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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章 不同世界的張學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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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掌控力的訣竅始終摸不清楚規律嗎?”

  “很難,我當下感覺可能和時間有關聯,一旦消耗一次,我需要累積一定時間才能再次動用!”

  “涉及時間因素要么是欠缺身體條件,需要你身體修復才能再次發力,要么則是基礎不足,身體存在一定的恢復期間,這種事急不來!”

  “我原本想沖擊唯我境,但唯我境所需太高了,只能從序列方面想想辦法,看看是否能速成到第七序列,而后尋求第八序列的掌控力!”

  “唯我境所需超出神通境所需數十倍,我總覺得秦蒙秘石量能差了一籌,你我憑借那塊秦蒙秘石登入唯我境難度會比較高,只能無限靠近唯我境!”

  從湖水邊走向遠處,植被不斷減少,而樹木則是一棵都不曾有。

  越往邊緣處越荒涼。

  雨水的侵染將這片區域化成了爛泥地。

  飛縱于空中尚沒什么感覺,深一腳淺一腳走路無疑是各種艱難。

  張學舟釋放了重新觀看后所學的騰云術,這道術并非張學舟速成的術法品種,他當下的飛縱表現極為糟糕,遠做不到過往舉重若輕,反而有點像是刻意在濕公佛子面前表現的水準。

  這種水準甚至讓張學舟不得不打消探查隱匿空間大殿的念頭。

  任安然體能沒恢復,張學舟也沒過于折騰,兩人從查探四周搜尋的重心漸漸轉向于掌控、境界、序列、術法等內容。

  監獄一般的環境就算是天下無敵也做不得什么用,只有內外進出通暢,眾人沒了生存危機,搜尋才真正有意義。

  搜尋不到與樹椅子相關之物,張學舟也沒刻意強求希冀于立馬解決問題,而是轉向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譬如恢復神魂對術法的正常認知,又恢復身體對術法的熟悉程度。

  “你在那一邊還好嗎?”

  等到諸多修行事探討進入尾聲,任安然沒忍住詢問張學舟的相關情況。

  張學舟當下遺忘了術法,這證明著張學舟尋求驗證二次神通,大概率已經踏入了唯我境。

  任安然以往對另外一方世界的概念非常模糊,更多是以在西昆侖所見作為參照,張學舟行程匆忙也少有敘說那些事。

  帝君這種大修士都落到了如今的下場,另外一方世界的風險性顯然遠高于現實中。

  張學舟過往少有敘說這些事,一方面是說出來讓人難于相信,另外一方面則是大概率過得不太好,從而難于啟齒,當然,更多的原因在于說了沒用,誰也幫不上忙。

  常年蹲在實驗室的張學舟根本不缺實戰經驗,別說將年輕一輩的序列者玩轉于手心中,哪怕與第九序列的蒙特斯巴頓也能與之打配合,這些水準意味著張學舟在另外一片世界經歷了高強度的訓練。

  那不是什么‘弘苦’,也并非域外天魔東華,而是一個真實存在且不同社會文明的高風險世界。

  難得困在這片天地,彼此也閑了下來,任安然的認知更是大幅度增進,她確實很想清楚張學舟的另外一種生活。

  “那邊的情況算是一言難盡,如果你想聽一聽,那我就從頭到尾說一說……”

  張學舟對親近的人并不會做隱瞞,但他說是一碼事,別人信不信則是另外一碼事,他并不想疲于解釋又或者進行證明。

  任安然愿意相信也愿意傾聽,張學舟也愿意講述他的糟糕生活。

  相處了十幾年,任安然對張學舟所經歷的一切接受度極高,并不存在質疑等問題。

  “都什么時候了,他們還在那兒講故事?”

  “再搜查搜查!”

  “這鬼地方除了毒草和毒樹,哪還有其他東西!”

  “還有石頭和泥巴!”

  “還有一個水泡子呢!”

