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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二百一十五章 新帝運術助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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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學舟抽空回家煉了一爐藥。

  小丹爐成丹約三五枚左右,張學舟這一次成丹四枚。

  丹成之后只剩下了小火蘊養,煤石的余溫持續時間很長,張學舟不擔心蘊養時欠缺照顧。

  他和衛少兒瞎聊了大半夜,也不乏講解引劍術。

  末了,張學舟也傳聲叮囑衛少兒盯緊了劉玄,能從對方那兒摳了一點本事算一點。

  如果劉玄確實屬于張學舟猜測中的嬴扶蘇,對方能從那片厚厚的石山中通達外界,所擁有的本事堪稱不凡。

  張學舟等人以高壓低逼迫劉玄會適得其反,對方或許會利用秘術逃走。

  他也不欲直面逼問,而是通過衛少兒來間接完成索取。

  也不知是衛少兒潑辣發揮了作用,還是劉玄不懂如何拒絕女性,衛少兒在應對時占據了主動,也讓劉玄屢屢指點幫忙。

  張學舟甚至知曉了衛少兒在咸陽城舊址進行了牲畜祭祀,從而獲得了冥冥中的機緣牽引,導致了引導劍術神通邁入了唯我境。

  衛少兒的唯我境看上去有點虛,但氣血爆發力是實打實獲得了增強。

  祭祀聽上去只是屠宰牲畜又或人,但祭祀有特定的法器和儀式,欠缺了這些流程的祭祀毫無作用,更無需說助推修為破境。

  能用十二頭生豬祭祀撬動衛少兒的破境點,這算是花小錢辦大事。

  這并不能稱為簡單的祭祀,而算得上是頂級的祭祀水準。

  通曉這類祭祀能力的祭師過往王朝中占據極為重要的地位,一些人甚至被稱之為國師。

  “走了走了,你今天在我身邊當當護衛!”

  天色放亮,衛少兒剛剛打了個呵欠,隨后被張學舟叫了起來。

  難得張學舟出門時要求自己護衛,衛少兒一下就興奮得如同打了雞血,迅速上樓換了衣裳,也懶得催促還要去太學上課的霍去病。

  她穿上小牛皮靴,束緊了衣裳,又將包括魚腸劍在內的三柄短劍貼身藏帶,而后一臉肅然跟在了張學舟身后。

  錢債好還,人情債難還,衛少兒心思激動也沒別的原因,她就指望自己護衛時能干點正事,萬一她斬殺了禍害張學舟的對手,衛少兒覺得也算償了張學舟丹藥救命的事,相互扯平后可以做到互不相欠。

  她心中頗為渴望有什么不長眼又弱于自己的刺客忽然冒出來,而后被她三劍戳出六個眼。

  但不斷跟著張學舟走,衛少兒只覺地方愈加熟悉了起來。

  “喂,你到我們家來做什么?”

  轉了三條街,衛少兒抬頭,只見衛府已經映入眼中。

  “霍去病,起床上學了!”

  衛少兒高喝了一聲,只覺每日的事仍在重復,哪怕今天給張學舟當護衛,她也免不了要喊自家娃上學。

  “有你挺省事兒,這免得我敲門了!”

  張學舟舉起敲門的手放了下來。

  快速的步子在門后響起,大門應聲而開。

  “二姐回來了!”

  “三弟你回來了?”

  衛青拉開大門,衛少兒還有幾分詫異,顯然不知曉衛青回長安城的事。

  “這幾天剛回來,昨夜回的府邸”衛青道。

  “你說你官沒當多大,整天怎么忙得像消失了一樣,你是這樣,陳掌也是這樣,你們就不能學學東方朔,你看東方朔當了官撈了錢還有丹藥吃,他可是啥活都沒干,我就沒看過他當官干過正事,你……”

  “咳咳咳!”

  衛少兒一番叨叨,衛青也只得連連咳嗽。

  張學舟當官不怎么干事情,但干的事情當下沒人可以取代。

  別說當官不干活,就算張學舟消失幾年,回來還是得重用。

  沒有取代的人才,對方當官就是這么愜意。

  而衛青的競爭者太多,有不少人甚至較之他實力更強,帶兵的經驗也更豐富。

  與這些人相比,衛青唯一拿得出的只有年齡優勢,他的可塑造性較之那些老將更高,但一切僅此而已。

  如果不跑快一些,衛青很難做到新帝的要求,他常年在外也就很正常了。

  如果不是這一次特別抽調,衛青一時半會還沒法回長安城。

  “東方朔到了嗎?”

  等到后方傳來新帝的聲音,衛青才拉扯了衛少兒,讓衛少兒安靜了下來。

  “到了,可以啟程了!”

  衛青大呼了一聲,又吹了一聲口哨,兩匹乘騎拉著一駕馬車從街邊奔行了過來。

  “坐馬車真是麻煩!”

  后方的聲音靠近,也露出了新帝的臉。

  衛青的駕馭馬車的技術極為出色,但這一切抵不過御天梭的便捷。

  享受過更高速的載具,乘坐馬車無疑多了幾分煎熬。

  新帝惋嘆了一聲,從大門后踏出,又拍了拍張學舟的肩膀。

  “其實我現在能駕馭飛舟!”

  “不坐了不坐了!”

  新帝擺擺手。

  張學舟駕馭御天梭至少有百米高,甚至高達數百米。

  若張學舟發病導致御天梭失控,他被甩出去死掉的概率至少有九成,至于張學舟自己的下場也難言。

  新帝覺得自己不能圖一時便利做這種高風險事。

  “你盡可能跟著衛青學一學,看看有沒有借鑒踏入真我境的可能”新帝道:“只要修為發生蛻變,你身體的病痛肯定會削減甚至消失!”

  太皇太后腦袋被貫穿,田蚡腦袋里殘留了飛刀碎片,這兩人修為難于穩固不斷下滑,張學舟則是靠著程不識擋災,飛刀并沒有擊入腦袋里,受創相對較輕。

  如果修為能突進,新帝覺得張學舟完全有可能鎮壓傷勢。

  他找張學舟探討引劍術不是心血來潮,又或純粹是為了自己劍術更強,新帝確實希望張學舟從中受益,畢竟他和張學舟、衛青的年齡不算高,又齊齊踏入了唯我境,在這個境界層次算是非常年輕,也是常人眼中的天才修士。

  只需要一點契機,他們集合天才力量或許就有可能變得不同。

  引劍術就是這樣一種契機。

  皇家秘閣中沒有記載這道術,但有相關的描述。

  景帝不止一次抱著失傳到只剩下記載術法的目錄感慨。

  新帝當下不想研究這道術是怎么來的,也不愿意調查引發可能的驚擾,他辨識認知了這道引劍術,也只愿有更多的人從中受益。

  他目光掃視在衛少兒身上掃視了兩眼,又放回張學舟身上,而后才招呼眾人上了衛青的馬車。

  秋冬季天色陰沉,新帝一臉肅穆,但他心中則是明亮無比。

  當確定了淮南王會被假赤霄劍所迷惑,新帝的重心開始轉向丟下了很久的運術。

  作為大漢王朝的帝王,他在修行運術上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他的運體在推動運術的短短片刻凝聚成型,又不斷飛速成長。

  運體的實戰能力不提,這種修行必然帶來了氣運,他此時行事也必然有更高概率成功。

  若能因此有所得尋覓了真我境的契機,哪怕氣運在將來會帶來反噬,那時的他應該能承受住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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