出來,數量起碼翻倍!”王耀堂搖搖頭,“去年美國統計過一次民間持有的槍械數量,超過2億支。”
一群人被震驚的完全說不出話,很難把‘億’這個數量單位和‘槍支’聯系到一起。
“行了,說這些沒什么用。”王耀堂擺擺手,“槍支畢竟都是市民花費真金白銀購買的,強制收繳難免帶來抵觸情緒,這會動搖民心,政府這邊最好拿出一個方案來,針對不同的槍支,不同的年限給一個合理的贖買的價格。”
“阿這……”一聽到要出錢,阿茲曼立刻回神,表情有些糾結,“今年的預算早就已經花光了,沒錢了啊。”
之前答應雇傭保護傘的800萬美元還不知道從哪里挪用呢,簡直是……
“動動腦子,官方既然花錢收就代表這些槍支是有價值的,就按照10萬支槍,分類、保養、維修能創造多少勞動崗位,保養好的槍支難道就不能以官方的名義賣掉?”王耀堂一副看蠢貨的樣子指著阿茲曼說道:“哪些人能從黑市買槍就不能從官方買?”
“官方也可以給回扣,官方也可以虛開發票!”
“當然,是不是有人從中貪污是你們的事,自己注意,但給保護傘的錢要盡快打過來,別說我沒提醒你!”
“我特么從安南人手里救個人出來,一個連前后不過四天時間就賺了800萬美元,在普吉島卻要一個營的兵力,還要海陸空三軍干一年才800萬美元,我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做慈善的!”
這玩意就怕對比,王耀堂現在就有些不滿,“兩年,最多兩年,后面要漲價到1500萬!”
阿茲曼訕訕地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說達曼家是錢多燒的……
老頭死了正好換個年輕人,800萬美元做點什么不好!
事情吩咐下去,這幫人便撤了,留下高力士說了下最近的發生的情況。
“你什么意思?”王耀堂斜眼看過去,“你特么難道想讓我下令說干掉莫哈末法魯克?你當我是做什么的?專門給你們抗雷的嗎?”
“啊……”高力士慌忙擺手,“耀爺,我真沒這個意思,我就是想著做什么事情都要跟耀爺您請示一下。”
王耀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還什么后續威脅人的把柄,你能不能動動腦子,你他媽的現在不單單是地下勢力了,你還是我在這里的代言人!”
“我廢這么多力氣就是為了正大光明用官方的手段,結果你他媽的還想別的,把柄你媽個頭啊!”
“這次收繳民間槍支正好需要師出有名,該做就做。”
高力士連忙點頭,只是還有些不明白便問道:“非法槍支違法,收繳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法律是法律,與師出有名不沖突。”王耀堂擺擺手。
就像是黑肯定是不對的,但只有反黑行動的時候才好出重拳打擊一樣,看似脫褲子放屁,實際上是必須。
從坐在局長寶座之后,莫哈末法魯克從未像是這段時間一樣勤快,每天七點多起床,8點半準時出門上班。
如往常一樣吃過飯上車,從別墅內一路開出來。
剛剛開上主路,道路兩側靠著墻抽煙看報紙的人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伸手從旁邊的包內拿出AK對準過來莫哈末法魯克的車直接扣動扳機。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短短兩三秒,左右交叉火力,子彈狂風暴雨一樣砸上去,一瞬間就將車輛頭位置達成塞子。
莫哈末法魯克連驚叫一聲都來不及,身上極速爆出幾朵血花,司機后腦勺炸開,尸體朝著一旁栽倒,無意識的手臂帶著方向盤一滑,車輛失控沖上了人行道,“轟”撞開了一堵墻沖了進去。
兩槍手看著車沖出去,也不管是不是把目標打死了,提著槍三步并做兩步沖到路邊上了摩托,一擰油門,‘嗡’一聲沖了出去。
十幾秒后,徹底消失在街頭。
足足過了10分鐘左右,警車才趕到現場,七八個警員急慌慌沖到車邊,砸開破碎的玻璃探頭一看,頓時驚叫出聲。
接到報警電話的時候特意問了車牌號,沒想到堂堂警長竟然真的被人暗殺了!
本地人的膽子實在太大了!
連警察局長都敢暗殺,如此普吉島,如何保證安全!
槍必須要剿,不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