  張學舟和任安然找了一塊巨石,張學舟也認真講了一個故事。

  對任安然而言,這是完全了解張學舟的故事。

  而對諸多同伙們來說,什么動用洞府小天地的金蟾,什么說話的金萬兩,又到各種飛禽妖獸,諸如此類更像是不著邊際的想象。

  這種事情只能聽個稀奇,大伙兒當下還在求生的掙扎中,又希冀于搜尋到這片火流星生物的藏寶,并無太多心思來聽故事。

  跟著張學舟等人搜尋的眾人有駐足者,也有早早離開者。

  等到講了兩個小時,兩人附近一個人都沒有剩下。

  而涉及張學舟的故事遠非兩個小時所能完成講述。

  有圣地之主,有吃人的大妖,有江湖豪客,有學派首領,有江湖帝王,也有諸多和張學舟一樣的年輕人。

  在很早以前,不少人對張學舟的評價是找了一個好老師,在任一生不曾出頭時拜入了門下,從而加入了原始股,又有一對有錢的好爹媽不斷托舉,從而才從一個病懨懨的普通人脫穎而出。

  但在不斷傾聽張學舟的故事后,任安然覺得不論張學舟在哪兒,也不論張學舟處于什么環境中,她覺得張學舟都有大概率出人頭地。

  哪怕人生再來一次,又不曾遭遇任一生,張學舟的成就也不會比現在差。

  這是一種適應生存的能力,哪怕在最險惡的區域都能開放出最鮮艷的花。

  這也造成了任安然和張學舟難于彌補的差距。

  “當下你該如何破局?”

  這方小世界并沒有實際意義上的日月輪轉,一直處于正常的光亮,只有欠缺信號的通訊器告知著時間的流逝。

  張學舟坐在巨石上講述長達四十余小時,才將另外一方世界的自己大致講述完整。

  任安然并沒有在意阿巧,也沒有在乎身材粗壯的丑女計吳雁。

  錦衣玉食的眾人在饑餓時連毒草都在嚼服,這種事放在外面足以引發軒然大波,但這只是求生存時的正常選擇。

  在任安然眼中,解除病情和情感是兩碼事,更別說張學舟是在穿梭時間段治病。

  相較于一些婆婆媽媽的事,任安然更關注張學舟需要如何做才能抵御冒充昊天帝君的東華。

  “實際上,我也并不知曉該如何去做”張學舟搖頭道:“我基本上是走一步算一步,能走多遠算多遠!”

  “你那邊不能形成抵御東華的精銳小團體嗎?”任安然道:“就像我們這邊一樣,但凡有什么危機就邀請過來!”

  “沒有利益攏不住人心”張學舟搖頭道:“除了一些經驗之談,我并不具備誘導他人的利益條件,也就難于形成捆綁的團體!”

  相較于另外一方世界,現代社會的文明和科技要高一籌。

  但文明必須適應社會的發展,而科技必須擁有足夠的基礎,并不能實現空中閣樓。

  張學舟可以搬境界術到現實中造成差異性發展,但他沒法將現實世界的一切帶入另外一方世界,從而打造關聯密切的精英團體。

  “那你只能聯姻!”

  任安然想了很久,最終挖掘出了張學舟唯一能拿出的優勢。

  張學舟拿不出利益性捆綁條件,但張學舟自身就是優勢。

  但凡張學舟通過婚姻捆綁一些優質女性,而后拉攏背后勢力,這也不失為曲線拯救自己的方案。

  “那些圣地大佬無一不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別說子女死了個精光,哪怕孫女曾孫女都早就沒了,而一代接一代的隔代親,他們與那些不知名的晚輩也沒了關聯,我沒法聯姻!”

  任安然想了一個餿主意。

  張學舟連連搖頭。

  現實世界可以找靠山老丈人,但另一方世界的大佬們并沒有子女影響,想撈偏門都沒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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